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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那宴席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雪女追问道,她忽然对这个如水一样的女子充满了好奇,在她看来,水玲珑所做的一切无可厚非,若上天没有错,那这整事件上,错的,也就只有楚刑天一人。
“因为苏贵妃的关系,当日大将军苏震亦在邀请之列,此人功绩卓著,战功显赫,在武将中威信极高,不过是人总有缺点,这个苏震的缺点就是好色,若非喝了些酒,他纵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水皇后不尊……”楚君袖不楚感叹,一侧,雪女忽然有些猜不透,楚君袖的遗憾到底是因为苏震,还是为了水玲珑。
没有打断楚君袖的话,雪女依旧静静聆听。
“那日晚宴,皇后为缓解朝中众臣对皇上的压力,自荐要在宴席上献舞,虽然皇兄不愿,可奈何皇后执意如此,故在众人酒性正酣的时候,皇后一支舞蹈宛如天仙下凡,顺间颠倒众生,这其间,苏震虽连番叫好,可那双眼中的猥琐却暴露无疑。当时皇兄看在眼里,本欲动怒,我却将皇兄劝了下来,宴席上倒也没出什么差子。宴席结束之后,皇兄本想送皇后回梦仙阁……我真的是有事找皇兄商议,才将皇兄拉去御书房……”楚君袖说到此处,面色越发的沉凝,眉宇间的纠结昭示着他此刻的忏悔。
无语,雪女知道此刻不该打断楚君袖才是。
“没想到那个苏震居然趁人不备尾随皇后直直进了梦仙阁,接下来的事……当皇兄与我到达梦仙阁的时候,苏震已然将皇后按在榻上,华裳凌乱一地,皇后身上只剩下遮掩的贴身之物,莫说是皇兄,纵是我看了,也想一剑杀了苏震!”楚君袖说话间双手下意识紧攥成拳,眼中透着的光芒带着太多的愤怒和不甘!他在想莫当年杀了苏震的是自己,或许一切都不一样了。
“楚刑天杀了苏震,原本就紧张的君臣关系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更何况,武将们对苏震敬意极重和克扣军饷一事,所以他们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到水玲珑的身上?红颜祸水?这不过是男人们的借口罢了!在雪女看来,水玲珑当真不易,一个女子如何?又怎能够翻天覆地!”雪女愤然开口,心中对水玲珑无辜受累着实悲愤不已。
“可事情终究是发生了,皇兄杀了苏震之后仍不解恨,更将其头颅悬在东城门处,这个举动彻底激怒了所有武将,有些文臣亦随波逐流,一时间,所有矛头都指向水皇后,宫内,有苏贵妃,宫外有宰相龙引和仅次于苏震的常胜将军杜战,当时的情形,已经到了不可逆转的地步,他们唯一的要求,就是要皇上赐死水玲珑。可皇兄爱水皇后至深,又岂会妥协,所以……”楚君袖薄唇抿出一抹苦涩,眼角竟闪出一抹晶莹,虽然很淡,可雪女却看的清楚。
“所以在苏贵妃的劝说下,我做了生平最后悔的决定,事发当日,我依照苏贵妃的安排,将皇兄诓出皇宫到西郊狩猎,待将皇兄带到西郊之后,我便悄悄回到皇宫,那个时候皇宫的行动便开始了,我不知道苏贵妃是用何种方法处死的水皇后,我只知道,当我回宫的时候,水皇后已然香消玉殒,而且是我亲手将她抱出皇宫的,皇兄到最后都没能和水皇后见上一面呵。”楚君袖懊恼垂眸,紫袖轻扬间不经意拭掉眼角的湿润。
“雪女不明白,当时局势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楚刑天又岂是你随意就能诓骗出去的?”雪女一针见血,狐疑问道,楚君袖陡然抬眸,神色有些慌乱,却不知如何应答。
“或许因为那一次,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对皇兄撒谎,他曾经那么信任我。”楚君袖一直这么认为。终有一日,当雪女将真相揭开的那一刻,楚君袖方得解脱。
“那水玲珑呢,你把她葬到哪里了?”雪女不以为然,却也不想深究,于是转换话题道、
“我当时并没有葬她,而是到事后将她带到一处巅峰,将她葬在那里,那里不是大楚境内,我将她葬的那么高,只想她想的时候,可以遥望到楚宫的方向。”楚君袖怅然开口,声音显得那样无力。
“想来灵明那三人便是苏贵妃派来的,试问,她岂会让与水玲珑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再近楚刑天的身呢~”雪女猜测道,未入楚宫,便已树敌,看来她前路出未见得有多光明呵。
“你果真聪明,不错,昨夜那三个人的确是后宫苏贵妃派来的,目的显而易见,而当日在凤羽阁刺杀你的人,却皇兄派去的,名曰绝杀,乃是皇兄手下暗影流杀的第一杀手!”在雪女面前,楚君袖没有半点隐瞒,能带雪女远离大楚自是幸运,若不能,至少也要让她知道大楚的情形,做到知已知彼。
“苏贵妃要我的命亦在情理之中,可楚刑天要我的命……莫不是他在害怕吗?”雪女苦笑,若非如此,那夜离轩的如意算盘算是打错了,想到那张俊冷的容颜,雪女心底忽然闪过一丝心痛,很淡,却无法让人忽视。或许他在恨自己吧?亦或许他已然觉悟,与大越江山相比,一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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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心里只有水玲珑!就算你与她长的相似,可你终究不是水玲珑。你不该抱有任何希望和幻想的,和我离开!我们远离大楚,不回大越,好不好?”楚君袖动情开口,深邃的眸子闪烁着璀璨的华彩,他可以抛开一切,只为与雪女在一起,可事实终究是残酷的。
雪女微微摇头,樱唇轻启
“雪女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这条路是注定的,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会义无反顾的跳下去,时候不早了,待明日天亮,我便会离开这里,直奔楚城!”清越的声音透着无比的坚定,雪女说话间,慢慢俯身睡去,她知道,再说下去已无意义。
无语,见雪女如此,楚君袖只得起身离开,明早?那便明早再说吧~
楚宫,合欢殿
此刻的合欢殿显得十分热闹,虽然苏月容并未封后,可每日各宫的妃嫔都会到苏月容这里请安问候,自苏月容回来之后,这便是不成文的规定。
“玉妃,听闻皇上这两日时常到你的寝宫?”一侧,熹妃端木灵儿有些吃味道。
“哪有,不过三两日而已,前日皇上到的可是晴妃那里,听说在与晴妃吟诗作对呢!皇上在我这儿便没有这样的兴致。”玉妃秦晓蝶美眸微眯,继而看向另一侧的晴妃段紫烟。
“呦~你们就别矫情啦,皇上在熹妃那里还不是有品茗的兴致,若认真算起来,皇上好像到全妃的全德宫多一次,毕竟是入宫早些,皇上可是个念旧的主儿呢~”三人说话间又将目光移至全妃冯敏身上。
“你们莫要乱嚼舌根,若与苏贵妃比起来,我那全德宫也不过是皇上偶尔的兴致罢了。”冯敏斟酌开口,心道这些个贵妃,得了些雨露便这般忘乎所以,难道也们忘了,纵是高高在上的水玲珑都是被眼前的女子逼死的么!若激怒了苏月容,她们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三人闻声,眸光顺间瞄向正座上的苏月容。只见苏月容正襟危坐,面色静如平湖,倒也没有半点动怒之意。
“各位娘娘该是感谢我家主子才对,若不是娘娘劝说皇上要雨露均沾,皇上怕日日都会留在合欢殿,又岂会……”未待苏月容开口;秋月先是吃味道。
“秋月,住口!”苏月容淡声呵斥,继而看向面前三位贵妃。
“皇上不是本宫一人的皇上,如今皇上膝下无子,本宫也委实着急,若各位妹妹能为皇上添得一男半女的,也不枉费本宫一片苦心了。”苏月容樱唇微抿,字字句句冠冕堂皇,俨然皇后一般。
“还是妹妹深明大义,倒是我等小家子气了!还望姐姐不要见怪才是,我等怎会不知娘娘的良苦用心,只是敏儿这肚子是不争气的,左右都怀不上龙子,看来还得仰仗晴妃和玉妃多费神才是。”冯敏谦恭开口,眸色略显暗淡。一侧,晴妃和玉妃听了,自是一阵安慰,可心底却也较上了劲儿,这后宫的女人谁不知道,只要得了皇子,后半辈子便是有着落了,就算不封太子,封个王爷什么的,以后也是吃穿不愁。
待三人离开,苏月容登时目露寒芒,刚刚她们的话已然全数传进她的耳朵里,与之相比,楚刑天每每在合欢殿,除了草草行事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兴致可言,身体某处依旧有些痛感,只要想到此,苏月容心中的妒火便如火山爆发一般,恨意渐渐燃起,她不会让任何人比她先得到皇子,苏月容发誓。
“娘娘,这些贵妃也太不识抬举了!当日您入宫之时,各个都跑到您这儿来哭天抢地,大吐委屈,还说什么以您马首是瞻,可现在,看看她们脸上挂着的表情,分明是来炫耀的,根本没把您放在眼里!”秋月愤然开口,纵是在大越,自家主子也没受过这分窝囊气。
“或许她们是真情流露也不一定,毕竟皇上五年未入她们寝宫,突然临幸,便让她们欣喜到忘乎所以了!御医院有消息没有?皇上自临幸妃嫔以来,有谁有了喜脉的?”苏月容眸光阴森,唇角划过一抹诡异的弧度。
“回娘娘,这倒没有,许是日子短,御医们还未号出来吧?娘娘您……”秋月似是想到什么,狐疑问道,
“本宫的身子自己清楚,都快一个月的时间了,依旧没有动静,秋月,你说……是不是本宫在越宫喝了太多的藏红花,该不会这身子出了什么差错吧?”苏月容柳眉紧蹙,忧心开口。彼时为了不怀有夜离轩的子嗣,她可是费尽心机了,
“不会不会!娘娘莫要多想,许是日子不对,那些妃嫔不也没怀上么!”秋月登时安慰道。
“这也是,算算,皇上临幸全妃的时间与本宫差不多,若本宫身子有问题,那全妃该不会也没有消息,许是本宫想多了。对了,这段时间,碧茹可有离开玲珑殿?”苏月容似是想到什么一般,狐疑问道。
“没有,自从皇上临幸娘娘那一日开始,碧茹那丫头便不曾离开玲珑殿,就算离开,也只是在周围转转便回去了,想是这丫头怕了娘娘,不敢露面了吧?”秋月自以为是的回禀。
“本宫倒觉得这其中似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可又说不清楚,罢了,既然那丫头成不了事儿,倒也不必在意,倒是晴妃和玉妃,你要多留心些,若是怀了子嗣,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本宫!”苏月容冷静吩咐,想着楚刑天已有三日不曾到合欢殿,自己身体已然恢复的差不多了,是去请?还是继续等?这是个问题,而且是个很棘手的问题呵。
御花园的玉石拱桥上,身着宫装的牡丹只静静跟在全妃冯敏身后,几次想要开口,终是刃了回去。
“有事要问本宫?”冯敏侧眸,淡声问道。牡丹见主子发话,不由的四处扫了几眼,继而小声问道
“娘娘,牡丹实在不明白,娘娘为什么要扼杀自己得子的机会?”自楚刑天临幸冯敏开始,她便按着主子的意思,每日都会偷偷熬制藏红花给主子,虽然牡丹身为大越细作,倒不在乎冯敏的生死荣辱,可这般怪异的举动,她着实看不清楚。
“呵,跟了本宫这么久,还没学聪明!你觉得此时得子是好事?别人不知道,当年本宫可是亲眼目睹苏月容的专横跋扈,硬是将皇上最宠爱的皇后逼死,这是何等的手段和心机,在后宫,生存之道中有一条便是有自知知明,她的能耐本宫可是自愧不如。试想若是有人比她先得了皇子,莫说是孩子,就连大人的命也未必保得住,本宫不是不想要子嗣,只是在等时机。只要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