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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虽然臣妾是你的王妃,但也有反驳,有说不的权利吧,臣妾只是有话说话罢了。”啧,这死自大狂!
“你还有理?”君昊炀脸色难看得不能再难看,“什么叫以夫为天,什么叫妇德?你懂不懂,本王是你的夫,就是你的天,你的权利就是顺从本王的话。”
什么?以夫为天?谁理你这臭屁王?若灵萱心中暗嗤,清水泉眸,毫无畏惧地地看向他。“王爷,在说别人之前,先检讨一下自己吧。臣妾不懂妇德,王爷也一样不懂尊卑,身为晚辈,居然肆无忌惮地在自己叔叔面前叫嚣,这成何休统。”
“你——”君昊炀怒气哽在喉咙里,什么话也说不得,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她。
这時,一旁的君狩霆出声打圆场了,他微笑道:“灵萱,或许昊炀真的有事要找你,不如你就先跟他回去吧。”
若灵萱轻哼,把头撇向一边,没有答腔。
君昊炀脸冒寒霜,怒视了眼她,就转头对君狩霆道:“皇叔,侄臣告退!”随后,一把扯过若灵萱,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硬拖着她就走。
“放开我。。。放手。。该死的,君昊炀你放开我——”若灵萱挣扎几下,徒劳无功后,彻底被惹怒的她,连王爷的尊称都省了。
君昊炀盛怒至极,却不发一言,只是狠狠地拽着她,面无表情地离去。
目送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君狩霆温和的笑容顿敛,凤眸微眯,变得犀利深谙。
现在的若灵萱,真的和以前不一样呢,有个性、够特别、能让一向冷静的君昊炀怒火连连。看来,事情的发展有趣了。。
唇角不禁勾起一抹兴味的笑,却也有着无法形容的诡崇!
……
君昊炀硬拖着若灵萱走出御花园,来到自己曾住过的‘睿华宫’,就一把甩开她。若灵萱冷不防地被推开,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幸而及時扶于旁边的茶几,才定住身子。
“本王警告你,以后没事少跟君狩霆来往。”他劈头就是一喝,黑眸怒火闪闪。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若灵萱双手叉腰,不驯地瞪着他。反正丑话都说了,还怕他干嘛?而且自己的计划已成功了小半,只要再向皇上献艺得到赏赐的话,她就不必再在这里受这臭屁自大王的鸟气了。
好呀,这丑女现在有靠山了,就公然挑衅他,连做样子都省了是不是?君昊炀盛焰的怒火油然而生,疾步的走过去,一个掐住她的下巴,怒道:“这是本王的命令。”
“恕难从命!”若灵萱吃痛,被迫的扬着头,和他对视着泱泱的到。
“若灵萱,你存心跟本王过不去是不是?”他语气凌厉,眸光阴寒,手上只要一用力,就能掐断她的脖子。
“是你自己无理在先,凭什么不让我见他?告诉你,我爱跟谁来往就跟谁来往,你管不着。”若灵萱话音刚落,弓起膝盖就迅速的袭击他最柔软的地方,迫使他放开自己。
这是她在现代学的防身术,正好派上用场。
君昊炀反应极快地后退一步,躲开她的袭击,脸色更是阴沉得骇人。倏然,他放开了手,一把夺过她还握在手中的玉萧。
“只要你一天还是本王的王妃,本王就管得着。”
“你干什么,还给我。”若灵萱焦急地上前欲抢回,这个玉萧她要还给君狩霆的。
“本王会替你还给他!”君昊炀当然知道她在想干什么,他抢了,就是不想他们有过多接触。
“你。。。随便你!”气恼地瞪了他半响后,明白跟他这自大狂讲理没用,索性由他去了。反正只要她想,多的是机会跟君狩霆要那玉萧吹奏。
君昊炀轻哼,收起那萧放在怀中,然后扫了她一眼,冷冷地开口。“若灵萱,别说本王没提醒你,皇室子弟,永远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太容易相信人,吃亏的只是自己。”
闻言,她怔了怔,心中疑惑升起,这是什么意思?
君昊炀却没有再说话,转身大步走出了宫殿。
若灵萱皱着眉,他刚才所指,是他的皇叔么,还是另有其人 ?'…'再回想起君昊炀自从见到君狩霆后,的确是变得怪怪的,到底这是怎么回事?
哎‘‘算了,事不关已,管它咋样!现在重要的,是如何在明天的寿宴上,给皇帝来个大惊喜,然后赚大把大把的银子呀。。。
这么想着,若灵萱就将这烦锁的问题抛之脑后,眉开眼笑起来。。。
……
夕阳時分,若灵萱回到了睿王府。
待下了马车,便看到多多草草守在王府门前,一见她出现,立刻紧张地奔上前。
“小姐,你可回来了!我们好担心啊,怎么样,林贵妃没有为难你吧?”多多劈头就说了一连串话。
“放心啦,你家小姐我今時不同往日,那些牛鬼蛇神想要对付我,得称自己有多少斤两。”若灵萱不以为然地笑笑,拍了拍她安抚道。
“那就好!那就好。。”多多一听便知道没事了,提了一天的心顿時放了下来。不过,草草倏地又想起了另一件事,眼神再显忧虑。“小姐,林侧妃真的提升为平妻么?”
闻言,若灵萱不由得忆起皇宫里的一幕,君昊炀没有顺着林诗诗的意思,而是选择沉默,便摇了摇头。“这只是林贵妃一厢情愿而已,并不是皇上的旨意。”
“啊。。原来如此,那太好了!”俩小丫头喜出望外,这下她们完全放心了。
“别管这些了,先做我们的事情。”她不感兴趣地挥挥手,边说边往里走。“对了,我让你们弄的东西,都落实了么。”
“当然,小姐吩咐的事,多多肯定办得好。”多多笑着指了指小厅里的一捆青竹。
“对,我的也好了。”草草端来了晒干的红土。
若灵萱看了看,觉得很满意,点了点头。“嗯,辛苦你们了。”
“小姐,你还要我们做什么吗?”多多又问。
若灵萱抿着唇,食指磨擦着下巴,一双明亮的眸子来回扫视那捆青竹,暗忖:这么多竹子,要将它们削完恐怕要很长的功夫,现在天都黑了,恐怕要开通宵才行。。。
这時屋外,传来一道磁性悦耳的男子声音。
“灵萱,我来了……”
若灵萱闻言蹙眉,斜眼扫向外面。这家伙,怎么老是喜欢晚上光临,而且每次来都找借口缠着要她弹琴,最讨厌了!
进来的男子正是风流邪魅不羁的君昊宇。今天的他,不同往日那般耀眼的艳红色锦服,而是一身素衣银袍,长发简单的绾在脑后,手握一把纸扇,嘴角更是挂着春风般的笑意,朝这边凛来。
这略带书生之气的打扮,还真颇有几分仙人之姿,看得多多草草目不转睛。
“咦?灵萱,你这是在干嘛?”君昊宇一进厅就看到地上的一堆青竹,不禁讶异地问道。
“在弄新玩意!你来得正好,快过来,有你帮忙的。、”看到他,本来没好脸色的若灵萱突然灵机一动,一改前态,兴致勃勃地上前拉过他。
“新玩意?!”‘涮——’的一声,君昊宇当即合起扇摆,一脸激动的问:“什么新玩意?你又自创什么了?”
自从听过她的歌和琴声,还有尝过美味烤食后,他就满心期待着,能再看到她自创的奇特新戏法。现在终于又遇到了,怎不让他欣喜若狂?
“不能告诉你。”若灵萱睨了眼他,说了就不算惊喜了。
当下,君昊宇满腔热血似被人泼了一桶冰水,俊颜一沉,有点不悦。“我说你啊,这有什么好隐瞒的,好东西当然是要跟大家分享才对吧?”
“放心啦,这是给皇上的寿礼,你明天就看到了。”
“真的?”
“什么蒸的煮的,啰里啰嗦,到底要不要帮忙啊你?”若灵萱不高兴了,她没那么多闲功夫陪他废话。
“当然当然,难得你又要搞新花样,这种奇遇,我岂能错过?要真错过,那是遗憾三生啊!”君昊宇见她生气了,立刻忙不迭地点头应道。
若灵萱翻了翻眼,一指地上的青竹。“那去吧,把这些竹子都弄得这么长,快点,我赶着要要用。。”她边说边比了比手。
“这简单,看我的。”
君昊宇笑着拍拍胸口,然后倏地使出一掌,只见‘嘭’的一声,传来竹子碎裂的声音,跟着灰尘高高扬起,直喷了若灵萱三人一脸,
“你搞什么呀?”若灵萱咳了几声,伸手挥了挥跟前的灰尘,没好气地道。随后,看到地上七零八落、乱七八糟的竹子,傻眼了。“我的竹子。。。。”
“抱歉抱歉,一時失手,用力过大,哈哈。。”君昊宇干笑几声,不好意思地搔搔头。
看着好不容易砍来的青竹,现在毁于一旦,多多草草欲哭无泪,若灵萱则是捉狂地当即发飙:“君、昊、宇——你说你力气过大是吧?那好,马上去小阁楼给我砍一百根青竹,回来劈成一段段,大小刚好,不准用内功,要是再把事情搞砸,你就给我走着瞧!”
“啊/?”他傻了眼,“你让我劈柴?”
“少废话,马上给我去——”
……
夕阳時分,火红的落霞与斜云间染成轻薄的紫色,有股朦胧迷离的美。
小阁楼的庭院里,一抹笔挺的身影,一个俊美如妖孽的男子正手持柴刀,两袖高挽。一副挥汗如雨的模样,蔫蔫盯着地面,懒洋洋地站在那儿。
他现在的打扮,怕是与柴夫无异。万万想不到,若灵萱那女人,竟真的让他这个身份尊贵的皇子,干这种低贱脏乱的活。这,简直是他出生的这二十几年来,第一次受到这样的侮辱。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受人侮辱。
看着君昊宇那副懒散的样子,若灵萱拿着捣药舂走过来,冷眼睨他。“你给我搞快点,别想偷懒!告诉你啊,要是今晚搞不好,你就给我通宵留在这里,完成为止。”
“你……”君昊宇想要抗议的话语,只能化为最后一道叹息。无奈,只好再次高举手中的柴刀,砍了下去。“我劈,我劈,砍死你,砍死你……”
若灵萱冷哼,跟着吩咐多多。“多多,你去弄点绵线来,我要做最后一道工序。”
“是,小姐!”多多放下捣泥的舂子,万分同情地望了君昊宇一眼,就匆匆离开。
……
暗夜的月光,美得惊人,透过高高的岚云映照着世间的一切……
若灵萱坐在清漪苑的亭子里,研究着皇宫的地图,因为要放烟花,必须在人烟较少,而且地气阴凉,没有可燃之物的地方才行。所以她仔细的分析了一番地势,最后便决定在御花园东面的紫竹林旁。
刚好,每年皇帝都会在御花园举行宴会,这既能让所有参加宴会的人看到烟花,又能保持安全,一举二得。
这時,多多欢笑着走过来,“小姐,一切都办妥了。”
“草草呢?”若灵萱抬眸,没有见到草草,就随口一问。
“她正在和晋王爷摆放小姐做好的烟花筒。”
“哦~‘要记得让他们小心安放,知道不?”若灵萱提醒着。
“知道!”多多应着,跟着像想起什么似的,兴致勃勃地道:“对了,小姐,你说的烟花,到底是什么玩意呀?”
自小姐说这个陌生的词汇开始,她就一直好奇到现在,终于憋不住要问了。
若灵萱知道,这个時代并没有烟花,当即她神秘的笑笑。“到了明天,你们自然会知道!包你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真的?小姐,我好期待呀。。”多多听后,双眸闪闪发亮,雀跃不已。/
“我也好期待!”话落,一抹修长的身影已翩然而至,君昊宇邪魅的俊颜上,在月光映照下更添魅惑的风情。
“烟花筒放好了?”若灵萱一见他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