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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该离开了,祝你新婚愉快。”心里虽然好难过,但她还是倔强的扬起头,微笑转身,迫自己头也不回地离开。
遥望着渐渐远去的纤纤倩影,他的眸光迅速黯淡下去,像燃尽了的烟火,刹那间失去了光泽,徒留一些无法挽留的伤悲与遗憾……
灵萱,大哥是个很好的人,你一定会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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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天空朝阳璨射,渐渐照亮了野林扶疏的郊区。
若灵萱神情黯然地坐在秀湖的草地上,细长的乌黑发丝随风飘扬,柔和的眉下,扇子般的睫毛半遮住水亮的双眸。
“唉……”她抬头望着天上的白云,心情十分郁积、沉重得几乎透不过气。
有一种好苦好痛的感觉从心中扩散出,蔓延于脑中,喉中,直至全身……像要从身体深入爆发出来似的折腾着她的每一处。
清泉水眸,渐渐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霭。
“还好吗?”夏芸惜不知何時走到了她身边,轻唤一声。
“芸惜,你没回去?”听到她的声音,若灵萱惊讶地转头,她还以为她回府了。
“我不放心你,就跟来了。”夏芸惜淡淡地说着,随即在她身边坐下。
若灵萱‘哦’了一声,没再说话,转回头,默然抱起双腿,下巴抵在膝盖上,继续发呆。
夏芸惜看了她一眼,小手拨弄着地上的青草,轻叹道:“想哭就哭吧,憋在心里会把自己闷坏的。”
一个用劲,她将青草连根拨起,放在手中把玩着。
虽然自己不知道君昊宇和若灵萱说了些什么,但看灵萱的神情,她就猜到了答案!
“没人要哭啊。”若灵萱淡淡地扬唇,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她若灵萱,怎么可能会为男人哭呢,绝对不会。。。
看着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夏芸惜心里也好难过,不禁揽过她。“来,借肩膀你用。”
滚烫的泪珠突然从眼眶中滑落,若灵萱猛地抱住自己的好姐妹,轻声抽泣起来,借以发泄自己心中的郁积和苦痛……
夏芸惜心疼地拍抚她,无言地安慰着。
两人就这样互相依偎坐在秀湖边,直至天空渐渐被黑色的布幕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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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昊炀坐在书房里,若灵萱被下盅刺杀诗诗,还有前天被追杀一事,他不会就这么让它不明不白地过去?他一定要追查清楚,究竟是谁三番四次要害灵萱?为什么要害她?敢动他的人,他一定不会轻饶。
这時,张冲由外面走了进来。“王爷,我查了一点!”
“是什么?”君昊炀看着他,语气有些急迫。
张冲一拱手,恭恭敬敬地回禀道:“回王爷,属下去了那个凝香阁仔细地查过,可是那个店里面没有出售荷包,只是一些绣工图和布匹,连附过的街坊都说,他们经常光顾凝香阁,却从来没见过荷包,不过有件事很奇怪。”
“怎么奇怪?”君昊炀皱了一下眉。
“那个店主说,十七那天他东主有喜,所以整个中午他都关门大吉,当時听到我说这件事的時候,他还吓了一大跳呢。属下当然不信,再三盘问,他仍是一口否定,以属下的经验也觉的他没有撒谎,可就是不知到底怎么回事?”张冲恭敬的说完站在一旁。
君昊炀剑眉深锁,难道是有人假扮店主,给灵萱卖荷包?照这么说,那就是早有预谋,知道灵萱和素莲会去那间店……
突然,深邃的黑眸锋芒一闪。
要真是这样,那知道她们行踪的,不是只有清漪苑的人么?灵萱平時出门,都会向她们交待。看来他得要暗中调查一番清漪苑才行!特别是跟灵萱亲近的人……
“对了,郧国公那件事,查得怎么样?”这時,君昊炀又想起了一件事,脸色微沉地看向张冲。
“王爷,上次鞭伤王妃的,的确是郧国公的命令,那两个狱卒已经承认了。”张冲答道。
“果然是他!”君昊炀脸色变得难看,眸光阴霾。随后冷声道:“张冲,你派些能干的,暗中监视郧国公,除了调查上次王妃被掳事件外,还要知道他最近都见了些什么人。”
郧国公为了自己女儿,一直视灵萱为眼中钉,因此他很怀疑,刺杀灵萱的黑衣人,就是他所派。当然,其它线索他也不会放过。
“是,王爷!那属下先告退了。”张冲恭敬的退了出去。
看着手中的荷包,君昊炀凝眉沉思,心中头一回自问。自己娶那么多女人,究竟是对是错?想起赵盈、孙菲、落茗雪、柳曼君。。。要是没有嫁给自己,那她们就不会为了王妃之位,而犯罪入狱。如今落得如此下场,是她们的错,还是……他也有错?
是应该正视一下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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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情意难舍(六千字)
翌日,若灵萱和多多草草一起用早膳。
席间,若灵萱吃了几口,就觉得胃口不佳,整个人还有些昏沉沉的,八成是昨天没睡好的缘故。
微叹了口气,直到现在,她的心情仍是不能平复……
看着小姐吃得难受,以及还出现了干呕的症状,多多草草立刻慌了神,愕然地看着她一脸疲倦的样子。
“你们干吗?”发现了俩丫头的奇怪目光,若灵萱纳闷地问。
“小姐……你……”支支吾吾。
“我怎么了?”
“是不是怀孕了?”
俩丫头异口同声。
若灵萱顿時哑然,良久才瞪大泉眸,半责半怨的说道:“你们两个丫头,脑袋瓜子在想什么呢?我不过是头昏而已,怎么就跟怀孕挂钩了?”
“不是怀孕吗?”草草略显失望,多多眼底也闪过一抹落寞。
若灵萱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唯有郑重地道:“我不妨告诉你们,我跟王爷之间,清清白白,就算曾经睡在一张床上,但也是什么都没发生。所以这样根本不可能怀孕,明白吗?”她又不是圣母玛利亚。
俩丫头听罢,将信将疑的望着自家主子。“不会吧,小姐,你们没圆房么?”
“没有。”若灵萱没好气地瞪了俩丫头一眼,“你们说话也不害臊,俩个大姑娘,什么怀孕,圆房的,这也说得出来。”
一句话落,俩丫头兴味索然地对视了眼,盯着桌上的饭菜,似乎瞬间都失去了胃口。原来小姐还是姑娘,那什么時候才能当上真正的王妃呀?万一被殷侍人捷足先登,那可昨办?
这時,一道轻柔伴着诧异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你们说什么?谁怀孕了?”
众人同時回头,只见一名白裙似莲的女子,轻移莲步款款而进,脸上未施粉黛,却看上去就清新动人。
“殷小妃!”
“素莲,你来了。”见到她,若灵萱总算有了一丝笑容。
殷素莲缓缓上前,纤手撑着腰,在婢女的搀扶下坐到一侧道:“姐姐,这些天都不见你,妹妹便想着来探望姐姐了。对了,你刚刚说谁怀有身孕啊?”
“没有,这都是小丫头们胡说,没这回事。”
闻言,殷素莲脸上闪过一抹怀疑之色,随即淡淡笑了。“姐姐如此紧张,难道是姐姐也有身孕了?”
“不是,我真的没有……”
“姐姐,你若是真的怀孕,那可是一件好事呀。到時我们一起把孩子生下来,看着他们长大,然后一起教导他们,这是多么幸福啊。”
“没有的,怎么你们就是不相信?”若灵萱突然有种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殷素莲抿唇一笑,水眸轻闪,淡然道:“其实这段日子,大家都看到了,王爷对姐姐很好,很宠爱姐姐,我们现在可是连王爷的背影都看不到了,姐姐真是有福气。”
若灵萱连忙摆手。“素莲,你想太多了,他没有宠爱我,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真的……”
“姐姐就别再否认了,妹妹也不会在意,毕竟妹妹能有今天,可是全靠姐姐呢。没有姐姐帮忙,妹妹就什么都不是!”殷素莲苦涩地摇摇头,眸中难掩酸意。
若灵萱简直不知该如何回答了,一時间,也唯有保持默然,免得说多错多。
这時,殷素莲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抬眸看她,带着一抹探究的意味问道:“姐姐,我听说你前天在醉月楼遇到杀手,那么有没有查出是谁干的?”
提起这件,若灵萱就蹙眉,脸色微沉地摇头。“王爷已经在追查了,可暂時还没有头绪,不过我猜,很有可能又是林家。”只有那家子,才老是想将她赶尽杀绝。
“是吗?”殷素莲若有所思。
“别管这些了,你用早膳没有,不如就一起吧,我吃不了多少,免得浪费。”若灵萱招呼着她一起来到餐桌旁。
殷素莲微笑点头,落座后,水眸流转,突然又道:“对了,姐姐,林侧妃明天在惜梅苑设宴,让我过去跟她聚聚,姐姐你来不?”
闻言,若灵萱扬眉,疑惑了。“你跟她很熟么,干嘛无端端邀约你?”平時素莲跟林诗诗好像没几句吧?
“大家都是王爷的女人,姐妹相称的,偶而邀请聚聚,也不奇怪。”殷素莲柔柔笑道。
“哦。”若灵萱耸耸肩,不过她可不想对着林诗诗,便道;“那你去吧,我最近身体有点不适,恐怕不能陪你了。”
“这样啊……”
“对不起了。”
听着她歉然的语气,殷素莲无所谓地笑笑,“没关系,姐姐,既然你身体不适,当然不能勉强的,那我就自己去吧。”
“嗯,不过你得留个心眼,免得被她算计。”
“放心吧,姐姐,素莲会照顾自己的了。”
“那就好。我就怕你太单纯,不及那女人有心计,吃亏可不好,所以得提醒提醒你。”她可是对林诗诗半点好感也无。
殷素莲听了好感动,不由得轻握着若灵萱的手。“姐姐你对我真好,在这王府里,也就只有姐姐才对我这么好了。所以姐姐,你现在是我唯一的依靠,素莲希望姐姐永远都能这样待我,无论是任何误会,和小人的离间,姐姐可千万不要误会我啊!”
说罢,突然就哽咽出声。
若灵萱没想到她好好的就哭起来,看着那盈盈泪眸,心中陡然一软,轻声道:“怎么会呢,你的性子我还能不清楚么?谁能离间得了?”
“姐姐真的相信我?”
“这是当然的了,你是我一手捧起的,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若灵萱笑笑拍着她的手,在王府里,除了多多草草,就只有素莲她最信任。
“谢谢姐姐,素莲有你这样的姐姐,真是三生有幸。”殷素莲含泪欢笑。
“傻瓜,咱们可是好姐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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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闷、烦闷、郁积、郁积。。。胸口处如同堵了一块巨石,让她感到快要窒息,决定溜出府透透气。
就这样,若灵萱一直漫无目的地走着,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不停地迈步向前……
不知过了多久,觉得有些累了,便来到附近的一间悦来客栈。
才一进去,就看到坐在靠窗前,独自发呆的夏芸惜。
她的面前,正摆放着几壶酒和几个小菜。
“芸惜?”若灵萱微讶地走了过去,这丫头昨了?
兴许是她的声音震回了夏芸惜的心神,她怔了一下,缓缓回眸,突然眼底迸出兴奋的光。“灵萱,正巧啊,我正愁着不知找谁拼酒,你就来了,不如就一起吧。”
“为什么想着来拼酒的?”若灵萱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