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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什么了”白云问道。
风晨说道:“你还记得!唐门主进入书房时先行写下的那个纸条吗?”
白云道:“当然记得啊!他不是将纸条塞到椅子里了吗?”
风晨道:“错!他是的确塞进椅子里了,但却传到了别处。那就是他的命令!那椅子是设有机关的。”
“原来如此啊!唐门真的太可怕了!”白云叹道。
白云接着道:“那唐门主既然胸有成竹,为何硬要比我们离开唐门呢?”
风晨略微思索道:“我想原因有二:其一他真是怕我们在山庄,他会不好解释,也会连累他们。第二:我和唐刚自**好,我若留下定会干涉唐大哥和龙娇的事,他不想他让我介入和龙御天之间的恩怨吧?”
“那唐大哥和龙娇姑娘不是很为险吗?”白云道。
“我知道!等我把你和白叔叔送到【卧龙居】便即刻回去看个究竟,帮助唐大哥和龙姑娘。
马车一路驰骋,风晨坐在车上眼见道旁的树木如飞般向后倒退。希望早天黑之前赶到卧龙居。
“吁~~”风晨忽然急将马儿勒住,惯性差点使坐在车厢里的白云跌倒。“风大哥,怎么了?”白云急忙问道。
“前面好多人!”风晨答道。
白云掀开车帘,探出头测眼看了看猜测道:“可能是发生什么争执了把!?”
“云儿,你在车里候着,待我去看个究竟!顺便打听打听卧龙居的位置。”风晨道。
“恩,风大哥,要小心些!”白云嘱咐道。
“知道了!”风晨快步向江边走去,走的近些才发现众人都是等待过河的渔樵。
河水并不湍急,平如明镜,只是有些宽,水成深绿色,看起来很深。河上并无桥梁只是横架着一根长长的独木,想必是用以人们在河上的通行。
独木桥上正有两人在激烈的争执着,互不相让。一人是个推着独轮车的农夫,一人是个道貌岸然的儒士。
风晨走到人群边,向一位年纪较大的老人家问道:“大叔?这是怎么回事啊?”
大叔指着桥上争执的两人说道:“小伙子,看见那个书生了吗?”
风晨转眼望了一眼道:“看到了啊!”接着问道:“那书生为何不给农家大叔让路呢?”岂不知农夫大叔还推着独轮车吗?真是枉读圣贤书!”
大叔微笑着说道:“小伙子,你误会了!”
“误会?”风晨惊道。
大叔解释道:“你有所不知,那书生本是第一个上桥之人,可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过桥了!”
风晨听得一塌糊涂,迷惑道:“这却是为何?”
大叔道:“书生第一次上独木桥,刚走几步便遇到了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书生很礼貌的转身回到桥头,让孕妇先过了桥。孕妇一过桥,书生又走上桥,走到中央又遇到了一位砍柴的樵夫。书生二话没说,又回到了桥头,让樵夫先过了桥。第三次书生不敢冒然上桥,而是等对面的人都过来完了,才匆匆上桥。可眼见就要到桥头了,那位推着独轮车的农家又迎面而来。书生这次不愿意回头,于是恭敬的对农家行礼道:“大叔?你好,你看我快要到桥头了,您能不能让我先过去?”
谁知道农夫不干,把眼一瞪。说道:“你没看我正推车回家呢吗?”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便争执了起来。我们只好在这而候着,那大叔如是说道。
风晨听后道:“原来如此!”想要看看这二人争个何等结果?心下却担心白云在车里等得焦急。急忙回到车里告知了情况。两人驾着马车行到了河边,下了马车见众人仍在等候,向河上看去那两人还在争执着。独木桥窄,他人想要劝说,却也不能走近,只好作罢。
第四十九章:凤凰传奇
风晨并不是很想看看热闹,而是在想怎样才能赶快过河去,偌大个马车怎么能过的了这独木桥呢?河水又深,这可如何是好?也不知这卧龙居还有多远?于是向旁边一位农樵问道:“大哥,请问你卧龙居怎么走吗?”
“卧龙居?”农樵惊道。
风晨:“对啊?”
“过了河进来前面的山坳再行不远便是了!”那农夫显得很熟悉的样子说道。
风晨刚想要说声谢谢,可那农樵急忙喊道:“看!有人来了!”
于是大家伙儿都急向独木桥上看去,这时正见河面上浮来一根竹竿,竹竿之上站着一老者,白衣胜雪,头发和胡须也全是白色的。面目慈祥,给人仙风道骨的感觉,宛若蓬莱仙人一般。只见那老者乘一根竹竿划到书生和农夫面前,然后静立于河面之上。
书生和农夫争得正急,久久僵持不下,忽见有人来并未注意那老者是如何来到。不过两人不约而同的请老者为他们俩评理。
白衣老者挥了挥手中的鹅毛扇,捋了捋下巴上银白色的胡须,看了看农夫,又看了看书生。那书生瞅了瞅书生道:“你真的很急吗”
农夫答道:“我真的很极,晚了就回不了家了。
白衣老者道:“你既然赶着回家,为什么不尽快给书生让路呢?”你只要是退那么几步,书生便过去了。书生一过,你不就可以早早的过桥了吗?”
农夫听罢一言不发。
那老者又微笑着问书生道:“你为什么要农家给你让路呢?就是因为你快要到桥头了吗?”
书生争辩道:“在此之前,我已经给很多人让过路了!如果在这样继续给他让路的话,我便过不了这桥了!!”
“那你现在是不是就过去了呢?”白衣老者反问道:“你既然已经给那么多人让了路。再让一次又有何不可?即使过不了桥起码保持了你的风度。何乐而不为呢?岂不知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呢!?”
书生登时脸涨的的通红,马上回过头来。有返了回来,农夫有些惭愧,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站在桥上,踟蹰不前。“农家快过吧!”后面还有好多人呢!”
其实人生很多时候,给别人让路,也就是给自己让了路。
农夫低着头急忙推着车子过了独木桥。岸边人都对白衣老者赞口不绝,竟然三言两语化解了这场纷争。那老人家过了河对岸,执扇拂袖扬长而去!口中还吟着屈子的诗篇:“芳制支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
两岸等待已久的行人匆匆过往,片刻间只剩下风晨和白云。白云也正自苦恼!说道:“风大哥?这马车可怎么过啊?”
风晨摇头道:“看来我们只有步行了!”
“那我爹爹怎么办?”白云问道。
“我背!,我刚才打听过了!卧龙居就在河对岸不远处的山坳里,很快便到!”风晨说道。
“那马车呢?总不能扔了吧?”白云问道。
风晨转身看了看马,过去解开缰绳,在马脖子上拍了拍说道:“马兄,你走吧!你自由了!去寻找属于你的生活吧!”
马儿扬了扬头,转过头望了望风晨,似乎不肯离去。风晨用马鞭在屁股上啪~啪~两鞭道:“走吧!保重,后会有期!”
马儿准备奔走,却又犹豫着回头看了看风晨,然后嘶叫了两声奔向了远方,渐渐的消失在了远处的树林里。
白云也并不见怪,早就习惯了风晨这怪毛病,和动物之间莫名其妙的感情。有时甚至以为风晨不属于人类呢?|风晨上车把白云飞背下来道:“云儿,我们走吧!”两人先后使用轻功掠过独木桥,赶向卧龙居而去。
暮色渐近,风晨背着白云飞和白云很快便拐入前面的山坳里,穿过一片茂密的林子,道路才出现竟然皆是石阶,两边的树木参天,苍松古柏,枝叶青翠。又行的不远处,道路忽又不见,前面是一片密密麻麻的竹林。风晨顺着道路走到尽头才见道路很是曲折,只是在此拐了个弯而已。真是山重水复,复又柳暗花明。潺潺的溪水从竹林中流过,用竹子做成的小桥架于溪上,夕阳西下在阴沉的暮色里透过竹林望去,风晨隐约看见有一座院子坐落在竹林深处。
沿着竹径,跨过小桥。风晨很快走到院前,只见房子皆用竹子做成,共二层。院落四下皆被翠竹所围绕,院内种的全是兰、菊。菊花已将凋谢。二人转到正门见竹子和茅草做成的大门上写着:“卧龙居”三字,是王羲之的草书体,看上去笔法潇洒飘逸,飘若浮云、矫若惊龙。白云念道:“风大哥!我们到了!”
话毕,忽然一阵声乐响起,白云被这声音弄得痛苦至极,头晕目眩,半跪在地上叫痛。“不好!是【静咒魔音】,这曲子中暗含内力!”风晨说道。
风晨对这种武功最为知晓,因为青儿的琴音亦是如此。自己功力高深些,自然无恙。而白云内力较弱,所以难以抵抗。风晨赶快将白云飞放下,将白云盘腿而坐,从任督二脉将内力注入白云体内用以抵挡这音波之力。
音乐忽停,有两人从屋顶疾掠而下,一人使双掌,一人用飞腿。齐向风晨打来。风晨当即以双掌接招。双方交手,那两人被风晨掌力震退,落到院子里。是一男一女,年纪并不大约莫二十五六岁。女的手抱琵琶,男的手执羌笛。风晨虽也知晓许多人士,不过她连诸葛卧龙都不曾知道,就更不必说是他们二位了!,风晨想他们想必定是卧龙先生的弟子吧?
那男子质问道:“你们是何人 ?'…'竟敢擅闯卧龙居?到底有何居心?”
白云道:“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叫人家怎么回答啊!”
风晨扶起白云行礼道:“兄弟无礼,么要见怪。在下风晨,受唐门门主唐龙引见,前来求见诸葛前辈。有唐龙掌门书信在此!,还请移交诸葛前辈过目。”说着从怀里拿出书信,递于那男子。
那男子听风晨如此说法,便回礼道:“家师不在,两位请回吧!”
“传奇?是什么人啊?”院内房间的竹门的忽然打开,从里走出一人,全身白衣,白发银胡,面目慈祥,手执鹅毛扇。正是在江上劝说农夫与书生的老者。
风晨惊道:“您就是诸葛卧龙前辈吗?”
老者微笑着道:“我早算定今日会有人来!没想到竟然是你们!怎么两位小友认识老朽吗?”
风晨道:“一个时辰前,前辈在河上劝说书生和农夫之时,我已猜出前辈并非常人,只是不曾想到您就是诸葛前辈。这是唐龙掌门的亲笔信笺,请您过目。”
风晨双手将信笺呈到诸葛前辈面前。诸葛卧龙看过信后道:“既然是唐门主所托之事。我岂可拒之门外?快请将白庄主扶进屋内说话,凤凰?传奇?你们快帮忙!”
两名弟子齐声答道:“是师父!”
风晨将白云飞背到屋里,放到床上。诸葛卧龙替白云飞号了号脉说道:“两位小友放心!白庄主并无大碍,老朽这就给白庄主开几幅药方,只要好好修养,假以时日定会康复如初。”
白云听诸葛卧龙这般说法激动的跪到前辈面前道:“白云谢谢前辈!”
“孩子快快请起!”诸葛卧龙赶快将白云飞扶起道。
“天色一晚,两位小友就请在寒舍歇息吧!”接着转身对两名弟子道:“凤凰、传奇?你们收拾两间屋子给两位少侠。!”
“是师父!”两人齐声答道。
“那你就是风晨吧?”诸葛卧龙问道。
“正是!你年纪轻轻内力当真浑厚之极,还精通音律,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白云飞将剑圣的位子传给你,相信定可以重振剑圣独孤晴天昔日的威名。白云飞虽说是剑圣传人,却也万万不及独孤晴天啊!”诸葛卧龙又赞叹又惋惜。
风晨谦虚道:“前辈过奖了!晚辈只是略知皮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