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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心蕾娇羞一笑,那隐隐若现的胸部风骚的在乐嘉言身侧蹭了蹭,“言,我就知道你不会辜负我的。你要的东西我就带在身上,现在就给你。”
聂心蕾目的已经完全达到,乐嘉言在众人面前请求赐婚,如今太后的懿旨在她手里,乐嘉言想要悔婚或者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那就是欺君之罪啊。她手里的这个杀手锏可是分量十足啊。
聂心蕾此刻已经是完全踩在云端上了,以为这个男人再次被她掌控了,接下来,便是荡剑门了。
等她涉足荡剑门的一切后,她一定不会放过南迎风的。
聂心蕾此刻得意的有些忘形了,她并没有觉察到乐嘉言眼底对她的可怜和厌恶,乐嘉言此刻完全是在等待了,等着看聂心蕾得知真相后气急败坏的样子。
聂心蕾此时小心翼翼,郑重其事的将耳朵上的耳坠取下来,交到乐嘉言手中。
“言,那东西就在这里面了。”聂心蕾交给乐嘉言的时候,心里还有一丝犹豫,毕竟,这东西的重要性不是言语所能表达的。
乐嘉言蹙了下眉头,迎风想要的东西他竟然拿到了。
他拿过那耳坠,拇指和食指猛然用力,碰的一声闷响,那红宝石的外坑便被他内力震碎,红色粉末流出指缝,一张有些发黄的纸条蜷缩在里面。
乐嘉言一直都知道,聂心蕾手中的所谓四分之一的琴谱只是一张纸而已,是她的父亲聂清当日将那几十页的内容浓缩在了一张纸上,就是为了方便聂心蕾随身携带,也防着世人的惦记。
乐嘉言倒是没想到,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是藏在耳坠里面。他展开那张纸,上面的内容虽然是第一次看到,但他扫了一眼,看了个大概,跟他手上以前那本,很多地方有异曲同工之妙,想来不是假的了。
乐嘉言一刻也不想演戏下去了,他猛的起身越过蓝初一和蓝十五,径直走到迎风身边坐了下来。
此时,迎风刚刚放下杯子,唇边挂着一抹怡然自得的轻笑,时间也是掌握的刚刚好。
乐嘉言托起她的皓腕,将那张薄薄的纸条塞进迎风手心。
“迎风,距离你的梦想,又进一步了,不是吗?”他开口,带着欣慰和满足,当看到迎风脸上那抹安然却清冽的笑容时,乐嘉言微眯着眸子,深深地记下她此时的模样。
这般傲然且纯净的笑容,真的很美。是因为他们合演了这么一出好戏才能看到她这番神情,乐嘉言知道,未来,他还会不顾一切的为她做这些事情的,只要她开心,她想要,他便会义无反顾。
“言,你……你竟然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给这个小贱人了!”聂心蕾方才回过神来,她手中晃着那懿旨,尖声尖气的开口。
“闭嘴!”乐嘉言怒吼一声,他不容许有人侮辱迎风。
“言!你忘了谁才是你的妻子吗?你看看!这是太后的懿旨啊!”聂心蕾扭动着腰肢来到乐嘉言和迎风面前,耀武扬威的晃着手中那薄如蝉翼的懿旨。
那龙凤呈祥的图案,配上聂心蕾今天过分夸张的装扮和扑满香粉的容颜,是分外的恶俗可笑。
“乐嘉言,怎么你想要娶她吗?”迎风清冽的声音幽幽响起,她缓缓起身,那娇小的身躯透着一股子酥麻人心的娇媚慵懒。
乐嘉言眼眸被点亮,他对迎风笑着,这丫头,总是这么的折磨人。
“我想娶的,自然只有你。”他不在乎在这么多人面前表露自己的心声,他爱迎风,不在乎世人皆知。
“乐嘉言,你还没喝酒就醉了吗?”驴子豁然起身,怒视着乐嘉言,那只血红的眸子猛然迸射寒洌金黄的光芒,一瞬之间,将这大厅猛然点亮,等着亮光闪过之后,众人却遍寻不到刚刚这光芒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言!你想出尔反尔吗?”聂心蕾将那丝绸都捏的褶皱了,难道乐嘉言竟然不怕太后的懿旨吗?她眼神恶毒的看向迎风,见她神情安之若泰,不觉慌了一下。
她看着懿旨上面的内容,再看看一脸志得意满的乐嘉言和迎风,顿时觉得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
“不用看了,那上面不是写着,你要嫁给荡剑门的掌门吗?”迎风冷漠的声音翩然响起。
“南迎风,你、你知道就好!”聂心蕾心中没底的朝迎风吼着,只是眼底的慌乱和疑惑还是出卖了她。
“怎么?害怕了吗?那丝绸上的烫金字不是写的清清楚楚吗?你还怕我会算计你不成?”迎风轻笑出声,眼神看向乐嘉言。
乐嘉言不动声色的将一封信掏出来,扔给了聂心蕾。
“言,这是……”聂心蕾弯腰捡起那封信,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底升腾。
见乐嘉言不理她,她有些急迫的打开那封信,上面只有短短几句话,却如晴天霹雳一般她定在那里。
她脸上的神情变换了好几种,从迷茫到震惊,再到愤怒,最后,俨然有些失控了。
她双手颤抖的晃着那封信,神情恶毒阴狠的瞪着乐嘉言。
“乐嘉言,你、你三天前已经将荡剑门掌门的头衔传给、传给岑崇轩了?”聂心蕾失控且凄厉的喊着,她逼近乐嘉言,从未有如此歇斯底里的时候。
“是。而且,我现在已经不是荡剑门的人了。”乐嘉言回答的极其从容。
“乐嘉言,你怎么?”一直在后面站着的蓝初一快步走到他跟前,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神跟他确认。
乐嘉言对他点点头,“我知道你不看重这个虚名,所以没给你,纵观荡剑门内,最适合的也就是他了。虽然他为人处世有些阴险狠戾,但是他管理荡剑门这些年来,很多功劳还是有目共睹的。”
乐嘉言说完扫视其他几位师弟,十五是在进宫的时候就得悉这件事情的,并没有什么惊讶的举动,而驴子只关心迎风的态度,对于谁将是新的掌门根本不在意。
这其中,神情最为让人琢磨不透的便是严子墨了,他隐在眼底的是一抹冷嘲的寒光,对于这个结果,他很意外,却几乎在同时就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乐嘉言!你这个禽兽!混蛋!你竟然把我推给岑崇轩那个衣冠禽兽!你根本就是想逼死我!”聂心蕾凄厉的喊着,她扑到乐嘉言怀里,却被他巧妙地躲过了。
聂心看着手中那金色的懿旨,顿时觉得那就是一个笑话,她刷刷几下撕碎了,一双凤眸瞪着迎风,恨不得吃了她一般。他们竟然联手将她送到了岑崇轩身边,如果留在乐嘉言身边,她还有掌控的可能,毕竟她跟乐嘉言还有一分旧情,乐嘉言也不是那种万事做绝的人,可岑崇轩就不同了……
昔日岑崇轩对她的警告还历历在目,她绝对不会忘记,他那张看似温润的面容下,是怎样的狠决阴霾。岑崇轩如果想整死她,是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破绽的。
“呵呵,聂心蕾,冤有头债有主,是我让乐嘉言这么做的,也是我安排他将掌门的位子交给岑崇轩的。
按照荡剑门的规矩,如果掌门还没死要传位的话,这现任掌门就要退出荡剑门,自立门户,我真是没想到,乐嘉言为了不娶你,宁愿离开荡剑门啊。
想来,你嫁给岑崇轩不好吗?三师叔那个人那么温柔体贴的,肯定不会亏待了你的。”
迎风看似笑意盈盈的开口,可那语气却透着一股子冰寒,让人听了不觉打了个寒战。
“是你?我早该料到是你的!你这个该死的小贱人!”
聂心蕾喊着喊着,眼中竟是流出了绝望和恐惧的眼泪,那懿旨上写的很清楚啊,她要嫁的是荡剑门的掌门,并没有说是谁的名字,而懿旨上的日期是今天的,乐嘉言却是在三天前就将书信写好了,也就是说,三天前,荡剑门的掌门就不是他了!
这一招不给她留任何活路的棋局一看就是南迎风布下的!一环扣一环,没有一丝破绽。
“南迎风!你这个狐媚子的小贱人!我杀了你!”聂心蕾喊着就朝迎风扑过去,只是她还没有靠近迎风,便被驴子挥手挡开,对于除了迎风之外的其他女人,他从来不懂何为怜香惜玉。
聂心蕾虽然有些功夫底子,但在驴子面前便显得不堪一击了,她被驴子甩出去几丈远的距离,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傻瓜,你轻点,她好歹是荡剑门未来的掌门夫人,是你的嫂子啊。”迎风揶揄驴子,脸上却带着盈盈笑意。
驴子满不在乎的哼了一声,“谁让她说你坏话的,若不是不想你看到太过于血腥的场面,我早就把她的头扭下来了。”
迎风莞尔一笑,这驴子的霸道和傲然依旧没有改变。
“傻瓜。”她不由又低声责怪了一句,那声音却是甜腻入骨,惹人心潮澎湃。
一旁的蓝十五抬起醉意朦胧的眼睛,迎风的那一声声傻瓜,深深刺入他的心底,他脚步有些踉跄的来到迎风跟前,神情凄迷的看着她,
“迎风,我才是你的傻瓜的,你忘了吗?”他黯然开口,看向迎风的眼神逐渐恍惚涣散。
“我带他下去醒醒酒。”蓝初一皱了眉头,拉着十五就要走。毕竟这里不比荡剑门,还有其他武林人士看着呢,一个聂心蕾已经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了,十五再醉酒闹上一场,便真的不可收拾了。
“我不走!我没醉!我要听迎风叫我傻瓜!我才是她的傻瓜!他不是!”十五执拗的甩开初一的大手,指着驴子,神情倔强且执着,他才是迎风心目中的那个傻瓜,不是他,不是鄂鸣!
“十五,别忘了,我们之间还有任务。”迎风轻然开口,抬手将十五的手轻柔的推到一边,她冷静的神情让十五的酒顿时消了一半。
是啊,还有任务呢!
他摇着头,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他看着迎风,冷冷的开口,“迎风,那任务很重要吗?重要到,你现在可以不顾我的感受,是吗?”他是真的醉了,否则,不会质问起迎风的。
只是,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他怎能在如此多的人面前让迎风难做呢。
“十五,先跟我去个地方。”蓝初一瞅着机会,趁十五发呆的时候一把拉起他,在他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飞快的拖着他往院子里走。
大厅这时候再次起了一阵骚动,被驴子甩出去的聂心蕾正狼狈的爬起来,她身上的衣服也撕碎了,头上的朱钗落了一地,驴子出手也是狠了一点,聂心蕾摔倒的时候磕到了脸,那面颊擦着大厅内的一根石柱而过,如今,一边面颊此刻是磨去了一层皮,血肉模糊。
“南迎风!南迎风!你设计阴我!你等着我!我不会放过你的!”聂心蕾距离迎风几步疯狂的吼着,她知道冲到迎风跟前的后果。
“你没有机会了,聂心蕾!这才是第一步啊,怎么?你这么快就受不了了?”迎风笑的媚然酥骨,那娇媚到骨子里的气质,让所有人的眼睛都定在她的身上。
只是,迎风对面的那些陌生人,此刻也在小声议论着,都觉得迎风这么做有些狠毒,一个这么纯美的少女竟然如此不留余地,实在是让人害怕。他们不知道聂心蕾曾经的所作所为,只看表面上,如今是聂心蕾被乐嘉言抛弃,而且乐嘉言还联合着看似是新欢的女子一起算计他。
一时间,众人的声音开始倒向聂心蕾,更有人开口指责乐嘉言非君子作为。
Ps:明日,狠虐聂心蕾,估计明后天岑金轩也会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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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宫宴风波起
大厅之内竟是出现了支持聂心蕾的声音,大多是冲着乐嘉言来的,指责他做得有些过分了,不该联合新欢如此算计旧爱的。
聂心蕾听了众人的话,一边抹着脸上的血,一边哭天抢地的趴在地上,声泪俱下的控诉乐嘉言和迎风。
“你们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