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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我觉得,至少那个男人在给那个女人表白之前,先追那个女人,然后再求婚;而不是像他那样,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宣告我是他的未婚妻……哎,火狼,如果你喜欢一个女人,你会这么霸道么?不在乎那个女人的感受么?”
白佳一咕噜说了很多话,比起询问,更像是发泄。
郑谨辰坐在车里,看着白佳发过来的信息,心里微微沉动;
火狼:“你不觉得那些东西太多余,太浮燥了么?”
露露:“鲜花、浪漫是每一个女人喜欢的,亘古不变;火狼,如果你喜欢一个女人,一定要考虑她的感受,这才能让你们的感情走的更远,更长;”
白佳本来想找个人发泄心中的情感,却有转变成情感专家的趋势。
“呵呵。”郑谨辰不知道怎么回答,半晌,只发过去“呵呵”便关了手机。
白佳看着火狼灰掉的头像,无奈的撇了撇嘴,这个火狼,总是这般没礼貌。
白佳屋内的灯虽灭了,郑谨辰却没有走的趋势;
就那般静默的看着,看着白佳卧室的窗户;
他觉得心上很闷,便用手锤了锤方向盘;一用力,胸口突然一阵刺痛,郑谨辰低头扯开自己的衬衣,发现伤口已经迸开了;这才发现,自己鲜红的血液已经将雪白的衬衣染红;
那次出海替白佳寻药,他和沈凌峰花费了不少力气,活着回来的几人皆是一身的伤;郑谨辰身体上较小的伤口都已经愈合、结疤,可是唯有胸口上这道长疤合了又开,稍稍一用力便开始发炎;
白佳的力气不小,方才在包间里,自己为了困住白佳,使了不小的劲,白佳从头到尾也没正眼瞧过他的身体,白佳自然也没有注意他胸上的这条疤痕,被白佳一番折腾,伤口缓缓的开始裂开。
终于,伤口又开始大量的流血。
郑谨辰靠在椅背上,任由伤口流血,直到伤口上的血液又开始凝固,
黑色的轿车停在衣色笼罩的树荫下,显然极其静谧,安静的车内只有郑谨辰一个人粗喘的声音;
郑谨辰捂着胸口,他不应该那般对白佳,不应该对她说那样的话;
原来,嘴上说着伤害她的话,自己的心也是会被牵扯着疼痛呵;
半晌,他睁开凌利的眸子,眸中的钢硬转化为如水的柔和,他用力挑起一抹笑容;
在沉静的夜里显然极美,他要,学着,浪漫。
一夜无眠,他就那般静默的在楼下守候了她一夜;
白佳换了身正装,将自己的伤痕遮的严实,披散的头发扎成马尾,显得十分干练。
郑谨辰盯着白佳的身影,心里不知名的开始激动;
正准备将车子开过去,送她上班;
他还没有发动车子,远处便传来一阵清脆的刹车声;
一辆红色的跑车在白佳身边停下,将白佳吓了一跳;
沈凌峰绅士的下了车,对白佳做了一个手势:“亲爱的小佳,请容许我送你上班,可以么?”
沈凌峰打扮的极为滑稽,用发胶将头发抹的蹭亮,特意梳了一个分分头,脖子上系了一个蝴蝶结;衣服和车的颜色相应和,是红色。
白佳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梳着分分头也能如此好看,沈凌峰是第一个;
白佳看了看表,时间紧迫,上班高峰期打车也实在有些困难;
便对着沈凌峰微微一笑:“那就麻烦了,沈大少爷。”
郑谨辰在车里的脸色显然不是很好,立马拨通了沙云的电话:“准备两辆车,载满红玫瑰,每一车520朵,对了,要摆放成心形。”
电话那头的沙云愣了愣,还在疑惑当中,郑谨辰又说:“如果一个男人送你两车花,你会高兴么?”
沙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收过花,在电话边点头:“高兴。”
郑谨辰:“好,就这么做,将花送到XX公司楼下,让白佳签收。”
郑谨辰挂断了电话,谁说他不浪漫?他便破天荒的浪漫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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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佳一出公司的电梯,聪明绝“顶”的刘经理便端正的立在电梯口;
白佳走出电梯;微笑着对他弯了弯腰:“刘经理早上好。”
奇怪的是刘经理也对着她微笑;一扫往日的铁板脸,颇为怪异。
白佳觉得背后发凉;想这刘经理难不成又想在她背后使什么怪招?
白佳打了个冷颤;继而快速踩着高跟鞋,走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里一片安静;同事们皆是埋头工作;只有秦琴一个人,撑着脑袋傻笑。
白佳走到坐位上;放下手提包;偏头看秦琴;
秦琴正用手撑着下巴;眼睛盯着桌子上的一盆仙人球;愣愣发呆;时不时还傻笑两声;
十足的……思春迹象。
白佳用手点了点秦琴的肩膀:“你怎么了?”
秦琴这才回过神,一脸灿笑的看着白佳,没有说话,又嘿嘿的笑了两声。
白佳抚额,今天公司的气氛很怪啊?
临近中午的时候,白佳伸了一个懒腰,却瞧见门口站了一位身材极好,穿着得体的男人;男人捧着一大束玫瑰花,立在门口,很绅士了敲了敲门,爽朗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打破了办公室的沉寂;
“打扰一下。”
办公室里低头工作的男女皆抬头,看着门口穿着西装的男子,更多的目光是聚集在他手里捧着的红玫瑰上;
白佳看着那束红玫瑰,不知怎的,却想起了沈凌峰送她那束萱草;萱草虽然不及红玫瑰的艳丽,却有自己骨子里透彻出的清丽;
这办公室从开创以来,从来就没有谁收过外面来的花;
有不少女同事已经开始八卦讨论,窃窃私语。
白佳和秦琴所在方向不太对,大致只能看见男人的身板儿,男人的脸被一大捧红玫瑰挡住,稍稍可以瞧见男人那打了几层发胶的油亮头发;
顺着看过去,男人有意无意的用手抹了抹蹭亮的头发,继而踏着小碎步朝她们这边走了过来。
白佳揉了揉太阳穴,绕是觉得,这声音、这身材有些熟悉;可是这气场却让她陌生的紧,毕竟她身边还没有这样一个……怎么说呢?
放荡?瞧那被抹的蹭这的性感头发~
不羁?瞧那胸口敞开的几颗纽扣,大胆露出的古铜色胸膛~
小碎步?啧啧~快转化成小猫步了……
白佳瞪大眼睛看着来人,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声音到底属于谁。
男人捧着花朝白佳和秦琴的方向缓缓靠近……
众人皆摒着呼吸,将焦点集中在白佳和秦琴的方向;
男人走到秦琴身边,停下,将玫瑰以极其优雅的姿势递到了秦琴面前:“秦小姐,这束花,送给你。”
白佳吸了口气,许弈!?
白佳抚额,什么情况!?
秦琴娇羞一笑,呡了呡嘴,从许弈手里接过红玫瑰:“谢谢。”
许弈手撑在秦琴的办公桌上,将秦琴半个人圈禁在他的胳膊范围内;继而以极其情意绵绵的声音对秦琴道:“秦小姐,中午可有时间?一起吃个饭?”
秦琴将头埋的更低,脸更红,弱弱的点了点头:“有时间……”
许弈打了一个漂亮的响指:“那,谢谢秦小姐赏脸了!”
“哟!许总,别来无恙,别来无恙啊!”
白佳转头,正瞧见大老板和刘经理已经跨着大步走了过来,大老板豪气的伸出手,许弈配合的与大老板握了握手。
“许总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许弈似笑非笑:“我是来看一个——朋友。”许弈低头看了眼秦琴,秦琴已经完全沉醉在花香之中。
白佳满脑子疑惑,这许弈和秦琴?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趁着男人在一边讲话,白佳亦常八卦的戳了戳秦琴的胳膊:“你和他,怎么认识的?”
秦琴低声说:“昨天晚上~我们互相留了电话,然后,晚上聊天,发现挺合的来……”
白佳叹息一声,看不出来,许弈把妹的工夫,比郑谨辰要强很多啊!
如果哪日送谨辰能送来一束玫瑰,那可真是破天荒了;
嗯,最好是萱草,白佳想,她不怎么喜欢玫瑰,太妖艳;
这个时候,许弈接了一个电话,脸色瞬时变化:“什么!?好!!我马上来!等我!”许弈转身,对秦琴匆匆告别:“秦小姐,我突然有急事,改天约你吃饭!”
说罢,许弈便火急燎燎的狂奔了出去。
郑谨辰本来好生的打扮了一番,准备去给白佳来一个轰炸性的告白;还特意换了件白色的西装,配了一条红色的领带,将皮鞋擦的蹭亮。
由于鲜花是从郊外刚刚采摘回来的,郑谨辰和译武、沙云专门开着车到郊外去接玫瑰花车;
三辆车缓速行驶在路上,城外的白油路两边是成片的人造绿化带;
却不料其中一辆玫瑰花车突抛了锚,三辆车被迫停靠在了路边……
郑谨辰眉头一弯,无奈下车,吩咐沙云、译武去看了眼那边的情况,这一看,却让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
两辆载着玫瑰花车的车轮,显然是被子弹打破,H市的治安在国内出了名的严谨,仅少有人敢公然在路上开枪;
沙云和译武相互看了一眼,朝郑谨辰做了一个手势;
沙云一边朝后退,一边从腰间取出微型勘测器;
郑谨辰显然也发现异样,一边朝后退,一边摸出手枪,提高警惕;
“嘀————”勘测器发出响声。
沙云当下拽着译武往后跑,大喝一声:“有炸弹!”
花车在上路前,沙云已经警惕性的检查过,不料在路上竟然也被人做了手脚;
猖狂,竟然敢在临近H市市区的地方做这些小动作!
郑谨辰也一个机灵,转身,朝相反的方向极速奔跑;
轰的一声,一条火舌极速扫了过来,郑谨辰被漫漫火光压倒在地上;
落下的火光灼伤了郑谨辰的背脊,这一重力跌倒,让郑谨辰胸口和背部的伤口裂开;
郑谨辰的背后被缝了十三针,伤口还没有愈合,落下的火光将郑谨辰背部的衣服灼烂,熔开了伤口。
译武也是胸口一闷,一口血呕了出来,跟着郑谨辰出了一躺海,新伤旧伤一起发做;但是回想在海上,大多数也是郑谨辰挡在他的前面、护着他,所以,他身上的伤比郑谨辰要好很多;
郑谨辰旧伤新伤一起发作,背部被灼伤百分之八十,其灼伤程度比白佳那回还要严重几倍。
沙云强撑着身子站起来,背后的那辆车子已在熊熊燃烧;
黑烟直冒,四周象是另人窒息的沙漠,空气中翻滚着流动的热浪;
热浪在湿热的空气中转化,像一一缕缕清水,涌涌波动;
沙云看着躺在血泊中的郑谨辰和译武,大骂了声“该死!”随后便拨通了译文、许弈的电话。
这一切来的平静又突然,谁也没有预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种地步……
白佳在员工餐厅和秦琴相对而坐,看着秦琴傻笑;
白佳喝了口水,哭笑不得的看着秦琴:“你不会就这么喜欢上他了吧?”
秦琴呡着嘴笑了笑:“小佳,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想?”
白佳差点儿没呛住:“恩,一见钟情!?”
“不!”秦琴玉手朝空中一个挥砍,眼神坚定:“是命中注定!”
“噗~”白佳一口水总算是喷了出来。
果然,爱情这个东西真的是无法估计和预料;
有些人,只是一眼,便对了感觉;
有些人,认识一辈子,也不一定有感觉;
有些人,纵然有感觉了,亦浑然不知,直到遇到了一把开启二人感情的钥匙……就像,她和郑谨辰?
提起郑谨辰,她倒是有些生气;
那家伙,是真的不打算理她了幺?
白佳气愤的将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腻的她胸口直闷;
白佳眼皮一跳,跟着胸口闷沉的利害,象是被什么东西给撞了一下,十分难受;
白佳咕隆隆喝了几口冰水,心里这才舒服了些;
下班之后,沈凌峰已经开着车在大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