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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不舍-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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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头看向皇后,说:“皇后娘娘,臣妾昨日将她单独关了,所以,臣妾怀疑,这伤是她自己弄得。”见皇后微张了嘴,我忙拿起丰儿的手,接着说:“娘娘请看,她的手一片红肿,定是掌嘴的时候弄得,还有,”我笑了看着皇上,“这手臂上的伤,应该是碎瓷片划的,看这血迹,明显左手臂比右手臂多,应该是左手划时已经受伤,故右手伤口应该很浅才是,另外,这自己划的伤口同别人划的伤口是不同的,”说着我拆了左手上的布,说:“娘娘您看,这个伤口是臣妾划的,当时有侍卫作证,收刀是往自己怀里的,痕迹较浅,入刀则深,娘娘请太医来一看便知。”

“宣太医来。”

丰儿红肿的脸上你出了汗,神色甚是慌张,哆嗦着说:“皇上饶命,奴婢害怕主子杀了奴婢,这才弄成这样,若是奴婢死了,别人就知道奴婢是受刑不过死的,好让主子不敢动手。”

好个丰儿,急智还不错么,只是可惜了,这么个人被别人利用。

我冷笑着拍了手,左手散开绑缚的伤口一时又涌满了鲜血,本来暗黑的白衣鲜红刺目,“好借口,丰儿,你果然不同一般,只是,既然你可以将自己弄得一身伤,难道就不能弄些针孔在自己身上?”

皇帝和皇后明显震了一下,眼神开始迷惑,皇帝看着我,说:“来人,先帮梅才人包好伤口。”

我并不转身,任太医剥开我的衣袖,一阵疼痛传来,我轻微晃了晃,随即便是清凉一片,很快包上了雪白的布。忍下心里的酸楚,我开口说:“好吧,既然证明了我没有严刑逼供,那么,我们现在开始吧。丰儿,你说是碧若打碎了那个花瓶,是么?”

“回主子的话,是的。”

“你就不要回主子的话了,我现在可当不起你的主子,嗯,你说碧若手上有红色的冻疮药?是么?”

“是。”

“那当时碧若是用手拿了哪里砸的花瓶?”

丰儿惊疑的看了我一眼,说:“是瓶颈。”

“左手还是右手?”

丰儿停了一下,说:“奴婢不记得了,奴婢当时很惊慌,没有看清。”

我冷笑了看她,说:“不记得就算了,”回头对皇后说:“娘娘,能否把昨日的证物拿出来?”

接过用布包好的碎琉璃片,我找到了碎开的瓶颈,笑了说:“果真上面有红色的痕迹呢。”我转身对皇后说:“娘娘,您是否听说过指纹?”

皇后愣了一下,说:“指纹?”

“就是手印。”

皇后笑了说:“怎么没听说过,那些不会识字的人签押不就是用手印代替的么”

我将手里的碎瓶颈呈上,说:“皇后娘娘,丰儿说碧若是用手拿的瓶颈砸的花瓶,才在花瓶上留下了红色痕迹,可是您看,这个红色痕迹根本没有一点手印的样子,倒像是用什么给抹上去的。”

当时屋里就只有丰儿一个人,她定是不敢用手抹,那样会在手上留下痕迹,那就不会留下指纹了。

皇后接了碎瓶颈,左右看了,又递给了皇帝,额首道:“本宫看是没有手印的痕迹。”

我低头说:“皇后娘娘圣明!”转头看了丰儿:“那么,丰儿,你能告诉我是谁打碎了这个花瓶了么?看好了,前面坐得可是皇帝和皇后,你要是有半句不实,可是欺君之罪,想清楚了再答。”

丰儿眼神虽有些慌乱,却低了头想了想,说:“花瓶是姑姑打碎的,或许是包裹碎片时擦掉了手印。”

我笑了说:“指印都擦掉了,怎么红色的痕迹还这么清晰呢?好吧,这事先搁着,玉珠,你可要把刚刚丰儿的话记好了。”

我拿起了那盒针,说:“丰儿,你是说碧若从书桌边拿了这盒针刺了你是么?”

“是。”

“平日了我也不绣花,书桌边怎么会有盒针呢?嗯,定是碧若事先想好了要拿针刺你,这才准备好的。可是丰儿啊,你说碧若手上有红色的冻疮药,这针盒上,我怎么就没见着痕迹呢?这盒针也没有香味啊?”说着递给了皇后。

丰儿这才惊慌起来,只看这那盒针,我大喝:“大胆奴才,敢欺君妄上,你可知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还不从实招来!”

丰儿慌得一个劲的磕头,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是奴婢做的,跟奴婢的家人没有关系,求皇上饶了他们!”

难怪丰儿死活不肯说,原来惠嫔是拿了她的家人做威胁,好毒辣。

我看了皇帝一眼,说:“还不快把真相说了,还等皇上砍了脑袋再说么?”

丰儿抽泣着说:“花瓶是奴婢打碎的,那个花瓶是皇上赏的,奴婢怕皇上追究,才说是姑姑打的,求皇上饶命!”

我恨恨得看着她说:“完了?没有其她可说的么?”

丰儿又恢复了些平静,说:“花瓶是奴婢不小心打碎的。恰好姑姑来了,奴婢一时情急,才说是姑姑打的。”

我咬咬牙,果然不好对付,她这么一说,也还是能圆了慌,定了定神,我说:“嗯,你果然有未卜先知的本领,事先就知道自己会不小心打碎了这个花瓶,这才在碧若手上和瓶颈上都抹了药。还是先知道你打碎了花瓶闯来的定是碧若,好本领啊。”

丰儿抖了一下,却不接口,我只好又说:“好吧,这事也先搁着,反正当时就你和碧若在,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是吧?”

站了这许久,身子一股软劲,我走到惠嫔椅子上坐了,在坤宁宫里很少有我的位子,此时,我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我继续摇了摇脑袋说:“丰儿,我不想为难你,只是,我既然许下了凌迟的话,就不得不为自己做最后一把努力了。你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再从头讲一遍。”

丰儿强自镇定,低着头说:“奴婢昨日到主子卧房收拾,在软枕下见到那包东西,因为犯了宫里忌讳,不敢隐瞒,慌慌张张的才打碎了花瓶,引了碧若姑姑来,姑姑责骂我打碎花瓶,又说我偷了东西,奴婢不肯承认,姑姑就说要把女婢送到司刑监里打死,幸而惠嫔娘娘来了救了奴婢。”

我端起了笑,说:“果然圆的好,那我问你,从你打碎花瓶到碧若进到屋里,至少有两三分钟的时间,厄,我是说有很长一段时间足够你离开现场,你为什么不离开?”

丰儿小心翼翼的说:“奴婢,奴婢当时十分惊慌,也不敢走。”

我冷笑了说:“不敢走?你都敢污蔑姑姑陷害主子了,还不敢走,况且你还揣着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在屋里等着碧若来?好吧,就算你在屋里等碧若,你在那段时间都干了什么,难不成对着一堆碎琉璃片发呆?”

“奴婢非常慌张,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正不知所措时,姑姑已经赶来了,奴婢没有办法才说是姑姑打碎的。”

“你那是不知如何是好,如今倒挺有急才的啊,我问你,碧若进了屋后做了什么?”

“姑姑进了屋就说奴婢偷了东西,逼奴婢交出来。”

“放肆!当着皇帝的面你还敢说慌,不想要脑袋了么?”

“奴婢句句属实,不敢有欺!”

我转头看向玉珠,说:“玉珠,你记好了,她要是有一处是前后矛盾的,那就是诛一族,要是有九处,那就是诛九族了,到时候可是有凭有据,不容她抵赖,皇上您说是么?”

我明显看到丰儿身子一抖,冷笑了一声说:“碧若进了屋就连枕头底下都没翻翻,怎么就知道你偷了东西?再说,碧若是听到你打碎了琉璃瓶这才进了屋,先不说你打碎了东西而是说你偷了东西,你这话,说出去有谁相信呢?”

丰儿抖得更加厉害,哆嗦着说:“奴婢,姑姑她先看了枕头底下才说......”

我大喝一声:“够了,你这慌再扯下去就不止要诛九族了,碧若要是先说你偷了东西,那东西如此重要,怎么还会计较你打碎了花瓶?再说,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左右不过在你身上,她就不知道将东西从你身上搜了非的要严刑逼供等着惠嫔来抓人?她要是搜了你身上的东西再以打碎御赐花瓶的罪名将你送交司刑监,以姑姑今日的地位,塞点银子你现在还有命在么?如此拙劣的谎言你以为能骗过皇上皇后哪个的眼睛?”

丰儿惊坐在地上,满脸泪痕,突然猛地磕头,连连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是奴婢干的,都是奴婢干的,木偶是奴婢做的,那首诗,是奴婢趁着主子姑姑不在的时候偷得,那张手帕是奴婢绣的,求皇上饶了奴婢的家人。”

皇帝并没有很惊讶,或者,在我最开始问丰儿的时候他已经知道那些事情,并不是我做的,此时在他眼里,只有愤怒。

我走到丰儿跟前,说:“丰儿,不是我逼你,平日里主子待你如何你自是知道,如今这个情况,也是主子不想见到的,我知道你定是被迫这么做的,她们一定是拿了你的家人做威胁,只是你再不把真想说出来,才是真的害了你的家人,你要知道,欺君之罪可大可小,要是将你送交司刑监,你想连我都骗不过的谎言,能逃过那些办案高手的眼睛么?”

丰儿睁大了眼睛看我,却还是不肯说话,我无奈的摇摇头,说:“你想想,碧若斥责你的时间不过一小会,谁能从那么遥远的正阳宫里请来惠嫔娘娘?为什么刚好碧若手上有红色冻疮药而花瓶上也有?你的木偶是从哪里来的?我的生辰八字你又是如何得知的?最重要的,”我转头看着皇上,说:“那句“欲将心事复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是从哪里听来的?”我俯身跪了,说:“皇上,臣妾求您一件事,若是丰儿说了真相,求皇上开恩,免其欺君之罪!”

皇帝此时却是异常愤怒,阴沉着脸看着我,此话若不是我说的,早拉出去打了,“朕只能答应不杀她。”

我知道这是他的极限,磕了头说:“谢皇上!”

刚起身,惠嫔从屏风冲了出来,说:“皇上,丰儿陷害嫔妃,理应处死,请皇上下旨!”

我冷笑了看着她,说:“惠嫔娘娘,皇上可是有旨,您只能旁听,不能插言,这抗旨之罪,也是不轻啊。”

惠嫔并不看我,继续说:“皇上,臣妾看梅才人受如此委屈,心里十分不安,这才插言,请皇上治臣妾之罪。”

我气得大喝一声:“惠嫔,我奉旨讯问丰儿,你要是再插言,休怪我以下犯上了!”走到丰儿面前,特意遮了惠嫔的视线,说:“这样的人值得你为她送了命么,还要搭上你的家人,你要是再执迷不悟,你那数十上百口人命,就都葬送在你手里了!”

惠嫔喝道:“丰儿,你……”

我大喝一声:“住嘴!你是怕丰儿指证你么,如此害怕当时为什么要做,此时你想送了丰儿同她一家大小的性命来保自己一条命么?你就不怕遭了天遣!”

“住口!”皇帝站了起来,我知道,他是愤怒到了极点,双手捂了拳头,指节泛了青白,他走到丰儿面前,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丰儿颤抖了身子,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皇帝却等不及了,扬声道:“来人!”

丰儿一惊,一顿磕头,结结巴巴地说:“皇上饶命,是惠嫔娘娘,是惠嫔娘娘让我干的,那些东西也是惠嫔娘娘交给我的。皇上饶命啊。”

惠嫔瘫坐了下去,旋即又喝到:“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干的。”

我冷笑了看着她,说:“哼,证据?前夜大雨,景阳宫外泥土松散,惠嫔娘娘在竹林里等候的脚印估计这时候还清晰可见呢,你说那盒针是你从地上捡的,可是,针盒上并没有碧若的指纹,你说,针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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