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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
一股酒被灌入了她口中,韩影将口中的酒全都灌入了夏情深的口中,闭上了眼睛,唇角忽然露出一丝笑意,将她压在床上,重重的吻了下去,然后,慢慢地退去了自己的衣裳…
脸上奇异的笑和恍惚的样子、让原本缠绵迷失的夏深清醒了一点,双手放在胸前,恢复着理智推动了身上的人:“痛…韩影……”
“会没事的…”韩影有些贪婪的继续亲吻着她,光滑地肌肤让韩影舍不得离开,怀中人将永远属于自己,尽管她心可能还有别人,尽管他在不久的将来会丢下她独自离去,他只需要拥有她就足也。
“我只是下了一点药,在我们喝的酒里下了一点药。”忽然间,沉迷的韩影在她耳边吐出了真言。他不敢保证她会不后悔,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良心发现放她走,所以他一开始就在他们喝的酒里下了药。这样,谁都离不开谁了。
门外,一位穿嫁衣女子站在寻音楼外,痴痴地望着里面,雪花无情地落在她身上,似要把她堆成一个雪人。
这槛门,她不知何时才能再踏进去…
**********
第二日醒来,韩影已不在床上,夏情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她掀开了床纱,望了望,没有见到韩影的身影,这样也好,如果见到他定会想起昨晚尴尬的情景。
她只觉得头然晕晕的,熄灭的蜡烛,还能隐隐约约地看出一个情字,她把目光转移到了桌上,她昨晚好像听到韩影说,他在酒里下了药,她一脸的不解。
她慢慢地起了身,寻音楼里没有新的衣服,所以她又穿上了昨晚那件嫁衣,反正能出得了门就行了。门突然被推开了,夏情深一惊,只见彼忘端着热水走了进来。
“韩公子让我来伺候姑娘。”彼忘走了上去,帮她(//。。)整 理着衣裙,夏情深似觉得有点不适应,不习惯连穿衣都让别人伺候。
(//。。)整 理好衣着后,彼忘拿出了一盒发饰,为她梳理着发丝,彼忘的手很巧,将她的发丝用几根丝带绑定,呈现出一个很美丽的发型,便在发丝中插上几颗珠花,顿时,夏情深觉得头重了许多,把珠花取下,却听到彼忘说道:“这珠花是韩公子特意买的。”
“可我不习惯…”
“韩公子昨日特意交侍过,一定让姑娘戴上。”彼忘帮她重新戴上了珠花,说:“听绘雪她们说,韩公子对姑娘那可是情有独钟,就连他一直珍藏的那件衣服,都在忆缘阁送给姑娘了。”
夏情深一懔,彼忘的话中似有分妒嫉之意,又似在提醒自己什么,脸上不由得多了几分忧愁,这彼忘不是一般的侍从,她可是一直跟在莫失寒身边的人,难道以后自己要看她脸色不成。
“对了,韩公子早在屋里准备了姑娘的衣服,若姑娘有什么找不着的地方,唤一声彼忘便是。”彼忘又低吟着:“若姑娘在府里不开心的话,韩公子也会不开心的,最后难做的,就是彼忘了!”
“他…他呢?”夏情深点了点头,似把彼忘的话听了进去,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这是她来明朝后第二次打量着自己,颈上还留下着昨晚的吻痕,这一次她已是别人的妻子了。
“不知道…”彼忘摇了摇头,有点莫名的看着夏情深。
夏情深看出了彼忘的疑问,自己竟在婚后第二天早上向一个侍从打听韩影的去向,她低着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我醒来时,他已不在房里了…”
“喔!”彼忘低语,为夏情深披上一件衣服,问:“姑娘是吃了早餐再出门,还是现在?”
“出门?去哪?”
“风月楼!”
*******
当夏情深到达风月楼时,夏紫莜还在晕迷着。
“你没对她做什么吧!”虽看到夏紫莜衣冠整齐,还是不放心有莫失寒在她身边。
“没…我能做什么?”莫失寒顶着两个浮肿的眼睛,打了个困意,虽这是他得到夏紫莜的最佳时机,可他不想在她心中是个伪君子,所以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将她搂在怀里…
“你最好什么都没做,否则,紫莜死定了!”夏情深不禁苦笑的说,夏紫莜这一生都是属于苏恋维的,在苏恋维死后,夏紫莜曾发誓,不让任何人碰她,除了苏恋维的前世,如果让她知道自己被莫失寒轻薄了,她会毫不犹豫地去死。
“谁?到底是谁?她心里的那个人是谁?”莫失寒不明白的问,他对她百般好,从未见她笑过,那日,她为追朱坠天,竟骑马从他身上踏过去。
“死人,他是一个死人。”莫失寒连走进夏紫莜心中的机会都没有:“那个人死了,紫莜的心也跟着死了。”
“是吗?”莫失寒轻叹一声,坐在看着夏紫莜,无一丝表情,倒是彼忘有几分恨意的看着夏紫莜,这让夏情深很刹意。
当夏情深和彼忘一起扶着夏紫莜出风月楼时,简娘没有阻止,因为莫失寒还在风月楼,她要将夏紫莜损失的银两从莫失寒那里得到,她要确定可儿的安全,她相信,夏紫莜还会来风月楼,她从夏紫莜的眼中看到了和自己相似的一点,爱人离开的眼神…
楼阁另一处,简娘看到了一个人,她站在窗前看着路上行走的人,如果是以前,简娘或许会担心她有可能从窗口跳下去,现在她毫不在意…
经过打扮的幕月倒是有几份姿色,等过几天,等她想明白了,简娘也就放心了。一切都因钱开始,所以她要赚很多很多的钱,其实…她也不知为何要赚那么多钱,这些钱又该怎么用?
钱!这…也许就是她活着的唯一目的吧!
第五十二章 挂魔之狂
到七国府时,夏紫莜还没有醒,下了马车,一个老者挡在了她们面前,如果夏情深没有记错的话,从她们离开风月楼时,这个老者就跟着她们。
他白发苍苍,两眼发白,怀里抱着个琵琶,伸出手,从摸到了夏情深面前。
“你干什么?”彼忘想去赶走那对夏情深无礼的老者,却不想被老者被琵琶挡住了。
“你会死,很快就会死了。”老者大笑着对彼忘说:“而且…会死都很冤,很不甘心。”
“你…你胡说什么?”彼忘生气的看着那老者,心情本已不佳,大清早又听到这样晦气的话,她想叫人把他赶走的,似想起了什么。
“你…你是?”老者似有些伤感地走到了彼忘的身边,抓着她的手,摸着,惊叹的说道:“没想到你还活着,几年不见,小丫头都长这么大了!”
“你…你是挂魔?”听了老者的话,彼忘叫出了他的外号,脸变得难堪了,着急的问:“你怎么会在这,你来这里做什么?”
“呵呵!看来你还没忘记自己是谁!”
“这不关你的事…”
“忘了吧!丫头,忘了才好…这样死了好一了百了…免得大哥死不瞑目…”老者笑了笑,用两只耳朵听着身边人的方位,向夏情深走去。
“…”夏情深没有躲,而是伸手将老者扶着,心中已猜到了这个叫挂魔的老者是做什么的。
挂魔抓着夏情深的手,摸着她的掌纹,眉着皱了皱,似乎发现了马车里还有人,放开了夏情深着急地向马上走去。
夏情深没有阻止,她们是坐着马车一路赶回来的,这个老者却能同时到达七国府,想必大有来头。
“你们…你们不属于这里?”
夏情深一惊,他竟然会猜到自己和夏紫莜不属于这里…
“只是可惜了!”摸着夏紫莜的掌纹,挂魔惊息着:“你们不该来…我虽算不出你们的命运,可大劫将近…你们都要死…”
“你胡说什么?”彼忘大叫着,忙叫来外门的侍卫将挂赶走:“不会有人会相信你,你给我离开这里。”
“我是挂魔,我算的挂从没有错过,你们都会死,都会死…”挂魔疯了似在站在七国府门口,大声的笑着道:“我是闻着这血腥味而来的,这七国府充满了血腥味,过不了多久,你们的血就会把七国府染红…所以…你们都会死,不管你们从哪里来…将要去哪里…都会死!都会死!”
他是挂魔,他是魔,可他的笑声比魔鬼更可怕,如瞬间所有人都将死在他脚下。
彼忘悟着耳朵蹲在地上,眼睛忽忧闪动着,似回忆起了什么,她看着挂魔,眼里充满了恨意,大叫着:“走!你给我离开这里!”
“都是血…都是倒处都是血…所有的人都死了!”
“走啊!”
“那我会死吗?”
挂魔的笑声随着这句冰冷的威严止住了,他穿着白色衣戴着斗笠,悄然地从七国府里走出,透过面纱可以看到他雪亮的眼神有一种更可怕的东西。
韩影走到挂魔的面前,嘴角微微一笑,附带一种冰冷的魔力问:“那你说,我也会死吗?”
挂魔愣了愣,走到韩影的面前,把琵琶放在脚边,双手摸着他的手、肩,摸着他的面孔,嘴里含着一股邪意的笑,抬头用他那发白的眼睛看着他,认真地说道:“你会死!”
“…”韩影双手紧握在一起,不是因为挂魔说的那三个字,而是在他说出那三个字时,有一个人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
“你是个灾星!”挂魔再次说道,拾起脚边的琵琶抱在怀里,再次呵呵一笑说:“你不但是一个灾星,你还是一个魔星,你会害死所有人…所有的人…你所爱的,你的亲人、朋友…所有的人…你会含恨而死…”
“来人!”韩影突然怒吼一声,还不等侍卫冲上去,挂魔的手在琵琶弦轻轻一弹,所有的侍卫都倒在地上。
“小七!”挂魔大笑着,对着七国府里喊道:“小七,你还不快走,死了,都死了呀!就剩我们三个人了呀!你还守着那些金银珠宝干什么!哈哈哈哈!”
“啊!”彼忘抚着耳朵痛苦地叫了起来,双目被泪水打湿了,唇角颤动着,似有什么正在啃噬着她…
“小七呀小七,我们没有错信了你呀!是你信错了人呀!怎么还不走呀!”
挂魔似疯狂般大笑着,他的话似在警告着什么,笑完了,也说完了,他叹了口气,向远处走去,孤零零地走在空空的大街上。
彼忘失了魂似的蹲坐在雪地里,闭着眼,痛哭着…
第五十三章 魔星坠落
灾星…魔星…
韩影觉得胸部寒冷,透不出气来,紧跟着咳嗽了起来,眼光注视着夏情深,她并没有主意到自己,而是走向马车,将夏紫莜扶出来…
等他回到房间时,他以为她还在房间里等着,却不想侍卫告诉自己,她去了风月楼。
他的新婚妻子竟在第二天早上去了风月楼,去了青楼。
恼怒地他扯掉了房间里所有的纱窗,他麻木的失去平衡地摔倒在地上,她的离去如爆风雪似将他吞噬。
她已是他的人,她该以他为中心,她该待在房间里等待他的归来,而不是去风月楼接夏紫莜,可他拆散不了她们之间的友谊。
他转了身,向府里走去,不去看任何人…
他会死,七国府的人都会死?
刹那间,韩影如大梦初醒似地抬头看着‘七国府’那三个大字,侍卫们似听到了挂魔的笑声,纷纷赶了出来,看到韩影安然在站在门口,无一人敢出声,静静地看着他。
夏情深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