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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肯定不够,得再买几个。去看看吗?”
关山的工作态度没话说,更使金旗高兴的是他对自己流露出来的亲情,这种淡淡的兄弟般的感觉,使人温暖使人踏实。两人绕着山庄观看着,生活、生产部分已经完备,翡翠毛料一到就可以开工。金旗的意思是全部解开,分老坑种、玻璃种、冰种、豆青种等存放,为公司开账作准备。保险柜多买些,要大型的那种,因为将来好的明料会有许多。
两兄弟说着谈着不知不觉都过了三小时,八点建筑工人、山庄人员都上班了。王玉芳一听老板和关山都还没吃早饭,忙关照厨房准备。不一会儿热腾腾的炒面、鸡蛋、牛奶都端了上来,让金旗很有家的感觉。
留下些钱,告诉关山自己还要出去找毛料,有可能好几天不回来。关山看着他,久久才说:“金弟,保重身体,别太累着。家,哥替你守着,放心。”说着,山西汉子眼圈发红。两兄弟聚少离多,忙啊。
打电话给陈忠,一听才知周媚儿找自己几天了。他问了对方电话号码,随即打去:“你好,我是金旗,周小姐找我吗?”
周媚儿冷冷的声音:“金旗先生有空过来坐坐吗?”
“那里见?”
“就家父店里,请带上实物。“
王玉芳开车送金旗到镇上,顺路到古玩店,居然门关着,陈忠、梅玲都不在。金旗只能独自来到隔壁古艺斋。周秋生老板正候着,见他进来忙迎进后堂。
今天周媚儿略作淡妆,一身白裙显得愈发冷艳。此女和凤娟、雅仙、宋诗都不同,有一种骨子里发出的妖艳,却老绷着脸,让人感到冰凉凉的,却又忍不住想一尝另类姿色。
周媚儿见金旗一进门就上下打量自己,心里不由冷哼声。尽管面前的男人多少和其他男人有些不同,特别是一双银灰色的眼睛和周身外溢得若有若无的一种气息,让人觉得心里怪怪的。但是色心一样,都是一付想吞下女人的面孔。她觉得自己有些讨厌他,很想作弄他一番。让他也尝尝叫自己白白等他三天的烦恼。
周秋生见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出声,忙打着哈哈说:“金少快坐,媚儿泡茶。金少东西带来了吗?”
金旗从衣袋里取出一个皮制小袋,递给周老。
周老小心解开活结,掏出珠串。一片红焰顿时映照满屋,周老几十年珠宝眼光,一眼就知这是颗罕见的鸽血红宝石。若用放大镜细观宝石形成三十多个切面,在光线照射下,几经折射形成迷人的十字星光。颜色更是惊人,是最具价值的浓烈的鸽血红。这种深红色鲜艳美丽把宝石的面目渲染得如燃烧般璀璨,就像传说中不死乌的化身,充满勃勃生机。这颗宝石细细辨去,晶体内无一丝瑕疵,色质均匀,难怪金旗非说一千万不松口。
周老深吸一口气,把珠串捧给女儿,连声赞叹:“罕见、珍稀、好东西,看样子是水坑之物,不知是吗?”
金旗回答:“朋友国外带回来,说是湖中捞起,周老正是好眼光。”
“看样子是缅甸抹谷宝石带的产物,难得的是晶莹通透,无浓淡、无絮状、无绺裂,红得正、红得高贵,确实是不死鸟的灵魂。”
“如此佳品在周老眼中价值多少?”
“这……”周老一时语塞。
“一千万。”周媚儿在一旁掷地有声,说:“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请说。”
“带上珠串,陪我走一趟香港,到港我全额付款。”
金旗暗呼厉害,一来路途风险全无;二来等于空手套白狼。也许下家她已找好,到时一手交货一手取钱,再转手把本钱付出,差价很容易便落入腰包。万一不成,再找别家,反正物在不怕脱不了手。
见金旗沉默不语,周媚儿双眸逼视男人,冷冷道:“金先生怕我把你吃了?”
金旗想了想,说:“同意。几时走?我还没办护照。”
周媚儿站起身,走近男人身边,伸手轻拍他肩膀,说:“立即走,今晚航班。你的临时旅游护照我已经为你准备了。”
望着周媚儿似笑非笑的脸,金旗觉得这是不是一个早设计好的套。
金卷 人间徊徨 第四十四章 香港艳遇(二)
第四十四章香港艳遇(二)
突然去香港总该找个人说一声,就拨通了陈忠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不耐烦的吼声:“谁?报名。”
“我,金旗。马上去香港办事,尧峰山庄你有空问问,照顾一下好吗?”
一听金旗,陈忠口气变了:“好,放心去,明天我就去看看。祝你一路顺风。呸呸,看我这乌鸦嘴,坐飞机是不能顺风的,就祝你马到成功吧。还有剑款我往你卡里打了一百八十五万,除本一人一半。你别推,再推就不是兄弟啦。好,就这样,拜拜。”说话气喘喘的。
金旗关了手机心里直笑,平时挺老实的人也会偷腥,难怪店门都不开。
隔了三十公里的套房里,陈忠放下手机回头说:“这臭旗子猴精、猴精的,准猜到你我在偷着办事。他娘的,准会敲我竹杠。”
还压在他身下的女人狠狠扭了他一把,说:“都怪你!不过我想不可能,小金又不是神仙。”
“我看差不多,他神着呢,不信你以后看。不过旗子不会坏我们事。”说着又动起来,一上一下的。一时套房里云雨又起,战鼓猛擂,好一场肉搏战!
飞机到港是晚上九点,金旗想找饭店开房,周媚儿拦住了,说:“你带着贵重物品住饭店不安全,不如到我住处暂且过一夜,明天货脱手再开房好了。
理由很充分,金旗点头同意。
的士在丽宏大厦停下,周媚儿领先进门,大厅保安向她热情地打着招呼。这是公寓式管理,服务档子很高。两人一直到十八层才出电梯。周媚儿打开了1018室房门。
很大客厅,一边是敞开式厨房和餐厅,一边是一排落地玻璃窗。拉开窗帘夜香港的繁华、奢侈扑面而来,灯海车波一片片奔入眼帘。你若坐在窗前立即就会感到,没有钱等于死。
周媚儿领金旗进客房,说;“这房我爸常住,柜里有睡衣,你洗把澡休息一下,我去准备夜宵。”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金旗感觉到女人的冷意,他无所谓。拿出上海机场买得漱洗用品,进了卫生间。洗完出来,在柜子里翻半天全是大花衬衣,只好挑了一套黑花的短衫短裤穿上,坐在床上调息起来。他不敢进入状态,怕一过又是几天,吓着别人。所以只是静静坐着,内视小金旗自行修炼。刚过十来分钟,周媚儿在喊:“金先生,请来宵夜。”
推门出房,哇,好温馨的氛围。靠长窗沙发前的矮几上点着烛光,散发着淡淡的,清雅的茉莉花香。烛光中两杯斟满琥珀色液体的水晶酒杯正折射着七彩光束,几碟点心十分精致,很远就闻到诱人的奶香。女主人坐在沙发中,长长的缎质睡衣掩不住曲线起伏。浴后的脸庞多了几分红润,多了几分妩媚,少了平日里冷冰冰的神态,在烛光里更具雕塑之美。
“金先生,过来么。”
轻唤惊醒了发怔的金旗,他为自己沉迷脸红。他不得不承认女人,特别是美得入骨的女人,不论好与坏,不论用心险恶与善良,都对男人、特别是正常的男人杀伤力之大无法想象。
周媚儿端起酒杯,说:“金先生请。”
眼瞅着对方仰脖一口干了,金旗也只得喝光。周媚儿又各斟半杯说:“金先生,随意吃几块点心。匆匆忙忙也没什么好招待的。”
“什么话,如此美酒,如此情调只怕金某不想走了呢。”
“金先生认为这里很温馨?”
“是呀,烛光、红酒、美人在伴,还奢望什么呢?”
“金先生,认为我美吗?”
“别有风韵,别有情怀。”
“那么金先生要了我吧,就现在。”声音很轻很柔。
“这……周小姐的意思……”金旗一脸诧异。
周媚儿冷笑一声,说:“金先生何必故作姿态,你不明白吗?我说你和我就在此时此刻做爱。我不是处女,金先生也不会第一次吧。你很强悍,说什么价就不松口了。希望你的能力也能让小女子屈服,来吧,尝尝主动的女人是什么味道吧!”
愤怒或者尊严,还是欲望,说不清。他根本无法抗拒和抵御对面的诱惑,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是否是仯μ住5敝苊亩饪碌谝涣?圩邮保鹌炀妥吡斯ィ绻福话驯鹋恕
两条软藤似的手臂立即绕上颈脖,两片花瓣人以的薄唇微启贴上,丁香如蛇没入狼窝……男人撕裂对方和自己一切阻碍,企图一插而入。可是女人不屈,奋力推倒男人,自己半蹲在上面,握住对方坚硬如杵的下体,一蹲身坐了下去……她渴望征服他!
并不丰满却挺翘的双乳已被抓得深红,尖叫已经变成长吟,周媚儿只觉得坚硬之处愈来愈烫,已经第二次泄了,不,该死!抑制不住的快感潮水般涌来,她不想屈服却长长地欢叫着软倒下来。
男人不让,欲望之焰烧得他双目喷火,他必须撞击发泄。抓过女人躯体,一翻而上,泥泞一片轻车熟路,低吼着,发起猛烈的冲撞。女人被震得浑身快散了,然而酥麻之美妙又使她忘乎所以,再一次发疯般狂叫尖喊,十指猛抓着强壮的肌肉……
风急雨狂,花香飞扬。
终于金旗忍不住一阵气血翻涌,力量浊浪般冲入身下女人的身体里。女人浑身颤抖着,发出猫一样的长吟,软成一摊烂泥,嘴里还在叽咕着:“真好,真好,真好!”昏睡过去。
醒来时,男人不在身边。卫生室里响着哗哗的水声,沙发、地板全是湿漉漉的汗渍。她就躺在地板上,男人一点不顾她是否会着凉,是否会受伤,却痛痛快快洗澡去了。本应该生气,周媚儿却不气。她觉得这才是男人!
她欲望奇强,在香港商战中用身体屡获奇胜,才独自一人在香港铜锣弯站住脚。见识男人太多了,她瞧不起男人,从心底里蔑视他们。几乎没有一个男人,没有一次满足过她。别看一个个嘴花花、眼贼贼,可一到床上扑腾几下就软了。这些外强中干的废物促使她寻找真正的男人,甚至黑社会也试过,却从没尝过高潮的味道。当今天从天地间起伏跌宕时,她觉得自己终于像个弱弱的女人被男人粗鲁地强暴着,这种从没有过颠倒过来的幸福感,使她产生宁愿立即死去的愿望。
她从地板上撑起身子,跌跌撞撞地进了卫生间,从背后抱住男人的裸背,紧紧贴着他。伸出舌头舔着强硬的背肌,喃喃着:“你值一个亿,我给你一个亿,让我跟着你好吗?”
一早醒来,满桌早歺已经放好。周媚儿坐在桌边正傻愣愣地发呆,见金旗出来忙招呼:“金先生,这边坐。”
由于昨晚硬把赖在自己房里的女人扔了出去,一见面金旗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讪讪笑着问:“你早啊,吃过了吗?”
帮金旗盛好豆浆,再把油条一段段剪好,笑着说:“吃吧。”模样真像个乖巧的小媳妇。
两人一起吃完,金旗拿出珠串交给周媚儿,陪她下楼,一同步行去恒宝银楼。从住处到铜锣弯步行仅需十来分钟,所以平时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