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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的望远镜是军用的,十分高级,你的脸庞看得清清楚楚,当时我就肯定你就是我要找的太阴水龙命格的男人,因为你有一双真正银灰色的眼睛,而且包含的寒芒像银灯一样闪耀着慑人的光辉。我奔了下来,听到了你们的对话。当时我问你是否戴了隐影也就一问罢了,真假一眼就能看出来。事后我一直观察着你,想找个单独的机会,谁想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缘来是你的酒店?”金旗问。
宋诗点点头说:“我的故事讲完了,你能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吗?”
几天来奇遇多了,对美女的故事也并不惊讶。自己也不想获得别人的一千五百万财产,所以除了觉得好玩以外没什么别的感觉。他喝完杯里酒,又吃了几口鱼;才说:“我叫金旗,旗子的旗。今年二十七岁,喜(。。…提供下载)欢古玩,在前街陈忠老板开的古玩店里帮工,衣食无忧,有女朋友,所以我不能签应你什么。”
“我并不希望你答应我什么,我同样有仰慕我的人。我只是想你是否能陪我几天,并且我会兑现承诺,行吗?”
“行!今天就开始吗?”
“嗯。”
“我认为这么好的菜总该吃完。”
艳遇,绝对艳遇!金旗坐在宋诗的奔驶轿车里一路都念着这两个字。车在天灵花苑五号别墅门口停下。宋诗在掏钥匙开门时手有点发抖,金旗知道她有点紧张。自己也紧张,虽然不相信白虎煞气、水龙命格,但是马上要到美如天仙般的女子家中去做那事能不手心冒汗!
宋诗直接领金旗到二楼卧房。很漂亮的房间,就一张床两个小柜,紫妃色的被褥显得精致淡雅,落地长窗前有一张临窗皮质躺椅,旁边小玻璃几上一套水晶杯具显示着主人的身价。想象斜躺着远眺朦朦胧胧的天平山影是何等惬意。
宋诗按了音响的按钮,音乐像水般流淌出来,给紫色调的闺房带来别样风情。说了句随便她就径直进了浴房,丢下金旗一人。他知道她有点生气,多年的期盼换来的是冷落,自然不会高兴。可是作为金旗只能当一次艳遇,否则自己会产生吃软饭的感觉。别人不招待,自己招待,倒了半杯慢慢品着,让夜色和美酒陶醉自己。
“你去洗洗吧。”随着话声回头,金旗惊呼出口。浴后的宋诗真不是人了,是妖、是迷死人的妖。絲质睡衣更衬出玲珑曲线,饱满的隆起和一握柳腰,以及胜雪藕臂更显妩媚妖娆。随着她的走动波浪起伏不由人不食指大动,金旗从设有见识过如此美艳,眼睛都看直了。宋诗娇哼声:“看什么看?”吓得金旗一溜烟进了浴房。
浓浓的香味,浴缸里早放满了清清温水,浴巾拖鞋全都放在浴台上,女人的体贴显露无疑。金旗感兴趣的是旁边浴篮里宋诗随手扔得内衣裤、粉嘟嘟的隔老远还能闻到说不清什么的味儿,很好闻,很想闻。克制着想拿起来闻闻的渴念钻入水中,使劲地搓着脸。还没出浴室金旗就发现不该耸起的地方已经倔强地,不听使唤地耸起了……
卧房熄了灯,只亮着床头小灯,淡淡的光弧照着胜雪肌肤,闪烁着迷人的莹质。宋诗发髻高高挽起,露出天鹅般修长的秀颈,粉嫩的下颏略抬,一付高雅的姿态,双眸像蒙了一层水显得越发迷离。她斜依着,那么软绵无力,让人垂怜。金旗脑中闪过“怜香惜玉”四个字。好女人确实让男人怜爱。此时谁又能想象床上这位是后街女霸呢?
轻轻走近,偎坐在她身边伸手沿着玲珑有致的娇躯抚摸,在浑圆挺翘的玉臀上停止了,开始揉搓起来……宋诗一歪身依进金旗怀中,纤指滑入半敞的睡衣就放在结实的胸脯上,感觉到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
金旗的手也学着滑入衣内,向上移动,渐近雪峰之时怀中女人发出了腻腻的,身子也开始扭动起来。竟然没穿内衣!金旗一把握住丰满,同时俯身把两片凉凉的粉唇含入口中。蓓蕾在手指赏玩慢慢变硬,丁香在强攻下顺服,慢慢变软……
宋诗扭动着,双臂环抱男人脖子,整个人像蛇般本能地扭动着……这种磨擦无法忍受,金旗感到下体涨得快要炸了,他开始手忙脚乱不知怎样才能脱下她的小丁字裤……当宋诗痛呼一声时,金旗却感到进入的那一瞬间酣畅淋漓……
俯耳轻说:“你还真是只白虎。”
哼哼唧唧下体早泥泞一片的她,含糊地喊着:“爱我,快爱我。”
多少个回合?谁也没记,只是一个纵横驰骋,一个娇吟不已。两人都忘了所有,深深地沉浸在无边的欲海之中,正是销魂一夜,一夜销魂……
再次醒来时己是第二天中午,宋诗发现金旗已经走了。小柜上有一张便条上面写着:小诗:多休息休息,餐厅里有豆浆面包,不知你平时吃什么早餐,我随便买的填填饥吧。昨夜真好,谢谢。便条下还有一张七万的现金支票。
他走了,宋诗想着昨晚的翻江倒海心里一阵怦然。想起床,刚一动身子就觉得私处异样的痛,想到昨夜被这家伙反复侵入自己还乐此不疲,真是羞死了!可恨自己是那么心甘情愿,想想真觉得脸红。一夜欢乐他很正常,应该证明他正是太阴水龙命格的救星,自己白虎煞气真被他破了,以后自己能像个正常女人一样享受生命的美好,这是真一;其二,也就是最主要的原因昨天她并没说,一个渴望进展的修真者只能永远停留在开光期哪是多么悲哀。师傅说过由太阴水龙命格的人破禁后才能……。
昨夜真的破禁了,一切都会改变吗?
宋诗一个人倚在床头想了许多,不过最想的还是他这个人。他在干什么呢?他不想要我承诺的一千五百万吗?他还会来找自己吗?想着觉得下面又湿湿的……
金卷 人间徊徨 第九章 墨玉寿星
第九章墨玉寿星
金旗是下午回尧峰山下农宅的。之前去了趟中医院。毒龙断腿接合后高高吊着,根本不能行动,喜鹊寸步不离地陪着。昨夜急诊没收费,今天一早就来催缴款了。毒蛇说去想想办法,可是毒龙知道除了去抢,根本没无法可想。三个人正焦急时金旗到了,当三大叠钞票递到喜鹊手里时,喜鹊扑入金旗怀中痛哭起来。
金旗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都会好的,前几天我不是很倒霉吗?等你哥病好了,你来找我,我给你找事干,洗头房就别开了。”
喜鹊抬起头,俏脸上泪水没干却绽开了笑容。病床上的毒龙脸红红的、眼湿湿的一言不发,心里却有许多话说不出口。金旗握了握他的手,说了句保重就走了。
急着回来是因为兜里放着一件宝贝不方便。刚进门他就急着把瓷罐挖出来,把从钟长湖那里买来的那方堂泥砚放进罐中,想了想又掏出了墨玉寿星。刚把瓷罐重新埋结实,屋外就传来陈忠的大嗓门:“旗子,快出来看看。
“看什么?”
走出屋门就见一辆崭新的别克商务车停在泥路上,深蓝色很酷。他惊问:“问谁借的,崭新的车呢。”
“借的?难道我们还要借车?”陈忠把行驶证抛给金旗,喊着:“看清楚了,谁的大名!”一清早陈忠第一件事就是买车,别克是他梦想已久的,今天终于出手买了回来,原因是金旗给了他二百万卖翡翠原石款的百分之十,尽管现在钱还没到手,但是金旗说的他相信。
把金旗拉上车才告诉他:“隔壁古艺斋周老看了陶盆照片问价呢,现在正店里等着。”
古艺斋老板周秋生是河市古玩行里魁首之一,虽然店开得不大,但是雄厚的实力经常收购重磅之物,香港有人,下水也通畅,所以行里很受人尊重。听说周老要货,金旗不由问:“你看这盆能卖多少!”
“你朋友想卖多少?”
“五十万。”
“我们开价八十万。”
金旗点头同意,虽说陶盆是皇家御用,但是陶盆不比瓷器,差了一个档次;再说有残八十万只能算虚价。五十万能出手也是看它稀有罢了。他提醒:“要不要说明有残?”
陈忠随口说:“说个屁,凭眼光吃饭,行当规矩。不过周老能看出来,老人精着呢?”
古玩行当吃药上当常事,有人明知上当了反不吭声,假货当真货卖。张大千只画了一张寿桃图,市场上流传着几十张寿桃图,而且张张当真迹卖,就是这道理。突然车子猛地刹死,金旗差点一头撞上车玻璃。陈忠指着车前说:“你看。”
狭窄的乡村小道中间躺着一条棕色的狗。金旗下车走近一看,狗的后腿折断了血淋淋地挂着,狗目微闭气息很弱,看得出狗伤得很重。没有多考虑扯下一只衬衣袖子,把狗腿扎紧、固定,抱进车里,催着陈忠绕道宠物医院给捡来的狗办了住院手续,并且付了十天的费用。
两人这才匆匆赶到古玩店,可惜客人已经走了。梅玲连声埋怨:“有车了还这么慢,周老足足等半小时气呼呼地走了,我留也留不住。”
金旗笑说:“他走了我们可以去么,上门请罪嘛。顺便还可以把你的银勺子带去给周老看看,也许有意外收获。”
陈忠心领神会,从里间捧出一只锦盒和金旗一起出门。毕竟财大气粗,古艺斋装饰得古色古香很讲究。博古架上摆得满满的,醒目的是正中间一尊翡翠观音,豆种葱绿,水底还可以,现在也算几十万以上的好东西了,金旗这种玩玉人对此垂涎三尺。一直想过过手,把玩把玩,周老却十分吝惜。现在想到自己的满绿玻璃种,对这尊豆种葱绿观音像立即放下了。
“周老,小辈们来给你赔罪了。”陈忠一进古艺斋就敞开大嗓门。这也是一种功夫,随意中带着豁达和幽默,叫人不得不原谅他。
店堂中伙计是位中年人,他告诉两位周老正在后堂陪客人,交代若来就直接去后堂。两人拱了拱手直接进去。
周秋生七十多了,身体硬朗红光满面,正和一位老者叙谈,见陈忠他们进来忙道:“陈少莫怪我早辞,因为有客人啊。”说着,指了指坐在一旁的老者介绍说:“这位是香港博古堂董事长钱伯平钱老。”
陈忠、金旗忙上前拱手见过钱先生。钱先生一身中装,清瘦雅致,戴着圆圆的金絲眼镜,一看就是个有身份的人。双方寒暄几句分宾主入座,伙计送上等香茶。陈忠性急,先说:“上午给周老看得汉代陶盆是旗子朋友的,所以叫旗子直接来谈。谁知路上偶遇一位朋友,有一件小东西顺便带给周老看看,所以来迟了。”
周老摆摆手,说:“无妨。陈贤侄有什么好东西拿出来给钱老看看。”
陈忠掏出锦盒打开,小心地送到周老面前说:“周老请掌眼。”
周老接过锦盒,戴上老花镜反复看着盒中银勺,又找来放大镜,把银勺正反都琢磨透了方递给一旁的钱伯平,说:“这是乾隆年的银勺,真货。你看,银勺背面花纹里还有纪晓岚大学士的微刻,这可是少有的东西。”
“哦?”钱伯平略略一惊,奇道:“真是大学士的东西?”看了半天才点头肯定。锦盒小心放在茶几上并不还给陈忠,这是一种语言,卖买的俗语,意思是我想要了。
周老见此立即问价。陈忠试探着说:“小侄不敢多要,五万可好?”
二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