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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之后,她重新望向宫风墨,眼里的危 3ǔ。cōm险之息已经消失,面上依旧没有半点表情。
“如果我没猜错,你有解除的方法。”
“不。”宫风墨竖起食指摇了摇。
“我只是恰巧知道,除了解药之外,唯一能解‘冰封蛊’的药草在哪而已。”
单纹惜挑了挑眉,“条件。”
“嫁给我。”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轻轻松松的口气,平平静静的表情。说完,宫风墨又喝了一口茶。
而单纹惜听到这三字,眉眼间更是没有一丁点波动。
屋外,清风拂过,卷起一地尘土飞扬。
单纹惜端着托盘推开房门时,首先对上的,是一柄精致的折扇。
“啧啧,柳晏真是好口福呀,惜妹的手艺名满京城,却从不给外人品尝。
“只有到单家做客的贵宾,还得是惜妹看得上眼的,才能吃得到啊。”
上官谨枫坐在床沿,摇着折扇笑得很是风流倜傥。
段柳晏斜躺在床上,一只手臂撑着头,那摸样,魅惑得不能再魅惑。
看着这一幕,单纹惜顿时一愣。
“那个,我好像回来得很不是时候,你们继续谈情说爱吧,当我不存在,嘿嘿~”
那讪然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都是又贼又坏。
段柳晏大手一挥,径直关上了她要拉开往外走的门。
单纹惜委委屈屈地望过去,小嘴一撅,“干嘛啦,人家自动退出还不行吗?”
“纹惜如果再这么说,为夫就成为偷情的奸夫淫夫了。”
段柳晏唇边的坏笑也不比单纹惜的浅多少。
只要和你在一起(1)
“偷情?”单纹惜不解地眨眼。
“谨枫兄不是还没娶妻吗?莫不是最近看上了哪家姑娘?”
从疑惑到笑眯眯一副媒婆摸样,单纹惜只用了一眨眼的时间。
摇着折扇,上官谨枫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两夫妻一唱一和。
那摸样俨然一个局外看戏的人,而不是被调侃的中心。
“在纹惜失忆的时候,谨枫便与心上人圆了房,只不过,那人不是哪家姑娘?”
“呃?”单纹惜纳闷了。
“就是被你误认为娘亲的汪玉扇汪大人。”
“哦,是他啊。”
单纹惜点点头,将托盘放到小桌上,端到段柳晏面前,“咱们的早餐,吃吧。”
段柳晏上官谨枫皆是诧异地看着她。
“你就这点反应?”上官谨枫收了折扇,瞪圆眼睛,似乎要把单纹惜看穿个洞。
“什么这点反应?”单纹惜已经夹起一个包子在啃。
“谨枫知道自己爱上男人的时候,险些喷了菱纱一身的茶水。”
段柳晏戏谑地坏笑着。
“正常。”单纹惜又点点头。
上官谨枫仍然瞪着眼睛,好似单纹惜是什么稀奇物种。
段柳晏微微眯起眼,“可纹惜的反应。”
“哦,本小姐的思维比较超前,你们可以不管我。”
“超前?”两个男人齐齐重复。
“嗯啊。对了,谨枫兄对柳晏没什么特殊感觉吧?”
眨着漂亮的杏眼,单纹惜的表情是绝对的环保无公害。
“当然没有。”刷的打开折扇,上官谨枫郑重其事摇头。
“那就没事了。”
她展颜甜美一笑,“预祝谨枫兄和玉扇兄百年好合。”
上官谨枫转头和段柳晏对视一眼。
狐疑地指指吃着包子的可人儿,上官谨枫传音入密道:“惜妹的脑子是不是还没完全好?”
段柳晏的目光立刻冷了八十度。
冻得上官谨枫脊背一僵,丢下一声告辞,以飞一般的速度从房间里消失。
只要和你在一起(2)
收了笑容,段柳晏看着盘子里白白胖胖圆圆鼓鼓憨态可掬诱人食欲的包子。
装模作样试着抬了抬自己受伤的右臂,转头,又盯了一下包子,可怜兮兮地望向单纹惜。
“柳晏左手没伤,包子拿着吃就行。”
“为夫不想动,这个姿势舒服。”他依旧是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叹了口气,单纹惜坐上床。
一手拿着包子往自己嘴里塞。
另一手还是拿着包子,却是往段柳晏嘴里递。
咬下一口,段柳晏细细地品了下,才咽下去。
“味道不错。”
“嗯?仅仅是不错?!”
“呃,为夫的意思是,就狼牙寨这种厨房的材料来说,爱妻做的很——不错。”
他重重点头。
“如果有更好的食材,爱妻绝对会做出绝世美味。”
“哼,油嘴滑舌!”
她笑着娇嗔,手肘戳了戳他的胸膛。
段柳晏低头咬着包子,佯装疼痛难受地弯了弯腰,掩藏了凤眸中一闪而过的深邃。
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她终于不再在自己面前硬撑,而是冲他行为明显地发泄不满。
艳阳高照,风和日丽,天气很好。
单纹惜洗了碗回来时,段柳晏正背负双手站在窗前。
听到开门声,他转头望来。
阳光洒了满身,让她产生一种错觉,他,是踏着那一地金灿灿的光华而来。
此情此景,莫名的熟悉……
单纹惜心神一荡。
眼前的景象蓦然一晃。
那满身妖邪肃杀之息的男子,狭长的眉目……
那挑起她下颚的修长双手……
那万道金光形成的牢笼中喷涌而出的紫色光华……
那吞噬一切毁灭一切的熊熊烈焰……
“只要和你在一起,去哪里,又有什么关系。”
谁在说话?
紫色和银色交织……
“纹惜?纹惜,怎么了?纹惜!”
脑海中突然蹦出的画面瞬间消失不见。
只要和你在一起(3)
就像来时一样,极快速。
眼前,只有他的面容。
“柳晏……”
一声轻唤出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带着哭腔。
脸上一片冰凉潮湿,下意识地抬手一抹,满手的泪水。
“怎么回事?”愣愣看着自己的手,她喃喃出声。
“纹惜?”
他抬手到她眼前晃了晃。
下一刻,怀里多了一个人。
那熟悉的冰凉温度让他心头一颤。
旋即,凤眸中一闪而过绝对杀气。
察觉到单纹惜几乎在用全身的力气抱紧自己,段柳晏微微有些诧异。
“怎……”
询问安慰的话刚开口,便被她的唇堵住。
柔软的唇缠绵吮吸着他的触感,凉凉的温度无比的诱惑。
檀香小舌时不时地滑过薄唇,让段柳晏的心为之颤动。
环住她肩膀的手缓缓下移,抱着那纤细的腰身,让她更贴紧自己。
一点点地掌握主动权,他纠缠着她的舌,加深这个吻。
丝丝银线在炙热的唇瓣间生成,屋外是初冬风冷,屋内却炽热得几乎将两人溶化。
多么希望时间可以在此刻停止。
单纹惜像是踩在云端,脚下软绵绵的无力,几乎完全将自己的重量交付于他。
段柳晏拥着她,脚下缓缓挪动,坐到了床沿。
“嗯……”
他的手不知何时滑进了她的衣襟,敏感处传来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开口轻哼。
轻轻呢喃着,杏眼朦胧,波光流转如莹莹春水。
荡进了他的心。
吻,逐渐滑向她粉嘟嘟的耳垂。
“柳晏,嗯,啊……”
随着手下的动作,听着她的低吟。
唇一寸寸吻过嫩滑如玉的肌肤,他的呼吸也越发的急促。
“笃笃……”
敲门声骤起。
“柳晏,纹惜,你们在吗?”
“是菱纱。”单纹惜支撑起身子想去开门,却被按住。
“不管。”
只要和你在一起(4)
冷酷冰寒地吐出两个字,他又吻住她的唇,厮磨悱恻辗转缠绵。
“……”
单纹惜顿时好气又好笑。
“笃笃……”
敲门声似乎有种不眠不休的决绝架势。
段柳晏心烦,单纹惜心惊。
她小心翼翼地悄声道:“要不,还是先看看吧。”否则人家闯进来就不好玩了。
段柳晏一张脸整个的阴沉着。
“呵呵……”单纹惜讪讪干笑,伸手指了指那响个不停的门板。
抿了抿唇,他邪气一笑,从她身上翻下床来。
单纹惜整理了衣襟,拉过毛巾擦了擦脸。
门一开,段柳晏那冷沉冷沉的面色和冰寒的邪笑映入眼。
吓得何菱纱顿时全身一僵,后退了一步。
惊得萧紫尹瞪眼之后微微蹙眉。
“呃,那个,谨枫让我们过来……”何菱纱讪讪开口。
“他在哪?”段柳晏的声沉如冰。
“谨枫先下山去通知云他们撤兵了。”
“柳晏别在门口挡着了,菱纱,萧兄,进来说话。”
单纹惜很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开口,何菱纱有可能就要去绕着狼牙寨跑圈。
段柳晏的惩罚方式,有时候真真是让人十分哭笑不得。
微风吹过,白云舒卷,恣意悠悠,天气大好。
何菱纱松开单纹惜的脉搏,紧凑的眉舒展开来,微笑着摇摇头。
“没什么特别的问题了,日后多注意调养即可。”
单纹惜点点头,皱眉询问道:“那为什么我觉得自己的脸色很差,而且今年似乎比以往更加怕冷。”
“大概是今年冬天比较冷吧。大病初愈,脸色需要慢慢恢复才是。”何菱纱巧笑嫣然。
单纹惜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笑眯眯转头望向斜倚在门扉的那人。
段柳晏却毫无半点心虚,迎视着她的目光,勾唇极邪气地一笑。
“下次某些人再敢有所欺瞒,别怪本小姐家法伺候。”
只要和你在一起(5)
单纹惜挑了挑眉。
转回来对着不理解的何菱纱萧紫尹一笑,“冰封蛊,你们有没有听说过?”
“什么?!”何菱纱掩唇惊呼。
就连萧紫尹也是倒吸一口冷气。
“哦,看来这玩意儿的确很恐怖。”单纹惜表情口吻皆是淡然,眼微眯,一闪而过犀利。
“纹惜你,你中的是,冰封蛊?!”
诧异逐渐变成惊惧,何菱纱的眉顿时拧成了川字型。
“也许吧。”单纹惜摸着耳朵,点点头。
“宫风墨告诉我,中了冰封蛊,七七四十九天之后。
“后心房的地方,会长出来一颗青蓝色的痣。
“菱纱知道这个事情吗?”
何菱纱皱着眉点点头。
^炫^门板重新关上,萧紫尹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
^书^解开翠蓝色外套的纽扣,单纹惜将麻花辫搭到胸前,拉开两层白色中衣。
^网^香肩暴露在空气里,嫩滑白皙,微凉的触感却不似常人温暖。
连着抹胸的粉色线绳系在脖颈,更衬得她肤若凝脂吹弹可破。
细绳穿勾玉,白璧无瑕,金质的小型慕蝶扇挂在线上,娇俏玲珑十分。
左肩胛骨之下,一点青蓝色微微凸出。
那豆大的一点,此时在段柳晏何菱纱眼中,尤为显眼刺目。
“有吗?”单纹惜转头往下看。
何菱纱点点头,“嗯。已经是青蓝色了。”
上前两步,段柳晏蹲在她身边,伸出食指去压了压那致命的一点青蓝色。
“有何感觉?”
“没感觉。”单纹惜摇头。
段柳晏替她拉上衣襟,转眸望向何菱纱,挑眉投去询问的目光。后者一筹莫展地摇摇头。
于是他又转向单纹惜,“姓宫的怎么说?”
单纹惜边整理衣服,边莫可奈何地笑着摇摇头。
“他说知道除了解药之外,唯一能解‘冰封蛊’的药草在哪。条件是我嫁给他。”
“除了解药,冰封蛊无解。”
只要和你在一起(6)
何菱纱说完,咬着唇摇了摇头,开门让萧紫尹重新进来。
“除非什么?”段柳晏挑起眉盯着欲言又止的何菱纱,目光灼灼。
抿了抿唇,何菱纱无奈地叹了口气,艰难地开口。
“除非,是传说中的苗疆蛊之克星,龙云花。
“传说,龙云花生于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