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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涯先点了她的哑和肩井,随后给了她一个禁声的手势,在腾空而起的时候,信手又解开了她的道,人如一只大鸟,画出一道幽雅的轨迹落到中年人对面,也不搭话,寄出王者之剑抓到手里,冷冷的邪笑着。中年人上下打量他几眼,确实有几分君临天下的感觉。任天涯在众目睽睽之下,很怕对方叫破自己是人族的身份,王者之剑轻飘飘的在两人中间划出一道光影,不带起一丝尘埃。中年人面目凝重起来,一掌横切封住任天涯的攻击路线,另一手握掌成拳,轰向他的面门。任天涯的王者之剑眼看着就要与对方的手掌交接,软绵绵的招式突然狂野异常,空气象是被无端的从中间劈开,剑气如实物般斩向那只送上门来的手。中年人面色不改,收掌退步,趁长剑在身前掠过的刹那,一脚踢向任天涯的胯下,招法之阴狠,行动之快速,足见此人的心性!王者之剑在近乎不可能的情况下翻腕而回,整条胳膊完全不受骨骼的限制。旁观的拖刀暗暗的点头,赞许小小的目光独到。任天涯这个人不但武功底子好,而且心智超群,单凭眼前这一招,就可以看出,他融合了武当派的掌法与剑法中的刚柔并济,既隐藏了武当棉掌容易身份的害处,又达到了出其不意的效果,确实称得上是百年不遇的武学奇才!
中年人也很意外,这是在他还没有学到七种魔主绝学之前,最拿得出手的一招,没想到被对方糊里糊涂的破解了。任天涯见对方把腿收了回去,王者之剑斜挑而出,把对方从胸口到头部所有的道完全笼罩其中。中年人后退三步,脱离王者之剑的控制范围,故伎重演,双手飞快的转换印诀。任天涯胸口如受重锤,前所未有的强大压力从四面八方狂野的压了过来,由千万个毛孔侵入身体内部,随后迅速的聚成一个球体占据气海,妄图猛烈的炸碎他的躯体!中年人盯着任天涯苍白的脸孔,嘴角挂着冷冷的笑意,似乎找到了万物苍生皆由他掌握生杀大权的感觉。但他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对方比他目前更精通魔界武功!任天涯在稍做惊愕后,体内潜伏的魔性挣脱了元婴的束缚,邪恶之气霸道的侵占着外来光球的势力范围。由武林盟主萧剑生的第二元神转化而来的元婴完全放弃对魔功的控制,这个时候以魔制魔是最佳的选择。果然,任天涯的双眼赤红,头发也猛然蓬散开,身子裹在一团红色的薄雾里,恐怖的气息顿时弥漫在王城之中。所有的观众目瞪口呆的看着场内的变化,这种气息他们实在太熟悉,除了魔主的噬血化魂大法,普天之下别无分号!也不知是谁首先发出震耳的欢呼声,紧接着全场的魔人轰然响应着,在蝴蝶等七人惊骇的目光中,任天涯双手握成拳头,分向两边张开,仰头长啸,聚集在体内的光球脱口喷出。中年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指着任天涯狂吼道:“你为什么会噬血化魂大法?你是谁?”拖刀突然呼喝着:“魔主万代千秋,纵横人魔两界!”对他来说,任天涯这意外的展露魔功,可谓万事具备,东风劲吹,他的梦想几乎是唾手可得!满街的魔人同声高呼,群情激昂!任天涯冷冷的邪笑,并不答话,手中的王者之剑被注入噬血化魂大法之后,红得耀眼,徐徐在空中划出一道弯弯的弧线,方圆十丈内的空间刹那极度扭曲。与以往不同,这一次所有的人都可以通过飘渺的红色看见扭曲的空间,那是个充满邪恶与诡异的范围,见到的每一个人都不会有胆量去亲身尝试,堂堂武当派镇山绝技此时却成了这般模样,不知三位宗主得见,将是怎样的痛心疾首!中年人已经意识到以自己眼下的实力绝非人家的对手,就算恨得牙根直痒痒,也是小命要紧,转身就打算逃跑。任天涯完全失去了理性,王者之剑微微后挫,天地间的灵气化作七彩光芒聚集在剑尖处,随即狂野的刺出!中年人努力抵消着扭曲空间带给自己的束缚,身体经过几次隐现,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悄然消失,但还是留下一条齐根断落的手臂,鲜血淋漓的横卧在青石板构建成的街路上!两名魔族小将见在押的犯人逃跑,几乎同时消失在众人面前,看来应该是追了出去。拖刀见机会难得,故意把声音变得嘶哑,怒嚎道:“谁抓住那小子,魔主就封他做第五位魔王!”这句话的马上产生强大的号召力,几乎所有的魔人呼喝着四散跑开,各自抓着兵器满世界的抓人去了。吴泪是第一个想离开的,双腿却说什么也抬不起来,身子抖成一团。蝴蝶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傻呆呆的愣在当场,直到冷静的圆觉凑过来低声问:“我们怎么办?还按计划进行吗?”
第四十七章 毁七杀碑 陷七魔界
蝴蝶猛然惊醒,回头看了看五个人,除了面无表情的赫连无敌与痴迷着的公羊小小,其余三人除了恐惧就是戒备,这足以证明任天涯已经不再得到他们的信任,甚至产生了敌视!蝴蝶可以考虑的时间不多,虽然她坚决否认任天涯就是转世魔主,不过眼前的事实胜于雄辩,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内部团结,尽力毁掉七杀碑,一切是是非非的话题都留到出去后再说。“前辈,我们是否先去七杀碑林?”听到蝴蝶的问话,拖刀目光中闪过一丝杀气,随即又收敛,转回头笑道:“当然可以,现在是最好的机会,我已经把所有的魔人都支开,只要能通过这王城,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达到目的了。”公羊小小欢呼一声,跳起身子向任天涯跑去,哪还管什么别人的想法和看法。蝴蝶这时突然犹豫起来,拖刀与公羊小小、任天涯的关系是说不清道不明,要是被他下个圈套,那岂不是要几个人伸着脑袋等人砍吗?如果只是她一个人,或许没有这么多顾虑,但做为一行人的领头者,这样的错误绝对不能犯,否则代价太大!趁拖刀不注意,蝴蝶回头与圆觉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即道:“前辈,您能否帮助任师兄恢复神志,这样大家也好赶快出发?”拖刀想都未想,点头应允,大步向场中走去。此时的任天涯已经化去扭曲的空间,嘴角挂着冷冷的邪笑,紧紧的把公羊小小抱入怀中,眼中闪动着怪异的光芒,隐隐有种莫名的冲动。蝴蝶一见拖刀跨过金甲武士的队列,赶紧做了一个离开的手势,率先向王城另一侧的城门方向跑去。这时候,整个王城都乱做一团,谁还会注意他们?五个人眨眼走远。
任天涯的魔功逐渐被元婴控制,人也清醒了许多,虽然被拖刀用摄魂术引发的三分魔性依然存在,不过已和正常人的区别不大。公羊小小反手把他抱得紧紧,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容,她还在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无论是刚刚的搏杀,还是之前得到的承诺。任天涯对刚才的表现反倒没有她强烈,只觉得象在梦中一样,该做与不该做,是是与非非没有那么清晰的概念,此时见拖刀向自己走来,试着推开怀里的公羊小小,却未能成功。拖刀并不在意看到了什么,直言道:“你的同伴等不及,已经出发去七杀碑林了。”任天涯倒也不觉得什么,公羊小小突然回头,嘴里嘟囔着:“这帮小人,看我们把魔人都引走了,就争着抢着去立功,都什么玩意!”任天涯这次也表现得不够友善,重重的哼了一声,随手把披肩的红发打了个道士结,拉起公羊小小的手,抬步向王城的深处走去。拖刀紧走两步,拦在他们面前,压低声音道:“这里的界主很狡猾,传闻说他早已经把真正的七杀碑据为己有,既然他们五人去了七杀碑林,我们是不是应该找另外一个碑,是真当然最好,是假也不耽误其他人的行动,你们认为如何?”公羊小小第一个赞同,拍着手叫道:“好啊好啊,要是真的,就让他们这些只顾自己,不顾战友的小人们空欢喜一场!”任天涯想的倒不是这些,如果这一次突袭不能得手,从今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在第七魔界里走动,更何况是毁掉七杀碑?所以,就算有一点含糊,都必须查明原因,争取一次性把所有问题处理妥当,不留任何后患!拖刀见说动了两个人的心思,假意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领先向青石主道边的一个小胡同跑去。任天涯对他依旧疑心重重,拉着公羊小小紧随其后。
蝴蝶一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王城里的魔人们乱成一片,各自为前程而奋斗,这是人之常情,魔当然也不例外。不过,守城和维护王城秩序的却是界主的直属兵卫,怎么可能随着居民们一样疯狂呢?五人并未走多远,迎面来了一队金甲武士,手里都握着一把长长的开山刀,这阵势不象单纯的维护治安,倒有几分是故意找茬来的。蝴蝶缓缓的止住脚步,首先把怀里的公文拿在手上,在这个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毁掉七杀碑才是此行主要的目的。其余四人有样学样,各自掏出公文,有意的退到大路边上。金甲武士并不买帐,呼啦一声把几个人围在中间,对他们手里的公文连看都不看,场面很明显,除了杀出去,别无选择。蝴蝶不敢迟疑,如果不能速战速决,很可能引来更多的魔人,那就别说毁掉七杀碑了,恐怕连小命也交代在这里了。当她飞剑寄起的时候,圆觉的降魔杵已经攻了出去。这些金甲武士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人数上多于对方三倍,同时接受过合击之术的训练,一人受到攻击,马上引起连锁反应,十五人如犬牙般交错突进,开山刀连成一片,金甲银刀交相辉映,组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防护网。圆觉的降魔杵顿时被对方的杀气掩埋,丝毫体现不出魔界克星的本性,人也同时后退三步,避开锋锐。蝴蝶的飞剑此时爆发出五彩光芒,绕在她身前飞速的盘旋,而直径越来越大,每扩大一圈,威力就增加一分!金甲武士们的刀光顿时被压了下去。趁此机会,吴泪的弓箭十八连珠,他虽然为人有些无耻,不过这弓箭方面的功夫确实不弱,其中十五支射人,三支分别取对方刀阵的连接部。就在金甲武士刚刚出现停滞的时候,赫连无敌鬼影子般原地消失,再次幻现的时候,已经有一个金甲武士捂着喉咙瞪着无神的眼睛缓缓的倒了下去。圆觉的降魔杵趁隙击向刀阵的阵眼,本已经少了一人的阵势完全失去流畅的转换。十五支箭封住对方的进攻路线,此时蝴蝶的飞剑已经迫出方圆三丈的空地,项风呆呆的看着旁人,却没有出手的意思。赫连无敌时隐时现的影子使对方疑神疑鬼,这正好给了吴泪机会,他的箭仿佛无尽无休,一支接一支的射了出去。这样一来,圆觉的降魔杵的威力表现得淋漓尽致,顷刻间杀出一条血路,十五名金甲武士也只剩下七人。本来五人可以轻松的离开,不过为了不引来更多的麻烦,他们索性大开杀界,惟独项风默默的等着结果,不曾有任何表示。
拖刀果然没有说谎,在一座巨宅的秘室里,传说中的七杀碑矗立在中央。它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大,也没有应该有的气势,普通得出奇,甚至可以说是丑陋,黑黢黢的碑体不足五尺高,上面没有任何文字和符号。唯一还算说得过去的,就是托着碑体的五个鬼卒石像,姿态各异,青面獠牙,用肩膀扛着貌似一文不值的七杀碑。拖刀守在门口,不停的向外张望,这里虽然从进来开始就不曾见过一个人,但看他的样子,仿佛随时都可能出现危机!公羊小小好奇心起,探出手小心翼翼的触摸过去,尚距离碑体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