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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发现,我喜(。。…提供下载)欢这样的早晨,当清晨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时,他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躺在他身边的陆凝然,自母妃离去之后,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特别的安心,还有不言而喻的幸福,他爱死这样的感觉了,实在是太过美好。
情不自禁地伸手,小心翼翼,细心地描绘着陆凝然的额际,黛眉,紧闭的双眼,那卷翘如扇贝的睫毛上还沾染了点点的露珠,划过挺翘的俏鼻,食指点向她的樱唇,娇唇欲滴,君墨寒微微向前倾,嘴角洋溢着明媚的笑容,照射着四周都是暖意无比,他要细细地品尝她的美好,他的薄唇已经要覆了上去,却突然睁大双眸,对上陆凝然明亮的瞳孔,散发着阵阵地冷意,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呵呵,早!我只是看你的脸上沾上绒毛了,所以……”君墨寒感受到自己的下腹重要部位抵上了一把尖锐的冰凉的东西,凤眸微眯,一脸的谄媚,“好心,纯粹好心。”一边说着,一边张开双手,缓缓地向床边挪去,他可不想半身不遂啊!心下想着,她要真刺过去,那他的幸福?心中恶寒,脸上却挂着灿烂不已的笑容。
陆凝然本就浅眠,可是,昨夜被他点了睡穴,才睡的如此沉,适才是被脸上痒痒的感觉给弄醒了,昨夜被他强吻的事情,她还记忆犹新,居然敢点她的穴,现在还如此厚颜无耻地轻薄与她,心下一横,不给他点颜色看看,真当她陆凝然是软柿子,任他随意揉捏吗?将袖口中的银簪抽出,抵在了他的下腹,这银簪是趁那个金色面具男不备时,从他身上顺手牵羊而来的,银簪失而复得,她当然要好好利用了。
“是吗?”陆凝然红唇微启,声音极其冷冽。
君墨寒顿时四周一片冰凉,她该真不会狠心下手吧,想着,又将身体向床边挪去,“千真万确,比金子还真。”点头如捣蒜,一脸的万分肯定。
陆凝然伸出抵在他下腹的银簪,他一边挪,陆凝然紧跟着,这让君墨寒苦不堪言,他可不想变成废人啊,哭丧着脸,“难道你想让你的夫君从此没有幸福吗?”
“幸福?”陆凝然转着黑溜溜的眼珠,上下打量一番,“难道皇上没有听说过关于你的传闻吗?”
“什么传闻?”君墨寒暗觉不妙,但是,他的传闻太多了,他不知道陆凝然说的是哪个,随即好奇地问道。
“当今圣上,后宫佳丽三千,却无一宠幸,传闻说,皇上身患隐疾,不……举……”陆凝然将最后两字加重音量,斜睨着他。
“那然儿要不要亲身体验呢?”君墨寒咬牙说道,正欲上前,却又被银簪抵着,又不能上前,凤眸微闪。哼,竟然怀疑他的能力,那些传闻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没想到现在居然成了被她取笑的话题。
“怎么,难道皇上真想将传闻变成事实?”陆凝然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不……不……”君墨寒摆着手,摇着头,身体继续向外挪去,只听扑通一声,君墨寒华丽地掉下了床。
------题外话------
重生之美人凶猛》太监:太子,今天林相国的小姐嘲笑了太子妃。
太子头也没有抬道:她这么爱笑就去怡红院卖笑吧。(太监抽搐,一国宰相的千金当妓女?)
太监:太子,陈将军的嫡小姐要与太子妃比武。
太子漫不经心道:她这么爱打打杀杀,让她去边关守城吧(太监面瘫,一国将军的千金当卫兵?)
太监:太子,皇上想杀太子妃。
太子神闲气定道:他这么爱杀人,明天找几个杀手把他做了。(太监昏倒,这是皇上啊!)
太监:太子,太子妃养了个宠物
太子:养个宠物有什么稀奇的。
太监:那个宠物是公的。
太子:算了养就养吧。
太监:可是那个宠物是个人,是个男人。
一阵风起,眼前没有了太子的影子,只听到磨牙声:莫离殇,你竟然敢养男人!
066 宫主身份
更新时间:2012…11…26 20:58:03 本章字数:13975
陆凝然将银簪收起来,起身,直坐与床上,瞟向躺在地上呲牙咧嘴的君墨寒,“记住,以后再敢对我有逾越之举,我即刻废了你。唛鎷灞癹晓”说着,无视他,自顾下床,“萍儿可在?”
“是,奴婢进来了。”萍儿早已在门外等候,待听到陆凝然的吩咐,即刻推门走了进来,双手托着洗漱的用具,陆凝然径自来到梳妆台前,端坐后,萍儿便伺候陆凝然梳洗。
君墨寒悻悻然,从地上爬起来,后背因为适才拉扯,撕扯着有些疼痛,额头上浸着些许的汗珠,只穿着里衣,待李德福走了进来,一个在里,一个在外,各自洗漱起来。
简单地用过早膳,“皇上,该换药了。”李德福在一旁好心地提醒道,而正合君墨寒的心意,偷睨着陆凝然面无表情的容颜,暗自思忖着,难道,她还没有消气吗?
见陆凝然没有应道,“咳咳!”自顾地轻咳了几下,似是提醒着陆凝然,该换药了,而陆凝然却依旧无动于衷,放下碗筷,径自起身,来到一旁的桌案前,摊开笔墨,自顾地在薄纸上画着。
君墨寒着实地有些后悔,早知道,自己就不应该惹到她,反倒现在连一丝的温存都没有了,径自后悔着,随即狠下心,看向李德福,不死心,厚脸皮道,“无人给朕换药啊!”
李德福自然会意,“圣上龙体,奴才等自是不敢妄自碰触的,现下只有皇后娘娘能为皇上换药,如若皇后娘娘凤体不便地话,可否由老奴代劳?”
“如若皇后不为朕换药的话,那谁也别想给朕换药,就让朕的后背流脓,留疤,毒气攻心死了算了。”君墨寒偷瞄着陆凝然,倔强悲戚地开口。
“皇上万万不可啊,您乃万金之躯,怎可有如此骇人之言,便是老奴死了,皇上也不能有任何闪失的。”李德福一脸惶恐地跪在地上,萍儿与其余的侍卫也尽数跪在了地上。
“朕如何说不得了,既然皇后不为朕换药,那只能如此。”君墨寒一脸的悲气,垂头丧气地说道。
李德福从未见过如此执拗,孩子气的皇上,而萍儿与其余的侍卫也是一脸的惊讶,这还是他们心中那个威严无比的皇上吗?心下着实对皇后娘娘敬佩有加,看来这世上也只有皇后娘娘一人能让皇上如此。
“皇后娘娘,皇上他……”萍儿跪在陆凝然的一旁,也随着帮劝开腔道。
陆凝然不以为然,如若不对他小惩大诫一番,他以后定是对于自己动手动脚,肆意妄为起来,现在就是要好好地治他一治,让他明白,她陆凝然可不是好欺负的。
“林统领可在?”陆凝然自顾地抬眸,并未看君墨寒一眼,冷声唤道。
“卑职在。”林霄乍一愣神,这会子皇后娘娘唤他为何?这不是正在处理家事吗?心下忐忑起来,但依旧沉稳地向前一躬。
“可查清楚这凤来仪镇有何不同?包括现任知县是谁?何时上任的?什么来历?还有那鬼宅的来历?”陆凝然一一地问道,既然黄金面具男已经知晓自己的身份,也定是知晓皇上也来到此处,他那是信誓旦旦,胸有成竹地话语,至今在自己的脑海中盘旋,看来,他是早有准备,那鬼宅绝对不是外界所传闻的一般,定是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还有那凤凰庵,自是另有玄机。继而问道,“还有那凤凰庵的事情,你可有知晓一二的?”
林霄没有想到,此事皇后娘娘居然问他这些,昨日一早,皇上便命他明察暗访关于这镇中的所有可疑之事,还有那鬼宅、凤凰庵的事情,而他,也派出去人手,逐一细查,却也只是一些浅显的皮毛而已,深意却是不知,随即,恭敬地回道,“凤来仪镇自本朝开国便有了,当时也是高祖皇帝的故乡,所以,这里的乡土民俗十分纯朴,昨日那老汉所讲的也确实不假,三年之前的事情也确有其事,卑职已派人前去凤凰庵查探,可是,至今未回,以卑职看是凶多吉少。”林霄稍作停顿,继续回道,“听附近的百姓说,这鬼宅半夜经常鬼哭狼嚎,透着阴森恐怖,有胆大的进去过,可是,却都是有去无回,所以,后面再也没有人敢前去一步,而那里,也变成了一座废宅。至于这镇的知县,也正好是三年前上任的,名叫李禄,上任期间,清廉公正,爱民如子,深受此处的百姓爱戴。但是,关于他的档案,卑职至今还在核查之中。”
陆凝然听林霄细细禀报,暗自分析道,鬼宅她已经去过了,传闻只是她们做出来的迷雾罢了,终是掩人耳目,怕有人发现她们的秘密,而这凤凰庵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也跟这鬼宅有关?这三个月发生的女子失踪又是为何?现在所有的疑问都与两个地方有关,一个是鬼宅,还有一个是凤凰庵,看来,是要亲自去趟凤凰庵了。
“林统领,派人守在凤凰山下,一面接应前去打探的人回来,一面暗中查看,都有何人去过凤凰山,还有,派人暗中紧盯着县衙,将每日进出县衙的人都逐一记下来,分头查清楚,还有,密切关注着知县李禄的行踪,看他近日都与谁有过接触,快速将他的档案调出。”陆凝然一一吩咐道,径自在薄纸上画着关系图,现在所有的疑问都要解开,但是,眼下还有一件更重的事情,“林统领,这里怕是已经不安全了,你可有寻到一处安全的地方?”
“卑职昨夜倒是寻到了一处,只是,正好在鬼宅的附近。”林霄前夜便觉那老汉有些可疑,随即便尾随他来到他的住处,昨夜正好发现这老汉居然一个人住着一处大宅院,而且此宅院居然离鬼宅不到两百米处,这让他心下生疑,这老汉为何会独自一人住在此处呢?林霄不免疑惑,继而回道,“卑职便派人前去查探此处宅院的主人,查出之后,卑职才明白,这处宅院居然是当年高祖皇帝起义之时,居住之地,后面,便留有一位家生子奴才看管着,代代相传,一直看管到至今,这里也算是皇上的祖宅了。”
陆凝然端坐在不远处的座椅上,听着林霄的禀报,陆凝然适才的反应,随着林霄禀报的仅有的一些线索,便做出了灵敏的判断,还有应对之策,着实让他赞赏,这样有胆识的女子,睿智、冷静、外冷内热的女子,让他对于她更加的迷恋。
“倒是听说过有这么一处宅院,确是不知,原来就在此处。”君墨寒回想着祖训,才略想起来,祖宅,这也过去两百多年了,而时过境迁,居然还有人看守着,这让他也着实的感到惊讶,守着这座祖宅的奴才可真正是忠心。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此处离鬼宅又近,按理说,他们有如此野心,必定连这古宅也不放过的,为何,却没有下手呢?”陆凝然疑惑开口,“你在祖宅可有发现有何怪异之事?”
“没有任何怪异,一切如常。”林霄仔细想来,确实没有任何的奇'。。org:'怪之处。
“越是安全,就越说明问题,我们且先住进去,也许,这座祖宅能告诉我们一些未解之谜。”陆凝然径自想到,她突然想到,那金色面具下,男子的双眸,再看向君墨寒的双眸,有着几分的相似之处,听那男子口气,摆明的皇帝之位应该是他的,那么,他便是皇室子弟,如若如此,便可以解释,为何祖宅安然无恙的疑问。
“何时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