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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内,汐落趴在床上昏睡两天了,
宗政别燕黑着脸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他差点给她吓死了,她背后深深一剑险险的要了她的性命,还流了那么多的血,要是自己晚去半个时辰,她就死在树上了,自己怎么跟香悦客栈里的那个女子交代。
他怔怔的坐在那儿,他敢肯定昨晚去邱家杀人的是她,但她是怎么受伤?邱大刀又去了哪儿他不知道。
看着她,他深深的叹息了声,把身子往椅背里深靠了些,阖上眼睡了。
户外,一个人没有半点生息的站在那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屋内,那灰白的华发随风飘荡着,他僵硬的站在那儿,似乎石化了般。
中午,屋内的二人先后醒来。
宗政别燕怒道:“你怎么搞的,你去哪儿,差点丢了小命,你让我怎么给你姐妹们交代,”
“我受伤了,你应该关心我的是不是?怎么还骂我?”她玩笑着说,语气很弱。
“骂你是为你好,”宗政别燕依然一脸的怒气,
‘呵呵,’汐落见他气黑了的俊脸,她好想调侃他一下,她弱弱的一笑,“我们才认识不久,你可别告诉我什么爱之深恨之切之内的话,我会笑话你的,”
第25章 把头往他手边蹭了蹭
“你还有心情说笑话?你不怕死吗?”
“死!”她眼前浮现一个男人抱着死掉的女子,一夜华发灰白,她浑身一颤,低声道:“怕,”
是的,自己很怕,怕自己的死再伤他一次,虽然自己是个假的,但他却把这份情都给了这副身子,她又怎么忍心去伤他,这一瞬间她似乎找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了。
“以后不准单独出去,”他怒气没消的说,
“知道了,”她低声应道,把头转了个方向,嘴里哼了一声,
“怎么?伤口很疼吗?”他关心的问,慌忙的去按她的脉搏,
“我。”她想告诉他她心里很痛,可这人才认识几天,自己已经很麻烦他了,她笑了笑,“是有点疼,”
“傻瓜,别忍着,疼就告诉我,”他松开她的手,手中不知何时多了几根金针,掀开她背上的被子,她光光的脊背显露出来,那弹指可破的粉嫩的皮肤让他的心一颤,他阖上眼,手中的金针迅速的出手,准确无误的刺进她背上的穴位。
“还疼吗?”他低声问,
“不疼了,我想歇会儿,”
“好,”他迅速的拔下她身上的金针,轻柔的给她盖上被子,漫不经心的问:“邱大刀呢?你把他弄哪儿去了,”
“什么邱大刀?我根本没有见到人,”她趴在那儿淡淡的说,
燕大侠静静的就着床沿坐了下来,伸出两根细长的手指按向她放在枕边的手,无语的看着她。
汐落回过头看向他,低声道:“我还没进屋,就被人刺了一剑,逃命都来不急,那有闲工夫去找那个邱大刀,”
燕大侠深深的吐了口气,“好了,别说话了,先好好的歇着,姓邱的我自然会找,你先歇着,我给你熬药去,”转身,他走去房门,感觉一股不寻常的气息存在着,但这个气息没有半点的杀气,他四处看了看,没人,这才转身向厨房走去。
那个人影闪身进了屋,他疾步走到床边,爱怜的轻抚她的小脸,在她耳边低声道:“别怕,我在,你不会死的,”
汐落眯着眼笑了,呢喃着说:“你来了,真好,”
她的这句话,让他的心暖到了极点,他温和的捂住她放在枕边的小手,低哑着声音道:“是,我来了,我想落儿,就来了,”
她浅浅的笑了笑,把头往他手边蹭了蹭,安心的睡了。
她梦中的这份依赖让他更是感动的一塌糊涂,伸手楼了楼她,
她哼了一声,他慌忙的撒手,起身,轻轻的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她光光的背显露出来,他的脸黑了下来,那背上的伤狠狠的刺痛了他的心,他的脸瞬间惨白,颤抖着手解开她伤口上的布条,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那白如玉质的膏药轻轻的涂抹在她的伤口上,然后再轻柔的包好她的伤口,他心痛无比的低声道:“我要带你回去,这伤口太深了,”
门外传来宗政别燕矫健的脚步声,聂绝忧才想起来她身上还有牵心念的毒,这外伤好治,可毒,自己实实在在还没有找到解法,这个男人虽然没有彻底的解掉她身上的毒,但他从她的脉搏上已经知道那个男人已经压制住了这毒的蔓延,他有点佩服他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想到她身上的毒,他把手中的玉瓶放在她的枕边,深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她,闪身,他从另一边的窗户跃了出去。
宗政别燕进来,屋里也有一股不寻常的气息存在着,他四处看了看,放下手中的汤药,关闭了窗户,回到床边,低声道:“阿奇,喝了药再睡,”
汐落睡得很沉,样子很是恬静,
他掀开被子,发现她的伤口已重新上好了伤药,枕边一个白色的玉瓶躺在那儿,他浅浅一笑,轻轻的给她盖好被子,笑道:“阿奇,你的人缘不错,有那么多人关照你,我多少也安心些了,”扶起她的脑袋,道:“把药喝下去在睡,”
窗外的人浑身一颤,有了想进去的冲动。听见他叫她喝药,他揪着的心慢慢的平稳了些。
汐落迷迷糊糊的喝了他喂过来的药,呢喃着叫了声:“阿绝,”
“阿绝是谁”宗政别燕好奇的问。
屋外的聂绝忧激动的浑身一颤,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起来,
“谁?”宗政别燕厉声道,闪身而出。
聂绝忧飞身而离,到了香悦客栈门口停下,一只手伏在墙上,胸口起伏的很是厉害,眼中含泪笑着叫:“落儿,落儿,”
“主子,你怎么啦?”小二见他来,似乎一脸的病容,慌忙的上前扶着他进了客栈。
掌柜的看见了,也慌忙的上前,关切的问:“主子,你没事吧?”
“我累了,送我去休息,”
“好,来,主子,我们去上房,”掌柜的和小二一左一右的扶着他进了后堂,经过后堂的一个大大的圆门他们进了的后院,后院有几处阁楼式建筑,都是雕花围栏的款式,古朴典雅,设计很是独特。
三人进了一间大大的宅院,这里的布局有点象幻雪山庄的布局,房间里的摆设很是淡雅脱俗,淡淡的松香香味在屋里蔓延,煞是好闻。
聂绝忧躺在床上,一脸的潮红,
掌柜的一脸的紧张,焦急的道:“小三子,快去请大夫,”
“是,”小三子慌忙的去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刘大夫来,掌柜的急忙的迎了出来,“刘大夫,请,”
“谁病了,弄的这般的急,我还没吃午饭呢?”
“午饭好说,等会儿好好的给你老炒几个菜,我们哥两喝上几杯如何呀?”
刘大夫满脸的笑意,“好,好,这可是你说的,等会儿你可别赖,”
“不赖,不赖,我们哥两谁跟谁呀!”
刘大夫进屋,直奔床边,从被窝里拿出聂绝忧的手,很是认真的把了脉,起身,他寻思了一会儿,
“怎样?”掌柜的很是焦急的问,他最讨厌别人卖关子,偏偏这华大夫最喜欢卖关子,他看了一眼床上的聂绝忧,
第26章 一张媚笑的脸立马的变成了苦瓜
摇了摇头,“不好,”
“怎么个不好法,你快说,”掌柜的急眼了,主子有什么不好的话,自己怎么安生的了,
“他是你什么人?”
“远方亲戚,”
“远方亲戚你着什么急,让他家里人来接回去就得了,”
“接回去?你的意思你是不打算给他治病了?”
“不是不治,是他的思绪紊乱,心病太深,他的头有了毛病,这病,我治不来,”刘大夫摇着自己的脑袋,一脸的难色。
“很严重是吗?”掌柜的急的要尿裤子了,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我判断不错的话,他的头受过伤,以前没有好好的根治,或是没有发现,再加上他心事郁结,已超出了他的抵御能力,也就疾病缠身了。”
“可有根治之法?”
“解开心结,或许有用?”
“心结?”掌柜的犯难了,主子的心结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又何从知道?他苦着脸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好了,你也别为难了,老疾我治不了,今儿他伤了风,我能治,”
“那就快开方吧!”掌柜的急忙走到书桌旁,一边帮他磨墨一边叫道:“小三子,准备酒菜去,”
刘大夫笑了,刷刷几笔一张去药方写好,“一遍就能去掉他身上的寒气,两遍就能痊愈,”
“谢谢,谢谢,”掌柜的接过药方,“走走,你先去前堂喝酒去,我抓了药就来,”
“哈哈哈哈,”刘大夫一脸的笑意,“那我去了,你快来过来,”
“去吧,去吧,”
京城衙门里,宗政泽贤四平八稳的坐在那儿看着宗政别燕,淡淡的问:“你那个阿奇大人怎样了?”
“什么怎样了?”宗政别燕一脸傻样的看向宗政泽贤,“不是告诉过你她受伤了吗?”
“我问的不是伤,你少装糊涂?”
“我忘了你问什么了?”宗政别燕懒懒的靠在椅子上,一脸的认真,
“老三,我说的是正经话,少在那儿汤汤嘻嘻的忽弄我,”
“她的事我都告诉你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你不是说你在松泰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好像在躲着什么?她没有告诉你为什么吗?”
宗政别燕双眸一翻,“你今儿傻了不成,你干脆让我直接告诉她我们注意了她很久不就得了,”
“哈哈哈,”宗政泽贤一阵大笑,“你就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总政别燕端起桌上的茶杯,凉凉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哥,“你是不是很无聊,无聊就回宫帮父皇处理一点政务去,”
“呵呵,”宗政泽贤又是一声轻笑:“阿奇一会儿是逃亡者,一会儿又是香悦里的红姑娘汐落,一会儿又是富家千金汐落,她那么多的身份,你都不好奇?还有她千变万化的容颜?你都没试着问问?”
宗政别燕的眉目一跳,“我想喝酒了,走,我们去香悦楼,”
“哈哈哈哈,你开窍了,”宗政泽贤大笑着起身,率先走了出去。
香悦楼里,老鸨晴姐见燕王爷今儿又带了一个相貌跟他很是酷似的男人进来,她知道此人的地位一定不会低,说不定是华夷国的又一位王爷到了,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迎了上去,一脸没笑着说:“爷来了,楼上请,清雅阁一直给爷您你留着呢?”
“嗯,”宗政别燕的鼻子轻轻的哼了一声,径直上了楼,
宗政泽贤淡淡的道:“叫汐落姑娘来,”
老鸨一愣,一张媚笑的脸立马的变成了苦瓜,她仰头看了一眼汐落园,搓着手焦急的在堂里打着转,汐落来时她以为贬罚而来的姑娘多半没有什么好下场,她逼着她陪客,还怂恿主子教训了她,后来才知道,这汐落姑娘是主子的宝贝,主子罚她来这里不过是做个样子,吓唬吓唬她罢了。
今儿燕王爷指明了要见汐落,晴姐一个头两个大了,王爷她得罪不起,自己那个阎王主子更是得罪不起,犹豫再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