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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慕白有些好笑的回答,“你觉得可能吗?”
陈慕昭对陈慕白的心思从来就没摸透过,现在就更加糊涂了,陈慕白明知顾九思是陈铭墨的人,而且一向对她不冷不热的,现在竟然主动护着她,他又想干什么?这其中又有什么阴谋?可是让他相信陈慕白会有感情更是难上加难,他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荒唐可笑。
“就是觉得不可能才会问。”
陈慕白懒得和他废话下去,“既然知道不可能就不要废话。”
陈慕昭想了想,“这事儿就这么办了。我一直以为,慕少眼里是容不得沙子的。”
陈慕白回了一句,就挂了电话,“不容沙,日后怎么吐珍珠啊。”
陈慕昭的电话挂下没多久又接到陈簇的电话。
陈簇大概是在上夜班,电话那边还能听到不时有人和他打招呼,叫他陈医生。
“我听说最近闹得动静有些大,你没事儿吧?”
陈慕白被吵醒两次,脾气上来了,语气也好不到哪儿去,“我能有什么事儿。”
陈簇立刻感觉到了他的小宇宙,“这是谁又招惹你了?”
说完才想起来又问了一句,“是不是吵醒你了?”
他和这个弟弟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知道陈慕白刚起床和被吵醒的时候脾气最大,简直就是六亲不认。
陈慕白模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陈簇也不在意,“我好久没见你了,这周末一起吃顿饭吧。”
陈慕白揉着眼角,“吃饭可以,不过事先说好了啊,你自己来,闲杂人等不许带。”
他一向对陈簇的女朋友不待见,不明白那么仙风道骨的人怎么会喜欢那么……又二又笨的吃货。
陈簇似乎很不满意,小声训斥了一下,“那是你嫂子!”
陈慕白似乎听到了什么特别可笑的事情,夸张的笑了几声之后才回答,“别了,我没那个福气有这么个长辈。”
陈簇那边似乎有什么事,他应了一声之后对陈慕白说,“我这边有个病人,就这么说定了,我明天把时间地址发到你手机上。”
陈慕白挂了电话之后再也睡不着了。
拿着顾九思看过的那本书翻来覆去的扫了几眼,也看不进去,翻到某一页的时候忽然掉出来一张纸。
陈慕白你以为我是白痴吗,会上你的当!
陈慕白一笑,那天他确实是故意把那几份文件放在桌子上来试探顾九思,只不过纸上的内容都是真的,她却不会相信。
其实他也一样,这种日子过得久了,早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这些年他和顾九思相互试探,真真假假,怕是再也不敢,或者是不会相信对方了吧。
生活对他和顾九思都是残忍的,在最无助的时候,慢慢割舍掉对任何人的依赖心,从此,他们不敢依赖,只能孤身前行,那是他们的保护色,轻易不会褪去。
周末一大早陈慕白就接到陈铭墨秘书的电话,让他到办公室一趟。
陈铭墨办公的地方陈慕白没来过几次,一是太偏,二是层层站岗,隔几步就戳着一个人,他看着心烦。
陈慕白的车大部分警卫都认识,倒也一路顺利的到达了目的地。
陈铭墨办公室的装饰还是老派作风,古朴简单,书桌,沙发,书柜,陈慕白的视线扫到屏风时,眼角一抽,心里咯噔一下。
那道屏风有些年头了,上面画着佛手,原本颇有禅机,只是……
他十岁那年,年少顽皮叛逆硬生生把那幅画改成了竖着中指的佛手,下场的惨烈程度可想而知,这就是陈慕白不愿意踏进这里的第三个原因,虽然过去了十几年,可这道竖着中指的佛手屏风依旧能轻轻松松的让铁血慕少腿软。
坐下后陈铭墨问了几句之后便进入到了正题,试探性的开了个头,“立升集团的事情……”
陈慕白一听到这四个字就炸了毛,“别提了!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领导,没事儿整顿什么风气,还拿立升开刀,也不知道提前通个气,我可是折了好多人力财力进去,本以为是块肥肉,结果什么都没捞着,你说可气不可气?”
吼了一通之后又特别认真且真诚的看向陈铭墨,“您知道是哪个畜牲干的吗?”
陈铭墨听了差点吐血,却又不能承认不能反驳,只能硬生生吞下去,逼着自己看上去平静无比,“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就不觉得这事儿有蹊跷?”
陈慕白一脸懵懂,“什么蹊跷?”
陈铭墨暗示他,“你不觉得这其中有人钻了空子占了便宜?”
陈慕白一拍桌子,“当然有!不就是那个什么要求严办的领导嘛!他占了最大的便宜!”
陈铭墨无语,继续诱导,“那陈慕云或者陈慕昭呢?虽然他们各有损失,可万一有人在演戏呢?”
陈慕白心里冷笑,脸上却立刻摆出迷惑的表情,拧着眉头苦思,“你这么说起来,我倒想起一件事。立升集团的事情说到底不就是为了钱吗,陈慕云是董明辉的亲外甥,董家那可是最不缺钱的,按理说陈慕云不该凑这个热闹,可他却是闹得最凶的。”
陈慕白现在恨不得让陈铭墨忘了有陈慕昭这个人,免得他找顾九思的麻烦,只能尽量把陈铭墨的注意力引到陈慕云身上去。
陈铭墨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
陈慕白静了半天忽然跳起来,“您不会也怀疑我吧?”
陈铭墨向来擅长试探从不会当面撕破脸,掩饰性的笑着,“没有,对了,最近怎么没看到顾九思?”
☆、21
陈慕白听到那三个字又皱起了眉头;气呼呼的开口,“笨得要命还老在我眼前晃,我嫌烦;打发她去城外打扫别墅去了。”
陈铭墨看向陈慕白;“就因为这个?”
陈慕白煞有其事的想了一会儿,“哦,还有;陈慕昭那里不是有个花瓶吗;我挺喜欢的,那天我让她去找陈慕昭要来给我看看;结果这点儿小事儿都办不好,走到半路给摔碎了,真是气死我了。”
陈铭墨看着陈慕白自导自演了半天,“没别的了?”
陈慕白莫名其妙看着陈铭墨,“还有什么别的?一个女人而已,我还罚不得了?”
陈铭墨觉得陈慕白的说辞和他看到的匹配的太过完美,一时半会儿也挑不出什么问题,“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随便问问。都说了不过是个外人,你也没必要这么生气。”
陈慕白不耐烦的站起来,“不提了不提了,说起来我就火大,我约了人,您没别的事儿我就先走了。”
陈铭墨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陈慕白出来以后才松了口气,也不见刚才怒发冲冠的样子,他这么卖力的胡搅蛮缠了一通,希望能把这一页彻底掀过去。一看时间才发现早就过了和陈簇约好的时间,匆匆赶到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陈慕白有些无语有些气闷的坐下后一直盯着正在胡吃海塞的某个在他眼里根本算不上女人的女人不说话。
陈簇笑着解释,“三宝饿了,我就让她先吃着等你了。”
陈慕白看着满桌差不多空了的盘子,挑眉问,“等我来结账吗?”
陈簇对这个弟弟别扭的性格了如指掌,给他倒了杯水转移话题,“我请还不行吗,对了,怎么不叫人啊。”
陈慕白绷着一张脸,来来回回的看着,“叫谁?这里除了你跟我,还有一个吃货,哪里还有人?”
坐在陈簇身边被唤作三宝的女人也不生气,笑眯眯的等着。
陈簇安抚的看了三宝一眼,催促陈慕白,“叫嫂子!”
陈慕白和三宝见过几面,却从来不正面称呼,总觉得这个女人是扮猪吃老虎,此刻一脸夸张的惊愕,“什么?嫂子?你让我叫这个吃货嫂子?!”
三宝理直气壮的塞了口菜,“你没听过吗,吃货眼里只有食物,食这个字分开写,就是良人。”
陈慕白一脸不屑加恶寒,“这么酸的话是谁说的?”
三宝好脾气的回答,“阿忆啊。”
陈慕白看向陈簇,“阿忆是谁?”
陈簇提醒,“随忆啊,萧子渊的夫人!”
“哦……是她啊……”陈慕白回忆了一下,那个女人他接触过几次,不是善类,更何况她身后还有个萧子渊,他本想着还是留点口德吧,可又看了看三宝,实在没忍住,拉过陈簇,“萧子渊的那位夫人可是个人物,您这位据说和她关系好着呢,你确定她不是扮猪吃老虎?”
“她没那个心计!”陈簇把菜单塞到陈慕白手里让他点菜,“你那个跟班呢?”
陈慕白没什么胃口,随便看着心不在焉的回答,“顾九思啊,去城外办事去了。”
陈簇笑了起来,“我没说顾九思,我是说小康子,你怎么第一反应就以为我在说顾九思呢?”
陈慕白顿了一顿,抬起头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没事儿开这种玩笑干什么。陈静康吃多了去看医生了,最近顾九思不在,他吃东西都吃双份。”
陈簇回忆着笑起来,“他还是小时候的样子。”
陈慕白忽然合上餐单,一本正经的建议,“你不说我都忘了,要不我把这货介绍给陈静康吧,两个人都那么爱吃,肯定般配。”
陈簇立刻收了笑容,看着陈慕白,“再说我真生气了!”
陈慕白挑了挑眉,不再说话。
一直沉浸在美食中压根听不到两个人在讨论什么的三宝忽然抬头,“我还没吃饱。”
陈簇毫不犹豫把菜单从陈慕白手里夺过来递过去,陈慕白拦都没拦住,“看看喜欢吃什么,再点。”
三宝立刻心满意足的开始点菜,半天才想起来不好意思的问陈簇,“我吃的不多吧?”
陈簇好脾气的宽慰她,“不多,你这周夜班多,多吃点补补。”
三宝这下彻底放宽心撒欢的点起菜来。
陈慕白看着满桌的狼藉,一脸无语,却也放弃了阻拦,有气无力的开口,“真是没见过这么能吃的女人,都能甩陈静康好几条街了,更别提你我了。哥,你那点工资养得起如此猛兽吗?”
陈簇瞪他一眼,“我养得起,不用你操心。”
陈慕白凉凉的回一句,“那只能说明现在医生的收入十分可观。”
陈簇也不会真生气,看着菜上来了就催他,“快趁热吃吧,一会儿凉了吃了又该不舒服了。”
陈慕白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桌子,“吃什么,哪还有吃的,吃盘子吗?”
两人才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刚上的菜又被三宝吃完了,这下陈簇都有些无语了,不好意思的看着陈慕白。
陈慕白抚着额头笑的不能自抑,“算了算了,我最近饭局多,整天在外面吃,对餐厅的饭也没什么胃口。我就是来见见你。”
陈簇也心疼这个弟弟,“那你明天来家里吧,我给你做。”
陈慕白心里有事情没那个心情,便拒绝了,“不了,最近事情多。以后再说吧。”
临分开前,陈簇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和孟莱又是怎么回事?”
陈慕白忍着笑看他,“我记得某些人可是已经不问世事了呀。”
陈簇无奈的看着他,“你当我愿意管啊,你是我弟弟,我才关心你,别太出格了,把自己的名声弄坏了,以后谁敢嫁给你啊,你总不能一辈子都是一个人啊。”
陈慕白看着陈簇和三宝牵在一起的手,笑了笑,“我没那个福气。走了。”
陈慕白发动了车子又往倒车镜里看了一眼,陈簇和三宝正手牵着手一步步往前走。
陈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