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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菊园,若雪屋里的灯已经熄了,难得她今晚没听我讲故事就乖乖去睡了,也许是因为明天要远行吧!
我房间里的灯还亮着,可能是秋丽等我回去,秋丽本是大夫人的丫头,这几天被派了来照顾我。
我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里面的情景吓了我一大跳:桌子上放着几个包袱,若雪和衣倒在我的床上睡着了,而秋丽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看来她们是等了我好久。
我秦忘幽何德何能得友如若雪!我轻轻把秋丽唤醒,叫她回房去歇息,自己也和衣挨着若雪躺下,也许是哭累了,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若雪就吵开了,“忘幽,忘幽快起床了,咱们要起程了。”
“你走你的关我什么事?”我闭着眼睛答应着她。
“什么不关你的事,你要和我们一起走。”忘幽把我拉了起来。
“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一起走了?”虽然我已清醒,但仍闭着眼装睡。
“好,你不起来是吧?我去叫他们把你拖出去。”
我仍闭着眼不理她,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动静。我转身一看,不见了她的身影,难道真叫的一些下人奴仆去了?叫就叫呗,我不走看谁真能把我拖出去。
想想人与人真是奇怪,有些人是天生仇敌,一见面便争吵,互相打击;而有些人却一见如故,越相处越投契,就像我和若雪;爱情也这么奇怪,有些人相处了一辈子也没有爱情;而有些人却一见倾心,就像我对东方若岚。
我当了花痴
“快进来,她在里面,你把她给我拖出来,拉到车上去!”是若雪的声音。难道她把玉铮或玉镜找来了?
我一翻身在床上坐了起来。这个该被打PP的若雪拉进来的不是玉家兄弟,而是东方若岚。
我还披头散发,人模狗样,怎么就把他拉进来了,本来对我的印象就不咋的,现在可能更不用提了。
“你们两兄妹要干什么?”如果来的是玉镜我还担心他在若雪的激将下会真的把我拉出去,现在来的是温文尔雅的东方若岚,我才不怕他真会来拉我呢,所以我又躺回了床上。
“哥,你看她那样,以为咱们是吓唬她,干脆直接用绳子绑了她。”若雪把我的被子掀了起来。
“若雪姑奶奶,我好歹也是一个淑女,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又把被子拉了回来。
“若雪你先出去,我来劝劝忘幽姑娘。”站在一旁的东方若岚终于说话了。
“好,先礼后兵,如果她不答应呆会儿就绑了她。”冲着我邪邪一笑后,若雪走出了门。
我把被子拉来把整个头都蒙住,决定不听东方若岚的话,昨晚我来找你,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为什么现在我就该听你的?
“若雪的性格自幼便孤傲,家里除了下人便再没有一个知心朋友,难得姑娘与她一见如故,更难得姑娘既贤慧又识大体,可谓若雪的良师益友,家母见了也定会欢喜异常……”原来他也可以这么唠叨的。
“别说了,不要又是若雪,又是你母亲的,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我坐起来看着他道。
“姑娘有什么问题只管问。”
“你希望我去吗?”我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他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慌乱,就像演员在对台词时突然冒出了两句不是台词的话,让他不知所措。“我?若雪的朋友我当然欢迎。”虽然那慌乱被他掩饰得极好,但我还是看清了。
若雪的朋友,若雪的朋友,我在心里念着这句话,这是他反复说的一句话,我花痴的表现肯定逃不过他的眼,这是提醒我别痴心妄想吗?
“我只是和若雪闹着玩儿的,她是我的好朋友,我也舍不得她呢,再说我在这儿又没有亲人。”
“嗯,我是说我的亲人又不在这里。”这是实话,还有一个让我决定和若雪一起回去的原因是,我想看看东方若岚的爱人究竟是怎样的貌若天仙,以致让他忍心把我这个才女加美女拒之门外。
回家
如果,那人太一般可别怪我横刀夺爱了,哈哈,就这样。打定主意后,我便从床上跳下来,“请你先出去一会儿,我要梳洗一下。”
东方若岚刚出门,若雪就跳进来了,“姜果然是老的辣。终于把你这颗顽石说服了。”
“我还不是听着觉得你可怜,才决定去陪你的。不然我才不想受那个颠簸呢!”想到要骑马或坐马车,我的头又开始疼了,这个时代又没有汽车,看来以后我得练练骑马了。
“你呀放心吧,这次回去我们坐哥哥的车,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好了走吧,我收拾好了。”
虽然我知道若雪家里很有财势,但见到他们一行人我还是呆了一下。东方若岚骑在一匹纯白色的马上,那匹马的毛白得发亮,他的衣服还是纤尘不染的白,这时他的样子真像童话里的白马王子。
旁边是一辆八匹拉的马车,更绝的是,那八匹马也是纯白色的毛,几乎没有一点儿瑕疵。
东方若岚的身后,是一队人马护卫着,我粗略地数了一下,大概有五六十人,再加上护送若雪的二十人,一共有七八十人之多。而且看样子身手都还不错,因为他们的目光看起来炯炯有神,我看人还是有一套的。
这兄妹俩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的排场?
上到马车后,我才发现车箱里可谓应有尽有,一张小床、一张小桌子、琴、棋、书、茶具……
“若雪,这叫马车吗?”
“这就是我哥哥的马车呀!因为他常往返于轻风城与洛艳城,所以就把这辆车做得十分豪华。而且坐在里面一点也不颠,就像在平地上一样。”她自豪地说。
“有这样的马车吗?”不过是古人自我感觉良好罢了。
“呆会儿你就知道了!”
与众人再次道别后,队伍终于开始走了。
若却还望着车窗外。“看什么呢?这么不舍?”其实我心中明了她在看玉铮。
她没回答我。
“他有什么好的,寡言少语的,一天到晚绷着张脸,一点也没有情趣。”我看到玉铮好像也望着我们的马车。
我与鲁班是同乡
“忘幽,你不懂,喜欢上一个人是没有原因的,看到他就没来由地高兴,虽然他什么话也没对你说;不见他就会想他。”
“你对他说了吗?”
“这种事·书·网·提·供怎么好意思开口呢!”若雪的脸红红的就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简直让人垂涎欲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万一被人捷足先登了,那时你才后悔哟!”
听到这儿,若雪吓得脸色都变了。看来她对玉铮已是情根深种。
“如果真那样我该怎么办啊!”
“所以趁现在郎未娶,女未嫁,就发起猛功,把他追回来。”
“这样行吗?”若雪扑闪着她的大眼睛问。
“当然行,下次你遇到他时就用尽手段来诱惑他,待到生米煮成熟饭,嘿嘿,他想跑也跑不了了。”如果这个朝代的家长听到我在这样教这些纯洁的孩子,肯定会把我浸猪笼。
“怎么诱惑呀?”
“唉,诱惑就是……唉,算了一言难尽,以后再遇到他时我再教你。”虽然我学过生物的,但用他们的话说毕竟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实在不好意思把那些事解释一遍,也解释不清。
“忘幽你好像很在行,你追过男人?”
“我追男人?我还没有遇到能让我倾心的人,如果遇到了我肯定会勇敢地追他的。”不好意思啊若雪为了我的脸面,只得撒个小谎了,我怎么好跟你说,我被你哥哥拒绝了呢?
“忘幽,像你这样的人物要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你?原本我……”她看了我一眼不再说话。
“怎么不说了?”
“我想说原本我要给你作媒,现在觉得没必要了,反正你自己会去找。”
凭直觉,我认为这不是她原来想说的,不过既然她不想说,就由得她了。
“咦,若雪这辆马车真的一点也不颠簸耶,就好像坐地铁一样。”走了这么一段路,我几乎没感到在行走,就像我和若雪只是在屋子里聊天似的。
“我早和你说你又不信,这是当今世上最有名的工匠鲁艺做的,当然和普通车不一样了。”
“鲁艺?不是鲁班?”
“什么鲁班,他有兄弟吗?没听过。”
“哦,鲁班是我同乡啦,所以瞎问问。”真是雷人,鲁班是我同乡,真亏我说得出口。
“这辆车能日行四百里,这样算来中秋那天我们就可以到家了。”
“中秋?”是啊,到这个世界之后我都没问过今天是何日,我记得我是七月十五那天晚上被带到这儿来的,照这样算来我多过了一个月。
危险的预兆
“是啊,中秋!中秋之夜轻风城是最美的,各种各样的灯可美了,无影,你到轻风城后,我一定要好好带你出去玩儿个够。”
“难怪这几晚月亮已那般亮了,原来是要到中秋了。”
“轻风城里有个说书的,讲的故事可好听了。”
“只不知我家咪咪怎么样了,没有我给它喂食,它会不会饿死啊?”
“轻风城周记的点心样式多,味道好,你一定要去尝尝。”
什么和什么,简直就是鸡同鸭讲。
……
坐着舒服的马车,有若雪与我作伴,这次的旅程有趣多了。
“忘幽明天晚上我们就可以到家了。”若雪在马车上教我下围棋。
“这么快?”
“你不是不喜欢坐马车吗?所以我们一路都在快马加鞭这样就会提前一天到家。”
“坐这辆马车还好啊!比火车的软卧还舒服。”
“火车的软卧?是什么?”
又说漏嘴了。“哦,那是我们家乡的一种马车的名字。”
“哦!火车,好特别的名字,有火吗?”
“不是,只是它的颜色被涂成了红色,有点像火焰,所以叫火车。”突然间我的心脏一阵紧缩,那种危险的信号再一次出现,这是一种比上次还要强烈的感觉。
“若雪,你们有没有什么仇敌?”
“仇敌?什么意思?”
“我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到现在为止,我的这种预感从未出过错。
“预感?”若雪的脸上露出狐疑的神情。
“对,预感。还有没有其它路可以回家。”我不希望再发生一次像拓拔宇那样的事,虽然我们有很多人,可说不定别人的人更厉害,更多。
“有没有这么严重?”
“你要相信我,我的这种对危险的预感从未出过错。”我站了起来,准备去叫东方若岚改路。
“停车!”我大声叫着。
可能是我的声音太大,太突然,全部的人都被我叫停了。
“有什么事吗?”东方若岚来到马车旁边。
我跳下马车,问道:“还有没有别的路可以回家?”
“这条路是正道,还有一条小路,只能靠步行,而且连骑马也不行。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东方若岚道。
不改道
“前面有危险,我们改走小路吧。”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的预感。”我听到了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