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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天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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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退婚。苏家的嫡出三小姐苏欣悦也是四大家族中有名的淑慧,退婚一来没有理由,二来您也没那个必要,最后就是还会引起陛下的反感,只会让您得不偿失。”长栎一条条说来,似乎真的有那么点道理。却见明井陌只是一摆手,脸上重又泛起了笑意。
“连你都觉得,我是因为井莹妹妹方才退婚的?”
“那不然呢?除非还有更好的解释!”长栎虽深知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是细细考虑下来却一点头绪也无,不禁有些迷惘。
“因为,苏家出事了!而且还是大事!”明井陌不欲多言,见长栎还有话要讲,随手挥退了他,“扑通”一声钻进水里。
一入水,彻骨的寒意立马将明井陌包围,越往下就越是冷得厉害。明井陌就像是丝毫无所觉,只是在不断地下沉,下沉····然而,很快明井莹的身周就被一层严冰所覆盖,逐渐将她的脸,她的身全部冰封起来,就像是琉璃水晶做成的匣子,而人,躺在里面,就可以永远没有烦恼的睡去,一直到天荒地老。
谁说血症无解?只是需要一些特殊的材料而已。这些材料据说至今还没有人找全过,不过依托销风阁的实力和他游遍天下的阅历,找到所有的材料,应该也不算是难事。
血症一般情况下发作只会使人进入假死状态。只是应为没有办法破解,所以只有将假死当作真死,直接将人活埋。凭借崇阴池的阴寒之力将明井莹冰封在池底应该可以让她进入沉睡,从而延长假死的时间。十年,十年一定可以找齐所有的药。
渐入深处,往上看去似乎还有一点亮光,只是那池水已经变成了深蓝色,彷如深夜之前的幻梦,迷蒙的,梦幻的,不真实。这里,就是明井莹将来十年所要呆的地方。虽然不是什么永无天日,但这冰冷的池,暗淡的光,却是她最后的栖所。
就在这时,明井陌从腰间扯下一样东西。一样的蓝,浅碧色的光晕笼罩在圆圆的一样物块周围,青光就像一盏灯,盈盈灭灭间指引人间方向。将圆玉一般的东西丢在琉璃匣子旁,明井陌浅浅一笑,有太多的眷恋和无奈都不得不放开,为了她亦为了他自己。碧色光晕一脱手,崇阴池的寒冷立即凝成冰,不过在明井陌的压制下凝结速度稍缓。最后再看伊人一眼,希望她可以醒来,对他展颜一笑。只是,美好的过去不会重现在将来。
明井陌想到了一首诗,以前是他拿来调侃明井莹的,那时,他不喜 欢'炫。书。网'她,只是一种纯粹的戏谑,他说:
倾国倾城夺花妍,
霓裳羽衣舞翩翩。
窈窕薄云载遐思,
谁倚桃花梦嫣嫣。
她说,最后一句不太好,应该改为,谁倚桃花梦追蝶。这样就有了美人貌,美人舞,美人思,美人梦。
少年听雨歌楼上,歌可以一直唱,但雨不会一直下。断雁可以随意凭借西风而留下绝唱但壮年不可以可以一直站在客舟中,因为他有一个家。僧庐里,躲得是红尘,听的是雨。一任点滴阶前到天明,天亮了,就没有梦中的那些魑魅魍魉了?
美人的梦就是一个谜。他曾经拒绝过的谜,又曾经想接受的谜,到现在都太迟了。
浮出水面,明井陌甩了甩脑袋,似要赶走一团乱麻般的念头,大喊:“长栎,备马,我要去大明宫请罪!”
啊啊啊~~有没有人心疼一下,才考完中考就要熬夜是很伤身的。嗯嗯,要求不高,留言就好啦!!


004 将是乱世直须乱
更新时间2011…6…23 22:05:34  字数:3303

 “——”一只茶碗被远远摔在地上,碎的七零八落,断口处还隐隐闪着愤怒的光泽。原本青绿色的茶叶和着水,映着点蓝麒麟瓷碗应该是一幅很不错的微缩型山水图,可惜现在都一一无力躺在灰黑色的石板上,冷硬着身子,逐渐湮开一朵不算完整的花。
“这就是你给朕的答复?”皇帝又将一本奏章扔下台阶,不偏不倚,正中那个刚才逃过一劫的茶盖。“叮——”悲催的盖子同样难逃厄运,直接被压得支离破碎。
“是的,这正是儿臣的奏章。”明井尘伸手去捡那分奏折,有一个明黄色的不明物体飞来,令他捡奏章的手半空中改了方向,直接接下了那个飞来横物。还是一份奏章,不过,是五皇子明井啸的。
“你自己看看,这七天来你到底干了什么。查查查!你们一个个都以死相谏,要求朕彻查此事,现在呢!啊——这就是你查出来的东西!”皇帝的眉宇间蕴含着无限黑云,只要明井尘有一句话说错,他相信,那道黑云里会立马劈出两道闪电,直接将他送进大理寺或者直接禁足在霜逸殿,闭门思过几天。
“陛下——”大明宫太监总管胡万德在一旁战战兢兢地唤了一句,虽说有些不太合时宜,但好歹也是打破了刚才电闪雷鸣的一场冷战。
“讲。”圣帝一挥手,眼睛却始终不离太子,而后者却在仔仔细细地看着那张五皇子的奏折,唇角边甚至还有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孩子莫不是被吓傻了,怎的看如此重要的国事,而且还是于他不利的奏章都能笑得出?”圣帝心中疑惑,却始终没有说什么。
“回陛下的话,六皇子殿下求见。”胡万德欠身回禀,由于紧张手中的拂尘一抖一抖的,很是滑稽。
扫了一眼地下跪着的太子,还有那满地狼藉,皇上眼中略有些不耐,但还是忍下对太子的愤怒,对胡万德说道:“宣。”
“皇上有旨,宣六皇子进殿。”细长的声音刺人耳膜,然而进来的那人却是丰神俊朗,声音也是进退有度,温文修雅。
“儿臣参见父皇。”明井陌跪在太子身后约有一尺的位置,拜倒在地。
“平身。”圣帝的威严的嗓音将大殿都衬得威严了几分,然而,明井陌却依旧跪着不起。
“启禀父皇,太子哥哥还未起,儿臣自然也得陪跪,就请父皇先看儿臣的奏章,再讲也不迟。”明井陌将奏章递给了胡万德,由他呈给皇上。
圣帝瞥了他一眼,一手抽过奏章,翻看起来,脸色瞬间更黑了几分,比起张飞来有余而无不足。连胡万德都在一旁为他暗暗捏了把冷汗。最近北疆战事吃紧,皇上心情本来就不好,加上太子将兵部的亏空案也给办砸了,刚才还在挨训斥,这又来了篇不该出现的折子,更令皇上的差心情,勇攀巅峰,达到了近日以来的最高点。
“老六,你这是要置皇家颜面,置朕的颜面于不顾吗?人是太后选的,日子是钦天司选的,这亲是朕提的,你告诉朕,本朝有哪位皇子享受了如此高规格的待遇!你告诉朕,苏欣悦那点配不上你。”听得这一番话,连胡万德都知道了奏章里面的大致内容——六皇子不愿意听从皇帝的安排,不想娶苏家的嫡三女做少皇子妃,现在是写奏章请求悔婚来的。顺便再在圣帝的怒火下请罪。这下,不仅是胡万德,连太子都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皇帝太后全部来做媒,结果当事人还不领情,硬要求退了这门亲事。事关皇家颜面问题,也难怪圣帝气成这个样子,何况还是在太子犯了错误之后,这六皇子还在那把本就旺盛的火上浇了好大一勺油。
“你们,你们难道要活活气死朕吗!”圣帝将折子重重地掼在案几上,连砚台当中的墨汁都震出少许,在素白色的纸上画出了好多梅花。
“回父皇,儿臣是有原因的——”明井尘和明井陌异口同声回答,随后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皆读出了少许惊讶。圣帝更是面有讶色,看着他俩面面相觑的表情若有所思。
“父皇,儿臣知道如果上奏一些东西可能会被中书省压住,所以只能在父皇盛怒之下相召,才能免于被人怀疑。”太子又从袖中摸出一本奏章来,与刚才那份寥寥草草,只言片语就打发掉的奏章不同,这一篇,显然是用了心思的。其中言辞犀利,文采斐然,不同与前一份的写写了事,敷衍作罢。这一折,竟洋洋洒洒写满了正章。
静默,久久的静默。不是死一般的寂静,而是每一个人的耳边的风声更衬得这大明宫千允殿格外冷清,格外压抑。也许是因为圣帝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更没有对他的上疏置之于评,太子额间隐隐渗出了细汗。
“老六,你又是何事?”圣帝将折子一合,随手放在案上,更看的太子心惊万分。那么大的事,皇帝怎么会不问?
“儿臣可以娶任何人,但却唯独不能娶苏家的女子。”明井陌一字一句地说着,说得无比缓慢,似是要表达自己的决心。
“为何?”圣帝眉头紧皱,目光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跪在前面的太子,发现后者不仅震惊不已,而且似乎还有些难以置信的成分在其中。
“因为兵部的亏空案与苏家有关!”此语一出,惊四座。太子惊,皇帝也惊。不过,不是对未知事物初显的好奇,更多的,是震惊,绝对的僵住了。
“你们两个,可知道,你们所述的是同一件事?”圣帝终于开始了讯问,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晓得在看到太子的奏章后,为什么要反过来叫明井陌再说他的事,他只是认为,或者说是隐隐感觉到,这二者之间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关系。而现在,事实正在朝着他猜测的方向发展,没有多少意外的连接在了一起。圣帝不由用审视的目光瞧着殿中跪着的二人。如果说这是栽赃的话,那也许会是串通好的,再一起来弹劾苏家,但是,他们似乎没有必要跟苏家过不去,毕竟那是一个很大的阀门势力,如果得罪了他们,那下场恐怕会极其的惨悲惨。那到底又是什么原因导致了他们二人一起针对同一个家族?
“老六,依照我朝律法,诬陷朝中大臣可是得按律当斩的。”圣帝起身在高高的御台上踱了两步,随即瞬间转身,一双有如银隼般的眼睛直摄人心魄,仿佛要看穿一切虚假的伪装。
明井陌大胆迎上他的注视,朗声回答:“父皇,儿臣有证据。而且儿臣不喜 欢'炫。书。网'受别人的强迫来做一个事事受安排,什么事都不做的无用皇子。身为帝裔而贪图享受,那就毫无气节可言。”
“那你给朕说说看,这苏家与兵部到底有何联系。”圣帝终于平静下来,问话里已不再是先前的那么生气了。然而,一切事情都要讲究证据,如果说明井陌和明井尘没能够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一点,那么,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劫难,牢狱之灾怕是免不了,更有甚者可能会将事情扩大化,逼得圣帝不得不将事情做绝,亲手审判自己的儿子,将他们送往断头台,无力的看他们魂归地狱。
“请父皇屏退众人,儿臣有话要说。”刚才还一言不发的太子,突然开口,随即握了握拳,似是在暗暗给自己鼓劲,又好像在下什么决心。
“下去吧。”圣帝吩咐道,眼见胡万德还在身边不动,依旧伺候着。他摆了摆手,也让他退下了。等到所有人都退出了千允殿,太子终于说出了自己的依仗
“父皇可知,兵部尚书何腾义的四笔亏空款分别在什么时候被挪用,又被用到了什么地方?”太子皱眉看着门合上,方才大胆回话。
“据吏部和工部的检查,以及狱典正卿孙于清协同大理寺会审何腾义,第一笔赃款是在圣武11年,第二次是在圣武18年克扣粮饷,第三次是圣武26年瞒报军需,最后一次就是去年,似乎是虚报战斗死亡人数,多领了些钱。”皇帝揉了揉太阳穴,回忆着狱典正卿孙于清的上疏。
“那么再请父皇仔细想想,这四年中,都有哪些事情发生。”太子急急追问了一句,条理确实一点也不混乱。
“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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