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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万千无奈,蹲下身子查看了看王伯当剑伤,一剑穿心,心脉尽断,呼吸早已停顿。叹道:“无情啊无情!你可真够狠的!杀得好,背叛我的人就是这样的下场!”
“老爷,这……这不是耽误您大事吗?无情啊无情,你怎么这么冲动!”赵志岗责备道。
杨万千道:“赵总管,不必责怪无情!其实这一切完全都在我的预料之中!没事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这王伯当的尸体,如何安置!”赵志岗问。“这畜生,扔到荒山喂狼去!”杨万千愤然离去。
天亮了,又是美好的一天。
太阳在鸡鸣的催促声下,慵懒的伸伸胳膊,微笑着射出第一缕光辉。那道金灿灿的线,暖暖的照进房间,把整个房间映成金色。那是一片让人眼前一亮的颜色,那阳关显得那么清新惬意。洒落在房宇屋舍,高强院落间。
城西院内,一白衣少年正舞动长剑,肆意挥洒着。但见的衣带翻飞,身形飘落,一柄长剑柔似银蛇,刚似铁,剑锋滑落处点刺挑钩恰到好处,可谓淋漓酣畅,波璨森森。这少年正是风晨,可所使剑法却不是水寒决,亦不是其他剑法。
而是书剑墨笔丹青生所传的那套【丧乱帖】。
第二百零四五章:烟花离乱
羲之顿首:丧乱之极,先墓再离荼毒,追惟酷甚,号慕摧绝,痛贯心肝,痛当奈何奈何!虽即修复,未获奔驰,哀毒益深,奈何奈何!临纸感哽,不知何言。羲之顿首顿首。’这套丧乱帖剑法虽是跟蜀岗四隐-丹青墨笔所学,但风晨使来气势更胜。以书法御剑法乃是圣’王逸少右将军所创,使将出来剑势如笔锋,字势如斜而反正,剑意形断意连,轻重缓疾极富变化,神采外耀,笔法精妙,动感强烈。结体多欹侧取姿,有奇宕潇洒之致欹侧取势。其挥丽自如之态,更觉老练畅达,无一丝造作处。由缓而急,由刚而柔,约渐深入。
剑气随意,风晨之所以能够有感而发使此剑法,实则是看到昨日丐帮弟子送来的捷报。捷报言:七大长老与丐帮众弟子在边关连退胡敌,斩敌无数。心中闻报欣喜,彻夜未眠。心想自五胡乱汉以来,晋室南迁,山河破碎,如风飘絮。北方半壁山河尽皆沦陷,就连仅剩下的江南半壁也时时遭到北方戎敌垂涎,朝不保夕。天下之人无不期盼山河统一,夜夜望归。想当年祖逖闻鸡起舞,枕戈旦待,收复河山是何等豪壮之举,却因朝廷腐弱,才使得壮志未酬身先死。再观今日,忠良已去,在无人能像祖逖一样立志收复河山,因此而感,眼前之境唯有右军《丧乱帖》所言之像,乱不成章。
清晨感概而发便使起这套《丧乱帖》剑法来。想此种种,心中感概尽数融入剑法之中而表现出来,才极显得和谐统一,有自然渠成之感。恰如庾肩吾称赞《丧乱帖》笔法所言:“或横牵竖掣,或浓点轻拂,或将放而更流,或因挑而还置,敏思藏于胸中,巧态发于毫铦。如烟花落纸,将动风采,带字欲飞,凝神化之所为。”
融情于剑,剑法随心,风晨练时已忘却了时间,也忘却了疲惫,一连便是半个多时辰。太阳又升的高些,阳关越过墙头已经散满了半个院子。额上汗水沿着鼻梁缓缓而落,一招凌空翻身,倚天独龙,収剑回鞘。身子落定,喝道:“是谁?出来!”
果然,自墙头上闪出个黑影,纵身一跃,一只暗器飞打下来,直逼向风晨面门。速度奇快,劲力又强,卷动着空气,能听见呼呼的破风之声。风晨运了一成内力聚与左手,才将那暗器一把捏住。再看时,那人已不见了踪影,忙展开轻功,两步跃上墙头,居高临下,四处望去,再也寻不到半点影子。轻轻的风和温暖的阳光拂过面庞,汗水很快便被风干了。
“师兄,你站在墙头做什么啊?”一个少女的声音,忽然问道。
风晨回头答道:“没,没什么!看看风景!”
“很好看吗?”青儿好奇道。
风晨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恩!”
“那我也看看!”当即展开轻功,三步上房顶,站到风晨身旁。阳光刚好斜斜射入二人眼帘,青儿不禁用衣袖挡住阳光,向四下看去,说道:“这风景一点都不好看,全都是些个房屋巷道!不过加上这些美丽的光芒,倒也说得过去!”
风晨看看青儿,笑道:“说的过去就说得过去吧,我们快下去,站在这里可不好!”
“哎~~?师兄,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啊?”青儿好奇的问,急着将他左手拉了起来。风晨解释道:“没什么啊,一个暗器而已!”
“暗器!快让我看看!“青儿说着将风晨左手掰开,拿起暗器仔细看了看。忽然惊道:“这是什么?这里面有夹层,还藏着东西!”
“什么!在哪里?”风晨急忙侧过头去看。
青儿用手指指甲轻轻将藏在暗器离得东西拿出来。
“是什么东西?”风晨问道。
“好像是一张纸!”青儿边说边往出抽,“就是一张纸!”他说着将一张纸从暗器夹层里拿出来,慢慢打开。
“速来东郊土庙,事关重大,性命攸关,刻不容缓!”青儿念道。
“我看看!”风晨急忙从青儿手中拿过纸条,思索起来。
“师兄,这暗器是谁给你的?”青儿问道。风晨摇摇头道:“我不认识,是一个黑衣人,武功高强恐不在我之下!”
风晨忙拉起青儿道:“师妹,我们走!”,二人一起跃下墙壁。“去哪儿?”青儿道。
“东郊土庙!”风晨道。
“师兄,这消息真假不明,我们不能冒险去,说不定是什么人设下的陷阱!在等我们自投罗网呢!”青儿嘱咐道。
风晨略微思索一番,道:“我猜不会,若真有什么陷阱,也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老通知我,不管是真是假,我们都的去看个明白!”
青儿道:“好吧!叫上云霆,也好有个照应!”
“哈哈!~~~师姐找我什么事?”正说时云霆便从走廊里过来,“二弟,去马厩!快带我们去东郊土庙!”
云霆好奇道:“大哥,我没听错吧?去哪里干什么!那里几年前就已是一片废墟了!”
“路上慢慢给你解释,快走吧!”风晨说道。
三人匆匆忙忙各骑了一匹烈马,除了丐帮绕到西郊,沿小路直奔东郊而去。
云霆自小着这里长大,对这里的大街小巷再清楚不过,带着风晨与青儿抄近路行走,虽然道路穿林跃溪,但确实接近许多。没到半个时辰,便来到东郊。
一路上风晨大略将早上的事情讲给了云霆,虽然三人都觉此时必有蹊跷,但还是欣然前往,看个究竟。
茂林林密,尽皆松柏,碧绿如春。三人策马奔出林子,云霆急勒马停歇,说道:“大哥,前面便是东郊曾经最著名的那座土庙!”
两声马嘶,风晨和青儿也急忙勒马停住,沿着云霆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几棵巨树下面斜卧着几座破旧的房屋,只有中间一座还稍微有点模样,门窗又在,瓦砾健全。旁边两座已经尽数坍塌,屋梁凹陷,门窗断残不成样子。
“师妹,二弟,你们在此等我,我看看!让若真有情况,我发个信号给你们!”风晨叮嘱道。
“大哥,我去吧!”云霆道。
“不,听我的!你们在这里等我!”风晨轻声策马前行,慢慢向破庙逼近。
第二百零四六章:性命攸关
城外树林中,阳光刚刚撒入林间,雾气将散未散,慢慢被轻风拂去。
破庙沉寂在几棵百年老树下,死气沉沉,安静异常。偶尔听见枝上小鸟低鸣,在树梢间飞跃攒动。风晨实在感觉不出这里会有什么危险?
随风飘散的烟水雾气,自由鸣叫跳跃的小鸟,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又恬静。直觉告诉他,这里没有任何凶险!因为他没有感到一丁点的杀气。
他在不远处轻声下马,慢慢绕道拐到侧面一间小屋外,透过废旧的窗格向屋里看了看。屋中蛛网遍布,灰尘足足盈尺,更无其他。“这里什么也没有!”他心中想。
“不能大意,那个人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将自己引到这里!一定要小心为上!”他不断的在心里提醒自己。轻轻沿着墙壁,来到中央庙门前,庙门虚掩着,侧眼透过缝隙看去,屋中依然只是些废墟,再没有任何人或者什么东西。伸手将虚掩的庙门推开,门梁上的灰尘像是一样撒落下来。
风晨为了避免灰尘呼入口中,忙往后退开两步,等待灰尘落尽在进去看个究竟。心下怀疑道:“这破庙不知多久没有人来过,那个人为什么要我来这里?莫非是耍我不成!”,心下正思索着,忽然鼻子不由得嗅动起来,“什么味道?”他自言自语道。边说边朝庙里进去,“是血渍!血腥味!没错是血腥味!”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刚踏进庙门便急忙蹲下了身子。
果然,他发现地上有一串血迹,一串串斑斑点点,断断续续的血迹。他用一只手指轻轻沾了一点鲜血,用鼻子轻轻嗅了嗅,自言自语道:“血迹尚未干涩,绝对超不过两个时辰!”
斑斑点点的血迹一直朝屋里延伸,他起身轻声寻着血渍朝里屋寻去。“是有什么人受伤了吗?还是……?”他心里尽量猜测着各种可能。同时水寒剑单执在手,准备应付即将出现的任何可能!
阳光透过破窗洒在屋子里,透过无数悬挂着的蛛网,散落一地斑驳的影子。偶尔照在风晨晶若冰封的水寒剑锋之上,闪着刺眼的光芒。
庙里什么都没有!静静的,只有满屋的灰尘、废墟。
血迹一直延伸到墙角,在一处柴草草席间消失了。风晨松一口气,将长剑回鞘,沿着血迹去查个究竟。
墙角下,那是一张破旧的草席,上面落满浮灰,还有几个腐烂的洞,下面被柴草高高垫起,凸出一个汩汩的包。
后堂里屋很宽敞,风晨沿着血迹一直寻到墙角,血迹消失在破烂不堪的草席下。
一阵轻微的抽搐声,细若游丝。常人或无法察觉,风晨内力浑厚,听力自比常人数倍。他确定这是奄奄一息的呼吸声,只有生命垂危,命悬一线的人才能发出这样细微的呼吸。“难道那人通知我来这里是为了救什么人 ?'…'”风晨猜想道。想及此处,立刻伸手将草席掀开了去。
草席翻落在墙角,灰尘随之扬起,在些微的阳光下,看起来轻盈如絮,弥漫到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一具尸体斜躺在柴草中,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洁白的衣衫被鲜血染得血色斑斑,看上去有些脏兮兮。风晨忙上前两步,惊道:“白衣神箭王伯当?”
那躺在柴草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白衣神箭王伯当。
风晨虽然已经知道他身受重伤,危在旦夕,但还是担心其中有诈,喊了两声不见动静,这才忙上前将其扶起,试探了一下呼吸和脉搏,气若游丝,心脉微弱,时有时无。急忙朝屋外喊道:“师妹,师妹……快救人!”
王伯当胸前白色的已经被染得通红一片,心口处一处三寸宽的剑伤直入心脏,残忍之极,风晨不忍再看,叹道:“是谁这么下手这么狠?”,同时也替他感到庆幸,剑伤穿胸而过,却没能直接去了他的性命,还保留这一丝气息。
“师兄!怎么了?”青儿急匆匆跑进屋子,云霆也随后跟进来。
风晨指着王伯当道:“师妹,快!救人要紧!”,青儿走近两步,来到跟前,也惊讶道:“是他!怎么会是他!”
“他伤的很重,师妹你得快一点”风晨道。
青儿忙点头道:“恩,快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