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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三国-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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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种生命遭受极度威胁的命悬一丝的情况下,亲身上阵杀敌,印象是铭心刻骨的。每一个瞬间,每一个动作,都曾经在田润的心里像电影一样回放过多次。如今看见广宗西门,往事就变得更加清晰。田润记起当时自己是看见几个重伤的战士不惜与敌人共归于尽的壮举之后,冲出去的。紧接着自己被士兵所掩护,有一个士兵,因为掩护自己而被敌人砍翻在地。也不知道那个士兵最后活下来没有。

    记得自己后来蛮劲发作,脱离了士兵的保护,冲到了尸体上面。砍了两个人,到了城墙边,吼了一声,把一个黄巾兵吓得跌下云梯。然后有一个黄巾兵从后面偷袭,自己回手一剑,把那个黄巾兵杀死。但却因为避让来剑,身子到了城墙的外面。最后是高顺抓着自己的长剑,把自己拉了回来。

    高顺的手当然被长剑划伤了。手划伤了,接下来还要拿起兵器与敌人搏斗。每招每式,都应该是痛入心扉的。唉,那场战斗结束的时候,自己也忘了向高顺表示一下感谢。真该抽自己一个耳光才是。当然,王越在旁边,自己是不能抽的。

    对了,记得就在那场战斗的前夜,士兵们都被叫下城墙休息去了,自己与高顺在城墙上站了半夜的。按照前世的说法,两个未婚男女呆这么久,女方是吃亏的,属于女方陪男方。那么,也可以勉强算是自己预付了酬金。

    只不知,按照现在这个时代的标准,到底是女陪男还是男陪女。如果是男陪女,拟或是属下陪主公的话,自己就是债上加债了。

    ……

    夕阳在这个时候落下了西山,晚风在这个时刻掠过田润。这是一股温柔的、轻轻的晚风。但却莫名其妙地让田润打了个寒战。一个严峻的问题突然出现在田润的脑海:高顺该没有爱上自己吧?

    但愿没有。但如果真的没有,关羽说的,高顺数月如一日,整天的倚着城墙向远处的山峦眺望,眺望的是什么?

    还有,高顺的理由也明显说不过去。何处不可等自己归来,为何一定就要在西门城楼呢?就算自己从西门进城,等在城中还不是一样。等在城楼,能够做到的,最多就只有早上那么一刻,看见自己。

    一下属下,对主公很忠诚。能够忠诚到几个月吃喝拉撒都在城楼,仅仅就为了能早一刻看见自己?

    糟了,糟糕了,糟糕透了!这时,田润已经走到西门。望着通向城墙的石阶,田润忽然发现自己的脚有些抬不起来了。

    ……

    王越见田润停了下来,问:“怎么了,累了吗?”“嗯,”田润正想顺口回答累了,忽然想起,不久前曾经在关羽的宅院里歇息过。而从宅院到西门,根本就不远。于是道:“是啊,我想让你推着我上去。”

    王越道:“那怎么可以?这道石阶很高,很多百姓都能看见。”田润道:“那么,你在心里想着推我,这该行吧?”王越笑道:“这还行。”田润也笑了笑,再转过身来,深呼吸了一下。自己告诫自己,我已经有王越了。男女情爱,讲究你情我愿。不等于高顺爱我,我就得一定爱高顺吧。然后缓步上了城墙。

    ……

    上城墙之后,田润眼睛一扫,发现有三个人在城墙边上,向远处眺望。有两个人是一起的,有一个人是单独的。单独的那人,是个老者,不是高顺。两个人的这边,看背景应该是一个年轻人和一个中年人。这个中年人是不是高顺呢?

    这时,田润发觉自己印象中居然并没有高顺的背影。这说明,自己是真不爱高顺的。爱,不是一种错误;不爱,也不是一种错误。自己应该早些让高顺明白自己不爱他,让他另择良配,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正好,王越不是一道的吗?立刻就能够让高顺明白。

    田润起到那两人的后面,道:“二位请了。”两人闻声回过身来。田润一看,两人都不是高顺。两人中年长者问道:“哦,姑娘有什么事吗?”

    田润只得继续说话了:“我想打听一个人。听说这里有个人,几个月来都在城墙之上。不知……”

    两人中年纪较小者向不远处单独的老者一指,说:“那不是吗?就是他喽。”田润听了,一脸的迷茫,但还是仍然道:“多谢二位指点。”

    ……

    田润只好向那个老者走去。明知不是高顺,但也只好去问问。如果不去,前面这两个人就会感觉奇怪。

    这时的田润,距离那个老者约莫三十步左右。田润心里想,也许高顺就在城楼的里面。我叫一声,他就出来了。刚想叫,又觉得自己一叫,就显得对前面那两人不信任,不对,他们怎么会知道我是向城楼里叫的呢?我面对这个老者叫一声高顺,不就成了么?

    道理上是成了。田润一张口,声音却没有出来。脚下却由三十步走到二十步,最后走到相距十步。田润突然停了下来。

    田润停下来,是因为那个老者似乎感觉到后面来人了,转过了身子。田润看见了老者的正面,并不是高顺,所以田润就停了下来。

    田润准备转身到城楼里面去看看,然而,就在这时,那位老者突然道:“主公!真的是主公!”然后一下子摔倒在地。

    不是下拜,而是摔倒,是直挺挺的摔倒。田润惊呆了,老者怎么会是高顺,高顺又怎么会变成老者?

    ……

    原地站了好一阵,田润才醒过神来,几步冲到老者身前,蹲下,把老者的身体扳成仰面朝上。先匆匆看了一眼脸部。接着试呼吸,微弱,但一定有;然后试心跳,有,只是有些急促。这个老者的性命是没有问题的,也许是犯了什么病吧。

    但这个老者怎么叫自己主公呢?士兵中很少有老年人。极少的几个,都是叫自己为田帅的。难道真是高顺?

    别傻了,怎么可能。看上去老者的头发都花白了。高顺显老,主要是皮肤黝黑的缘故。实际上还不满三十,满头都是乌丝。于是,田润站了起来,向王越道:“你帮我看着他一下,我到城楼里面找找。”

    由于天色已晚,城楼里面已经看不清楚了。田润走了几步,没法再走了,就叫了几声高顺。无人回应。出了城楼,田润走向王越,边走边道:“唉,没找到。不知道高顺上哪儿去了。”

    王越道:“此人便是高顺。”田润道:“别哄我了,我还能不认识?”

    “你站开一点。”王越道。待田润站开,王越宝剑出鞘,一阵剑光闪过,老者面上的胡须被削得干干净净。王越道:“你再看。别看头发。”

    田润再次走近一看,这人果然是高顺。

第二卷 第55章 为伊憔悴

    田润还是仔细辨认之后,才确定是高顺的。这是因为,高顺容貌变化实在太大,除开满面胡须、头发花白的问题,眼窝也深深地陷进去了,腮帮子上的肉也不见了,颧骨也突出来了。认出高顺之后,田润一下子就想了柳永的一首《蝶恋花》。全词是:“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田润虽然在学生时代的成绩很好,但因为性格务实,那些吟风弄月的诗词也没有记住几首。这首《蝶恋花》原本也是记不得的,只因为王国维在《人间词语》中谈到“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境界”,其中的“第二境”便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然后田润才专门品读这首《蝶恋花》,这才记住了。

    这首词表现的是一个男人异乡漂泊落魄并思念意中人的缠mian情思。没想到,在此时高顺的身上,竟然得到了生动的再现。“危楼”,暗示抒情主人公立足既高,游目必远。“伫倚”,则体现出主人公凭栏之久,以衬托其后文的怀想之深。

    古时建筑,除塔外,一般不过三层。即使是洛阳的皇城也是如此。只不过皇城里的建筑层高较大,楼高三层,就相当于寻常人家的七层了。尽管如此,皇城里的建筑也高不过洛阳城墙。

    广宗这个地方,原来就是一般的县治。城内的房层楼宇,显然远不及洛阳的皇城。少数较高的楼宇,也仅仅相当于一般民居的四五层左右的高度。广宗的城墙,原本也是不高的。但在黄巾军用于作为根据地,准备跟官军周旋之后,便加高了城墙。所以现在广宗城墙的高度,就跟京城洛阳城墙的高度相仿了。

    词中的主人公伫立危楼。这个危,主要体现其高,而不是危房的意思。高顺伫立广宗西门城墙,其高度肯定胜过了危楼。

    “风细细”,带了一笔景物。为这幅剪影添加了一点背景,使画面立刻活跃起来了。而高顺伫立广宗西门城楼的背景,就不仅是风了。这里的背景,有血与火的交织,有生与死的抗争,还有……还有自己曾经陪他站了大半夜。

    “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始料未及,“伫倚”的结果却是“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春愁”,本是怀远盼归之离愁。不说“春愁”潜滋暗长于主人公的心田,反说它从遥远的天际生出。一方面是力避庸常,试图化无形为有形,变抽象为具象,增加画面的视觉性与流动感;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其“春愁”是由天际之外的某物所触发。

    某物是什么?从下一句“草色烟光”来看,是春草。芳草萋萋,铲尽还生,很容易使人联想到愁思的连绵无尽。实际上并没有回答。写出了春愁,并没有立即解释。

    “草色烟光残照里”同时还用景物点明了时间。他久久地站立在楼头眺望,时已黄昏还不忍离去。而高顺又岂是黄昏不忍离去,自去年初夏到现在初春,大半年时间里,高顺哪儿也没去,吃喝拉撒都在城墙之上。

    “草色烟光”写春天景色。春草,铺地如茵,登高下望,在夕阳的余辉下,闪烁着一层迷蒙的如烟似雾的光色。一种凄美的景色,再加上“残照”二字,便凭空多了一层伤感,为下一句抒情定下基调。“无言谁会凭阑意”,因为没有人理解他登高远望的心情,所以他默默无言。有“春愁”又无可诉说,这虽然不是“春愁”本身的内容,却加重了“春愁”的愁苦滋味。作者并没有说出他的“春愁”是什么,却又掉转笔墨,埋怨起别人不理解他的心情来了。

    想到这里,田润有些怀疑,高顺自己知道他愁在何处吗?很可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呀。高顺数月不下城墙的举动,自己的手下肯定都已经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春愁”,旁观者清,也许都心中有数了。张飞一听到自己将与王越成亲,就说“那可不成”,为的什么,即是因为高顺。柳永词中的主人公是有春愁,自己知道,他人不理解。高顺则是有春愁,他人尽知,但自己不知道。到底哪一种滋味更加苦涩,由于柳永和高顺各占一种,他们也不会知道的了。

    在词中,柳永把笔墨宕开,写他如何苦中求乐。“愁”,自然是痛苦的,那还是把它忘却吧!“拟把疏狂图一醉”,写他的打算。他已经深深体会到了“春愁”的深沉,单靠自身的力量是难以排遣的,所以他要借酒浇愁。词人说得很清楚,目的是“图一醉”,目的是醉了之后什么都不知道了,目的是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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