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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武无奈的叹了口气,用棍子翻弄了一声沙地里拇指大小的灰色蚂蚁:“实在是椰子吃腻歪了,这些小家伙也可以填肚子。”译武一脸怪笑的看着白佳,白佳瞬时觉得男人都挺疯狂,只怕是她饿死也不会想要吃这变态的东西。
白佳抱着一个椰子,坐在郑谨辰脚下的礁石上,一边喝一边问郑谨辰:“老板,你怎么就知道,那群章鱼不会追击我们的救生艇?”
郑谨辰没有看白佳,声音极为低沉:“因为那些章鱼是依靠它们的血液来辨别敌人所在的方向,如果我们呆在船上必死无疑。”
白佳正想问什么,郑谨辰却道:“三年前,我来过这片海域,和我的姐姐一起。”
白佳第一次从郑谨辰的嘴里听到姐姐两个字,便用椰子撑着脑袋,一脸期待的看着郑谨辰,希望听他继续讲下去;
“我的姐姐是一个骄傲、美丽、能干的女人;她只手创造了白氏;”郑谨辰在提到他的姐姐时,脸上洋溢着自豪、幸福、和深沉的怀念;
“三年前,我随她前往欧洲运货,却在途中迷失方向,误入这片海域;好不容易从章鱼的触脚下逃脱,却遇上了前所未有的暴风雨;最后,整个船百来人,便只剩了我一个。”
郑谨辰低头看白佳,问他:“你知道这里的蚂蚁和章鱼为什么会这般奇怪么?”
白佳摇头:“不会是奥特慢封印怪兽的地方吧?”
郑谨辰很耐心的给她解释:“这片海域是禁区,是二战时期的病毒试验基地,由于大量的病毒在这里泄露、爆发,导致这里的动物发生了变化;”
白佳一脸僵硬的点了点头,哑然的看着郑谨辰,半晌才道:“老板,你第一次,给我讲这么多的话。”继而露出一个灿笑:“不过,这样的老板,才是好老板,哈哈~”
白佳自顾自的笑,郑谨辰却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场景极为不和谐。
另一边,沈凌峰的飞机已经在海上搜寻了一夜,彻夜未眠;
风霖劝说沈凌峰:“当家,他们的船已经进入了无人区,生还的机率极小。”
沈凌峰眸子血红,声音沉重:“加派人手,继续搜寻。”
作者有话要说:那天在新闻上看了一只超级大号的老鼠…是被辐射的…于是就写了这么一章节~~
、表白-说我爱你
沈凌峰一夜未曾闭眼,命令自己所在飞机飞的很低;要知道飞机在海面上这般的飞行高度很容易出事故;但沈凌峰依旧执拗,哪怕是海上的一根浮木;亦要下降打捞;
一夜的时间;救起了五名海上遇难者,当打捞起第六个海上遇难者;依然不是白佳时,沈凌峰的心脏像是被什么给揪住;担忧、恐慌、甚至是难受全都一涌而至;
风霖与沈凌峰一起打拼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老大这般模样;
依沈凌峰自己的话来说:“喜欢一个人;实则是说不出什么详细的理由。”沈凌峰低叹一声;偏头看了风霖一眼:“你不会懂。”
风霖看着一脸落漠的沈凌峰;脸上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心里却是又酸又涩;他不懂呵;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风霖捂着自己的心,仿佛他的那个她还在他的身边,对着他微笑;十年,人生能有多少个十年?可是他,愿意等她十年;无所回报的等她十年,她是风霖心中秘密,就连沈凌峰也不知道,他的心底深深的藏着一个女人,一个他深爱的女人。
风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这张本应该阳光帅气的脸,却印上了一块烫疤;这块烫疤是他一生的痛恨和疼爱所凝聚,也是他抹不掉、挥不去的记忆。
郑谨辰将烤好的鱼递给白佳,白佳接过鱼也顾不得形象,很香的吃了起来;
白佳吃的极快,蹭了一鼻子的油星。
郑谨辰微微皱眉,伸出手替白佳擦去了她鼻子上的油星,声音极轻:“慢点儿吃。”
白佳一愣,继而微微一笑,将剩下的半条鱼递给了郑谨辰:“老板,你也吃。”
郑谨辰接过烤鱼,并没有吃,只是很小心的将鱼肉取下,放在叶子上,徒留下一堆鱼骨;郑谨辰将剥好的鱼肉递给白佳:“吃吧。”
白佳有些不好意思:“老板,你也吃点儿?我一个人吃,感觉不是很好啊。”
白佳回头,瞅了瞅郑谨辰的手下,皆是埋头吃鱼,完全将他们两人当成了空气;译武背对着白佳,背脊一颤一颤的,似在偷笑。
郑谨辰微微摇头:“我不饿。”
白佳疑惑:“真不饿?”
郑谨辰点头,其实他并不是不饿,而是他从来不吃鱼。
白佳继续埋头吃鱼,心里甜蜜蜜的;郑谨辰爱怜的抚了抚白佳的脑袋:“小佳,答应我一件事情好么?”
白佳抬眼看着郑谨辰,恍然是不自在:“老板?你叫我——小佳?”白佳显然是有些不习惯。
郑谨辰的手指穿过白佳柔顺的黑发:“以后无论怎么样,都不要离开我,好么?”
郑谨辰的语气里除去了往日的霸道,此时的语腔里满是温柔;
白佳恍然间明白了些什么,她隐隐觉得,郑谨辰是喜欢她的;就像,上辈子,陆浩追她时,对她的那种温柔;
白佳双手僵在半空,她似乎还没有准备好对待下一段的感情;她现在远离中国,不知道陆浩那个负心汉怎么样了,是否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
白佳没心没肺的笑了笑:“老板发话,我怎么敢不听?放心吧老板,我和你签下了三年的合同,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你,这回来泰国,我只是想翘翘班罢了,玩够了我还是会回去的;谢谢老班没有扣我的钱,放心吧,这回回去了,我不会再翘班了。”
郑谨辰目光柔了柔:“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白佳依旧笑:“还有什么意思啊?难道老板你想再和我续两年的合同?”
白佳正装傻中,却被郑谨辰揽入怀中;
郑谨辰死死的揽住她的腰,十分大力:“我的意思是,你一辈子都不准离开我;你记住,你不是我的女宠,永远不是。”
白佳呆愣,半晌不能动弹。
郑谨辰低头,轻轻的咬住了她柔软的唇。
白佳觉得嘴唇麻酥酥的,气息厚重了几分,心里也甜丝丝的,隐隐又有些疼;像郑谨辰这样的男人,身边不缺美女在怀,她害怕,害怕有一天,郑谨辰会像陆浩一样,和别的女人在她属于她的床上……
她对爱情是自私的,她如何也不接受她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有染;也不能学那些聪明的女人,耗费精力神去灭小三。
她只希望,能有一个男人对她好,能够一心一意的对她好。
白佳回咬住郑谨辰的嘴唇,直到口腔里充斥着血腥味;白佳才抬头看郑谨辰,问他:“老板,你喜欢我么?”
郑谨辰放开她,用手捧住她的头,轻声对她说:“不喜欢;”
白佳提起来的心,重重的往下跌了跌;
郑谨辰握住她的手:“我对你的,是爱。”
白佳有些失神,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郑谨辰竟然会对她说出这样一句话;这句话和郑谨辰完全不对调,和郑谨辰整个人也极为不和谐。
爱?她是有多久没有听到过这个陌生而熟悉的词语了?
郑谨辰竟然会说,他爱她?
这种可信度是有多高?
白佳不知道,像郑谨辰这样一个人,说爱便是真的爱了;他不会轻易的去说爱字,一旦说出,便是一生一世的承诺,便是一个无法除去的烙印。
白佳心里像是有一团理不清的线,又像是有一团浆糊;心里像是高兴的甜蜜的,又像是冰冷的苦涩的;
敢不敢再爱一次?她在心里这样说着。
算了,爱一个人会付出太多,尤其是对于郑谨辰这种男人;
爱吧,你心里不是已经喜欢上他了么?你不是已经熟悉了他的气息了么?
白佳心底有两个声音,一直不停的交叠。她最终没有下定决心。
她没有说话,只是捧着椰子,静静的坐在郑谨辰的身边,阳光明媚的天,她却觉得冷嗖嗖的,不由打了个冷颤。身体一阵阴冷过后,胳膊、大腿又开始发痒,让她不由挠了挠,这海岛上的蚊虫倒是不少。
郑谨辰没有得到答复,也这般静静的坐在她的身边;又恢复了往日铁面老板的气势,收起了眼底那丝柔情;
白佳站起身子,立在礁石上伸了个懒腰,伸出双手,享受大海的气息;
蔚蓝的天空逐渐靠近一个黑点儿,黑点下降,轰隆隆的声音在空旷的海面上回荡;白佳仰起头,打量着空中逐渐下降的飞机,高兴的扯着郑谨辰手臂摇摇晃晃:“老板!看!飞机!飞机!”
动作是那么的自然。
身后的人也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对着空中舞动,生怕空中的人注意不到他们;
郑谨辰很自然的拉起白佳的手,将她从礁石的边缘朝里拉了拉:“小心点。”
白佳红着脸对郑谨辰笑笑;
郑谨辰抬头看了看,断然道:“是译文。”
白佳笑了声:“啊哈,可不用再面对这些恶心的蚂蚁和章鱼了!”
译文将飞机降在海岛上,最先下飞机不是译文,却是一个穿着白衣裤的文静女人;
白衣女人从飞机上一下来,便箭步冲到郑谨辰面前;亲切的用手勾住郑谨辰的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谨辰,我终于找到你了。”
白佳脑袋轰然一响,谨辰?她从来没有听过哪个女人这般亲切的叫过郑谨辰。
郑谨辰没有推开白衣女人,反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放心,我没事,很好。”
白佳脸色刷的一白,刚才郑谨辰还对她表白?说他爱她,转眼不过片刻功夫,他竟然和另一个女人搂搂抱抱?白佳紧咬着嘴唇,脸色非常难看,身体的体温骤然下降,手心冰冷。
白衣女人松开郑谨辰,看了看白佳:“谨辰,她是?”
郑谨辰还没有说话,译文便抢先答道:“云佩小姐,这位白小姐是老板的保镖。”
她突然很不满意保镖这个身份;白佳看着眼前这个白衣女子,突然醋意上头,心里酸酸涩涩的。
郑谨辰将白佳的表情收入眼底,很自然的拉起白佳的手,对白衣女子说:“云佩,她是我未婚妻。”郑谨辰的声音极淡,却像一道命令一般,沉垫垫的打在众人的耳朵里。
译武以为,老板对白佳只不过是玩玩,没想到是玩真的?
云佩显然愣了愣,好半晌才笑着问:“谨辰,你一定是开玩笑的,对吧?”
郑谨辰摇头,神色颇为凝重:“我像是在开玩笑么?”
云佩猛的抓住郑谨辰的胳膊:“谨辰,你一定是搞错了什么,你不是说会照顾我的么?怎么会想娶这个女人?谨辰!你一定是在气我对不对?气我跟了李吉宁?我和他已经分手了,我爱的还是你,三年了,我心里依然只有你一个人。”
白佳揉了揉脑袋,她实在不想看什么苦情戏码;
身子一软,眼睛一闭,朝后一倒;郑谨辰果然速度的接住了她,将她打横抱起,抱着她进了机舱。
郑谨辰抱着白佳坐在里室,沉声道:“你的演技不错。”
白佳睁开眼,瘪了瘪嘴,坐在郑谨辰的膝盖上,用手勾住他的脖子:“那个女人是谁?”
郑谨辰没有解释,只是轻轻的吻在了白佳的额头上:“我说了,你是我的未婚妻,她是谁,重要么?”
白佳红着脸:“谁是你未婚妻?”语气里有些撒娇的味道。
郑谨辰:“你是我郑谨辰的女人,无论你愿不愿意,都是。我不会等你的回答,因为你的回答对我不重要,你只须要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将是我郑谨辰的未婚妻。”
白佳的身体突然又窜上一阵阴冷,胳膊又开始发痒;身体和心里的不舒服,使她狠狠瞪着郑谨辰:“你怎么能这————”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唇却被郑谨辰再次堵住;不同的是,方才在岛上是轻柔的;而现在,却是霸道的。
郑谨辰含住白佳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