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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意坐在宋婉婉的床上,拿着宋婉婉的护照,对着她护照上的照片,久久都不舍得挪开目光,转头看到盒子里的皮带,他拿出来看了看,里面烫金的名字刺的他眼疼,他摸着上面缝上的那段红色的锦缎。
久久的,久久的,一动不动……
细密的针脚,是他的婉婉一针一针的给他缝的,除了她,再也没有人会这样待他,陈晓意轻轻的摸着那一段红色的锦缎,锦缎在他的视线里越来越模糊,他伸手在眼睛上抹了一把,视线复又清晰。
梳妆台上只有一瓶面霜,还是早晚不分的,他打开另一边的衣柜,冬天的衣服,都是保暖但是式样笨拙的款式,陈晓意合上衣柜……
如果只看这间房子,他一定不敢相信,这是宋婉婉会住的地方,他想起来她曾经住的地方,
那些考究的家具,她自己用的各色化妆品,床头永不凋谢的红玫瑰……
他拿过旁边宋婉婉的枕头,粉色全棉的,最基本的款式,这里,是他的婉婉住过的地方,到处都是属于她的味道。
陈晓意把宋婉婉的枕头抱在怀里,情绪汹涌,这几个月不断的希望,失望,甚至绝望,种种一筹莫展的感觉他一辈子从来没有经历过,他把枕头贴在脸上,恨不得这个枕头现在立时能变成他的婉婉,拿什么换他都愿意……刚刚在楼下只是简单的几眼,他也知道,他这次,又来晚了!想到昨天晚上婉婉还枕着这个枕头在睡觉,他如果能再早来半天该多好,他把头埋进枕头里……
冬日正午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洒在男子孤独坐在床边的身影上,他埋在枕头里,无声,双肩略微的颤抖着……孤独而悲凉!
这是最严酷的寒冬……
*****
楼下,小北面无表情的看着刚刚赶来的一班人,井然有序的采集着指纹,在地毯上一寸寸的搜索。
“不需要报警吗?”小北问。
“报警?”刘青清看向他。小北也意识到,提报警很可笑,就英国警方那种办事效率,来了只会碍事。
刘青清看了一眼楼上的位置,宋婉婉一向都是一个简单的人,就他以往对宋婉婉的了解,那种女孩是牙膏都不会轻易换牌子的人,生活简单的就快一加一了。
难道是绑架勒索?不可能,这种手法,绝对不是普通人,分明是劫持,谁会劫持宋婉婉?
但无论是谁,刘青清都知道,这个人会死的很惨!
、103、独家版权 。。。
目前的情形有些诡异;宋婉婉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不明白他怎么到了这里;她扫了一眼四周;哦,不对;是自己怎么到了他这里,这里明显是他家;就是自己上次来过的地方。
成静东坐在对面的沙发里,冷冷的看着宋婉婉。此时,她还穿着睡衣;很多蕾丝,躺在沙发里,盖着一张毯子;一动不动,安静乖巧的像一个大的洋娃娃……
但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却能做出最狠心决绝的事情,他救了她,她竟然敢一走了之。
那天,他帮她处理完善后工作,中午兴冲冲的去接她吃饭,竟然已经人去楼空。成静东不敢相信,还有这样的女人。
成静东一辈子没有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真的是奇耻大辱!
成静东每每想到,她那天晚上,那样、那样在他的怀里,他都忍着没有动她,因为他真的有些喜欢这个女孩,但是,他不动她,那是因为——这是他看上的人。
不代表她有权利不识抬举!
更生气的是,整整十个月的时间,他掘地三尺竟然愣是没有找到人。
越是如此,他越是无法放弃,他派人去查她,得回的资料让人心惊……一日一日,从开始的愤怒,到最后竟然只剩下无可抑制的思念。
但她和他终究是有缘分,谁能想到,小北的妈妈回来,带回了小北的照片,照片上竟然还有她,原来,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和他的弟弟做了邻居。
不过,现在什么气都没了。
宋婉婉浑身无力,半躺在沙发上,成静东站起来,慢慢走到宋婉婉面前,蹲下,扬起浅浅的笑容:“你醒了,有没有不舒服?”
“我怎么在这里?”宋婉婉一张嘴,嗓子里火烧火燎的疼。
成静东端着茶几上的水杯,摸了摸,有些凉,去倒了温水,把宋婉婉扶起来,给她喂了半杯水才说道:“是我让人带你来的。”
宋婉婉没有说话,她当然知道是他派人把自己“抓”来的。
成静东拿过茶几角上的两个红本子,神色愉悦的望着宋婉婉:“我再重新介绍一下自己,我叫成静东,今年二十七岁,很少吸烟,偶尔喝酒,无不良嗜好。在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部工作。”然后,他把手里的小本子打开,放在宋婉婉眼前,无比亲昵的口气说道:“这个,是我们的结婚证,我们已经结婚了,以后,我就是你的老公。”
宋婉婉神色不变的看着他,因为她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成静东摸着宋婉婉的头发,样子无限怜爱 :“放心,我们的婚姻合法,我的父亲是成思国,你知道他吧,这事是他亲自吩咐下去办的。”
他是成思国的儿子!
宋婉婉傻眼了!这个人她知道,那可是最高权力集团里面的人,这个名字,比许可外公的名字在电视里的出镜率还要高。
但是,就算是那样,又关她什么事?
看成静东的样子实在不像开玩笑,宋婉婉有些急了,她强撑着坐起来:“为,为什么?”看着成静东,有些惶急的说道:“我们,我们一共见过三次面,对不对?”
成静东浅笑着点头,对于宋婉婉的记忆力表示肯定。
“那个,第一次我的狗吃了你的三明治,我赔给你了,对不对?”宋婉婉看着成静东,都快哭了:“第二,第二次,在岛上,我记得我有买过单的,是不是?”她抓上成静东的袖子,满脸祈求。
成静东点了点头:“当然。”说完他有些感慨,伸手用手指背轻轻拂过宋婉婉的脸颊:“这样的一个女孩,却不愿意沾男人一点光。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忘不了你。”
宋婉婉生平第一次,有了吐血的冲动。
“那第三次,第三次我,我……”宋婉婉说不下去了,明明她是黄花大闺女,却糊里糊涂失了身,宋婉婉想到这几个月的难过,无助,委屈的眼泪一下掉了下来,她吃了那么大的亏,都能自认倒霉,躲开了。怎么这人白得了便宜,还不愿意放过她……
成静东抬指刮掉她脸上的眼泪:“我是想算了的,但是,你告诉我,要怎么算?”
宋婉婉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理……
成静东站起来,坐在宋婉婉身后,贴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你忘记那天晚上了,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本来你应该主动提出和我结婚的,可我都自己说了,你好歹配合一下也不行吗?”
他,他,他竟然敢这么说,宋婉婉一口气憋在心口,头一阵眩晕,她把有些发懵的头晃了晃,拿过旁边的红本本,结婚相上,她笑的阳光灿烂,和穿军装的他,看上去真有些佳偶天成的味道,可这照片是合成的呀,她什么时候和他照过相了?
“你看,我们这是军婚,可是受国家法律保护的。”
“我们是不是很相配,你二十二岁,我比你大五岁,这年龄正好合适。”
……
宋婉婉实在受不了了,她听的昏昏沉沉,也许睡着了,醒来就会发现这是在做梦,她这样想着,残留的药力也发挥了作用,她真的又睡了过去。
******
再次醒来,还是在这个地方,成静东还在……宋婉婉绝望了!
但她还是逼自己的脑子飞快的转起来,仔细的思考自己可以和成静东商讨的筹码。最后,她发现她最大的筹码还是——钱!
其实宋婉婉一直都是一个习惯用钱去解决问题的人。
虽然她明白钱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但是不能否认,很多问题,还是可以用钱去解决的。
看着坐在床边,老神在在的成静东,此时,她很想一拍桌子:“你开个价吧!”
可是她不敢,这个男人,她,——惹不起他!
她以前见他两次,觉得他人还不错,但是现在她已经清醒了,一个人回归了身份,地位,脾气也会跟着回归的。因为那关乎人家的面子,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她就算不顾及成静东的面子,也不能不顾及他老爸的。
成静东看宋婉婉醒了,手里拿着电话,单手摁着发了条短信出去,随手把手机装进了裤袋里,俯身摸了摸宋婉婉的头发:“一会就有人送早餐来,饿了吗?”
饿你妹!!!
宋婉婉是斯文人,不会骂粗口,可她这时候,很想骂一顿眼前的男人,他真的有病吧,他以为在古代,还玩强抢民女?但是,她不能发脾气,因为那样没有用。
“我,有些钱……”宋婉婉试探着开口:“要不你出个价钱吧。”不管有没有用,这是她唯一的筹码,总的试试。
“什么价钱?”成静东不明所以。
宋婉婉飞快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垂下眼,小声说道:“损失费。”真是没天理,宋婉婉想不到有一天她会给一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
成静东没有生气,而是看着她,挑了挑眉,笑了起来。
她有多少钱,他大概比她还清楚。毕竟,她这十个月在四处逃窜,居无定所,根本没用过银行。
成静东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宋婉婉这种伤一般男人自尊心的话,又怎么可能伤得了他。
他俯身靠近,看着宋婉婉,目光调侃:“可是,我成静东的床,不是谁都能上的呀!”
“我……我……”宋婉婉嘴长了几长,终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那她的清白呢,她找谁补偿?
她怨恨的看着成静东,一句话也说不出,如果她说了,他一定会说,他愿意负责。
宋婉婉欲哭无泪!
于是她闭上眼,彻底绝望了!
******
不一会,有人送了早餐来,成静东弯腰,准备把宋婉婉从床上抱起来,宋婉婉浑身酸痛,但还是忍着,要自己走。
成静东笑了笑,伸手来扶她,这个男人,举手投足间都是成熟男人的风范。他应该常年在部队的关系,总是背脊挺直,举手投足间带着久居上位者的气度。宋婉婉不得不承认,他的外型相当的吸引人。
“烧卖,云吞,你刚醒来,吃点清淡的。”成静东用勺子舀了一勺粥递到宋婉婉嘴边,宋婉婉伸手推开他的手,生平第一次,用近乎乞求的口气说道:“你这样,想娶什么样的女孩娶不到,我,我配不上你,我没有家世,人也笨,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你救了我,我不该那么一走了之,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我会想办法赔给你的。”
成静东的脸沉了下来,勺子扔进碗里,“哐当”一声:“那你告诉我,我缺什么?”
宋婉婉怎么会知道,她傻傻的看着成静东,这个人,当然要什么有什么,他能缺什么。
似乎觉得宋婉婉受的打击不够,成静东看向她,捏着她的脸,亲昵的说道:“我就看上你了。”
宋婉婉一把打掉他的手,实在忍不住怒道:“我们不能这样结婚!我根本不爱你。”这句话真是荒谬,她何止是不爱他,她根本就不认识他好吧。
“为什么不能?是因为唐晓,还是因为许可?”
宋婉婉震惊的看着成静东,不是因为他说了谁,而是因为,他没有说的那个人,他不知道——陈晓意。
“你,你怎么知道他们?”
成静东又把勺子递到她嘴边,宋婉婉等着听他的答案,只得张口,喝了口粥。
成静东看她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