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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二十大板,就算是打在男儿身上,也吃不消,何况是打在一个娇生惯养的贵妃娘娘身上。
站在一边观刑的嫔妃娘娘,虽然心里对她花千贵嫉恨,也看不得这般的鲜血淋淋,只能低下头去,听着耳朵边上一下一下的落板声。
安阳明月只需使个眼色给那两个小太监,他们便会板板都往死里打。花千月也是一个傲骨,那么多人看着,宁可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也不肯叫唤一声。
泪在不经意间悄悄划下,不是因为板子上身,而是痛在心里,是安阳落夕至今还对自己冷漠依旧的眼神。
又想起安阳落夕温柔的时候,笑的那般俊美优雅,这天下竟还能有如此令人心动的男子嘛?只是轻轻一碰他的手,便己觉得心跳万分。
而他对自己的笑,也是假笑。柔情,也是虚情,哪怕是自己在他的怀里,也未必有真正半点的爱。
红唇微启,只见唇动,未听其声,但上官千漠却看的真真切切“皇上,你有爱过我嘛?”
低眸眼垂,花千月己晕死过去。
》第2卷 朝歌…………安阳落夕 第一百五十八章
安阳落夕坐在厅院里看着板子无情的落在花千月的身上,渐渐的,血迹映出了衣服,冬天的衣服如此的厚实,却也能被血染红了,到底是个弱女子,嘴里也流出了血丝,一脸的苍白。
再望一眼上官千漠,她虽表面淡然,但心里定也不好受,她也定为她在可惜,自己就是看不下去上官千漠一点点的伤怀。
安阳落夕紧紧拽了下自己的衣角,双唇紧抿,只要这座江山稳固,哪怕所有人都成白骨,只要上官千漠一人留在自己身边,也值当。
上官千漠站在不远处,双眸盯着那板子一下一下的落在一个纤细女子的身上,是也觉得可惜。
她同安阳落夕演的这一出戏,是不是还有会更多的人落的这般的下场,她若命大,幸许还能留一口气在,这一切就要看天意。
整整二十大板落下,估计也是半死不活的下场。
雪燕快步走上前去,偷偷塞了一颗药放进花千月的嘴里。随即作了一个揖:“启禀皇上,还有一口气在。”
“宣太医,替千贵妃症治!”安阳落夕衣袖一挥,他明白的,上官千漠还想留她一命在,故就随了她的愿。
所有的嫔妃都一阵唏嘘,原来还是这上官千漠得皇上的心。
安阳明月盯着没有任何动静的花千月,不自禁的冷笑,心里暗念这个女人早该作死了!
自此事之后,后宫便安静了许多。
安阳落夕也一如往常,早朝依旧,为君之术的课时也照旧例继续,上官千漠在宫里呆的时间又开始比在山庄里的久。手机又是日日在皇宫外等待好几个时辰。
失宠的妃子总是不讨人欢心,更何况以往还是张扬无比,娇纵肆意的,除了人人在背后唾弃之外,便无人问津,更别提去探望了。
花千月在床上一直躺着,都己是好多时日过去,安阳落夕至今都未曾去看过一眼。
春华用热毛巾轻轻按了按花千月的额头,似是安慰的说:“娘娘,先吃点东西吧。”
“放下便是。”花千月侧躺在床上,一脸的憔悴,她实在是没有那个胃口,己经多久了?还是不曾见到皇上的身影,他果真是这般的绝情。
这几日,终是以泪洗面,又找不出任何可以发泄的地方,一个拂袖,那碗粥就被打翻在地,花千月深呼了一口气,脸色因为一股吐不出的气而显得有些微红。
此时千贵妃娘娘的寝宫就如同是冷宫一般的清寂,又是冬天,屋子里都没有一个暖炉。
这是花千月亲自吩咐的,不准放暖炉,若是皇上来了,看到这般的自己,多少会生起些怜悯之心,但日日等,日日失望。
上官千漠!我花千月不会就这样算了,定要你好看!等我身子康复,定要想办法置你于死地!决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你!
花千月的哥哥花木白自然是受到了牵连,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他的性子同花千月是有些相同的,到底是同母所生,得了些小势,便开始到处耀武扬威,谁人都不放在眼里,不用安阳落夕提,自然就有人弹劾他,非说要彻查他,安阳落夕便来了个顺水推舟。
花木白是个无需逼供的人,见到那些刑具便吓的晕死过去,还不及花千月来的硬气!
受他牵连的人有三十人左右,安阳落夕一并连根拔起,全部统一换成了自己的人。
这一次的动作未免有些太大的动静,摄政王安阳易真显然非(霸…提供下载…)常不开心。
冬日的景色,只需有些阳光,便会生动起来,
庄子里被染成一片金色,黄色蜡梅更像是渡了金边,
潺潺的流水散发着闪亮,从假山的上头倾斜至下头,点点灿烂。
摄政王爷安阳易真今日是在宫里用的午膳,说是顺道再来探望上官大人一番,许久没有闲聊了。但明眼人都知道他是专程、有心来寻人的。
“上官大人最近有没有听到一些风声。”安阳易真端着茶杯,貌似一脸平静,但眉间却有少许愠色在。
上官千漠悠悠然的摆弄着紫烟前几日才从院子里移驾到花盆里的蜡梅,指尖轻轻抚过那花朵,把它放到案台上,窗外投进来的一缕阳光刚好照射住它,
一边又云淡风清的回应着安阳易真:“此事还真是巧了,不过就是查办一个花木白,居然还真能引出这些人出来,只能说,也是他们该受的。”
“上官大人的意思是,这都是一场巧合?”安阳易真显然很不满意如此的说法。
“若不是王爷让上官去千贵妃寝宫里拿人,也不至于会牵连到千贵妃他哥哥,原来妃子受宠,家人得到庇佑,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怎么到了王爷的眼里,倒成了一场阴谋。”上官千漠轻轻端起桌上的热茶小抿了一口,稍稍瞧了瞧安阳易真的脸色。
上官千漠看到安阳易真没有回话,又自顾自的说:“本来嘛,皇上沉迷于美色,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必要拖他出来清醒。”
“哼!”安阳易真冷哼一声,重重的把茶杯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一个响声,似是在发泄他的不满情绪。还不是安阳明月天天在自己的耳边吵着闹着,要让自己收拾那个花千月。
眼看着朝歌上下都对安阳落夕怨声四起,百姓也在争相舆论,自己也打算在时机成熟的时候逼着安阳落夕退位,没想到这件事情反倒帮了安阳落夕一把。
突然一个峰回路转,倒是竖立起了一个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天子形象。而且这几日是勤勤恳恳,批奏章到天明,朝中大臣也都是争相说好。
上官千漠也知道安阳易真在担心什么,无非就是怕安阳落夕威胁到他的地位,他其实也不用怕,自己手底下另有一支精锐部队,一直在暗地里操练,他怕什么?!
就算安阳落夕真的收回了兵权,对他还是需要顾及三分的。
》第2卷 朝歌…………安阳落夕 第一百五十九章
“王爷何必动怒,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值当。皇上之所以可以放纵上官对千贵妃的惩罚,说明他是畏忌王爷的。”上官千漠轻轻拂了拂袖,看到安阳易真有些诧异的眼神,继续说,“一个男人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是什么?”
废物!
这二个字上官千漠没有说出口,但是她相信安阳易真一定在心里替自己说了口。
果然,安阳易真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又端起茶杯,也不喝,只是若有所思的盯着上官千漠的眼神瞧。
“一个女人都保不住,还真是奇耻大辱,自然要把气撒在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上官千漠缓缓站起身子,单手掂起安阳易真手里的茶杯,慢慢把它放下,拿起杯边的茶壶,替他湛满了水,又动作优雅的端起放在安阳易真的面前。
安阳易真看着上官千漠纤弱白皙的手指,接过茶杯,似是自言自语:“他总会有长大的一天。”
“王爷何必担心,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单有个虚名有什么用,关键是实权。”上官千漠轻笑,别有深意的望了安阳易真一眼,“何况,明妃娘娘也该要有皇上的子嗣了。”
“明月的性子……”安阳易真欲言又止。
“王爷站在明妃娘娘的身后,皇上就由不得自己。”上官千漠说完这句便转头望向窗外。
安阳易真就是一只老狐狸,稍稍动了动土,他便来兴师问罪,幸好这一次还能自圆其说,待要动那几位尚书大人,必须要计划周全一些。
安阳易真看着她的侧脸,一时之间便失了神,仔细揣摩着上官千漠刚刚说的那些话,也有些道理,现在的时局,也不利自己推翻安阳落夕的统治,只能暗箱操作,必须要牢牢牵制他。
“上官大人的山庄景致极好,虽是冬天,也是别有一番滋味。近日不见上官渡,他可好?”安阳易真突然转了话题,一抛之前的阴霾。
“家父身体还算健朗,多谢王爷关心。”上官千漠淡然一笑。
突然听到安阳易真的随身侍从站在屋外报:“王爷,侧王妃来了。”
安阳易真没有料到穆浅莲来了,眉头微微皱了些,转眼扫了上官千漠一眼。
“王爷同王妃真是新婚燕尔,一刻都分不开。”上官千漠轻轻撇了一眼安阳易真,便吩咐,“请王妃进来。”
那侍从看了一眼安阳易真,直到安阳易真点了点头,才转身去接人。
无事不登三宝殿,穆浅莲来庄上,自有她的道理,上官千漠理了理衣袖,淡然等待。安阳易真则是坐在原位,手端着茶盖,轻轻拔弄那茶叶。
穆浅莲手捧一件华服款款而来,对着上官千漠便露出盈盈笑脸,踏进屋子里,见到安阳易真,不畏不亢对着他欠了欠身子。
安阳易真只管喝茶,无给出任何回应。心里暗念,她倒还真有上官千漠几分不动生色的姿态,也不枉费本王把她娶进门。
上官千漠稍上前踱了两步,往穆浅莲手上打望,是紫色淡浅变化的一件冬衣,紧口袖的样式很索利,腰带的蝴蝶结又显的特别女人味,领口处都绣着银丝。
又是夙清特意花心思亲自做的,紫烟连忙接过,微微欠着身子,步步往后退。
“王妃近来可好?”上官千漠客套的问候。
“本不想来打扰王爷同上官大人的雅兴。只不过,浅莲去哥哥处时,他正病着,不好自己亲自送来,这件衣服又精致,且贵重的很,所以便替哥哥专程送过来,也正好同王爷一起回府上。”
安阳易真听到穆浅莲这般说法,便缓和了脸色,若是她像那些嫉妇一般,自己定不饶她。
但所幸她是聪明的,虽然年纪尚小,但过府之后,一直安分守己,从不挑拔事非,倒是赫拉氏时不时的给她吃些暗亏,但她也从未向自己诉过苦,故宠她多于宠任何一位妾室。
都说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是可以做到忍让,却无法做到释怀。
而穆浅莲即可以做到忍让,也可以做到释怀,她的心里藏着另一个人,所以对于安阳易真,甚至是赫拉氏,安阳明月,都无法挑起她的在意。
上官千漠低眸涟滟,脑子里徘徊着穆浅莲刚才说的那番话,夙清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