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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呵呵一笑:“傻瓜,我又不是豆腐做的,”随即阖上眼道:“刚刚的力度很好,我喜欢,”
她的手又按上他的头部,小心翼翼的按摩着。
他舒服的呻吟了声,“落儿,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会按摩?”
‘呵呵,’汐落一笑:“你傻了不是,会功夫的人都会,只是手法不同而已,以后头疼了让雪柳她们给你按按,别闲着她们了,”
他靠在那儿笑了笑,“轻松多了,好了,你也累了,”
“这才多大的功夫,我哪里会累,躺着吧,我再帮你按按,”
她的手很是巧妙的在他的穴位上穿行,他感到浑身都舒坦起来,特别是沉重的头在她按摩以后很是清爽,连眼睛都亮了起来。
一股一股的暖意从穴位上向身体四周蔓延,他在一片舒爽之中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秋姑进来:“小姐,”
“嘘,”汐落悄声道:“有什么话出去说。”
二人轻轻的走了出来,秋姑说:“燕王爷到了,在茱萸阁等着小姐你呢!”
汐落眉头稍稍的皱了皱,看了看软榻上安睡的聂绝忧,她有点发愁了,回身关好房门,她低声道:“你在这儿候着,他醒来了叫我,”
“是,小姐,”
汐落转身,向茱萸阁而去,
就在汐落的身影刚刚消失的那一刻,一个淡粉色身影潜进聂绝忧休息的幻月阁,她悄无声息的进去,见软榻上的男人睡的很沉,手腕里的匕首捏得死死的,可她不敢靠近,这人睡着了浑身的霸气依然丝毫没减,她转身,向烛火走去,
一股无法察觉的味道在房间里蔓延,她阴阴的一笑:“哈哈,魔幻香,你好好的享受吧!”
聂绝忧本是舒舒服服的靠在那儿,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梦中,他和汐落在一个高高的山峦上一路向另一座山顶攀爬,天空的云朵就在头顶飘荡,伸手可以触摸到云的柔软,他一把抓去,那云朵娇笑着躲闪,他摸到一个软软的东西,他慌忙的缩手,就在他收回手的那一瞬间,汐落从山顶跌了下去,他大叫,可他动不了分毫,他的手被天上的云朵包裹,任他怎么使劲都拔不出来,脚好似生了根陷入地里,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异味,他的心一颤,随即,他又看到了他的娘亲来了,浑身是血,他浑身颤抖起来,心撕裂般的痛了起来,他捂住自己的胸口不让自己倒下去。
小师妹也来了,眼睛空洞无珠,嗲嗲的叫他:“阿绝师兄,我好累哦,”他正准备伸手去抱她,她突然的长大,一双哀怨的大眼看向他,柔柔的抱怨:“你不要我了吗?我在三生河畔等你等了这么久?你怎么不来看我?”他头痛如裂般的卷缩下去,大叫:“不…”
同时,姨娘凄厉的叫声传来:“不。。。”
火光,冲天的火包围了他,那凌冽的箭雨点一般的射向他,他没命的逃啊,逃啊,不知道自己逃了多久,也忘了自己为何要逃,只有一个人的名字在大脑中浮现——宗政执恒。
他的拳头紧捏,一个翻身醒来,他要去找那个叫宗政执恒的人,起身,他直直的走了出去。
茱萸阁,门内的宗政别燕一把拉过汐落的手把她拽进了房间,“阿奇,来,进来,都好了吗?让我看看,”
他紧紧的拥着她,满眼的宠溺,‘这是他的女人,他宗政别燕最爱的女人,’
汐落一笑:“好了,谢王爷活命之恩,”汐落虚了一礼,见今儿的宗政别燕一身紫衣蟒袍,样子更加的俊美好看,和以前的邋遢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跟我还客气?”他不悦的拉长了脸,随即,温和的一笑,低头吻向她的唇。
汐落很是自然的推开他,浅浅含笑着说:“阿燕,我请你喝酒,”
“好,”他搂着她的腰,含着迷人的笑意,一脸痴迷的看着她,
第55章 今儿遇到一个疯子
低声呢喃道:“阿奇,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呵呵,别胡闹了,看你这样,那有半点王爷的样?”
“阿奇,”他一把抓住她欲走的手,痴痴的道:“落儿,我想娶你,”
汐落白了他一眼,嗔责道:“疯了你了,再胡说八道的我可生气了,”
“落儿,”他哀怨的看了她一眼,没劲打彩的道:“我想喝酒,”
“好啊,今儿我也想喝酒了,阿燕请客,”
“今儿的酒应该你请才对,”他懒懒的说道。
“为什么?”
“你是主,我是客?你说这酒该不该你请?”
“好,我请,”汐落毫不吝啬的道,“不过,我的工钱你也得给我算算了,我不能跟着白干,还差点丢了小命,”
宗政别燕双眸一翻,不服气的道:“你还工钱?去晋中,邱大刀没了,她妻子被杀,本王帮你善后不说,还救你一命,柳城,本王又救你一命,你的那些工钱还不够善后的费用呢!”
汐落娇嗔了他一眼:“赖皮的王爷,我罢工,不干了,”
“咯,”宗政别燕急眼了,“别介啊,工钱好说,只要帮我找到血剑门的人,要多少本王给多少?”
“血剑门?”汐落眼皮一跳,‘聂绝忧在这儿,要是让他们遇到…?’她苦苦的一笑:“王爷都找不到的地方我怎么可能找到?”
“我知道你可以,”宗政别燕很认真的看着她,眼神很是坚定,似乎她一出手,血剑门就无一个漏网之鱼。
“你太自信了,燕大侠,”汐落淡淡的一笑,“好了,今儿过年,有曼舞的歌舞,我们去阁楼吧,边喝酒边看歌舞可好?”
“好,”曼舞的歌舞简直是一绝,宗政别燕立马来了兴致,随手搂着汐落的腰身,笑哈哈的向外走去,他不加掩饰的宠溺,毫无保留的满眼的情意通通的展现出来,任谁一看就知道他怀里的女子是他最最喜爱的女子。
刚出门走到走廊里的聂绝忧,一脸呆滞的看着宗政别燕搂着汐落的柳腰登上阁楼,他的头顶似乎打响了一个焦雷,头闷而痛着,心里酸酸的好似那个人抢了自己的宝,他怒目横眉的看向宗政聂燕,紧捏拳头的手青筋冒了好高。
站在一旁的秋姑吓坏了,自己和一个熟客寒暄几句的功夫他既然醒来了,还看见自家主子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样子,从他的眼神上不难看出他很是在意自家主子,在意的有些‘过火,’在意的让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那银色面具下的冷意让秋姑直打寒颤,银色面具上的半白华发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魔鬼,一个吃人的魔鬼!
‘今儿要出事,’直觉告诉秋姑,一场祸事要来了,她慌忙的向阁楼上跑去,
一声冷喝,一个白影从秋姑身后自头顶掠过,那个银色面具的人象鬼魂般从长廊里飘向阁楼,挥拳打向阁楼上正在和汐落说话的宗政别燕。
秋姑吓的连惊呼都忘了,张大嘴巴看向阁楼,
汐落一声惊呼,慌忙的把宗政别燕拉向自己身后,急叫:“别…”
他彻底的怒了,心酸酸的很是难受,她既然这般的护着这个男人,晋中医馆她受伤的一幕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把雪白如玉的肌肤,那光光的脊梁,他恼羞的一声大喝:“拿命来,”
“阿绝,别,他是我朋友,”汐落扑过去死死的拽住他的胳膊,“阿绝,别,他救过我的,你不能这样,”
宗政别燕一脸的怒意,上前一把拽过汐落拥进自己的怀里,怒视着聂绝忧,火大的说道:“阿奇休得求这个疯子,”
她越是护着他他心里越是酸涩,这会儿这个男人还把她搂在怀里骂自己是疯子,他心里的恼怒大的没边,挥拳而上,狠狠的打向宗政别燕。
楼下的人蜂拥般的上了楼,这打斗的场景虽然危险,但绝对够刺激,既然有人表演武术,他们也乐得一乐。
“左边,快呀,”
“不对,右边,”
“快打呀,还击,”
“哎,可惜了,动作快点的话,刚刚那一掌就把那蒙脸的打趴下了,”
打斗中的二人都是高手,身形变化很快,他们什么也没看清,只看见两个身影在空中翻飞,一紫一白的转着圈圈,可他们嘴里吆喝十足,好像二人每招每试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二人越大动静越大,阁楼里桌子上的酒壶酒杯,托盘肆意飞了出去,看热闹的好几个中招,他们抱着头惊恐的大叫:“快离开这儿,太危险了,”
众人跌跌撞撞的扑下楼,心有余悸的拍着自己的胸膛大叫:“刺激,今儿真的太刺激了,”
阁楼上的走廊被他们身上的内力震飞,飘逸的纱幔好似被刀切割一般纷纷落地。
汐落在二人身边周旋,就是进不了身,她的嗓子都叫破了也阻止不了二人的打斗。
宗政别燕心里恼火可又不敢对他下狠手,他不知道他是汐落什么人,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伤了他没法给汐落交代,出手自然留情,
聂绝忧好似疯了般挥霍内力打向宗政别燕,找找夺命,没有半点的留情,五百招后,宗政别燕被他封的死死的,那有什么还手之力了。
眼看宗政别燕的性命堪忧,汐落急的大叫:“你住手,你疯了不成了,他是我朋友,你住手,你真的疯了不成,”
她护着他,骂着自己,她的大叫激起了他潜在的孽根,他的手一挥,汐落的身子飘了出去,落入一个厚实的胸膛,宗政别离来了。
“你没事吧?”他慢慢的放下汐落,一脸的关心。
汐落淡淡的苦笑了下:“没事,谢谢阿离,”
他转身,冷冷的看着那个疯狂的人,一声暴喝,飞身而去:“呔,本王的弟弟你也敢欺负,找死,”
“本王的弟弟你也敢欺负,找死,”汐落惊呆了,他不是叫宗离吗?怎么是燕王爷的哥哥了?宗离,宗政别离,啊!他是宗政别离,华夷国的大毒手药王,此人闻名已久,武功一流,她来不及惊诧他的身份,十分担心的看向聂绝忧。
宗政别离凛冽的掌风扫了过去,那股不被人察觉的味道淡淡的钻进他的鼻孔,他的眉头一皱,伸手一架把二人隔开,拉着宗政聂燕道:“住手,他中毒了,”
“中毒?”宗政别燕满脸的疑惑,
“魔幻香,你好好的闻闻,”
果然,淡淡的魔幻香味在空气里肆意的飘荡,宗政别燕汗颜,难怪自己落了一个小毒王的称号,和他打斗了这么久既然没闻出来他中招了。
“来人,”宗政别离大叫:“秋姑,今儿本王请客,美人笑每人一壶,”
“是,”秋姑在惊恐中应了声。
酒楼里的人大声叫好,见他来了,好戏是没得看了,可酒赚了,当今太子爷请客,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事,
“谢殿下的赏,”大家欢天喜地的各归各位,找自己的知己把酒言欢去了。
聂绝忧浑然不觉宗政别燕被人拉开,他挥动内力自顾自的打着,楼上早已是一片狼藉,他满心的仇恨,满眼的火光,满耳的凄厉惨叫声,姨娘羞辱的挣扎声象针一般刺进他的心,痛的他无法呼吸,
汐落感觉不妙,飞身上前一把抱住她,柔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那些个坏人我都杀了,没事了,”
“坏人,杀了,”他一飞冲天,冲破屋顶,瞬间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