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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一句话,救,还是不救?”
“……”
众人面面相觑。
此乃雪树,是天地融物,自从他历经劫难后,天上便在没有一棵树能下了雪,神族这些年也是靠着其他力量勉强维持气候,而如今,雪竟自己找上门了。
沉吟出声:“若是你肯重归天际……”
“好。”
雪想都没想便答应了。
他敛起了雪袍,笑容灿烂,回眸一笑,“只要,她能复活,我做什么,都是心甘……保护了她这么久,也不差在多会。”
“……”
一众神族叹气摇头。
这样的情劫,叫他们说什么,他们只有众多叹息。
雪走了。
带着自己的一生,走了。
十一永远不知道,那一次永别后,再相见时,却是飞鸿秋去,雪衫不复……
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将那身雪衫穿到极致,再也没有一个人,拥有那张魅惑的容颜了……
独留下的,是漫天的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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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无关风月5【三千】
当翙羽来质问他后,他从神族下来后,便来到了翙羽所在的地方。两个男子面对面站了许久,终有一人动了,雪抬眸,瞧见翙羽的屋中竟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风溟。
她被翙羽用绳索缚在一个角落里面,看到雪来了微微动容,但是手筋脚筋的挑断,使得她成了废人——
雪笑,“原是你将她捉了。”
“她不该自己擅自主张去伤了十一。”翙羽冷笑,“那算是帮十一还的。”
“……”
雪旋身坐下,把自己的衣袍收好,“我来告诉你,一切。”
“你终于要说了?”
“……”
是的。他要说了。
“十一,之前她在东海地宫双手被废了之后,那毒便已经藏在她体内;纵然她不死,也将会因毒发而死。”
“所以你就看着她去死了?”
“…不,我没有看着她去死,她,只是同东海的巫女做了交易,被困在白塔内了,她现在是轮回守护者,不生不死,不幻不灭。”
“……”
翙羽听到东海巫女,想起了,他之前同她做过的交易,其实说起来很偶然,那个女人找上他,说了一些事情,他便告诉她,可以利用镜子来为她制造出假象,随而十一这才服食了那第一颗药。
但是他从未想过这药,会有这样的作用。
是他害了她?
翙羽心中有了愧疚,他听着雪一点点讲,慢慢听着,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救她?!”他捏拳问道,雪不慌不忙,撇开他的手,“你愿意为她牺牲么?”
“牺牲?”
“翙羽,你本不就是她身上的翎羽吗?你,同翙凝,还有一个,那是你们羽族曾经的皇,你的双胞胎哥哥……可是,他已经死了,被你杀死了。”
“……”
翙羽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他了,他那个双胞胎哥哥,同他拥有一样的面容,但是,唯一的区别,他是洁白无瑕的翼,而他,则被按上了翙的称号。
他是不祥的象征,他是吉祥的象征。
他亲手杀死了他,这才当上了羽族的皇。
……
“我有办法救她,但是,现在缺一个重要的角色,你愿意么?”
“……”
雪开出了条件,盯着翙羽,他不是故意将他拖下水,而是他斟酌许久后决定,只有翙羽……只有他可以……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同十一有着相同血脉的人,他曾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所以……
至于翙凝,还是让她跟着十一伺候吧。
雪的眼瞳闪耀异常,翙羽心中上下,但是他还是没有过多犹豫,他只点点头。
他愿意帮十一,哪怕,生命不复存在。
……
白塔。
她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手上脸上皆是黑墨,那凌乱的发丝被她抓着,连续这样的劳累,让她最近睡的很快,很快,快到怕是连白塔塌她也能继续睡,习惯了一个人,她每日所做的事情,便是分配每一个人的轮回。
世上有太多的人,她看了太多的故事,她每分配一个轮回总会看他们的前因后果,她会为他们心伤,会感情用事。
若是可以,她会让每个人幸福。
……
十一便用自己的孤独来换取别人的幸福,挠挠头,此刻外面风雪溅起——她被吹醒了,起身望着外面,叹了口气,真怀疑了自己明明是个‘神人’了怎么还这么怕冻?
肯定是颜君望留下的后遗症!
她想起自己曾被他当成枕头抱在怀中取暖,她便火大,那个臭屁的孩子当初各种欺负她,怎么就会一下子栽倒他手上了呢?
她干嘛要喜欢他?!找虐吗?!!
从塔顶回来,拿起笔墨在墙上最后一点空白上写上自己的话——
“颜君望,你这个大白痴,大笨蛋,大猪头,本小姐才会不喜欢你,才不会,永远不会,你去死吧——”十一已经画完了一切,也写完了一切,但是最后那句话,仿佛是自我的安慰,她写完后,盯着看了许久。
到底谁是傻子?是她吧。
明明写着那些话,心却不一,她闷闷的坐在烛台前,盯着自己的生命火焰,几欲抓狂的要将它掐掉。
巫女说,不能掐。
美丽的雪瓣飘过来,落在她肩上,十一瞅见白塔顶端已然有了些许雪堆,便走出去,伸手抚上——
自己想了半天,在墙上画了一个人形,仿佛是他的样子,她拿起雪球捏成团朝着他身上打去……虽然很无聊,可是她却是解闷了。
心中,早在盼望着,时间快些过。
碧海朝歌中,因着突降的大雪整个宫中沉寂一片,他晃动着腿在窗前,盯着那雪有些怅惘。外面送来了御寒的茶饮,放到他面前,“皇,驱驱寒吧。”
他将茶饮扫到了地上。
手指覆在他的手上,问道:“朕的身体一直如此温度,能驱的走吗?”
宫侍哑言,抬眼望见他盯着雪景出神,依旧是孩子的模样,他不愿长大,不愿做任何事,只一日一日等着她。
这些时日他似乎说的少了,不在总是问十一回来了吗?但是宫侍心中明白,皇上不说不代表不想,他是想了,只是放到了心中——
正想着,那方他赤脚走下,亦不穿鞋自顾的去踏雪,宫侍在后拿着风氅跟着,孩子一个人走在雪地中,从一方走向另一方,半晌之后回头来看,只有自己一人的脚印,他有些蹙眉。
后唤了一个宫女过来,在他脚印旁又走了一遍。
当单人行换成双人行时,他这才展露笑颜,自顾的喃喃:“这才像我同十一走过的。”
“……”
两人无语,他回头之时凝视了眼高耸的白塔,心中想起自己同她的第一次见面都是在白塔上,他便指着那个地方说,“吩咐下,等雪停了,朕去那个地方。”
“是。”
清泉走进宫中时,霜雪打湿了他的肩落,自他说不愿帮助凤皇后,这是他头次进宫,想起自己曾经在这个宫中的回忆,他呼了口气,搓搓手。
今年的冬,很冷。
净旋在宫门前等他,手中抱着一个孩子,她冲着清泉招手面色微笑,清泉的眼瞳立刻集中到那孩子上——
“珏呢?”他问,净旋努嘴,“你都不晓得,我哥最近老变态了。”
“怎么了?”
“他自己从来不闲着也不允许人家珏闲着,天天忙,害的人家一点独处的机会都没有,我要烦死我哥了——!”
清泉把眼瞳收紧,微微笑了笑,净旋将孩子拱到他面前,“你瞧,嫂嫂的,漂亮么?这孩子,似乎天资聪颖,漂亮的紧——”
“嗯。”
清泉早已知道了十一的事情,看了孩子一眼后随即挪开,他不愿看见这孩子,因为他身上有太多十一的影子,他想,凤皇估计也不愿意看见——
……
“丞相呢?”上来就问,惹的净旋不高兴,“我知道你们都什么心思,但是孩子是无罪的,你一样,我哥一样,告诉你,若是十一还在,定会被你们气死!”
“净旋!”
清泉突然打断她,神情严肃,再也不似当初的随性,“我来,是因为丞相诏我来,我是海国的将军,我只是海国的将军。”
“……”净旋被吓到了,抿着唇不知该说什么,这时候宫内有了涟漪的声音:“姑姑,姑姑——!”
涟漪寻她,定是因为看不见透儿了……净旋去迎她,涟漪忙将透儿抱在怀中,警惕的望了望清泉,一副决不把透儿交给你他的样子。
清泉看着她,眼瞳突然一亮。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涟漪不语,净旋替她答道,清泉想了想,便问,“你想保护他么?”
“嗯,我要遵守十一姑姑的嘱托,我要保护透儿。”
“好,以后跟着我如何?”
“……喂,颜清泉,你莫非?!”净旋大嚷,颜清泉让她嘘声,蹲下身子,“你的骨骼天生秀丽,是个练武的材料,你若愿意,我可将我一生所学交给你,从此以后,你便是海国唯一的女将,巾帼不让须眉,你可愿意做到?”
涟漪眼瞳起了光。
“我便能保护透儿了?!!”她问,清泉点头,她想也没想便答应了,忙跪在他面前,“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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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水最爱青梅竹马哇。。吼吼,透儿同小涟漪。。各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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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延的雪下到第二日方停,初雪方霁,天色放晴,他披着短短的狐裘毛肩坎,行在碧海朝歌的路上。
身后跟着的两个宫侍不允许走的太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极目望去,白塔四周雾气缭绕,仿佛耸入云端,踏着松软的步子慢慢靠近,他的脑海荡起曾经的回忆。
“皇……您真的要去?”身后有人问,他点头,“有什么不可么?”
“……皇,您可知,白塔前段时日被丞相大人封了。”
“朕明白。”低头想了想,因为他的执迷,丞相管的很严,凡是关于他曾经记忆的地方都设了严防,为了不让他想起过去,他吩咐了所有人,不得凤皇踏入白塔一步。
他继续向前走,“朕决定的事情,什么时候临时改变过?!”
身后宫侍立步。
白塔前,大门紧闭,上贴封条,他命人揭下来,用自己小小的身子推开门,侧身滑进去。两个宫侍在后随着,手中的火折点燃,当下起了亮光……
可是当他们看到满面的墙后,不禁大呼起来——
“天哪!这是怎么了!?”
“嘘——”
君望制止了他们,走进后凭借着微弱的火光看过去,俨然,这是他知道的漫画……在现世陪了她二十年,一些基本的东西他都懂,记得当初看到她捧着小H画很可爱的观摩时,他便有在后哭笑不得了。
满墙的画……
“掌灯!”他倏然急促的说,两个侍从忙将去取烛台,不多时一层有光亮,他执过那笨重的烛台凑近,开始沿着墙面看……
关于他的画,满墙上,都是关于他的画!
呼吸开始急促,冲着身后吼道:“朕一个人待着,你们先出去!”便侧转身,从头开始看,他看到了那熟悉的文字,十一歪斜的字体…。。
塔内烛火摇曳,深深将吸引他的眼瞳。
“十一……”喃喃而语,他不晓得她是什么时候将这些东西画于墙上,但是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便是她定还活着,她没有死,他便知道,她还活着……
定了定神,开始冲着塔内喊道,呼唤着她的名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