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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台说:“不用送了,不要耽误了你的事。你今天跟人家约着在武汉广场门口会面的,出了医院门口的巷子左拐笔直走就到了。”
刘青台紧紧地将她搂到怀里不舍地说:“好,你自己小心一点,下了班我准时来接你。”
三三笑着对他点点头进去了,刘青台看她进了电梯才转身离开。两个做清洁的阿姨偷偷瞅着他们,窃窃私语道:“你看那个漂亮的女博士,居然就嫁了个的士司机,真让人想不通是为什么。”另一个说:“那男的长得挺体面,估计是床上功夫特别强吧。”她们说话的声音非 常(书…网)小,但不知为什么就传到刘青台的耳朵里。他又不好去理论,只得一笑置之。
刘青台上了车子,按照刚刚三三教的点火发动,居然真把车慢慢地开动了。所幸时间早,路上没什么人,他一路畅通无阻地将车开到武汉广场,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客户,因为武汉广场门口空空荡荡,只有她拎着个大包站着,东张四望好象在等人的样子。
刘青台想踩一脚刹车,但不知怎么就错踩成油门了,车子快速地朝那个女孩辗了过去。刘青台大吃一惊,连忙向左急打方向盘。但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那个女孩怎么又忽然出现在左前灯的位置。这下是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刘青台只听见“嘭”的一响,那个女孩转瞬就不见了踪影!
刘青台反映还算快,在下一秒终于踩到了刹车,将车停了下来。他打开车门,慌慌张张跑到左前灯的位置,见那个女孩居然还顽强地站着,正弯着腰在揉自己的小腿。
“你怎么样?”刘青台吓得肝胆俱裂。
那个女孩抬起头回答:“我没事,不用担心。”
看清她的脸,刘青台猛然怔住了,因为这位陌生的少女居然长了一张酷似三三的脸。
女孩看着刘青台痴痴地盯着她,笑了一下说:“你是来接我的司机吧?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三三。”
她笑起来时简直跟三三一模一样。但她显然不是三三,因为她没有怀孕。刘青台喃喃地问:“你也姓龙吗?”
女孩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我不姓龙,我姓陆。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刘青台有点尴尬,心想人家一个小姑娘,我却盯着她死看,想必是把我当坏人了。他猝然道:“呃,当然……你上车吧。”细心地帮她把包提上去,自己也在驾驶座上目不斜视地坐好,以充分彰显自己正人君子的形象。但是他马上发现这样不行,因为他压根不知道路该怎么走,只好又笑着回头问:“你知道路吗?可否帮我指一下。”
一个的士司机居然说自己走不到路,天下估计少有这样的趣闻,但是陆三三却一点也不生气,笑着回答:“当然可以,你先笔直往前开吧,我等会儿给你放一个导航上去。”
刘青台实际上并不知道导航为何物,但通过这两天的经历,他已经被刺激得麻木不仁了,只淡淡“哦”了声,依她的话笔直将车往前开。陆三三从包里掏出一根小棍子捣鼓了一下,然后将棍子在驾驶台的防滑垫上搁好。“你现在可以不用管了,方向我已经调好了,你只管加大油门开吧。”她说。
刘青台这下有点吃惊了,因为她的那根棍子和三三在相府后园拣到的一模一样。他求证地问了句:“你是要去机场吗?”
陆三三回答:“不,我此行是要去金陵的禁宫,寻找一个名叫刘红薇的女孩。”
刘青台目瞪口呆,猛踩一脚刹车想将车停在路边,却发现车已经脱离他的控制了,仍旧按原来的速度径自向前跑着。他沉默了一下,缓缓回头看着陆三三说:“你要找哪一个刘红薇?”
陆三三脸上仍然波澜不惊地微笑着:“就是你的姐姐刘红薇啊。”
刘青台不动声色地道:“可是你怎么能够见得着她呢?她已经不在了。”
“你让导航带着我们走就完了,我们能找到她的。”陆三三耐心地解释,“我是同济医科大学神经病理学的博士研究生,正在准备毕业论文,此行是带着任务去的。”
她一提她的学校,刘青台就想起来了,三三就是从那所大学毕业的,苗烽现在还在那里带学生。他以为自己碰到三三的前生了,克制不住再问了一遍:“你姓龙吗?”
女孩笑着答了一句:“不,我姓陆。”
刘青台满腹狐疑地朝她看了一眼,转过身不再说话了。二人沉默不言地坐了一会,车忽然停了。陆三三向外张望了一下:“我们到了。”拎着包先下去了。
刘青台也跟着慢吞吞地下了车。他的脚刚一接触地面,忽然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装束发生了彻头彻尾地改变:他被剪短的头发又长了起来,恢复了峨冠博带的旧貌,衣服也重新换回了宽袍大袖的古装。几乎就在同时,陆三三也变成了王海杉的样子,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简直可以乱真。她不顾他惊异的目光,轻轻一扬手,他们身边的那辆车忽然就缩小成了一根棍子,跳回到她的手中。刘青台举目四顾,发现他们正置身在相府的花园里。
“好了,你今天刚刚受了廷杖,应该正躺在床上养伤。我要住到我的好朋友王海洁家去了,为今后的行动做些准备。”她说完,拎起她的大包松松爽爽地离开了。
三公主》刘凌嫣 ˇ大变活人ˇ 最新更新:2011…08…20 16:02:37
陆三三仍旧与张容玮将白思华拐了出来,从从容容去吃了一餐海鲜大餐。两人笑嘻嘻地从房中出来,还未踏进书房就听下人来报:“皇上驾到!”张容玮大惊失色地问:“他怎么来了?”
陆三三从容不迫地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估计是我们拐骗白思华的事露馅了。”
张容玮问:“怎么会露馅的?”
陆三三不以为然地回答:“你既然能够从白家把白思华拐出来,白玉阳肯定也有办法知道是你绑了他的女儿。现在追究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想想如何应对才是正经。”
张容玮一把拥起陆三三道:“天塌下来也由我顶着,你在柜中藏好,皇上不走不要出来!”
陆三三笑着推开他说:“你不用担心白思华,我自有处置。”
张容玮怔怔地看着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张容璨和白玉阳就闯了进来。张容玮喊了声:“不知皇上驾到,臣有失远迎。”和陆三三一道跪在了地上。张容璨淡淡应了声:“平身吧。”张容玮这才提心吊胆地站起身来,扭头看陆三三仍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不禁心中暗自疑惑。
白玉阳厉声问:“清王殿下今天一大早在老身府中绑了小女来,不知是何用意?小女现在何处?”
张容玮见白玉阳一进门就挑明了来意,正准备把心一横跪地讨饶,哪知陆三三抢先一步道:“王海杉虽不才,但好歹也是皇上钦点的新科进士,怎么敢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跑到相府去绑了白丞相的女儿?想那白小姐有沉鱼落雁之貌,我们仰慕还来不及,哪还敢生亵渎之心?还请白丞相不要听信小人的挑唆,从而怀疑我们才是。”
白玉阳冷哼一声道:“有人亲眼看见接思华的轿子被抬进了清王府,我何曾冤枉了你们?你们若不承认,可否让我带人一搜?”
王海杉满不在乎地回答:“白丞相但搜无妨。”
张容璨见王海杉口气强硬,揣测白思华不在清王府中,也在一旁帮腔道:“不知白丞相是从何处听到的讯息,来源是否确实?朕的这个弟弟一向知书明礼、遵纪守法,断不会做出拐带朝廷重臣之女的事情。”
白玉阳面红耳赤地嚷:“我白某人也是一大把年纪了,无凭无据地会拿我亲生女儿的名节开玩笑吗?今天若真地在清王府中搜出小女,求皇上一定为老臣做主!”
张容璨顺口应道:“那是自然。”
白玉阳拱手说了声“谢皇上”,抬腿就要往外走。张容玮吓得仓皇道:“不得放肆,我堂堂清王府,岂是你说搜就搜的?”白玉阳轻蔑地扫了他一眼,绕过他兀自带人搜查去了。张容玮慌慌张张跟在后头,眼见白府的人要进碧纱橱,连忙涎着脸对白玉阳嘻笑道:“我这清王府中人多眼杂,有时偶尔多几个美人,我也不一定都知道。”白玉阳心里有了底,冷哼一声,推开张容玮就往房里闯。张容玮心里叫苦不迭,只好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白玉阳一进内室就愣住了,只见房中床褥齐整,几件简单的陈设也不可能藏得住一个大活人。房中伺候的丫头们看到白玉阳领着一群仆卫气势汹汹地进来,吓得拥在一团瑟瑟发抖。白玉阳一一看去,那些丫环也并非白思华改扮的,不禁尴尬不已。
张容玮见此情景顾不上去细想缘由,长舒一口气笑道:“当然有时候也可能什么都没有。”
这时张容璨由陆三三陪着也缓步走了进来,见白玉阳扑了个空,立刻板着脸责怪道:“白丞相,你急于寻找女儿的心情我理解,但现在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清王府翻了个底朝天,这又是怎么讲呢?”
白玉阳垂着头一言不发。张容玮自知理亏,不想此事另生枝节,在一旁劝解道:“白丞相爱女心切,我不会怪罪的。”白玉阳朝张容玮拱手说:“老臣谢过清王殿下。”又向张容璨跪拜道,“老臣告退了。”带着一干家丁猝然离去了。
白玉阳走后,张容璨对几个丫头道:“你们都退下。”婢女们匆忙离开了,房中只剩下三个人。张容璨忽然厉声道:“你们两个小畜生知错了吗?”
张容玮吓得“扑嗵”一声跪在地上,陆三三却还呆呆傻傻地竖在那里,仿佛没事人一样东张西望。她如此反常的举动让张容璨都吃了一惊,目瞪口呆地望着她。张容玮连忙拉了她一把,她这才挨着张容玮并排跪下了。张容璨怒道:“朕万不料你们是此等狗彘之人。似你俩这样禽兽不如之才,朕留你们何用!”飞起一脚就朝陆三三踹去。说时迟那时快,张容璨的脚还未挨到陆三三的身体,她就大吼一声向后倒去,让张容璨踢了个空。张容璨身为皇帝,从来只知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头一次想打人却被躲了过去,简直要气疯了,往前紧走几步准备将她拎起来暴打一顿。哪知张容玮洞悉了他的用意,张开双臂将陆三三紧紧护在自己怀里:“请皇上恕三三年幼无知!皇上要打就打我吧!”
张容璨瞪着蜷在张容玮怀中的陆三三心想,朕真是瞎了眼,居然钦点了这样一个酒囊饭袋当进士!他眼见张容玮将她护得紧紧的,自己根本就拢不了她的身,只得叹了一口气对稍微明点事理的张容玮道:“青台已经为白玉阳受罚,如今还在家里躺着,你们又给朕惹下了这样大的祸事,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跟朕说句实话,白思华到底是不是你们绑的?”
张容玮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作答。正在这时,伏在他怀中的陆三三忽然悄悄抬起头来,朝他嫣然一笑。她这一笑简直把张容玮的骨头都笑酥了,一时将世俗的一切纷扰都抛到九霄云外,只知道他一定要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张容玮主意已定,镇静地回答:“问题的关键不在于她是否被我们绑了,而在于她现在既不在白府,也不在清王府。我发誓我对她的行踪一无所知!”他说的是实话,因此言之凿凿。
张容璨极想发火,却又找不出张容玮的纰漏,只得咬牙切齿地道:“你今后给朕放规矩一点,不要再捅什么娄子。若有再犯,朕绝不轻饶!”起身拂袖而去。
张容璨虽然走了,张容玮却仍然紧紧将陆三三拥在怀里。她的身体软软的,小小的,有一股淡淡的兰麝幽香,让他不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