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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我让膳房刚刚炖了你爱吃的雪片粥,你看……”
“不用了。”乐嘉言打断了聂心蕾,转而看到迎风吃了一盘包子,眼底的无奈和疼惜轻柔的洒了出来。
“慢点吃。”他抬手,自然的倒了一杯水给她。
聂心蕾咬着银牙,终究是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心情。
“言,你竟是忘了曾经,在一个下雪的夜晚,你说过的誓言吗?我等着你,记起。”聂心蕾说完,眼底闪过一抹狠戾,转而跑了出去。
乐嘉言本欲递给迎风的杯子,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那誓言……此刻,当真是如山般沉重了。
“我吃饱了。”迎风放下筷子,将乐嘉言的神情尽收眼底,刚刚有些回暖的身子,在此刻再次冰寒刺骨。
誓言,是吗?她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一个词语,千年以后,她就是因为誓言留在那个家的,等待她的又是什么?
陷阱、背叛、贪婪丑陋的人性。
她身子有些发抖,眼睛微微眯起,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猫儿,她抬脚飞快的冲了出去,娇小的身影,渐渐掩在重重白雪之下。
誓言,誓言……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那两个字!不想!
……
迎风回房以后已是次日清晨,这一夜,她就是靠在驴子身边汲取它身上的温暖睡着的,睡梦中,似乎感觉到驴子的面庞有意无意的蹭着她的发丝,温热的呼吸吹入她的颈间,让她不至于周身冰凉。
脚步有些轻飘飘的回到房间,却见坐在正中的乐嘉言脸色有些难看。迎风微怔,看向旁边,聂心蕾脸上挂着破釜沉舟般的恶毒笑意,她身边,一脸睡眼惺忪模样的蓝初一懒懒的掀了掀眼皮,看向迎风。
迎风稳住脚下的步子,安然的走了进去,心中已是明白聂心蕾这是最后一招了。
蓝初一,是她的死穴。
纵使那晚什么都没发生,她刺了玄字想要爬上他的床,这是事实。始终都要面对他的,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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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乐乐,这孩子倒霉啊,三年前太单纯了,遇上了聂心蕾,现在好不容易腹黑了,碰上个比他还腹黑的迎风。
未来5到10章,最少出来一个美男师叔,而且将发生三件大事情,小皇串联的都崩溃了。大家看着给点票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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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最后一招
迎风低垂着眸子乖顺的走到乐嘉言身后,神情安然,那双欺霜赛雪的瞳仁,安静的敛了锋芒,如一汪泓滢澄澈透明。
聂心蕾此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她这些日子是被南迎风给气糊涂了,竟然忘记了荡剑门的一项规矩,这门中的女弟子若是主动勾引师叔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是要被赶出荡剑门的。
这规矩奉行了几百年,不是蓝初一当初一句说算了,就算了的。
她如今搬出蓝初一来,目的很简单,就是让众人重新记起南迎风曾经做过什么,让她灰头土脸的滚出荡剑门。
此刻,最为惬意自得的就数蓝初一了,他今天穿的极其随意,一身简单的云裳便服,衣摆上绣的淡金祥云在晨光的映衬下熠熠生辉,更加衬得他眸若点漆,龙章凤姿。
他眉眼之间像极了已经逝去的和仙王蓝重九,只有那眼神之中的慵懒魅惑像他的母亲。他品着香茗,继续听聂心蕾说话。
“言,前一阵子发生了一件事情,想必你也听说了吧,这南迎风在自己手臂上刺了一个玄字,竟然就想冒充什么玄女去勾引蓝初一,这事,大家可都是知道的,而且先前如此做的一些女弟子都被赶出荡剑门,或者是送到云霞街了,只有南迎风例外,这不是落人把柄,说你袒护她吗?”
她扑满脂粉的脸上满是怨毒狠戾,咬牙切齿的说完后,便意味深长的看了蓝初一一眼。
蓝初一掀了掀眼皮,点点头,算是懂了她的意思。
聂心蕾扬唇,一抹恶毒的笑意缓缓溢了出来。
乐嘉言大手在衣袖下紧握,他眼光淡淡扫了迎风一眼,见她安然以对,心中,更是疼惜。这昨天的中毒事情才刚刚结束,聂心蕾又来折腾了。
迎风这般虚弱的身子怎能受得了,蓦然想起她昨天吃了一盘水煎包的样子,乐嘉言心中有些微酸。他只顾着去猜测这个丫头的算计和精明,竟是忽略了她的身体。
不觉然,乐嘉言嘴角扬起一抹歉疚的笑意。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迎风当时也受到惩罚了,况且……”
“言,你说了可不算的,祖师爷立下的规矩可摆在那里呢,还是听听蓝初一怎么说吧。”聂心蕾打断了乐嘉言的话,见他依旧袒护南迎风,眼中的怨毒更加的浓烈。
“掌门,这件事情确实是我最有发言的权利。”蓝初一扬了下眉毛,放下手中白玉茶杯。
他抬眼,一抹戏讥的眼神看向迎风,那娇俏的容颜虽然俏丽明媚,可他见过众多倾国倾城的女子,这南迎风倒也不算是万里挑一的,听说她最近将岑崇轩和乐嘉言都迷的够呛,蓝初一不觉感兴趣的多看了一眼。
迎风抬头,迎上他的眸光。
这一眼,蓝初一只觉得他从未见过如此明亮清冽的瞳仁,若流光溢彩般璀璨,却又幽黑如神光流转,顾盼间,若冰雪寒洌,又似秋水绵长。
哪怕是安静的注视着,也会被吸走了魂魄般……
“大师叔,请您将那日的事情据实说出来吧,迎风也很想听听您的看法。”迎风开口,若幽兰清雅,眸子眨了眨,那寒洌的眸光却不动分毫。
蓝初一敛了身心,稳了稳神情,正欲开口,一旁的乐嘉言却猛地站了起来。
“迎风,你先回去,这里自有我来解决!”乐嘉言回身将迎风拉到身前,眼神传递给她安慰和怜惜。
“不行!她不能走!蓝初一,你当着掌门阁这么多女弟子的面,将南迎风那天欲做的苟且之事说出来!!”聂心蕾疯了一般的喊着,这是她最后一张王牌,失去了,便再也没有制服南迎风的法宝了。
她破釜沉舟的从严家赶来投靠乐嘉言,就是为了成为荡剑门的掌门夫人,严木青那个老头子死的太早了,她这个第一首富夫人才当了不过三年,如今进宫也无望,唯一能抓住的就是乐嘉言了。
她有的是钱财,独独看中那高高在上万人敬仰的权利!她这两者皆是不能舍弃!
乐嘉言此时压抑着心头怒火,微眯着眸子,眼神带着几分威胁的看向蓝初一。
蓝初一挑了下眉毛,什么意思?威胁他吗?
“蓝初一,你现在就告诉我们那天的经过啊,南迎风是如何爬上你的床,想要跟你行鱼水之欢的?让大家都看看她是怎样的下贱无耻!”聂心蕾此刻已经顾不得话语的粗俗了,她迫不及待的等着看迎风的丑事被曝光的样子。
蓝初一听了聂心蕾的话,轻轻点了点头,再次看了一眼那如玉般的人儿。
继而,他凝眉,很认真的思索了一下。
“那天的事情,其实……是个误会。”他浅浅开口,乐嘉言神情一愣,继而鼻子里冷哼一声,不做声。
迎风秀眉轻蹙一下,垂下的眼眸看不到任何情绪。
“误会?你、”聂心蕾震惊当场,她指着蓝初一,脸色发白,嘴唇止不住的哆嗦着。
“是啊,就是个误会,我看错人了,那天想要上我床的并非南迎风。”
蓝初一双手一摊,继而身子往后一倒靠在椅背上,怡然自得的翘起了二郎腿,嘴角的那抹笑邪魅醉人,可看在聂心蕾眼中,却是比任何表情都要可恨。
“你闹够了吗?可以走了!”乐嘉言敛了眸中的怒火,如今再面对聂心蕾,他已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我……你们、你们合起伙来了……是不是?”聂心蕾颤抖的声音之中带着控诉,她裹紧了身上姹紫嫣红的摸胸描花长裙,头上的金步摇轻轻晃动,闪烁出幽冷的光芒。她瞪大了眼睛扫视众人,眼中的最后一丝期望,支离破碎。
聂心蕾凝望乐嘉言,眼神依旧闪烁着点点期翼,“言,你竟是忘了吗?三年前,我出嫁前夕,你在我父亲坟前说过的话吗?那日我听说,严木青八字命硬,乃是天煞克星,专克妻子,你安慰着我,你说就算他命再硬,你也会一直在暗中保护着我,完成家父临终嘱托,此生绝不负心弃我,如今,字字句句犹在耳畔,你却做出了让我寒心的事情,你如何面对我父亲?”
聂心蕾冲到乐嘉言面前喊着,声音嘶哑尖利。
乐嘉言身后,迎风指尖微微动了动,又是誓言吗?莫名的,每次听到这两个字,她就会觉得全身发冷。
乐嘉言察觉到迎风微微发抖的身子,回身,将她紧紧地拥在怀中。他开口,已是不带任何情感色彩。
“我的誓言,只对着那曾经在云珠峰下温婉善良的女子说的,并非眼前的蛇蝎毒妇,三年前,你为了防止掌门阁的女弟子跟我走的太近,你用了多少见不得光的手段欺压凌虐,我嘴上不说,心中却只念你从小娇惯任性,谁知,你如今竟是变本加厉了。”
乐嘉言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些话一旦说出来,从今往后,他和她之间,只剩下宗师聂清临终嘱咐的那义务了。
其他,一概不存在了。
“你走吧,不要再来荡剑门,以后,若有难事,直接找我的暗卫,他们会帮你,不要再来找我!”乐嘉言说着揽着迎风就朝屋外走去。
迎风抬头,看了眼乐嘉言的侧面,阳光暖暖的洒了下来,他桀骜的面容是一丝决绝的放弃。
他,真的放下聂心蕾了吗?
可是,这跟自己有关系吗?她要的不该是他的心的……
迎风忽然摇了摇头,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下去。她是有目的接近他的,为了那三样宝物,她必须尽快的找到。
屋内,聂心蕾失魂落魄的转过身子,看着那消失而去的两抹身影,脚步蹒跚的走出屋子,她的面容有些扭曲,一张红唇映衬的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孔,愈发的骇人。
她低喃着,“你摆脱不了我的……我还有父亲的遗愿……还有那乐谱……你休想摆脱我……”
……
……
午后,蓝初一的血阁书房内,他正懒洋洋的晒着太阳,一阵冷风吹拂进来,扰了他的白日美梦。
“我还以为你会帮聂心蕾呢!”乐嘉言脚尖点在窗台上,任由冷冽寒风吹入屋子,他唇边的笑意似有似无。
蓝初一撇撇嘴,伸了个懒腰。
“我向来不喜欢聪明且自以为是的女人,尤其是聂心蕾这般自作聪明的,我又不是岑崇轩,一见了聪明伶俐的女人就两眼放光,我喜欢笨一点的女人,越容易骗上床越好,主动送上门的更是和我心意。”
蓝初一抓过一旁的裘皮盖在腿上,懒懒的窝在软榻上。
“那天……你们究竟……”乐嘉言眼神闪烁一下,转而看向窗外。
有些话,明知不好问出口,他偏偏想问,心中莫名堵了一块石头,迎风那般深藏不露的丫头,怎会是做出勾引蓝初一这般愚蠢事情的人呢。
“我可什么都没做啊!我才刚刚把她推倒在床上,她就吓晕过去了,现在想想,跟我今天看到的那个南迎风简直是两个人呢!莫非这世上还真有画皮一说?”蓝初一挑了下眉毛,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征询乐嘉言的答案。
“这个不用你操心了。”乐嘉言心情本是一松,在听到画皮那两个字后,莫名又烦躁起来,如果她不是南迎风,那就更加复杂了。
他到希望她是,至少她的身份没有任何可疑。
“哎,今天一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