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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黑子紧抿住两片唇,眉梢突突的跳了跳,却没动。
“喂,你快放手?干什么这么激动——生死离别啊——”锦书被箍在廿朝安的怀里,例外的没有使劲挣扎。
再次见到廿朝安,尽管有些意外,锦书当然也有着抑制不住的欣喜,所以她容忍了廿朝安的放肆。其实,偶尔有人这样放肆一下也满好,他的胸好宽大啊——胸肌一定很强!锦书色色的小小的YY了一下。确切的说,除了她前世的父亲,这是锦书第一次正式的与男人身体的亲密接触。这一世的父亲也除外,因为根本就没有关于他的记忆。
忽然发觉自己最近是不是走桃花运捏,黑子根本就不必说了,十岁的时候她的初吻就没有了(被黑子夺走)。【黑子:我抗议,我根本就没想到啥初吻,我就是想救你的命。锦书:抗议无效,反正就是没有了。】后来,好像一下子就迷上了人家冷大哥的俊脸,这也可以理解,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再后来,怎么又老感觉行云师傅对自己也有情意呢,搞得她自己现在在流行云面前总是小心翼翼的,人家是师傅嘛,自己那么怀疑人家是不对的。(想当初,她暗恋的帅帅的实习老师就说过,初中阶段的朦胧感情是美好的,是人生中最干净的情感,但是要自己藏好,即使它发了芽,开了花,也不要去想收获。)
要说,这豆蔻年华情窦初开那是人之常情,可这豆子开的花好像也多了些吧?不过,多些也好,人家怎么说的来着,要广泛撒网重点捕捞。再说了,反正她丘锦书也没打算这么快把自己嫁出去,那颗豆子愿意开几朵花就开几朵花,她乐的尽情享受,反正收获还早着呢。
在被廿朝安的一抱之下,锦书彻底的开了情欲的窍,一下子就从初恋都没谈过的级别跳进了桃花朵朵开的情海,勇气着实可嘉,不过这以后的乱子也够她头疼的了。
【众位亲们,书女的开头第二到第四章内,木木改了一部分情节,把锦书的初吻献给了黑子,还没有看见的亲要翻回去看一下,否则都不知道锦书的初吻是啥时候献出去的捏,嘿嘿。】
第六十四章 守夜
晚饭时间。
这顿晚饭着实的有些晚了,不过店家很清楚今天这最后留宿的六位客官是不能怠慢的,所以,即使已经近入午夜,厨房还是准备了一顿很丰盛的晚餐。八凉八热,正经是酒席宴请的标准。
奔波了一天,六个人已经是又饥又渴。如此丰盛的饭食,要是谁还顾的上说话顾的上其他,那绝对不是正常人。
锦书正常的很,肯定是顾不上别的了,眼睛专注的看着满桌子的菜肴,正一个个的不断进攻。
廿朝安就坐在锦书的左侧,看着锦书满桌子转圈的夹菜,吃的津津有味,心里渗入一丝甜蜜,伸手将对面需伸长胳膊才够的着的一盘旋汁百叶(凉菜),端到锦书这一侧,并挑了一箸放入锦书碗里。
锦书赶紧坐正身子,瞧了瞧周围的几个人,大家都在埋头吃饭,仿佛是没听见也没看见廿朝安对她的殷勤,暗自松了一口气。赶紧将廿朝安夹到自己碗里的菜扒拉进嘴里,顺带剜了一眼廿朝安,无声的警告他要注意分寸。
看见锦书痛快的吃了那一箸菜,廿朝安完全忽略了她那警告的眼神,赶忙又夹了一箸。锦书拧眉,将自己的碗盖住。
“锦书,你在书院不是最喜欢酸辣口味吗?”廿朝安无辜的眨巴眼。
四人抬头,正望见廿朝安的手夹着菜悬在半空,锦书左手五指并拢盖住自己的碗。四个人的视线集中到廿朝安的筷子上,盯了片刻,重新低头各自吃自己的饭了。
一顿饭吃完,再看满桌子的菜基本被扫荡一空了,只锦书面前的那盘旋汁百叶,五个人没有人再去动一筷子。
吃饱喝足,上床睡觉。可是怎么睡是个问题?
管你们怎么睡,反正我是女子,我得自己睡一间。推开碗筷,锦书已经困意朦胧。
“丘锦书,站住,我有话问你。”流行云突然发话,叫住了哈欠连连的锦书。
“呃,行云师傅,有话明天再说吧,我要困死了。”连着打了三个哈欠,这形象简直太不雅,离笑不露齿的淑女形象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你想怎么睡?”流行云见她困意甚浓,转了问题。
“我不管,你们爱怎么睡怎么睡好了,反正我去睡了。哦,黑子跟我去吧,反正你们也睡不开,黑子睡觉警醒,能听见响动。”迷迷糊糊的锦书没忘了把黑子留在身边,这是习惯,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从没仔细去琢磨。所谓习惯成自然,习惯的东西就是根本不须过脑子。
“我们五个人里只有他武功最弱,要是说到保护,我们谁都比他更能胜任。”廿朝安不甘心的跳出来,千载难逢的机会啊他怎么肯放过。锦书的弟弟老是与她拈在一起,他就不会有靠近锦书话心声的机会。
“你说什么?”廿朝安的话点中了黑子的死穴,黑子的手按住身上佩带的流荧,对着廿朝安低声质问。
“我们早就较量过了,你不服气啊?”廿朝安可不怕黑子,书院那会子两个人就交过手,黑子是他的手下败将。
“……”黑子咬住牙,没出声,不过他心里大概已经欲将廿朝安碎尸了。
“要说到武功,狐弟,你也没资格,我们兄弟三人你可是最弱的。”晚秋蝉毫不客气的给他的兄弟拆台,“难不成我们还得来场小小的较量?”假面公子的目光寻向流行云,他知道真正的水深水浅是看哪个标杆。
“锦书,你说谁适合守夜?”流行云根本就没问锦书需不需要保护,而是直接用了守夜这个词,把锦书想托词的后路也给堵死了。
就在几个人争论的时候,锦书心里早已过了一遍筛子。廿朝安,虽然是熟识也可靠,可是人品自己可信不过;以前有什么事都是黑子为自己辛苦守夜,这次就给他放假好了;流行云更不可以了,让师傅当守夜人,她可怕折了福寿;晚秋蝉更是不行了,自己和人家也不熟,再说,总觉得他神神秘秘的,还是少招惹的好。这样数来算去,就只剩下一个冷罗煞了。
“那个,冷大哥,要不然辛苦你了。”小声的说出这句话,锦书头也没抬,怕的是对上流行云的目光。
“锦书——为什么不是我啊?”廿朝安大叫。叫完半天,发现根本没人理。冷罗煞点了头自觉的跟着锦书到她就寝的客房外屋当守夜人去了,其余的三人去了另一间。
难道是因为大哥救过锦书的命,锦书才特别器重大哥的?才见面两次而已,总不会就有了什么发展吧?廿朝安一个人胡思乱想不必说了,我们去看看锦书和冷罗煞。
银色的月光清辉照进寂静的屋子,锦书躺在大床上甜蜜蜜的睡着。人困到极点的时候根本就是无意识状态,锦书连怎么进的自己屋门怎么迈进门槛怎么上的床都不知道,更别提注意后边跟着的冷罗煞了。人扑到床上,脑袋一沾枕头就入了梦,连个入睡的过程都没有。
冷罗煞正襟危坐,流行云提出守夜时他心里就投了赞同票,锦书的两次遇袭绝非偶然,一定是有着周密布置和严密安排的计划,而锦书自己却还蒙在鼓里。五个人的心里,谁都知道今天的遇刺意味着什么,可是看见锦书无谓无惧的样子,他们谁也没有去揭开那层纸,其实,冷罗煞完全理解廿朝安心里的紧张,因为他也有着同样的紧张。久闯江湖,深知若是被敌人盯上,而自己又不知对方底细,那危险就无时无刻不在。只是,他真的没想到,锦书选的守夜人是他——
他和她并不熟悉。或者,第二次的见面也算是稍微熟悉了些吧。她希奇古怪的想法和满脑子的天方夜潭给他留下的印象如此深刻,以致于在离开她以后的日里夜里他都能记起她颦笑的眉眼。
如今守着她,保护她,她把这个机会给了他——
他在她心里是特别的吗?
冷罗煞笔直的坐着,百转回肠里都是这些念头。
床上,锦书睡到中途,小腹有了严重的饱涨感觉,怎么办?喝的茶水太多了,睡觉都不安稳。躺忍到最后一刻才跳起身,趿拉着软底绣花布鞋,向着床右侧的隔间走过去,摸住地上的便盆,褪下亵裤,哗啦哗啦,好一阵痛快。
“什么人?”冷罗煞从沉思中乍醒,听见内间卧室传出了异常的动静,一个箭步窜过去,大喝。
随着他的大喝声落下,门外同时冲进来三条人影。
火光“腾”的照亮四下,四个男人瞪圆的眼睛里看见的是这样的一幕:锦书黑发蓬松,遮住半张脸,垮垮的睡衣下身体团成一个球,正蹲在便桶上,一双本来迷蒙的睡眼此刻露出极少见的尴尬——
不可思议的望着闯进她房里的几个男人,干巴巴的笑了几声,“几位,都没睡呀?”
第六十五章 逗留
蹲在便桶上的锦书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刚刚“哗哗”到半截,被这几个人一吓,愣是给憋回去了。她是现代人,面对尴尬还笑的出来。可这几个男人一尴尬,窘的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四个人集体转身,一个比一个迅速,匆忙中不知谁踩了谁的脚,谁扯了谁的衣衫,眨眼都从锦书面前消失了。
只是谁也没有离开这间客房,四人都站在外间空地上,消化着刚才的那场虚惊。说虚惊是好听,正确的来说应该是震惊。活生生的几个大男人,虽说不是没接触过女人,鱼水之欢也是有过的,可是这样盯着女子行恭却都是第一次。(木插嘴:这一点上,他们都是处男!)
等锦书方便完,整理收拾好自己,还哪里睡的着觉。总觉得刚才不太对劲,究竟哪里不对劲了呢,恩——好像是缺了一个人!本来是五个男人的,怎么才只看见四个呢——对,黑子不在!
“黑子去哪里了?”锦书小声的自言自语。
“我在!”旁边突然有人冒出话,再一看,黑子可不就隐在他床头的柜子后边了。
窘红了脸,难得一向不知羞耻为何物的锦书童鞋笨呐了起来,嘴巴张大,半天也没接下话去。
黑子根本就没去自己的房间,而是抢在锦书和冷罗煞的前头进了房里。冷罗煞守在外间,他则是守在床头。黑子的定力真不是一般的好,刚才那场面愣是一声没吭。
合计丘锦书这场夜半出恭一点没糟蹋全被他看在眼里了,搭上四个男人的被窘。只是,黑子就是黑子,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窘态。想来也对,丘锦书当初一丝也不挂的时候人家都看过了,这会子出个恭根本就啥也看不见,有什么可窘的?
天已经蒙蒙亮,几个人都睡不着了,索性坐在一起等天明。
“流先生,你和锦书要去哪里?”廿朝安问坐在他身边的流行云,他还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地。
“去琅琊庄。”
“做什么?”廿朝安又问。
“杀——人!”流行云慢慢的有力的吐出两个字,字字千斤。“不等天亮,我们一会儿就出发,几位要是想随行请不要多舌多嘴……”
窗外起了晨气,此时小镇上万籁俱寂,无一丝声响。
“不妥——”冷罗煞站起,打断流行云。“锦书小姐已经被袭两次了,如此的阴谋伤害恐怕还会有,而至今你们并不知是何人所为,若不查清楚对方底细就上路,只会更加危险。”
“如何查?”锦书问。
“我们在此小镇上多逗留半日,三个时辰之内,我撒出去的信鸽就会送来消息,即使不能完全弄清,也能了解出对方的大概情况。到时,我们再上路不迟。”冷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