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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人,杀了,”他一飞冲天,冲破屋顶,瞬间没了踪影。
汐落大叫一声:“阿绝,”跟在他的身后冲了出去,
宗政别离一脸的苦笑,今儿遇到一个疯子,不可理喻的疯子,见汐落随着那个疯子而去,他满眼的失望和落寞,无精打采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脸越来越冷。
宗政别燕见汐落追那个疯子去了,心里酸涩的厉害,见二哥一脸的冷意,他稍稍的站了一会儿,心里依然放不下汐落,“二哥,我也去看看,”
“去吧,别在外面呆的时间太长,”
“知道了…。”他的声音在空中回荡,人早已没了踪影。
华夷国皇宫,宗政执恒看着奏折,头也没抬的问道:“莹儿让老四干什么去了,这大过年的兄弟两个一前一后的出了门,真不把朕当回事了,”
“呵呵,”沈莹儿一笑:“怎么?皇上吃醋了吗?”
“吃醋?”宗政执恒呵呵一笑,放下手中的狼毫,走到她的面前,“莹儿,他们对你好,听你的话这是朕求之不得的事,”
沈莹儿莞尔一笑,过年嘛,当然是他们想怎么乐呵就怎么乐呵,难不成让他们在宫里憋着,这皇宫啊,有我们守着就好了,别苦了他们了。
“就你宠着他们,都被你宠坏了,”
“放心吧,我自己的孩儿我知道,再怎么宠也翻不了天的,”
“哈哈哈,”宗政执恒一阵开心的大笑,他的儿子众多,先皇后给他留下的三个皇儿他是爱极了的,他们各个武功不俗,医术也算的上一流,样子嘛简直比美貌的女子还要俊美,
第56章 她感到世界末日到了
这会儿莹儿不露痕迹的这么一夸,他美得上了天,三个皇儿在他心目中真正的在完美不过了。
沈莹儿见他高兴,扶着他的胳膊道:“今儿天气不错,又大过年的,皇上把国事先放放,陪臣妾出去走走可好?”
宗政执恒反手过来扶着她的柳腰,“走吧,朕陪你去园子里看看花去,”
二人相扶着走出御书房,刚要踏上白玉长廊的那一刻,一个白衣人银面人挥剑而来,直直的刺向宗政执恒的胸膛。
宗政执恒稍稍的呆滞了一下,沈莹儿一声惊呼,把他撞向一边,
白衣人慌忙的收剑,怒道:“滚开,没你的事,”
沈莹儿怒道:“他是我的相公,怎能说没我的事?”
“让开,”银面人咬着牙冷冷的道,“他今天必须死,”
“不,你要杀他就先杀了我,”
“让开,”他一声暴喝,举剑向宗政执恒刺去。
沈莹儿再次上前阻拦,眼看那人的剑尖已经到了她的眉心,
宗政执恒迅速而来把她拥入怀里,脸瞬间的惨白,“莹儿,没了你,你以为朕会独活下去吗?”
银面人手中的剑在宗政执恒的胸膛上停住,剑尖已经刺进他的胸膛,已有血渍流出,他那就句,“没了你,你以为朕会独活下去吗?”让他的身子一颤,汐落抱着他跳下山顶的一幕浮现在他的眼前,
‘落儿,落儿呢?’他紧捏着手中的剑,迷离的眼神四处寻找着汐落。
大内三品带刀护卫廖聪一声大呼:“来人,有刺客,抓刺客,”
皇宫里喊抓刺客不是过是喊喊而已,侍卫们对进宫行刺的刺客不会留半点的情面,抓不过是一个字,遇上了通通的都是杀无赦。
很快,一对侍卫把聂绝忧团团围住,廖聪和他打在一起。
沈莹儿一脸苍白的扶着宗政执恒的胳膊,满眼的泪花,“皇上,你…?”
“没事,他手下留情了,”他不明白,既然来皇宫行刺于他,何故又要手下留情?他看着那个华发半白的蒙面男子,心没来由的慌乱起来。
宗政别燕老远就听见皇宫里的打斗声,他疾驰而来,见幻月楼里的那个蒙面人和父皇的带刀侍卫廖聪打在一起,父皇和母后就站在那儿观看,他一声怒喝冲了上去,“太,你个疯子,又来这儿发疯,”他挥拳而上,凛冽的向聂绝忧头顶砸来。
宗政执恒心里慌乱的厉害,他知道自己儿子的厉害,不由自主的一声大呼:“老四,手下留情,”
宗政执恒的这句话,无疑是给了聂绝忧一道免死金牌,
宗政别燕收回自己的手,淡淡的道:“拿住他,”
廖聪挥刀再上,去拿聂绝忧。
宗政别燕纵身到了自己父皇面前,见自己父皇受伤,母后一脸的惨白,他顺手点了父皇的穴位,止住他伤口上的血外流,
他火冒三丈的转身,那里还记得宗政执恒刚刚才说的手下留情,一声怒喝:“该死,我的父皇你也刚伤,拿命来,”
这么多年,他何时尽过做儿子的孝道,他再不孝也不能容忍别人伤害自己的父皇,而自己的母后是何等的娇贵,岂容这疯子在她面前放肆,这个疯子在幻月楼侵犯自己在先,现在又伤了自己的父皇,他今儿必须杀了他,这个疯子今天必须死,一定得死。
宗政别燕的怒火冲天,爆发了他前所没有的潜力,廖聪见燕王撒急,手中的刀抽冷子的砍向聂绝忧。
然而,聂绝忧的功夫不是一般的强悍,几百招过后,围着他侍卫不但进不了他的身,反而被他伤了不少,宗政别燕和廖聪的败路已显,节节后退。
廖聪喘息着叫道:“燕王小心,这厮太过强悍,”
宗政执恒的心从开始的慌乱变得焦灼起来,他不想燕王伤了这个人,但又担心这个人伤了自己的儿子,好几次他想冲进去阻挡二人的打斗,被身边的沈莹儿死死的抱住胳膊,只好作罢。
汐落跟着聂绝忧进了皇宫,由于不熟悉皇宫的环境,聂绝忧在前面几个起落后,她跟丢了,
打斗声传来,她在皇宫里又转了好几个圈子才找到南书房这块地界,急急的赶了来,见聂绝忧和燕王又打在一起,聂绝忧打的近似疯狂了,半白的华发随风飞舞,一身白色长袍舞动,好似在空中舞蹈,好飘逸,好魔幻。
宗政别燕的头顶有淡淡的白雾升起,他知道自己的力已到了极限,再打下去,自己一定会虚脱的,远远的,见汐落来了,他浑身的力气似乎在迅速的恢复。
汐落见宗政别燕危机,她飞身上前,大叫:“住手,你们快住手,”
聂绝忧的动作慢了一下,廖聪的刀冷不定的砍了过来,汐落扑过去,抖开手腕上红绫挡开廖聪的刀,
三人剧烈的打斗,彼此都使足了内力,廖聪的刀被挡开,汐落却被三人挥霍出来的内力震的飞了出去,她一声惊呼…
浑浑噩噩中的聂绝忧猛然间听到汐落那熟悉的声音,他霍然间收手,向着那个声音扑去。
聂绝忧抽身而去,宗政别燕顿感轻松,刚刚被那个疯子一招一招紧紧相逼,他要停手都停不下来,因为,只要他停手就会死在这个疯子的剑下,见汐落被他们的真气震飞了出去,他急叫:“阿奇,”
廖聪见这个疯子去救那个女子,从他身后提掌而去,重重的一掌打向聂绝忧的头顶。
“不,”半空中的汐落一声痛呼,顿时昏厥过去。
宗政别燕见廖聪伤了疯子,汐落痛厥过去,他大喝一声:“廖聪,你该死,”他扑了过去。
廖聪慌忙的收刀,退到一旁,他满心的疑惑,不知道今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宗政执恒见廖聪背后一掌袭来,惊的魂都飞了,他的心瞬间沉到湖底,好痛,好痛,泪从他的龙颜上滑落,模模糊糊的看着那个疯子在受了一掌之后把空中的女子稳稳的接入自己的怀里,笑着直直的倒了下去,腰间的一个坠子落地。
宗政别燕看着眼前倒下的人,弯腰捡起地上的坠子,身子一晃,瞬间脸上变色,大叫:“御医,快传御医,”
沈莹儿看着宗政别燕手中的坠子,她惊了个花容失色,绝美的脸变得惨白,一声痛呼跌跌撞撞的扑了过去,哭道:“我的儿啊!”一头栽倒宗政别燕的怀里。
宗政别离回去的时候,皇宫里已经乱了,娘娘昏厥没醒,皇上受伤拒绝医治不说还把自己关在南书房不出来,
宗政别燕一脸青白的呵斥着太医救人,廖聪跪在南书房的台阶下,一脸的灰色。
他冲进南书房还没站稳脚步,就听见父皇一声沙哑的冷喝:“出去,”
“父皇,是我,”他低声唤他。
“离儿,你大哥没了,”宗政执恒哭了,他第一次在自己儿子的面前哭了。
“大哥?”宗政别离上前,扶住痛不欲生的父皇,“父皇,大哥怎么了?”他纳闷了,自己的大哥不是打小就失踪了吗?二十多年来,遍寻不着他的踪迹。
宗政执恒把手中紧捏的坠子递给宗政别离,想到自己的大皇儿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就已经华发半白,比他这个做父皇的还要苍老,他的心就如同撕裂了般的痛着,心中的血气不但的翻滚,他难受欲死。
宗政别离出手,点向他父皇的穴位,轻声道:“父皇,有儿臣在,大哥会没事的,”
宗政执恒伤痛的眼中露出一抹光亮,‘是啊,自己怎么把离儿忘了,’他颤抖着伸出手,点头:“快去,快去宸乾宫救你大哥,”
宗政别离从南书房出来,冷冷的看了一眼廖聪:“当值去,别杵在这儿,”
廖聪一脸的悔色,“臣死罪,”
宗政别离没在言语,急急向辰乾宫而去。
宸乾宫里,聂绝忧一脸死灰的躺在那儿,汐落哭了个死去活来的,几个太医只是摇头叹息。
宗政别离进来,见幻月楼遇到的疯子悄无声息的躺在床上,脸色惨白,他浑身一颤,心痛如裂的一声怒喝,“都下去。”然后大步走到已哭的恍恍惚惚的汐落身前,他蹲下身子柔声道:“没事的,有我,”
汐落扑进他的怀里,无力的哽咽起来,她用法力救他,似乎也没有半点的起色,她好怕,好怕失去他。
宗政别离轻轻的拍着她轻颤单薄的背,柔声道:“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你放心,他会没事的…”
辰乾宫里,宗政别燕寸步不离的守护着汐落,端茶倒水的无微不至的关心着她,看着她痛,他的心也痛,还痛的碎了一地,
“阿奇,别这样好不好?”宗政别燕捂住汐落的柔荑,痛惜的说。
汐落木呆的看着床上悄无声息的聂绝忧,她感到世界末日到了,心空荡荡的没了着落,她手腕上的红绫化成利刀,她随时做好跟他一起走的准备,她不会让他一个人走,也不会允许自己一个留,她要和他在一起,
第57章 伸出舌头舔吻着他的唇瓣
生生死死都不分开,他是她的,这世上只有他才懂得珍惜自己,爱护自己,把自己当宝,她不会和他分开,永远都不会。
门外的若玉满心酸涩的看着宗政别燕对那个女子的好,她缓缓的走了进去,低声道:“燕表哥,”
宗政别燕一愣,淡淡的道:“你怎么来了?”
委屈的泪在若玉的眼中打转,以前的他,自己离不开,而今儿的他,更让自己离不开,自己爱他,都爱到骨子里去了,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岂能让他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去爱别的女子?
屋内的人虽然都关顾着床上的病人,见她进来,他们友好的给她点点头,宗政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