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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落夕一步一步的朝上官千漠走过去,轻轻牵起她的指尖,上官千漠没有拒绝,她似乎有些明白他的心思。
安阳落夕微笑如魇对视一眼上官千漠,便转过身领着她往前走,浅步轻移,一直往前行,似要走到尽头,可是这一条路没有尽头,永无止尽似的。
夜来香的气味围绕着,夏风轻轻掠过,微微抚动发丝,二个人安静的慢步,一个稍前,一个再后,明明双手相牵,却还是微凉的。
上官千漠没有反抗,是因为安阳落夕的手里有温度,今天晚上容许他放纵一次,因为不日便是他的大婚,他
和自己的距离又会远一些,慢慢的再远一些,一直到彼此都看不见了为止。
或许这个就是彼此的宿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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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朝歌…………安阳落夕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上官千漠没有反抗,是因为安阳落夕的手里有温度,今天晚上容许他放纵一次,因为不日便是他的大婚,他和自己的距离又会远一些,慢慢的再远一些,一直到彼此都看不见了为止。
或许这个就是彼此的宿命吧。
“朕愿意一直牵着上官大人的手,走下去……一直走到轮回的尽头。”安阳落夕的语气轻淡又肯定,
他还不敢称上官千漠为千漠,称自己为自己,他怕上官千漠会突兀的抽掉放在自己手心里的指尖,
他想抓住她,永远都不放开,但他知道她现在的指尖里没有温度,所以要握的久一些,把她捂热了。
上官千漠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月色变得有些凄凉。
安阳落夕领着上官千漠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在一处荷花池前停了下来,但他的手却不肯放开。
“若朕不是帝君,或许会更自由些。”安阳落夕说的落莫,带着一点不甘。
“没有如果。”上官千漠回答的淡然,也粉碎了安阳落夕的念想。
“终身不嫁,是为了谁?”安阳落夕真的想把它想成是为了自己,但他知道一定不是。
“只是为了月色,它从未成双成对过。”上官千漠看着月光洒向那片美仓美奂的荷花池,似是染上了一层银边。
“朕赐上官大人一座山庄,离皇宫不远,就在姑姑的山庄边上,你在上头,她在下头。朕花了一年的时间命人修建。上官大人别拂了朕的意思。”安阳落夕的侧脸洋溢着忧伤还有一丝期待盼。
上官千漠顺势抽回自己的手,双手交叉微微欠了欠身子:“谢皇上恩赐。”
原本是不想收这份大礼的,但转念一想,难保将来不会有人再来找自己的麻烦,还是分开住好一些,也以免出了什么事连累了上官渡他们。
安阳落夕突然觉得手心一空,如同有人抽掉了自己心脏最深一处的温暖,空的似乎没有了灵魂。转过头看着眼前一脸淡然的上官千漠,心被刺痛了。
如果光阴可以停止,就让它停留在握住她指尖的那一刻吧。
“夜己深,上官先回府了,皇上早些休息。”上官千漠不等安阳落夕应允,就独自一人转身走了。
总是抓不住的背影,总是抓不住的气息,总是消逝不掉的落莫,似风吹过,抚刮得自己的心生疼,安阳落夕对着月色长叹一口气。
手机跟在上官千漠的身后,依旧安静的像一缕空气。
上官千漠知道他在自己的身后,也不同他搭话,沉默一直都是他们两个人的相处方式。
千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是今夜的心境。
皇上御赐的山庄果然就是不同凡响,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花园假山,似是一座小小皇宫。
特别是一处梨花林,林中置有一张石桌二张石凳,石桌上面还刻有棋盘,想那三四月份的季节里,在梨树中下棋闲聊,该有多惬意。
人工湖泊里种满了荷花,同上官府上一模一样的凉亭,却是奢华了许多。
九曲河中全是莲花,河水清流见底,金鱼在其中自由嬉戏,上官千漠把手里的糕点屑轻轻洒进河里,那些金鱼欢快的争相夺食。
院子里种满了桂花树,安阳落夕的意思是希望让满庄都飘香,又可制成桂花糕,一举两得。
各种奇花异草更加不用一一点数,这庄里的所有,都是一点一滴的心思。
上官千漠把这个庄子看了个彻底,心里也感叹安阳落夕太有心了,他竟然能把自己的喜好撑握的如此精确,不得不佩服他的细腻。
雪燕有些神色匆匆的从外面过来,靠近上官千漠在她的耳边轻声言语了几句。
“带路。”上官千漠果断的把手里所有的糕点屑全都扔进河里,那鱼儿就跳得越发欢腾。
上官千漠同雪燕一起出了山庄,马车己经在庄门口预备好了。
由于皇宫离集市就有些路程,何况还要去陈府,上官千漠也坐不了快车,所以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才到了陈致远的府邸。
雪燕先进去通报,上官千漠站在正门口静候。
而此时,工部尚书陈大人之子陈致远,摄政王之子安阳文泰,礼部尚书华大人之子华井轩,及陈致远的正妻宛氏,正围坐在小院里的一张石桌旁,边饮茶边聊天,一片的欢声笑语,似是在聊什么天大有趣的事情。
门外进来一名小厮,神色紧张,跑到陈致远身边,轻轻禀报:“上官大人来了。”
陈致远的心里“咯噔”一下,她来作甚?
还没有理清思路,就听到外面一片喧哗声,安阳文泰与华井轩面面相觑,宛氏也觉得惊奇,谁敢来陈府喧闹,真是嫌命长了不成。
“这位姑娘你不能进去……”
“我家少奶奶吩咐了外人不能进……”
雪燕一身白衣带着一路风尘走进小院,后面的小厮和女婢都拦不住她,任由她一身寒气的闯进陈府。
石桌那头的人都侧脸相望,除了陈致远和宛氏,其它二人似是在看一出戏,一副有恃无恐的不屑模样。
陈致远的脸色在看到雪燕之后变的越发的苍白,眉头不自觉的打结。
“哟……这位是谁?这样气质,还真是与众不同,莫不是上官大人吧。”华井轩首先看到翩翩而来的雪燕,瞧她这般容貌身段也知不是普通人,慢慢侧过身子对着她轻笑,言语里似有些轻薄之意。
陈致远立马附在华井轩的耳边提醒:“她不是,只是上官千漠身边的一位女婢。”
女婢?也有如此气质,那上官千漠会是怎样的人物?
传闻她冷漠,目中无人,任谁都要礼让她三分,前些日子听说摄政王为她杀了四个女眷,她还是固执的不肯下嫁。
还真是一匹难驯的野马,这样一想,华井轩居然对那上官千漠起了想要得到她的色心。
男人一般都是如此,一听这女子是根刺,就想去修剪,以此来证明自己的能耐,成就自己的男性自尊。但上官千漠可不光是根刺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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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朝歌…………安阳落夕 第一百一十三章
“我家上官大人在门口,陈公子也该出府迎接才是。”雪燕高傲冰冷,轻轻扫了一眼陈致远及其它几位生人。他们到好,居然还有这个胆量饮茶聊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凭什么要让我家夫君出去迎接,这是何道理?我家夫君又没有发贴请她来,她不请自来又是为何?”宛氏有些小气了,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还非要陈致远出门去请,也不过就是一个帝师罢了,指不定哪一天还是要以夫为天呢!同自己又有什么差别!何必这般的娇气!
雪燕没有理睬宛氏的言语讥讽,只是美目流转在陈致远的身上,盯紧他,微微挑了挑眉。
陈致远猛然想起上一次在摄政王府中,上官千漠给自己的那一巴掌,再想到她那冷清倨傲的眼神,不免心里有丝惊慌。
安阳文泰随了他父亲摄政王安阳易真的性子,悠然饮茶,不动声色。心里暗念: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犯的着如此大的规矩,连父王也是拼尽心细想要讨她的欢心,也不过就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子罢了,犯的着这般不可一视嘛。
纵然她真是与众不同,也不过是个女子。
在安阳文泰的眼里,女子就是女子,还能有怎么样的作为。她虽是帝师,也是全靠自己父亲看得起她罢了。
安阳文泰是没有见过上官千漠的,故不知上官千漠到底有何的能耐,这般想她,也不算唐突。
陈致远刚想要走出去,却被宛氏抢在了前头,娇嗔的说到:“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妾身出去迎接,倒要看看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架子摆的跟皇太后娘娘的一般大。”
雪燕冷笑,不言语,也不跟着出去,只在院子里等着,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华井轩和安阳文泰二人自顾自饮茶,也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腔调。
陈致远紧随其后,这宛氏性子娇惯,平时也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千万别让她闹出事来。
上官千漠轻轻拂着衣裙,一片淡定的等待。
宛氏才刚刚一只脚踏出大门,就看到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上官千漠,目光深远又淡然,模样生的比自己好了不知要几倍,立马一股妒意油然生起,越发的就对上官千漠没有了一丝好感,认定了她就是一个狐媚子!若她不是有什么娇媚之术,怎会连摄政王都肯如此对她。
“你是什么来头?这么大的能耐,还非要让我家夫君出门迎接?”宛氏劈头就是一句挑衅,眼神轻蔑,明明知道自己比不过上官千漠,却还要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自卑的人总是要靠大嗓门来掩饰。
陈致远快步上前一只手扯住宛氏的衣袖,眼神示意她别这般强势,但那宛氏一脸愠怒,拍掉他拉扯自己的手。
上官千漠冰冷的望了陈致远一眼,心里暗叹:没出息的,居然是个妻管严。看在他对女人还有这份尊重的份上,不在大门口给他丢脸——
市长大人的逻辑,只要是妻管严,一概等同为尊重女性。
陈致远看到上官千漠的眼眸神色开始变了,一阵慌乱,立马想按住宛氏,让她千万别在激怒上官千漠。
上官千漠一脸无情绪的,不待他们有任何作为,便自己提着裙子,大步流星似的走进了院子。
站定转身,优雅如斯。
华井轩见到上官千漠进来全然忘记自己手里还有一个茶杯,掉了杯,湿了手,一脸的尴尬,眼眸对上的也是一脸惊愕的安阳文泰有些微红的脸颊。
难怪父王这般对她另眼相看,原以为女子便是女子,还能有什么特别之处,再美也美不过春花秋月,再艳也艳不过海棠含笑,再媚也不会让牡丹失了颜色。
双目微转,流波闪烁,明明就在眼前,却似站远在天边,遥不可及的地方。
感叹自己太过小看这位女子,这份气质,任谁比的过,故脸上有些羞愧之色。
上官千漠许久才见一脸不服气的宛氏和面露难色的陈致远慢慢走进来。
看样子,他们在门外交涉的非(霸…提供下载…)常之不愉快。
雪燕站近一步,离上官千漠只是一步之隔,站在她身后,淡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