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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欢愉。
从前,不,是前生吧,我还是红儿的时候听过这样的一句话,“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委屈的就是自己!”
我却让自己委屈这么久,我本可以不孤单的,我有最爱我的表哥,我有与我生死与共的亲人,我有个优秀的丈夫,虽然后来他爱上别人,可也是很久以后的事,我却什么都没有抓住,那些可以陪我的日子。
我爱胤缜,虽然在给他的爱里有企图,有私心,可是他却真正是一个强者,一个能让女人动心的强者。他也爱我,哪怕是放在帝位之后!
我们之间爱恨瓜葛,早以说不清谁对,谁错,可是这样的拥有,这个绽放,都会让我们开心,满足,愉悦,为什么要错过呢?
“瑶瑶,瑶瑶!”
声声的呼唤让我沉醉,想回吻他,他却还是压着我的身子不让我动,无意间,看着他肩头的牙印,真不敢想,有这么多了,除了送嫁的那一个月里,好像我们每一次在一起,我都给留下了伤迹,不管是出于情不自禁,还是想报复与他,都在做同一件事。
还有那胸前的伤迹以淡了,但还是挣狞,我对他的爱,同样也是伤害,我突然好想好想摸摸那些伤迹!
今天的他温柔的让我想哭,缓缓的滑入我身体,我们都在欲海中翻腾,终于终于放开我的手,我环上他的腰间,用尽全力的去拥抱,他好像在刹那间疯了一般。
死死拥着彼此,抵死的缠绵,这世间好像只至下了我们俩一般,在欲海中翻腾着,只到我们都筋疲力尽,香汗淋淋,他拿着丝帕的帮我擦汗,他的动作温柔而虔诚,似乎他在擦试的不是一个女人的身体,而是无法亵渎女神,而他,而他的额间,脖子,肩头也挂着汗珠,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像水晶般的透亮,清澈。
我撑着床想坐起来,可一动,全身都像要散开一般,他小心的扶起我,楞楞的看着我,这时的他,有说不出的傻气。
一声低沉的鸟叫打断了他的楞神,他把我扯入怀中,一支手轻扶的按摩着我的背与腰间,另一支手轻扶着我的发丝,在我耳边说道:“还好吧!想你太久太久了,有点情不自禁,刚刚有点过,是我不对,睡会吧!”
我听话的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胸前,没错,是这个声音,是这个鸟叫声,那次中□后,我似乎也听到过,还有,还有上次也听到过,他怕是要离开了吧!
这声鸟叫也惊醒了我!
他要离开,他要离开了,可是,可是李浩时间够吗?怎样才能不留痕迹留下他,让李浩多点时间,他是一个敏感,聪明,睿智,多疑的人,除了与我沉尽在欲海之中,能让他放松,放下戒备外,很少有人能瞒过他什么?能在他身上占半点便宜!
又是一声低唱,他调调枕头,轻轻的把我放在上面,为我压好被子,亲吻着我的额头!
要离开了吗?不,我不能在拿李浩冒险,胤缜,如果,如果你明知道是个陷阱,可陷阱里有我,你会跳下去吗?
“胤缜!”
感觉他想起时,我及时叫住他,他果然一楞,然后又腑下来,吻吻我的脸问道:“怎么了?”
“我,我!”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去找丈夫来!”看着有些慌神的他,我一把抱住他,大声的哭了起来!
“瑶瑶,瑶瑶,到底怎么了,怎么了?”
他轻拍着我后背,帮我顺气,本想着演演戏,可是为什么越哭越心酸呢?
“姑姑,姑姑死了,姑姑死了,人为什么要死呢?人为什么总是在失去呢,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瑶瑶,瑶瑶,不要怕,不管怎样,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有我,我不会让你孤单,我不会让你害怕的。相信我,相信我!”
“胤缜,胤缜!”
我声声的叫着他的名字,他也亲吻着我,安抚着我,可能他以感觉的出我的难过与心伤,也就没有走的迹象了,可他是一个超极冷静的人,这几声哭,怕也只能留他一会,外面的鸟叫声还是会叫走他,他是一个走一步看三步的主,他一定不会为了这片刻的欢愉冒险的,难不成,把一切在来一次,就算我不怕累着,他还愿意吗?
赌赌吧!要是留不住,在想别的办法!
我翻身起来,俯在他的身上,他没有动,还是环着我的腰,只是疑惑的看着我,我捧起他的脸,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深深的记着他深情看我的样子,怕是,怕是以后他都不会在这样看我了,如果他知道我拿身体做诱饵,他会怎样的恨我,怎样的看不起我,罢罢罢!
爱也好,怨也罢,我们早以不能相交了,其实,我有个疑问的,这个大年纪的胤缜,为什么不留胡子呢!
“怎么没胡子!”
“呵呵呵!记得有人说过,不喜欢我有胡子的样子!”
我的泪又在眼中转动,那是十几年前,在梦西楼时,我随口提过的,那时的他才多大呀!记得当时我提到康熙同志的山羊胡子,他说很好,我就撇着嘴说道:“不许,我不许我爱的人有胡子,我不喜欢你有胡子的样子!”
“可是,瑶瑶必没有看过我有胡子的样子啊!说不定会喜欢呢!”
“不喜欢,我光想想就知道不喜欢,我命令你,不许留胡子,听到没有!”
“好,只要瑶瑶喜欢,怎么都可以!”
那时的玩笑,你还记着!如果你连玩笑都记着,都放在心上,你为什么会那样的伤我呢?你到底让我感动,还是想我在真真假假中的苦苦挣扎。
爱不得,恨不得,怨不得,等不得。
我真的,早以吃够了那些苦,真的,真的吃够了。
我开始吻他,从额头到唇角,一遍又一遍,伴着我的吻,流下的还有我的泪,他轻吸着我的眼泪,而他眼里跳动着情动的火焰,翻身把我压上,耳边的鸟叫声大了许多,也快了许多,我不许他犹豫,在他耳边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更紧的贴着他,热情主动的燃烧着自己与他。
一切都如我所愿了,这种事,男人要花的体力比女人更多吧,事后的他睡的好沉,好沉,我虽然很累,但也睡不着,就对着他发呆,无意中看到桌上的昙花,谢了,这么快,我记得,我刚进屋时,它还没有开放,胤缜帮我擦拭时,它正在开放,那么美,那么美,那时的我们都没有来得及注意到它,只是享受着彼此难得的温情,而它,它却这样的凋谢。
刹那之间,我忽然懂了:美之所以称为美,美之所以难得,只是因为其短暂,谁也挽留不住,谁也无法让它长存。
第 94 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 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 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 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只到今天,只到今天,我才知道这首诗的意思,提笔间不由自主的写了下来,想离去,可最终还是不舍,回到床前,沉睡的胤缜梦里展颜,嘴角挂着微笑,样子干净的像个婴儿,这是未来铁碗的雍正,这是我爱过的男人,这是个让我孤单了半大辈子,爱不能爱,恨不能恨的男人。
“胤缜,如果时间停在这一刻多好!”
俯下身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快而有力,尽管我用全力去拥抱,可是,可是我还是觉得我们之间有嫌隙,我的们身体靠的如此之近,心却离的那么那么久。
这也许是我们最后的相聚吧!
胤缜用你这十几年的心血换我们这一次的相聚,你会后悔吗?你觉得值吗?
为什么?在这之前,我是那么确定我要这样的做,可是现在我却有些犹豫,十几年的心血,十几年,我不想在想下去了,胤缜,让我们,让我们都不在醒来吧!让我们都留在梦里可好?
我睡着了,但在睡前这是我最后的思绪!
当我醒来,又是深夜了,身边的胤缜以离去,我以换过了衣衫,洗过了澡,是影儿她们找到我了吗?揪被而起,桌的诗以不见,却有另一首,拿着宣纸,借着月光,我看到那熟悉的字迹:
七夕
万里碧空净,仙桥鹊驾成。
天孙犹有约,人世那无情?
弦月穿针节,花阴滴漏声。
夜凉徒倚处,河汉正盈盈
好熟悉的诗,这不是雍正皇帝最有名的三首情诗中的一首吗?看着那宣纸,好旧好旧的了,在看落款于康熙三十八年七月七日,是那年,我们在冷香小筑分开后的第一个七夕,我记得,我吵过的,我要他写情诗给我,可是现实就是这么好玩,还没到七夕,我们之间就回不到情浓之时。
越看越觉得讽刺,在后世里,所有人都说,这首诗是写给他最爱的人的,最可能的主角,因该年妃,却没有想到,是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我!
推开而去,夜色可真美,李浩在门外,看到他,我有些脸红,他却没有丝毫的不自在。
“格格,一切都办妥,只要在等三日,就可明白!”
“我是不是很无耻,用这种方法拌住他!”
“雍王爷是什么样的人,李浩是知道的,要不是到了无能为力之时,主子不会这样的!”
我们不在说话,不对,是我说不出什么话来,这个世上有比我更贱的女人吗?有比我更脏的穿越女吗?
“主子去休息吧!”
我回到房内,被子里还有他的气息,现在的他在干什么?与我一样在发呆吗?还是,还是你以知道我要做什么在拼命反抗。
我们擦身而过,在相遇时,以是对手,我们怎么就成了这样啊!
影儿来为我梳妆,虽有疑问但却没有质疑,我知道是李浩通知她来的,如果她真是间蝶,那么,那么李浩要怎样面对与他呢?难不成为了我,要打散他们之间的爱吗?我得不到这样的爱,在潜意识里也不希望影儿她们得到吗?不,我不是这样的人,我不是这样可恨的人,可是我对她们不好吗?为什么要背叛与我呢?你可知道那样的爱恨,真的把推进了地狱,让我生不如死,痛彻心韭。
我平静的如没事一般,看书,炼剑,下棋,可是心中越波涛汹涌,我真的怕失去,影儿从来到我身边后,我早以把她当成了我的亲人,这么多年的陪伴,这么多年的照顾,真的要掀开那痛的真实,不,不可以心软,一个心软会害死表哥他们的,还有,还有不一定是影儿!
“姑姑,你怎么了,今天下棋怎么老走错啊!”
“我,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你们玩吧,我歇会!”
“姑姑,你真的没事吗?”
“那,我们先走了,你休息!”
看着弘昼他们那关心的神色,我只有笑笑,心越来越不平静。
“格格!十三阿哥求见!”
十三,十三来干吗?我让近来,还好,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