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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玩物,他从来不会对任何一个女人动真情,你也是一样,所以,他配不上你的,你这么坚强,我相信,你有挥剑断情的勇气。”
冰月轻声说:“也许,我真的看不透男人,原来对我真正好的,只有那只小白狼。”
她的声音里透着轻轻的叹息。
“不是的,还有我。”杀千羽握紧了冰月的小手,“冰月,还记的十年前,我们在一起看雪的时候,我就对你说过,我一定回来接你的,我现在依然会说这句话,只是时间晚了点。”
冰月看着杀千羽,轻轻地将小手从杀千羽的手中抽了出来,双目很空洞地望着房顶,轻声说:“我不想,杀千羽,我不想再相信任何换一个男人了,杀千羽,我说过,我已经把天魔琴摔碎了,我对你来说,已经毫无利用价值。”
杀千羽轻轻地摇头:“我不会向厉天麟那样,总是利用你,我是真的喜欢你,关心你,我想带你去各地玩耍,我会让你开心,我会让你忘记他,相信我。”
冰月淡淡一笑:“但是我根本无法忘记他。”
她依然固执地望着房顶。
杀千羽不知道该说什么。
“冰月,你想吃什么?我让他们给你做。”杀千羽轻声说,他不想让自己和冰月的话题在流云墨的身上打转。
冰月依然轻轻地摇头:“什么都不想吃。”
她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我那把扇子呢?”
她赶紧用手肘撑起自己的身子,到处寻找。
杀千羽赶紧搂住她,从自己的腰中抽中那把流云墨的墨玉扇子:“是这个吗?”
冰月默默地拿过那把扇子,认真地展开,久久地看着,看着……。
杀千羽的心忽悠了一下,现在到这种情况下,原来她还想着流云墨。
他的心不禁有点阴沉,但是……来日方长。
冰月,不管他在你的心里有多么深的位置,我也会将他连根拔除。
想到这里,杀千羽淡淡一笑:“冰儿,吃点粥好不好?肚子是不是感觉很空?来点粥吧。”
冰月依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手中的墨玉扇子。
扇子是用非常名贵的墨玉制成,扇面也是用一种非常奇怪的很名贵的面料制成,扇面的这一面是流云墨亲手绘的一朵荷花,另一面却是四个字:“一念天涯。”
看着扇子,冰月的眼泪又不禁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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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同一时刻
流云墨,也就是九王爷厉天麟,也是虚弱地靠在自己的床榻上,现在,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既然冰儿一直喜欢叫他流云墨,那么,我们就一直叫他流云墨吧,虽然,他的本名应该是:厉天麟。
流云墨呆呆地坐在那里,他没有束冠,一头长长的乌云般的头发披散下来,那样如同谪仙一般飘逸动人的面庞是那样的苍白。
红染发誓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王爷这样苍白无力过,哪怕是他蛊毒发作的时候。现在的厉天麟,好像灵魂被抽去了一般。
王爷这一个月受的伤,比这一辈子受的伤都多。以前,除了那无奈的蛊毒,九王爷可以说是无敌的。
可是现在……。
他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腿上两个小东西。
一个是用白手帕做成的小白兔,一个是用紫色手帕做成的小乌龟,都是那样可爱。
两个栩栩如生的小东西,每看一下,就好像是刀片一般割痛了流云墨的眼睛。
“无论聪明的小白兔如何飞快地跑,我也会像一只努力的小乌龟一般在后面追,我要你相信,我始终跟在你后面,我相信,你会回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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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雪:流云墨在完全做墨墨的时候,也有暗黑的一面,所以……,但是不妨碍他是一个相当有魅力的男人;
回燕子,笨兜箫、nimo和小汤、蛮子等亲亲:感谢你们每天都来投金砖和票票来支持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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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喜欢小白的亲亲:小白会回来的,而且会以更迷人的风貌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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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44对峙
那句话好像一直在耳边浮现,流云墨不禁紧紧地握住了小白兔和小乌龟。
冰儿,你就这样逃走了吗?让我再也抓不到?
一个黑衣属下从外面跑进来,来到房间门口,单腿跪倒:“禀报王爷,属下的手下禀报,他们已经查明,昨天晚上南雀国少主杀千羽抱着一个紫衣少女回到了皇家驿馆,现在都没有出来,也许,那就是洛冰月姑娘。”
流云墨猛地抬头:“当真?”
下属赶紧点头:“是的,属下可以确定。”
流云墨将小白兔和小乌龟塞进怀中,“腾”地站起:“去皇家驿馆!”
红染赶紧说:“王爷,那是杀千羽现在的住所,瑶珈公主也在那里,王爷,一定要三思。”
流云墨冷笑了一声:“三思?等本王将洛冰月接回来再说。”
**
杀千羽正在认真地给冰月喂着粥,他的样子,是那样的认真。
冰月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她的纤纤玉手只是轻轻地反复摆弄着那只墨玉扇子,嘴巴好像机械一般地吃着粥。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小丫头慌慌张站地跑进来,看见杀千羽正在给冰月喂粥,不禁张张嘴巴,欲言又止。
“什么事儿?慌慌张张的。”杀千羽淡淡地说。
“少主不好了,九王爷千岁率兵将整个皇家驿馆都围上了,那样子好吓人。”小丫头变毛变色地说。
“什么?”杀千羽站了起来,他转头看了呆坐在床上的冰月一眼,轻声说,“我知道,他是为了你而来。”
冰月的眼睛连转动都没有转动一下,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
为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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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驿馆外,已经被九王爷厉天麟的军队团团围住,杀千羽带来的列兵也毫不客气地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双方冷冷地对峙着,似乎混战一触即发。
在驿馆的门前停着九王爷那豪华的马车,珠帘轻轻地垂着,掩映着流云墨那张俊美无比的脸庞。
他静静地靠在车板的锦塌上,双手轻轻地摆弄着那把白色玉骨的扇子,这扇子本来是一对,一黑一白。
如今,在自己的手里只剩下白色,昨天在樱花林中,也没有看到那黑色的一把。
阴郁的目光垂下,那张俊朗的面庞上没有一丝表情。
红染不禁有点担心,她默默地看着流云墨,可怜的王爷好久好久没有说话了。
杀千羽那潇洒的身形出现在驿馆的门口,他依然是一身黑色的蟒龙袍,认真地看着雨后初晴那树枝上闪动的水滴,呼吸着那充满着泥土和草香花香的空气,他抬头看向包围自己的所有的九王府的亲兵。
不禁冷笑了一下,九王爷,你用这种方式是想留住你的女人还是想借机铲除我杀千羽?
他轻轻地眯起了眼睛,朗声说:“九王爷,难道我们还是要刀兵相见?”
一丝完美的微笑从流云墨的嘴角挑出,他轻轻地哼了一下,很潇洒地下了马车。
杀千羽轻轻地眯起眼睛,认真地看着眼前的流云墨,恩,原来不戴面具的九王爷厉天麟是这个样子的,原来那恍若天人一般的流云墨就是那冷酷无情的九王爷厉天麟,真是搞笑呢!
眼前的流云墨穿着一袭淡紫色的龙袍,那胸前闪闪发光的银蟒龙盘旋着蜿蜒着,露出了肃杀之气,那紫袍的袍摆上依然是那怒放的勿忘我,在那微风中,轻轻地飘动着,似乎有一片有一片潋滟的妖花在不停地绽放在杀千羽的眼前。
他没有束王冠,而是用一根同样紫色的锦带束住额头,那锦带的中间是一颗大大的夜明珠,将流云墨那浑身的贵气和霸气都散发无疑。
杀千羽淡淡地笑了笑,笑的云淡风轻,他轻声说:“原来这就是九王爷的真身呢,真是让人意外,千羽总算明白了,王爷为什么总是戴着面具,因为九王爷这张漂亮的脸真是美得让男人嫉妒让女人都汗颜呢,王爷这个样子走出去,真是会引起骚乱呢,千羽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北冥的云轻郡主对王爷倾心不已。”
他的语气里带着无尽的嘲讽和讽刺。
流云墨冷笑一声,冷冷地说:“废话少说,杀千羽,我的人呢?”
杀千羽故作不解:“王爷,杀千羽真是不明白,王爷说的人是谁?还有,大清早的就将皇家驿馆包围起来,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是找小妹瑶珈,那千羽可以让她出来。”
他将迷糊打到底。
流云墨一边冷笑着,一边用那双迷人的眼睛盯着杀千羽,眼底泛着那冰冷的蓝光:“杀千羽,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别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这是本王的地盘,本王布下的耳目都是吃干饭的?如果你不想惹麻烦的话,就把本王的王妃,洛冰月交出来。”
杀千羽冷笑了一声:“抱歉,王爷,千羽不明白,洛冰月怎么会在我这里?并且千羽记得,前天晚上,明明洛冰月已经被王爷休了,也就是说,那个洛冰月姑娘已经是自由身,怎么能说是王爷的王妃呢?这不是贻笑大方?”
他的话又冷又硬,好像藏着无数根尖刺。
流云墨的脸虽然是依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明显额头的青筋跳了几跳,蹦了几蹦。
杀千羽,你这个该死的,竟然敢在我盛怒的时候来讽刺我?
要不是当初冰月求我救你,我早就让你死在那魅欢之毒下,让你尝尝和畜生交,媾的感觉。
现在还敢站在我面前同我这样胡说八道?
流云墨冷笑了一笑:“好,杀千羽少主,那,本王就搜了?”
他身后的士兵答应一声,就要行动。
杀千羽轻轻地挑起了剑眉,冷冷地说:“我看谁敢动?”
流云墨冷笑了一声:“谁敢动?天底下没有本王不敢动的地方,杀千羽,别说那本来是本王的女人,即使是你的女人,只要本王想要,你也拦不住!”
冷酷至极的九王爷,真的是绝对名不虚传!
杀千羽淡淡一笑:“九王爷现在权势好大,只手遮天,但是你不要忘记了,杀千羽的南雀也不是吃素的,难道王爷为了一个女人要对南雀无礼?”
流云墨仰面笑起来,他的笑声,狂妄高傲,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温柔,或许,他只能对冰月一人温柔,笑完,他认真地看着杀千羽:“你以为本王不敢?”
杀千羽冷冷地说:‘东苍现在虽然势力重大,但是西楚刚刚收复,至于北冥嘛。原来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北冥这样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东苍,现在我明白了,原来九王爷不就是以流云墨的身份让北冥的云轻郡主为之迷恋吗?如果云轻郡主知道王爷是为了一个女人同南雀动手,我实在不敢确信北冥会不会再支持王爷呢,没准还会与我南雀结盟呢!“
“好,那你可以试试看。”流云墨冷冷地说着,突然一按腰中的弹簧,“刷拉”一声抽出了自己腰中的那绵软的软剑,用力一抖,那本来柔软如棉的软剑立刻变得笔直,那璀璨的光芒可以照亮人的眼睛。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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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45流云墨的心碎
嘴角闪出冷酷却迷人的微笑,流云墨用手指轻轻地捋着那吹毛立断的剑尖儿,柔声说:“杀千羽,要不要尝尝本王的龙吟剑?”
杀千羽脸上毫无惧色地冷笑:“没有什么不敢的。 ”
两个出色的男人一同面对着彼此,那冷冷的脸上满是对对方的敌意。
“天麟,哥哥,不要……。”随着一声娇呼,瑶珈公主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早上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