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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女,你要振作,你不是恨朕吗?就这么死了,你甘心吗?你难道不想知道朕为何要选中你吗?只要你能醒过来,朕便告诉你,给你答案……”心,忽然一痛,倘若雪女真的醒了,他会告诉她真相吗?会让她不远千里的离开自己到别的男人身边去邀宠献媚吗?只是想想,他的心已经疼的无法呼吸……
###可朕舍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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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贤阁
“你说的可是真的?”苏月容眼底迸发出一丝惊喜,那种自心底而发的喜悦全数流露在那张娇艳无双的容颜上。
“回娘娘,奴婢已经打探清楚了,雪女是在凤羽阁被人行刺,而且中的暗器是‘星灿’!”秋月亦兴奋开口。
“‘星灿’……暗影流光,没想到皇上居然下如此决心要除掉雪女,刑天呵,你终究没有负我……”泪,因为喜悦而无声的滑落,苏月容无力的坐在桌边,眼中尽是莹晶的泪水,这么多年的付出,算是值得了。
“娘娘,皇上派暗影流光的杀手潜入大越,分明是想置雪女于死地,皇上是在乎您的!”看到苏月容脸上的两道泪痕,秋月亦感动不止。这些年来,别人或许不知道,可自己是娘娘的贴身丫鬟,娘娘为皇上付出的非常人所想,为了成就皇上的霸业,娘娘甚至忍辱负重的成了夜离轩的妃子,这是怎样的痛和伤害,只有秋月最清楚。
“是呵,他是在乎我的,可是秋月,你想过没有,他同样在乎水玲珑,当听到这个消息,他居然派了南越最厉害的杀手过来结果了雪女,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在害怕!他害怕这个和水玲珑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会成为他的死结,他更无法面对雪女,所以才会如此下次决心!”苏月容轻拭掉眼角的泪水,声音逐渐变得冰冷。
“娘娘,不管怎么样,皇上有这样的决心,就是不想重蹈覆辙,他对您是一心一意的。只是雪女是生是死还未知,不知道暗影流光的人会不会已经走了?”秋月忧心开口。
“不会!暗影流光是刑天手中的王牌,做事向来利索果断,而且从未失手,尤其是‘星灿’的拥有者绝杀更是刑天的左右手,他的武功、计谋和忠心绝不亚于无名!除非亲眼看到雪女死,否则他一定不会轻易离开,或许他已经知道了楚君袖的安身之处,相信他们已经碰面了。”苏月容收起眼中的感伤,凌厉的眸子忽然浮现出一丝忧虑。
“娘娘在担心什么?”秋月自是看出苏月容的顾虑,狐疑问道。
“本宫突然很想知道楚君袖在看到雪女奄奄一息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冰冷的声音蕴含着一丝线捉摸不透的情愫,当年之事,她一直心存怀疑,水玲珑是死是活最后竟没人知道……
繁华依旧的百花楼,从不缺少**绯乐,男男女女饮酒作乐,醉生梦死,仿佛来了极乐世界。
顶层内室,那抹华丽的紫裳无风而动,流转着莹光的长发如瀑般飘散于腰际,俊美无双的脸此刻一片肃杀之气,冰冷的眸底正涌动着惊涛骇浪,此刻,楚君袖正盛怒般瞪着眼前的男人。
反观对面之人,如冰封一般的冷颜千古不变,剑眉如峰,目如秋水,高挺的鼻梁下,那张薄唇自进门一刻,便没有开口。风,自窗棂吹过,黑衣人头上的遮掩被风刮落,一队刺眼的白,如雪一样的白发顺间自男子头上落下,直滑至腰际,那一头银色长发在风中飞扬,更为它的主人平添一份诡秘。
“是谁派你来杀雪女的?”虽然已有答案,可楚君袖还是想问个明白,皇兄远在千里,怎么可能知道大越皇宫里有这样一号人物。
“回禀齐王,是皇上密令,必杀雪女。”声如其人,清冷无温的声音仿佛是地狱最底层的阎王,那种莫名的空洞让人极是不安。
“既然你已完成使命,可以回去了!”楚君袖冷冷开口,就算眼前男子是皇兄的左膀右臂,可他毕竟是南越的王爷,在此人面前,他还无需谦虚有礼。
“属下不能回去,除非看到雪女死!”依旧冰冷的声音透着坚定和绝然,一语闭,楚君袖陡然愤怒
“绝杀!别以为你是暗影流光的人,本王就不敢动你!当时若不是本王反应快,早就死在你的‘星灿’之下!难道你想弑主不成?”楚君袖狠戾开口,回想凤羽阁一幕,他仍心有余悸,此时此刻,他满心挂念的全都是雪女的安危,若非迫不得已,他一定会守在雪女身边,直至确定她无恙方才安心。
“属下无弑主之心,齐王也不该有袒护之嫌。”名曰绝杀的男子,正是暗影流光中最出色的杀手,杀人于无形,自出任杀手已来,从无失手记录,也因此成为楚刑天心中最佳的贴身侍卫。他的身份与无名无异,只是无名在明处,可以随时出现在夜离轩身边,不管有人与否,而他,只能活在黑暗里,这个世上知道他身份的人不多,可谓是更危险的存在。
“你……你在是指责本王?”被绝杀说中了要害,楚君袖脸色微窘,却在片刻恢复如初。
“本王自有本王的筹谋!这不是你一个奴才该说的话。”楚君袖心知绝杀个性,除了皇兄,没人可以让他做任何事,如今,他只想保住雪女的命。
“属下自知言失,请齐王恕罪。”绝杀的声音依旧没有起伏,甚至连一丝丝的波动都没有,仿佛这世间,没有什么可以打动他的心,那颗心,或许早已铁石心肠,白发依旧迎风而动,这个世上,没有人知道他的头发,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尽白,那是一个让人欲哭无泪,哀莫大于心死的故事,一个尘封数年无人碰触的禁区……
“雪女已经中了你的‘星灿’,难道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还是你在南越闷久了,一出来便不想回去了?”楚君袖的语气略有缓和,毕竟他不想跟绝杀闹的太僵,他可不想让皇兄知道,自己袒护雪女。
“属下会再去越宫探查,雪女若死,属下一刻也不会逗留。”绝杀那张万年冰封的脸让楚君袖极度无奈。
“既然如此,你下去吧,本王已经安排好了你的住处,这里是本王的地方,你大可放心。”楚君袖的语气越发的缓和,绝杀拱手施礼,之后退出房间。
看着那抹略显孤寂苍凉的背影,楚君袖眉头紧锁,陡然飞出窗户,朝皇宫方向而去,他的心,早已不在身上……
凤羽阁,月芽与静喻本想留下照顾雪女,可有夜离轩在,她们只得退下,房间烛火昏黄,香熏袅袅,清雅之气荡漾在整个房间,却没有让夜离轩紧张的心舒缓半分。
略带薄茧的手指由始至终都没有松开雪女半分,如果可以,他真想将自己身上的暖意全都度给雪女,那双柔荑玉指所散发出来的冰冷让他时刻感到不安。
“雪女,你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才肯醒过来?还是你根本不愿看到朕?可朕舍不得你,怎么办?舍不得送你离开,又怎么办?”沙哑的声音蕴含着莫大的痛苦,这一刻,他忽然看清自己的心,不知不觉中,爱已经那么深,深到他已经忘记了大越,忘记了自己最初的目的,所有的筹谋都是惘然,最终都敌不过一个情字来的刻骨。
“你告诉朕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将你从心底抹去,才能让朕放手,雪女……”泪,毫无预兆的滑落,那股冰凉的感觉直入肺腑,夜离轩惊讶于自己的眼泪,这是他生命中第二次为女人流泪,第一个,是他的母妃。
一道身影如闪电般在留下一道惊鸿后陡然消逝,因为雪妃被刺之事,越宫的防守比以往严密太多,纵然功夫如楚君袖般盖世,想要顺利接近凤羽阁,也非易事了。
几经辗转,楚君袖终于匐在凤羽阁的房顶上,月色昏暗,紫色的华裳在这黑夜里并不那么明显。在确定无人发现之后,楚君袖悄然移走房顶的琉璃瓦,深邃的眸光迸发着忐忑而忧郁的光芒。
当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静静躺在床榻的一刻,心,顺间纠结,仿佛被人用重石狠凿了一下,楚君袖强抑制住跳下去的冲动,静静蛰伏在房顶,眸光尽染深情。只是夜离轩的存在让楚君袖极为不适,也因为他的存在,楚君袖才笃定雪女不会出事。差不多半个时辰,楚君袖在确定雪女呼吸均匀,起伏有序之后方才安心,况且此处不是久留之地,若被人发现,日后想要自如出入便难了。
思及此处,楚君袖陡然一跃,绚丽的身影顺间消失在夜空之中,在绕至梅贤阁的时候,楚君袖眸光一凛,继而探了进去。
优雅的身段倚在床边,手中的卷书没有因为来者而有半分的颤抖,苏月容侧眸看了眼楚君袖,柔声开口
“想必齐王是见到绝杀了?”慵懒的声音带着一丝笃定,眸光重回书卷,虽然只是一眼,苏月容却在楚君袖的脸上看到了一缕忧虑。
“如果本王猜的没错,该是娘娘向皇兄禀报了雪女之事?可本王记得娘娘曾说过,雪女根本不是夜离轩拿来对付皇兄的棋子,又何必多此一举呢?”楚君袖的声音明显没有以往淡定,或许他不自知,可苏月容却字字听在心里。
无语轻笑,苏月容缓手放下书卷,悠然起身,腰枝款款的走到楚君袖对面,水样的美眸闪烁着异样的光彩看向楚君袖,感觉到苏月容眼中的质问,楚君袖登时觉得自己失言,随后解释
“本王也只是好奇,娘娘不回答也罢。”楚君袖佯装镇定的坐在桌边,刻意回避苏月容的眼睛。
###千万不要妇人之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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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若真如此,那本宫就为王爷您释疑解惑,之前是本宫看走了眼,可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秋月亲眼看到媚娘与夜离轩商量着,如果雪女能为周妃的事替自已洗刷清白,就即刻送他入楚宫,自雪女踏入大越皇宫的那一刻起,她的命运就已经被注定。”阴蛰的眸子透着噬骨的冰冷,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在楚君袖的心底掀起惊涛骇浪,若真如此,他将情何以堪。
“可本王觉得夜离轩会舍不得!”楚君袖反驳道,不管他肯不肯承认,夜离轩对雪女的好世人可见。
“舍不得?到底是大越江山重要,还是美人重要?王爷对夜离轩也该有所了解,孰轻孰重他难道不会分辨吗?”苏月容冷冷开口,一次次打破楚君袖的幻想。
“绝杀已经出手了,雪女必死无疑,娘娘可以放心了。”楚君袖若有所思起身,现在看来,就算绝杀不出手,苏月容也断容不得雪女活着,不管怎样,他一定不会让雪出事。
见楚君袖欲走,苏月容亦不阻拦。
“齐王走好,外面的侍卫可不比平时,齐王还真是有心,为了通知本宫雪女的事儿是绝杀做的,居然冒了这么大险。”苏月容话中有话,柔眸似有深意的看向楚君袖。
楚君袖不语,陡然闪而离开,下一秒,秋月自外面走了进来。
“娘娘,看来您猜的没错,齐王果然对雪女特别关心!”秋月惋惜开口,当年的水玲珑已经让齐王与皇上不和,难道说历史还要重演吗。
“纵然他再关心,也改变不了雪女的命运。怎么样?凤羽阁有动静吗?”苏月容声音渐冷,阴眸迸发出来的寒芒让人不寒而栗。
“回娘娘,奴婢刚刚打听过了,听御医说,如果雪女可以熬得过今晚,便是捡回了一命。所以夜离轩一直呆在凤羽阁,不曾出来。”秋月据实道。
“今晚……那就拭目以待吧~”苏月容樱唇微勾,幽暗的眸子闪过一丝诡异,继而转身回到床榻边缘,缓手拿起书卷,眸光渐渐平静。秋月不语,自是识相退了下去。
花房,媚娘呆滞的坐在那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