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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人啊,有强盗啊,有强盗啊……”我从房上掠下地,大叫道。
因为我这一叫,整个客栈的人都醒了,生怕自己东西被抢,但见各房间灯火通明。
“抓强盗啊,抓强盗啊……”
“我的东西没有被偷!”
“我的也还在!”
“有谁被偷了?”
人们七嘴八舌地执着火烛,纷纷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咦,他们是谁?”
“他们身上画着什么?”
“是乌龟,是乌龟……”
“哈哈哈……”
人们的注意力已经从强盗身上转到了那四个随从身上了。
在灯光下,那四人脸上的表情清晰可见,一个个都气得满脸通红,眼睛瞪得老大,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贼丫头,贱丫头……”
戏已经看完,我飘然离去,那间新房里的戏一定更好看!
我到达那户人家那里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来到那间房的屋顶,轻轻揭开一片瓦,监视着屋子里的情况。
“少爷,少奶奶,老夫人已经起床了!”一个丫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听到里面没有应声,那丫环又道:“老夫人等着新少奶奶敬茶呢!”
看着里面的三人没有答应,我便细声细气地答道:“你进来吧!”
“是。”“吱呀”一声,门被一个端着水盆的丫环打开了。
“咦,少爷,少爷你怎么睡在地上?”那丫头放下水盆,推着地上躺着的人。
番外(17)
“我怎么在这儿?”那新郎醒过来揉了揉眼,转身向床上走去,“秀妹……秀妹……”
他掀起了绣帐,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你是谁?秀妹……秀妹……这是怎么回事?”
“啊!你是谁?同哥,这……这……”一个女子惊呼道。
“你们是谁?我在哪儿?”是蓝衣少年的声音。不过现在他已经是“裸体少年了”。
“你这淫贼!我……我要杀了你!”新郎环视了四周,抱起架上的一个大花瓶就要向蓝衣少年砸去。
“喂,老兄,你要干什么?你听我解释!”蓝衣少年从床上坐起,被子向下一滑,露出赤裸裸的上身。
那新郎更急了,大吼一声把花瓶掷了过去。
“有话好说……哎哟……”蓝衣少年从床上跃起,接住了花瓶。
“你……你……我……我跟你拼了……”新郎颤颤的手指指着蓝衣少年道,又回身抓起了桌上的烛台向蓝衣少年打去。
“你听我说,我……我是被别人暗算了……并非有意如此……”蓝衣少年跳起身边躲边解释着。
新郎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一边打一边骂着。
“唉,我不与你纠缠,先走一步,不然可要坏了你家娘子的名节!”说着拉过一条床单裹在身上,从窗户里跳走了。
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我拂掌大笑。
“淫贼,你别逃……”新郎爬上窗户想要追出,正在这时只听一声惊呼,“啊……少奶奶……少爷,快来救少奶奶!”
我向下一看,原来那新娘子趁着新郎追出去的时候,一头撞到了墙上。
这时,她靠在那丫头身上,双眼紧闭,满头是血。
“秀妹……秀妹……”新郎叫了两声,不见她回答,一顿足,也向墙上撞去。
“喂,你这傻瓜要干什么?”我从屋顶跳了下去,拉住了他。
“你……你是谁?我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你让我死了吧!”他想要挣脱我的控制。
“好好的干么要死?这新娘子也真是的,怎么要去撞墙,难道不疼的吗?”
番外(18)
“小姑娘,你……你不知道……唉……秀妹……”他抱过新娘子哭了起来。
“喂,傻小子,她又没死,你哭什么哭?”我探了探新娘子的鼻息道。
“没死?秀妹,你还没死?”新郎不信地问。
“当然没死,你快请医生来给她看看吧!”我爬到了窗户上,“真搞不懂,她为什么好好的要去寻死?”
新郎叫着喊着找太医,没人回答我的问题,我耸耸肩,跳出了窗户。
那新娘子也真是太奇怪了,不就是和她玩儿玩儿吗?以前在仙人岛上我也常常玩儿这个游戏,也没见二师父抓回来的那些师娘去寻死呀!
那蓝衣少年说怕坏了新娘子的名节,这“名节”就这样重要吗?与别的男人睡在了一张床上,就坏了名节?坏了名节的女人就该去死吗?
带着这些问题我向藏着那白衣人的湖边走去。
顺着记号,我来到了那片长草中。
可让我吃惊的是那白衣人不见了。我再看了记号,确实没错,连长草旁的大柳树都还在。
可他就是不见了!
“你在找什么?”一道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一惊,转头一看,果然是那白衣人站在那棵柳树旁。
他是怎么逃脱的,走的时候,我迷药药性一过他会在我回来之前,点了他的睡穴,还有他身上还绑着绳子,怎么这会儿好好地站着。
“我……我……的桂花糖掉在这边了,我……我是来找桂花糖的……”我结结巴巴地道。
“那你现在找到了吗?”那四个随从从四方站了过来。
“你们……你们……”我指着他们惊叫道。
“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找到这儿了吧!”一个高高壮壮的随从瞪着我道。
想起他们身上的乌龟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无遗,我不由得笑了出来。
“喂,四位大叔,刚才我在客栈看到天井里有四只这么大的乌龟被绑在了树上,好多人都围着看,不知你们有没有……嘻……有没有看到……”我笑得直不起腰。
“贼丫头,待我抓住你再让你好看!”一名随从道。
“哥哥,可找到你们了……”一声惊喜的声音在前方响起。瞥眼间,一个美妇带着一队人马也来到了湖边。
那白衣人向美妇道:“若雪你不是生病了吗?怎么出来了?”
又来救兵了,看来得快逃!再不逃更逃不走了。
番外(19)
“喂,白衣大叔,我的桂花糖好像没掉在这边,我可要到那边去找了,再见!”我早就知道他们四个是看那白衣人眼色行事,只要他不发话,他们四人是不会与我为难的。
说着,我便向左方掠去。
“小姑娘,那四位大叔要请你吃桂花糖,你就不用再去找了!跟这四位大叔一起去吧!”白衣人转头对我道,说着一使眼色,那四人一齐向我追来。
“哎哟,哎哟,这可不好,四个大人要抢我一个小孩子的糖吃!你们的桂花糖也不好吃,我不要吃!”说着拔出修罗刀护住周身。
“贼丫头,别跑!”与我最近的一人的手掌打到了我肩上。
“哎哟……疼死我了……”借着这一掌之势,我的身子飞出了丈远,“扑通”一声掉进了湖里。
“救命,救命……”我挣扎了几下,沉到了水里。
其实这是我早就算计好的,掉下去后,假装挣扎两下,迷惑一下他们,然后运起师父们教的龟息之功,沉到水里。
他们恨死了我,一定不会来救我,等他们走远之后,我再收功浮上水面,这样一来我就逃脱了。虽然现在是冬天,但为了逃命,冷一冷是没关系的。
龟息之法运起时,就像死了般无声无息,无知无觉。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气息自丹田慢慢上升,渐渐有了知觉。回复一点知觉后,神志马上清醒过来,感觉好像不对,不像在水里的感觉。
轻轻睁开眼睛,光亮射进眼里。
“雪儿,你醒了?”是白衣人温和的声音。
“她醒了么?”唤白衣人作“哥哥”的美貌妇人也来到我面前。
我转了转眼珠,我的计谋没有得逞,他们还是把我捞了上来。
我四周看了看,现在我正躺在一张雕花床上,白衣人坐在床前,美貌妇人站在他身旁,他们都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这锁片是你的吗?”白衣人把那一条黄金锁片提到我面前。
我摸了摸颈脖,那条我自小就戴着的锁片确是没有了,“你们这群强盗,偷了我的金锁!快快还来!”
“这上面刻着有字,你知道是什么吗?”白衣人问我道。
“那是我戴了十多年的东西,怎么不知道?上面刻着‘瑞雪纷纷,永世安平’!”我把手伸向他,“还不拿来?”
番外(20)
“其实一开始我就怀疑了,没想到真的是你!你们都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白衣人看着我没头没脑的道。
“你说的是我吗?我的眼睛和谁长得像?”
“娘,二叔来了!”是那蓝衣少年的声音。
这时从门外走来一个三十多岁的青衣男子,他径直走到我身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衣人手里的锁片,“有我在,一试就知道了!”
说着拉起我的手,在上面轻轻一拂,我只觉指尖一痛,便流出一些鲜血来。
“喂,你这人好没道理,一来就把人家弄痛了!”我骂道。
“哼,小小年纪这样蛮横,如果你真是玉家的人,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说着拉过我的手,让手指上的血滴到他手里拿着的一朵白玉花里,接着他的手一晃,从他手上也滴出一滴血落到那玉花儿上。
真是太奇怪了,怪得让我忘了骂他,只睁在了眼睛看着那朵花。
不一会儿,那朵白玉花竟变成了血红色。
“啊,这是什么花,要喝人血?”我惊叫道。
“呵呵,傻丫头,这是我们玉家的蓝田石,有血缘关系之人的血滴到上面,白玉花就会变成血红色。当年我也是通过这个办法找回你母亲的!”那青衣男子笑道。
“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有些不太明白!”脑子有些混乱,他的话变得似懂非懂。
“玉镜,还是我来慢慢和她说吧,别吓坏了孩子!”那美貌妇人爱怜地看着我。
“嗯,好吧!”白衣人点点头和蓝衣少年、青衣男子走出了门。
“雪儿,这些年你在哪里,我们从来没有停止过寻找你,可是都找不到。”那美妇坐到刚才白衣人坐的位置上轻轻对我道。
“雪儿?谁是雪儿?”我迷惑地问。
“瞧我,都高兴糊涂了!”美妇笑道:“幸好刚才及时把你从水里捞了上来,不然又与你失之交臂了……不过,你这丫头,真是鬼精灵,不知用了什么法门,气息全无,把我吓了个半死……”说到这儿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番外(21)
她吸口气接着道:“我叫东方若雪,你应该叫我大舅母!可我与你母亲情同手足,你也可以叫我雪姨!刚才进来那人是你二舅,叫玉镜!被你扔在别人新房里的傻小子是你玉楼表弟!我哥哥叫东方……若岚,你该叫他……你可以跟着玉楼叫他舅舅!”她脸上的笑容隐去,双眼中浮上一层深深的惋惜之情。
“你们真是糊涂了,我怎么会是你们的亲戚?”
美妇看着我,“十六年前,有恶人把你和你弟弟从你家里偷了去,你爹爹派人一路寻找,我们也派人到处打听,可是还是没有消息……你颈上戴的金锁片,是我哥哥送给你们兄妹俩的满月礼!还有那蓝田石,我们是不会弄错的!”
“那你是说我有爹爹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