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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即便你调集整个第四杀魔界的力量,也不足以消灭他们!不要以为契约可以包打天下,你刚刚对待那个变态女人的态度已经使她心中留下了阴影,如果人家想和你为敌,只要保持在狂化状态便不受你的制约!”
这一次轮到任天涯傻了眼,噩梦竟然可以狂化?她如今的功力直追自己,真要是狂化后背叛,那么后果是什么样,还真就不好预测了。影子冷冷的看着他脸色的变化,收紧了裹在身上的黑袍,嘿嘿冷笑着道:“当初杀不舍得杀,如今娶又不打算娶,要是再解去禁制,把星光坚城拱手送到人家的手上,这第四杀魔界可能就真的易主了。到时候,你将输得一干二净。”任天涯背着手,在议事堂里走来走去,这份压力仿佛是五岳大山扛在肩头,使人窒息。影子本来想隐身而去,又有些于心不忍,冷冷的提示道:“要么拿下噩梦,一切顺理成章;要么不解除禁制,空送个人情。至于我是否出手化解禁制,那就要看你的最终选择了。”说完这句话,影子不再停留,眨眼消失得无影无踪。任天涯抬脚踢翻了眼前的一把大椅子,头也不回的向大门走去,有些事是耽搁不得的。
看来万敌已经把任天涯的意思传达到了每一名士兵的耳中,所以,他在出城的路上没有受到任何刁难,并不时的有成队路过的守军向他敬礼问安,星光城成功的被任天涯控制在手中。只不过他的心情并没有因为这个而感到兴奋与轻松,更大的隐患尚未化解,看来他只注意了交易的过程,却没想过交易之后的手段,任天涯为此项疏忽开始被动的还债。他刚刚走到三十里外幽灵一族的大营门外,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头,按说幽灵圣母刚刚遇难,怎么的也得降旗默哀才对。没想到寨门上竟然是红绸飞舞,里面更是鼓乐喧天,仿佛正在举行盛大的庆祝仪式。任天涯抓了抓脑袋,弄不明白他们搞的是哪一出戏,刚想叫门,大寨内呼啦啦迎出一队人马,领头者正是方才见面的大长老。任天涯还没等吱声,大长老已经跪倒在他的身前,惊喜莫名的道:“此等族中之事怎敢劳烦陛下亲自到场,这、这……”任天涯邪笑着借坡下驴。“幽灵族的事与我的事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吧?大长老太客气了,还是引路吧。”大长老受宠若惊,连忙弓着身子在前面引路,并小声嘱咐身边的亲兵飞马进去报信。
时间不长,噩梦一身白色礼袍,面容冰冷的出现在任天涯的面前,却不做任何表示,看来刚才的那一幕果然伤了她的自尊心。任天涯有些尴尬,不过还是故作自然的揽住她的腰,暧昧的附在耳边低声问:“你在做什么?”噩梦对他突然间的转变有些不自然,轻轻的做了一个挣扎的姿势,嘴里不咸不淡的道:“给母亲雕像附灵。”任天涯哪里懂这么专业的术语,手上微微用力,使对方的身子贴得更紧密一些。“我来是不是不欢迎?”噩梦脸上终于见到了红晕,小手不着痕迹的推了他一下,嗔怪道:“很庄重的。”任天涯马上心领神会,干笑了两声,放开手臂。噩梦随即又冷下了脸子,转身领路前行。转过一片片营房,一个足有几百丈方圆的场地中央,矗立着一尊十丈高矮的大理石雕像,面容冷傲,挥手前指,似乎正指挥着千军万马,气势逼人。雕像四周站满了手持武器的幽灵族武士,各个庄严肃穆,脸色刚毅。大长老跨步走到雕像的前面,提气扬声:“魔主陛下亲临圣母雕像附灵仪式,幽灵一族从此将声名远播!我仅代表族人宣誓向魔主陛下效忠,向魔妃族长效忠!”话音刚落,广场上排山倒海一般的呼喝声响成一片。
任天涯连忙向四周抱拳,话没等说出口,已经被噩梦拉到一旁观礼,并低声介绍注意事项。还好,附灵仪式已经进行到了尾声,只要为雕像点睛和附灵,就算结束。这两个重要环节自然要由现任族长噩梦亲自完成。她在任天涯面前的桌子上拿起一支长约三尺,笔尖碧绿,并带有强大法力波动的狼毫毛笔,神态有些迟疑。显然,她是练武出身,而点睛应该是利用道法完成才算美妙,并不为她所长。如果失手,恐怕以后很难以服众了。任天涯透过神识,已经清晰的捕捉到她的为难,邪笑着夺过毛笔,透过神识问道:“魔主外加女婿的身份来点这个睛,应该没有问题吧?”噩梦此时还哪有心思琢磨他的意图,回头与几位长老用传音法嘀咕了一番,见他们脸上都带着震惊与欣喜,就知成功了一半。果然,噩梦转过头来,面容郑重的问道:“你想好了?”任天涯也收起邪笑,点了点头。噩梦长出了一口气,接着用神识把点睛与附灵的手法仔细的交代了一遍,这才退开身子。
望着十丈高的雕像,任天涯寄出劈风魔龙与饮血玄凤,两只脚各踩一柄神器,徐徐的升到半空,手中的毛笔放射出三色光芒,飞仙领域把整个雕像包裹在其中。幽灵一族的人凝神静气,仰头看着任天涯的每一个细微动作,神情紧张而兴奋,看得出来,这个仪式的重要性完全高过了前期的各项准备工作。任天涯不敢卖弄,手中的毛笔幻化出无数光影,脑海里不停的闪现着幽灵圣母那寒气照人、精光四射的眼神,绿色的墨迹不分先后,在两个眼窝之中落下。而三色光芒也在此同时,飞快的注入笔端,一双活灵活现的眼睛就这样出现在幽灵一族的面前,在惊叹与欢呼当中,任天涯甩手用法力把笔平稳的送到桌子上,双手掐了一个诀印,飞仙领域不断的收缩,直至附在石像的体外。这一次任天涯下了真本钱,一红一黑两团气雾在他的头顶上飞快的旋转融合,七煞炼魄大法与噬血化魂大法所体现出来的纯正魔界气息再次引来下面的惊呼。任天涯嘴角泛起一丝觉察的苦笑,黑红相间的气雾猛的被石像心脏处吸入,随即飞仙领域也全部消失在石像之中。任天涯因损耗的道法与真元过多而有点眩晕,飘然落到噩梦的身边。
在静默了两秒钟之后,场上发出惊天动地的呐喊声。只见十丈高的雕像身上散发着柔和的魔气,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远方,仿佛马上就要活过来一般。噩梦盯着母亲的雕像,眼泪悄悄的滑落,如果没有任天涯出手,母亲的模样或许只能永存在记忆之中了。呐喊声一浪高过一浪,内容也接连不断的出现了变化,任天涯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用力晃了晃头。本来他就在眩晕着,此时更是有种要呕吐的冲动。噩梦抹了把眼泪,黯然的从怀中摸出一块绿色令牌,双手捧到任天涯的面前,单膝跪倒在地上。这个动作马上产生了连锁反应,所有幽灵族的人全部跪倒在地默不做声的等待着。任天涯的直觉告诉他,留下这块牌子反倒不如留下噩梦来的安全,于是乎伸手拉起噩梦,一把抱在怀中,面向所有的幽灵族的战士们道:“梦儿是我的妻子,丈夫为妻子做事并不需要任何酬劳,所以请众位收回成命。不过,我可以郑重的承诺给大家,幽灵一族从今天起,与魔界三上卿的族人一样,都是我任天涯的家臣子弟,无论将来遇到什么样的困难,我们都将以兄弟亲人般的情怀相互扶持一致对外!”他这番演说,马上引来冲天的欢呼声。
第一百八十五章 洞房花烛 问情有无
大长老看准了幽灵一族已经攀上了高枝,所以也就不奢望由魔主来做族长,只要噩梦今后能在魔后、魔妃的的小圈子里站稳脚跟,这前途只能是越来越光明!想到这里,他第一个站起身,挥手示意族人停止欢呼,随即向拥抱中的的任天涯两人恭敬的道:“陛下与族长情投意合,如今又逢此盛会,依属下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把这喜事办了。我们幽灵族并没有什么忌讳,不知陛下与族长的意下如何?”任天涯本来的意思也是这个,但现如今却又有些犹豫,毕竟公羊小小与蝴蝶两个人还不曾坐上八抬大轿,这不合礼法,况且,他心里也不能允许自己这样做。“大长老,这婚事倒也不急于一时。怎么说我也是魔界之主,此等大事,我要办得轰轰烈烈,这样才算不委屈梦儿。”任天涯扶正噩梦的身体,邪笑着道。大长老既然已经略过这族长的交替,自然不会再在这事上放松,毕竟,噩梦一天不成为真正的魔妃,就不能算是给幽灵族找到了依靠,所以,他赔笑着道:“陛下,是不是觉得在这里完婚草率了点?不过您想想,从明天起,我们的族人将追随陛下与族长征伐第四杀魔界,还不知道有多少幽灵族的精英战死沙场,不得得胜而回。属下的意思是希望族人们能在有生之年见到此等盛事,至于将来陛下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以什么形势重新举行婚礼庆典,那是另一回事了。”
任天涯一时语塞,转头看向噩梦,却发现她的眼睛也正看着自己,除了冷漠一无表示。大长老见两名当事人都没有言语,一时间欣喜若狂,向其他三位长老递了一个眼色,接着把手一挥,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幽灵战士几乎是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偌大的空场中,只剩下任天涯与噩梦对视着。“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娶我?这一切都是你为了收复第四杀魔界的一种手段?”噩梦冷冷的问。任天涯如今只能是一往无前,再没有退路可言,一口咬定的道:“梦儿,你这个人的缺点确实不少,如今又多了一条,那就是自以为是。不过,这并不代表你没有可取的地方……”噩梦面无表情的听着他数落着,目光中露出一丝嘲讽。任天涯已经意识到这些都是白费唇舌,皱下眉头又道:“如果你认为我怎么说都不能使你消除戒心,那么我今天就娶你。”噩梦依旧不为所动,默默的退后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这才道:“为什么不用契约来逼我就范?”任天涯露出个苦笑,摇头叹息着。“娶到你的人,娶不到你的心,智者不为也。”
噩梦闻言一愣,窝在心里的话再也没办法说出一言半句。就在此时,大寨的门口处突然传来数声礼袍,稍作停顿,又是一阵震天动地的响声,如此这般反复十六次,才算结束。随后又是一阵鼓乐喧天,一顶红绸罩顶的八抬大轿在乐手与依仗的护卫下,浩浩荡荡的向这边而来。任天涯一阵头晕目眩,神智却越发清晰起来,板起脸孔,郑重其事的问:“嫁还是不嫁,你一定要想清楚,我不想强人所难,更不想看到你有任何违背意愿的举动。要么就一心一意的跟着我,要么拂袖而去,两不相干。不过,我之前承诺给幽灵一族的条件照样执行,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这一次,他最后一次把球踢到噩梦的怀里,成与败只看她的决定。噩梦咬紧了嘴唇,一声不吭,脸色还是那样冷冰冰。任天涯不想用神识去盗取她心头的秘密,这种情形,他抱定了失败的决心,甚至暗中观察好了周围的环境。以备情形不妙,马上撤离。
八抬大轿晃晃悠悠的停在噩梦的身旁,两名内衬甲胄,外披红袍的女兵手捧着吉服凤冠单腿打千跪在她的面前,等待令下。而又有两名男兵同样捧着吉服跪在任天涯的面前,神态异常的恭敬。噩梦抬眼盯着开始戒备的任天涯,半晌才一字一顿的道:“娶我就要负责,当我盖上红盖头的时候,你决定是否离开。”说完,把白色外袍甩到一旁,套上吉服,戴上凤冠,手里慢慢的捧起红盖头,盯着任天涯的脸,缓缓的盖在头上,在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