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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出奇的和谐。
而更加无聊的方阅执决定加一组鸳鸯戏水的照片,就有了这组水灵灵的湿身婚纱照。其实这是方阅执最喜欢的一组,那种亲昵绝对不是装出来的,田丝葵这个只会狗刨的丫头是真的完全贴住他才能有安全感。
“不要用这个!”田丝葵去抢,被方阅执高高举过头顶,并附上意见:“我也觉得挺好的,并且已经放大了,就差挂起来。”田丝葵咋舌,这个喜欢先斩后奏的混蛋。
但是当她看到喜帖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还是太天真了一点,三个喜帖小样,其中一个竟然有这张激情照做成的腰封!这样大力推广,她还有什么脸在亲朋好友圈混下去?
“不要用这个!”田丝葵急忙抢过来藏到身后。方阅执故作为难地皱眉:“可是我最喜欢那一张。”田丝葵拼命摇头:“不不不!这张好看用这张!”慌乱中随便挑了一张顺眼些的丢给方阅执。
他还是不怎么接受的样子,幸好方母进行下一个话题:“那酒席呢?”“下个月20号,黄道吉日,宜嫁娶。”方阅执一本正经说着如此迂腐的话。
田丝葵有点不屑:“你不是当过兵吗?怎么还信这种?”“是啊,谁信这种,就这个月20号吧。”方母补刀,但田丝葵总感觉捅的是她,这个月都15号了!
等到连蜜月地点都敲定,田丝葵才恍然,他们这是在讨论婚事啊!她怎么就一项一项都同意了呢?她什么时候答应!
“我还没说要嫁呢!”收尾阶段,她无力地嚷嚷,结果方母和方父拿着两人小时候订婚的信物直奔田家,根本不理睬她,方阅执收拾桌上的东西,完全不理睬她,唯有方阅声舔着棒棒糖,贱兮兮地笑:“嘿嘿,嫂子,等你嫁进来,看我怎么折腾你。”
结果方阅执一个毛栗子,可怜的方阅声笑脸一下子扑在了大大的棒棒糖上,粘稠稠的糖浆糊了一脸。方阅执的声音淡淡地响起:“应该是我们怎么折腾你才对。”
方阅声老幺的地位并没有因为田丝葵的到来而有所上升,反而被猜得更惨,当然这都是后话。
田丝葵看着忙碌的方阅执,不甘心地有嘟哝了一遍:“喂,方阅执,凭什么办喜酒啊,可还答应嫁给你啊。”
“结婚证我已经裱起来挂在墙上了,你要是想不通的时候就去看看,看一眼就能想通了。”方阅执回头,笑得温柔。
领了证她的意见果然就不值钱了吗?!田丝葵郁闷,她革命抗争了这么多年,都白抗争了吗?不过她此刻心里似乎一点也没有不的声音了。
“方阅执,我记得你说谢长斐醒了你就放了我的。”田丝葵绝对是那种人憎狗嫌的,就爱挑别人不喜欢的话说。
几步外正在忙碌的身影徒然一顿,田丝葵也意识到好像说错话了,可又有点不甘心,她怎么就落魄说话一点儿用都没有的地步了?
“是吗?我什么时候说的?”方阅执有些疑惑又有些不快,表情十分自然,“你有证据吗?”田丝葵整个人都被他的无耻震慑了!
田丝葵咬牙切齿,方阅执优哉游哉地靠近她:“椒椒,与其讨论这种不现实的问题,不如我们来讨论讨论比较现实的。
田丝葵敏锐地察觉到有问题,可是又看不出端倪:“什么问题?”方阅执笑着诱导:“恋爱,结婚,你觉得接下去该是什么?”
“生孩子?”田丝葵傻乎乎地接下去,方阅执见她入了圈套:“你想要男孩儿还是女孩儿?”田丝葵这才顿悟,原来已经从结婚延伸到孩子了吗?
嫌弃地推开方阅执的脑袋:“蛇精病,谁要跟你生孩子!”想了想,觉得还不够生气,踹了他一脚,跑上楼去了。
方阅声看着田丝葵的背影,十分担忧:“哥,科学家研究发现孩子的智商是随母亲的,你真的认为田丝葵的智商支撑得起方家未来的当家吗?”
方阅执满不在乎:“我们喜欢女儿,未来当家留给你娶了女博士生。”“那万一生了儿子呢?”方阅声不死心,方阅执越加淡定:“算他倒霉。”
、第53章 田丝葵说实话?
明明身上背着喜事;可田丝葵竟然做了整宿的噩梦,她梦到谢长斐出车祸的时候;被冲变了形的车子里拖出来时;浑身的血迹;梦到太平间一块白布将谢长斐盖得严严实实,冰冷的空气在梦里都那么真实。
她想两人总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结束了,她等了六年;总要有个结果,虽然她心里已经默认了分开。
第二天早上,田丝葵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面色苍白眼眶青黑,失眠带来的憔悴不言而喻。
床头的手机传来短信铃声;来得真巧;是谢长斐,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之前种种的误会和冲突,依旧是暧昧缠绵的话语——椒椒,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田丝葵只回了两个字——现在。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从前她十分注重在谢长斐面前的打扮,因为他是个画家,品位也高,她挑衣裳也显得小心翼翼,就像在他面前得一句夸奖。
而从谢长斐苏醒至今,她一直就是极为随意的打扮,有时候甚至显得乱糟糟的,而她也没有太在意过,就好像不知不觉里已经不上心了。
走出房间,下意识地侧头看了看方阅执的房门,门虚掩着,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床铺上是叠得四四方方十分正确的被子,也不在浴室,似乎已经出门了。
田丝葵莫名地就松了一口气,就好像她这是要出门做什么亏心事,唯恐被方阅执发现了似的。
大概自己也意识到母亲和田丝葵水火不容的现状,谢长斐倒是很聪明地支开了谢女士,安静地等待,只是没有想到开门进来的那位却不是她要等的田丝葵。
田丝葵原本急匆匆地赶去医院,没想到中途邹琴给她打来了电话。田丝葵原本是不想接到,可是邹琴这人有点儿偏执,她是领教过的,短短十分钟已像是十几通未接来电,田丝葵嫌烦,干脆接起来。
“田丝葵,我们见一面。”她语气不善,似乎有十足的把握田丝葵一定会见她。“有病。”这边嘟哝一句就要挂断。
“你那些照片不想要了吗?”邹琴急忙开口,田丝葵一愣,照片?什么照片?“听说你和方阅执要举行婚礼了?这几张照片足够让你们成不了!”
说得这么严重,田丝葵忽然来了兴趣,说起来她也算是情场上身经百战,但是她那种养宠物一样的交男友模式其实意外的干净。
两人约了时间地点,田丝葵忽然意识到邹琴这块牛皮糖要是总这么不管她,任她黏来黏去其实也挺烦的。
早晨的咖啡厅生意冷清,只在靠窗的位置坐着两个人,田丝葵远远看到那两人,翻了个白眼,大概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话是真理,明明都是喜欢方阅执的,可邹琴怎么就能和任聪聪这么和平地相处呢?
两人看到田丝葵,朝她点点头,笑得颇有深意。“邹琴,你怎么就这么喜欢缠着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喜欢的不是方阅执而是我呢。”田丝葵要了一杯清咖提神,喝了一口,苦得一塌糊涂。
同样的东西,在国外久待的邹琴合起来却是很享受的表情:“你身上好像也没有做新娘子的喜气。”
田丝葵打了个哈欠,的确精神不济,不过被她这么一说倒像是不愿意结婚的负面情绪在作怪,其实她心里明明美滋滋的。
“有话直说,我还有事情。”她懒得和邹琴斗嘴。“取消婚事,不然我就把你的丑事公布于众!”说话的是一贯沉默的任聪聪,没什么语言的技巧,直白又中二。
“我的丑事吗?除了上班迟到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称得上丑事了,不如你来告诉我?”田丝葵轻笑,朝杯子里一口气加了四份奶精和糖才缓过劲。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吗?”任聪聪冷笑了一下,这是田丝葵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这种表情,或许是天生柔弱的长相,她的这个表情不仅没什么震慑,还有点好笑。
田丝葵笑了笑,一点都不把她放在眼里:“那要看这棺材是给谁躺的。”“椒椒,我也是为了你好,事情要是闹大了,丢脸丢分的都是你,倒不如现在收手,免得后悔莫及。”邹琴就冷静得多,到底不似任聪聪比得上的沉稳。
“废话少说,有事说事,没事我可没空听你们放屁。”田丝葵这么没耐心的人陪她们说了半天废话已经是极度忍耐了。
邹琴漂亮的小手将一叠照片推到田丝葵面前,大概十来张,内容确实有些…田丝葵一惊,这照片里□的女人当然是她,这个不露脸的纹身男可不就是方阅执吗?没错这组照片就是方阅执拍笑了逼婚的恶作剧,只是不知道怎么流落到了邹琴手里。
田丝葵吃惊的表情显然是在两人的意料之内,任聪聪板着脸:“没想到吧,那台相机又防删除的记忆功能,就算照片删掉了,还可以恢复。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弄到的。”
这一刻,田丝葵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这两位不会是想要用这些照片威胁她不能结婚吧?不知道的人当然觉得□又劲爆,简直是毁人利器,可诚如当事人田丝葵和方阅执…最多是恶劣又娇羞的玩笑。
“如果方阅执看到了这组照片一定会很吃惊吧?他疼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留下这样的东西,是个男人都受不了。”邹琴咯咯地笑,“还是说他爱你爱到可以容忍一切,包括这些?”
那两位在对面不遗余力地冷嘲热讽,出言威胁,这边田丝葵有点出神,心里愤愤的,方阅执自诩聪明一世,竟然会留下这种把柄。
“如果我不答应,你们就打算把这些照片送到方阅执手里?”田丝葵打断她们的絮絮叨叨,直截了当地反问。
“是。”任聪聪大概是打算将冷酷进行到底,说话也越来越省略,“我不会让你好过的。”田丝葵挑眉:“哦,任聪聪,你这回倒是很诚实,没有搬出为了哥哥这样圣母的理由。”
“椒椒,你别无选择。”邹琴微笑,她总是能将这些恶心的话用装出来的高贵表情掩饰,这样反而更让人觉得虚伪又恶心。
田丝葵忽然站起身,拿起身前一点都不好喝的咖啡朝邹琴泼过去,动作迅速,邹琴根本来不及躲,被泼了一脸,一旁的任聪聪不敢相信,田丝葵朝她笑了笑,抓起她的饮料照样泼了她一脸。
“邹琴,你不是了解我吗?不知道我早上起床气特别大吗?大清早叫我来说这些恶心人的话简直是找抽。”田丝葵居高临下,看着两人手忙脚乱地擦脸,“下次出门记得吃药,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好心会帮你们清醒清醒的!”
桌上摆着的照片她一张也没有拿走,很好地给两人保留了全部的证据,那种理直气壮在邹琴看来不过是对方阅执感情的笃定,可是男人再疼爱你喜欢你,也都是有无法忍受的事情,比如出轨。
一路离开,田丝葵还忍不住骂骂咧咧的,这俩神经病怎么能这么有意思,她倒是有点期待方阅执收到这些照片后的表情了,真是帮她寻了机会折辱他!
因为这一番挫折,田丝葵赶到医院的时候,谢长斐的病房里已经来了客人,那人正是早她出门的方阅执。
听方阅执的口气,他是十分厌恶谢长斐的,救他一命也全都是看在田丝葵的面子上,不像是会单独来探望他的人。
病房的门虚掩,一小道缝隙隐约将里头两人的对话漏出来。此时的谢长斐有些激动:“你说什么?你要和椒椒举行婚礼了?”
方阅执侧身靠着窗户,挡去了大片的阳光,姿态慵懒:“我记得我们曾经约定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