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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中颠簸,挑帘望去,整个海国的夜景烛光璀璨,倒影在海面上,形成了双城……轻尘垂下帘子,捏了捏自己的脸颊,强迫扯出一个笑容——
十一侧过头,望着她的样子,亦微笑了几分,此刻她同她并肩而坐,眼瞳皆注视前方,她的手在微微发抖,她心想,要去见他了呀……
这一刻,两人仿佛汇成了一个人,背负了全族人的兴衰,踏上了去帝宫的路上。
“姑娘,到了。”外面响起了话音,轻尘整理了着装,眼瞳微微变色,下了车后,她仰头之间,发现自己面前矗立的,并不是一座宫殿……
水晶般的颜色,外面裹着一层冰霜,这便是海国的帝宫吗?为何感觉这般凄凉同悲伤?轻尘惊叹于这些年海国的发展,竟到了如此境界……她站定了片刻,负责接送她的人则弯身笑道:“姑娘,踏上了这九十九层台阶,就可以见到陛下了。”
“……”九十九层台阶…。她微叹,这些年过去,凤皇竟将自己束缚在这般高层之间,是有什么事情,导致了他如此这般的不愿宽恕自己的心。
轻尘点头,那侍婢也不陪她,径自一人驾车远去,惶惶天下,只剩下她一个人,面对着数不尽数的台阶……台阶,是水晶做的。每踏上去一步都可看到自己的倒影,她不紧不慢的一步步上去,蓦然回头,自己已经走了很远。
不禁苦笑,这样子,很像她的心。
从没有人知道,自儿时那惊鸿一瞥,造成了她心中多少期盼,甚至随着舅舅去了中州,当她每每拿着那三菱石看阳光时,都会想起他当日在墙角下,微微弯起的弧度。
眉心那绽开的红莲艳灼双眼。
这些年,她用从容包裹自己,任何人无法窥探她的内心,不是她性子如此,而是…她无法适从。
她不知道该怎么掩饰自己。
缓缓地,晶莹的帝宫耀在面前,整个人在水晶上倒出影子,此刻月圆如盘,恰挂在上方,轻尘提起了裙襟,推开了厚重的大门……。
沉闷的声音在帝宫中轰然作响,内里黑暗一片,空气死寂,一副无人居住的样子……
她小心翼翼地行走,殿中宽旷,水晶柱矗立于四方,鲛纱迷醉,空气中泛起淡淡的甜香……。轻尘咬了下唇,环视四周。
并无一人,她感到很奇怪,莫非,他早就发现这是个圈套,从而故意设的计?但转念一想,并无可能,只因这集美令是征天下的女子,浅妆也是因为样貌出众从而最终被选上,这样的机率,他又怎会联想到魅族?
深呼了口气,风隙在此时吹进殿中,穿堂而过,她只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又不晓得是什么。
“嘭——”
此时厚重的殿门陡然从里面紧闭,并无人在此,大门轰然而闭,使她顿时警觉,转过身去瞧看,便在此刻,她的双眼好似看到了什么冰蓝的东西,拂过她的面颊……
身音,从后面轻悄响起。
“便是你吗?”
他的声音透着冰天寒气,甚至有种厌烦的态度,轻尘还未答话,身子已经被他从后面揽住……
她瞬间僵在那里。
他的手轻轻撩上她的腰身,仿佛在鉴赏着什么,半晌后口中讥讽,“想不到,他们竟真找了一个绝~色……”轻尘的呼吸在瞬间错乱,她眨了眨眼,努力回忆起很多年前的情景。
这…是凤皇吗?为何,她感到此刻的他如此陌生?
现在的他,像极了冰冷的死人,浑身透着死亡气息,手足的冰凉透过衣衫传入她的身体中,她仿佛靠在了冰块上。
正胡想,却听到他无可回绝的命令……“将衣服脱了。”
轻尘在此刻猛地挣开他的怀抱,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她将身子转过,瞬间同他站在了对立面,双瞳凝视着他。
这时候,她才真正的看清他。
高大的帝宫中,从最上的天窗处射下一道浅浅的月光,恰打在他身上,一身冰蓝色的鲛绫宽袍裹住他,袍服上深绣龙形浅色,腰间是白玉无色丝带,几些同色的璎珞编成花结的形式垂下,宽袍前短后长,恰现出蓝色的水靴,袍边是月白色的滚子。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湛蓝色的双瞳含着深深的轻蔑,将手臂环胸,他此时一副威严王者的样子,发丝垂在肩上,柔顺晶莹。
挺秀的鼻梁下,无色的唇微微勾起,半边的弧度像极了天上的残月……
两人如此对视了许久,直到,他微微厌烦了……欺身而来。
“心甘情愿的而来,现在为何又现出一副不愿的模样?”挑起她的下颔,对视而下,睨了眼她衣襟里面的雪肤,眼瞳一瞬间深谙……。
“还用我教你吗?你都心甘情愿过来让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欺占你的身子,如今这又是怎么了?想于我留个好印象?”步步逼问,他将她抵到一方水晶柱上,轻尘见路无可退,深呼了口气。
是哪里出了错?如今的他咄咄逼人,眼瞳里全是死寂。
到底是哪里的错……
“好了,我耐心有限…他们将你送来,若是今晚我不对你做出什么,恐怕你我都无法走出这殿中一步。”同她挑明,他的目光缓缓盯上一方,那是位于天窗的地方,此刻那里分明有什么在闪光。
面前浮现出十几个长老厌烦的嘴脸。
探手一抓,他就扯上了她的衣襟,顺势拉下去,现出她光洁的肩骨……本是玩味的性子,如今却在看到的一刹那,微微怔神。
女子的锁骨精致漂亮,骨下分明纹着一个金色的妖艳之蝶,仿若活物,振翅欲飞……一时间的失神,让他的身体里腾出一种欲~念,这是这么多年没有的欲~念。
上古的族书上记载,鲛人性冷,未变身之前亦男亦女,虽可行男女之事,但是……是绝不会有那种欲~念。
他微微抚了头。
轻尘放开他的手,重新将衣襟拉上,推手之间,她再次离开他,全身暴~露在光下。
这一次,换他好好注视她。
原来,这个女子果是绝色,虽然面有纱巾,但是却难掩她周身的光芒,腰致玲珑,浑然天成,细洁的手腕垂出红色袖衫中,在夜间形成一种诱~惑。
他勾起了唇角。
本是从不中意的挑选,却不想竟真的选出这样一个尤~物,他双眼盯着她的面纱,如今竟有一睹容颜的冲动。
手指在空中轻轻一抓,便见空气中看不见的丝线,突然缠上她的双手双脚,生硬的将她拉近自己怀中——
不费吹灰之力。
“早知现在要躲避,又为何甘愿前来,原来,你不过是那种心机的女子,欲擒故纵嗯?”他说完,手掌便扼住她的腰身,使两人完全贴在一起,“你这身子,到比你有趣的多。”
碎帛便在此刻飞扬于殿中,一时间惹地她惊呼,身子便被人活生生压服在地上。
水晶的地面,倒影出俩人的样子。
“如今,看你还如何遮掩?”笑声轻语,他则撑起头来缓缓打量她的身子,果不其然,这里面的风景美丽的过分。
“你们魅女,都是这般姿容吗…。?像个妖精。”同她打着趣,他的手掌开始浅浅拂上,犹如轻风拂过,竟升腾起一点点舒~爽…轻尘被困住了手脚,只任着他这般,一种不耻涌上心头。
她的心中,如今失望决然。
这不是她印象中的他,或许说,不是她心念的他。
也许是自己将自己束缚在幻想中,犹记当年她别了他之后为了知道他是谁,曾自己偷偷的起找过巫女。
守护轮回的巫女,告诉她,那是海国的四殿下。
她吃惊的同时,眼角升腾起一丝浅笑,她便知道,从见他的第一面起,他的气质,便不像个平常的孩子……
可是为何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在见他,心中毫无喜悦,满满的全是失望呢?
她默默的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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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不及心痛万分【三千字】
女子的拂笑响彻在殿中。
这般的笑声,仿佛要将心中所想都呈现出来,她突然的变化让他的一怔,深瞳绞着她,微微起了身——
“不过是我的念想……呵呵……”似在嘲弄这些年的执着,她怎么便没想到呢,世间的人怎么可能凭一眼便断定了他的内心,是她自己,在这件事上走了岔。
双眸再次睁开时,已没有那些多余的心思,她向来是能断则断的人,性子本就漠然,如今便恢复了本来的样子……笃定的望了他一眼,淡语:“既然想要我的身子,便拿去,只是,你发~泄完了便快些,不是任何人都会迁就你!”
这一句话,瞬间搅乱了凤皇的心——!
撑起手臂狐疑的望着她,轻尘此刻冰冷的眼瞳中毫无感情,一霎不霎的注视他。
这么多年来,无人敢注视过他的双瞳,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不能……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一夜之间,他的眼瞳变得无法注视,凡是认真看过这双瞳的人皆仿佛被吸了元神般变得呆滞,满心满情的只认得他…只爱上他……
他的这种接近魔性的变化,使得整个帝宫人心惶惶,再也无人敢靠近他,再也无人出现在他身边……说来可笑,这些年来,他将帝宫建的日渐高耸,仿若要触及到天宫的高度,然而生活在帝宫中的人,一年比一年少。
直到现在的他,宽广的殿中独有他一人。
心渐渐被高束,无人救赎。
轻尘的这种注视使得他震惊,因为她是第一个,注视过他而不被魔障的人,他的心间升起一种特殊的感觉,那种感觉在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明显…。。
那话中的话,分明预示着什么——
心蒙上一层灰,已然不能正常思考,他邪佞的勾起笑,问道:“真的能永远保持如此表情吗?”
轻尘亦不答,深深呼吸。
仿佛为了验证她,他不在有什么耐心,带着近似狎~玩的态度一点点的抚上她的身子,手指熟稔的去触碰她每一个敏~感点……轻尘蹙起了眉头,被缚住的双手默默握紧。
“不及,我们还有一晚的时间……我会慢慢的享~用你。”他说着暧昧的情话,吐气如兰地在她耳边吹拂,轻尘侧过头去,一双魅眼含着深深的嘲笑。
他厌恶这种表情,他要毁了这种表情。
从脸颊抚过她的脖颈,慢慢的靠着锁骨,他摩挲着那蝴蝶纹身,不禁问:“告诉我,这是什么蝶……竟生的同你一样妖~魅……天生惑~男人的胚子。”
“……”
对面无人应话。
凤皇不怒反笑,玩~弄了半晌,他撩开她的发丝,俯低了身子刹那吻上那只蝶儿……
眼角微颤,她紧咬着唇瓣。
几近缠~绵,他似在描绘着蝶儿的形状,腾出的手掌自然的探~入她的亵衣里面,寻找着令他疯狂的触~点……
纯白色的菱纱亵衣被扯下,仍在地面上,此刻她就像一只被斩断翅膀的蝴蝶,衣衫零落于四周——轻尘倔强的咬紧牙,无论他如何做,她丝毫不出一声。
眉心的红莲皱了几分,他抬起双眼,瞳孔逐渐变成湛碧的蓝,神秘而妖娆,捏住她的脸,声音含着一丝薄怒,“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突然传来一阵锥心的疼,及到嗓间的痛呼被她生生咽下去,定睛看去,此时他竟硬生生的掰开她的~腿——!!
残忍的使她羞~辱的对着他。
痛不及的心的万分之一,面纱下的容颜早已是红~潮渐起,只是她的倔强告诉她,不会屈服他……对于这样一个不值得她痛的人,多一分都是多余的。
轻尘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