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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陪他们的皇爷爷吃饭吗?怎么他们三个就像要上刑台一样。
那么大的花池,一路走去,弘昼都撞了三次。
“丫头来了,快过来吧!朕都有点饿了!”
“噢!我牵来了三个人来蹭饭的,阿玛没意见吧!”
“没,没,是你选的那三个呢?都过来!”
“孙儿见过皇爷爷!”
“好!不容易啊!跟着你姑姑混还能记得行礼,不容易啊!”
“阿玛!”
“来来坐!都坐下吧!”
“谢皇爷爷!”
“其实你们也别太拘着,朕只想找几个聪明灵利的陪你姑姑说说话!她喜欢你们几个,你们就多去降雪轩坐坐!”
“是!”
我翻白眼的看着康熙同志,暗骂着自己,有他们三个这样僵手僵脚的吃饭,弄的我与康熙同志的食欲不大,也不好在他们的面前与康熙同志多说什么?
这下到好,只剩下吃饭了。
终于吃好了,他们也要学骑射都走了,我与康熙同志都轻了口气,看着同时叹气的我们,我们都笑了。
“阿玛!”我跑到康熙同志身边依在他怀里撒娇,帝王,哎!他的亲孙子都这样与他不亲,难怪他这样的在意我的亲近。
“又有感触了!”
“是啊!突然觉得我是这个世上离太阳最近的人,好幸福好幸福,也好暖好暖!”
“离太阳最近是吗?朕是太阳,难怪,他们都不敢亲近朕,是怕朕把他们都融化了吧!”
“才不是呢!没有接近过你的人总觉得你这个太阳太热,离你近了会把人融掉,可真正接触你的人会发现,你虽然是太阳,只会让人觉得温暖不会灼伤任何人的!”
“朕的小丫头,可真会说话!”
除了乾清宫外,没有必要我绝不出降雪轩,非要出降雪轩,我也会让李浩林白不离身,我怕,我怕那是的事情在发生,他的多几次哭诉会让我心软,或许,或许那也是你的一种战略吧!胤缜,我都想不到有一天,我会这样的不信任你,这样的怀疑我身边的一切。
对与纸牌,他们三个都有瘾了,总在我的降雪轩摸上几牌才行,可是今天,看着无精打采的弘昼,我悄悄的问弘晓:“他怎么了啊?”
与我混的很熟的弘晓对我说:“昨天讲的《左传》,要熟背《子产论政宽猛》这一节。弘昼背不出来,就被责罚了。”
看着一脸郁闷的弘昼我张口就来:“这就是你不聪明了,怎么也糊弄两句吧。就比如说子产论政这一章;你只要背出这两句——夫火烈,民望而畏之,故鲜死焉;水懦弱,民狎而玩之,则多死焉,故宽难——然后就对师傅说,读书是为了学以致用,这篇文章里,就只有这两句话有用,总比你一句也背不出来强。”
弘昼听完一惊,立刻眉开眼笑,说:“那姑姑将我书中每篇文章都划上几句吧,那样就能应付师傅了!”
弘晓与弘喧都无力的翻着白眼:“姑姑怎么能教弘昼偷懒!以后他一定更不听师傅的话了!”
“那有什么?学吗?不是说了吗,学了有用才行,后面的用不着,不如背点有用的!”
“细想着,姑姑说的有理。只是《子产论政宽猛》,师傅说,这子产竟是不对的,施政还是宽些好。《春秋》里面不就是说,立法贵严,责人贵宽嘛。”
看着一脸真诚请教的弘晓也只好说下去,偏心不能太明显:“不错,《书经》里头也说,罪疑惟轻,功疑惟重。都是议论施政的宽猛的。子产说的对,不应该对人民太放纵,书经和春秋说的要宽,也是对的,毕竟,苛政猛于虎。但是这都是因时因地而变的。一味的严苛,人民受不了,掌权者也会被推翻,秦是个好例子。但一味的松乏,也是不对的,汉就是宽的,结果搞得外戚和太监专权,天下群雄并起,最终还是亡了。”
弘晓的背挺直了,严肃的看着我。
一旁的弘喧也早以竖起了耳朵,我也只好撇撇嘴接着说: “你用《春秋》大义驳子产——立法贵严,责人贵宽。这句话,本身就有毛病。法度,法度——有了法就有了度。以法来衡量行为,若违了法度,就应该责罚。既然有了法,就应该执行,而不是还要‘责人以宽’,法是怎样规定的就应该怎样去执行。法是治国的工具,而不是用来恐吓人民的,如果只是立严苛的法令而不执行,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弘晓明白!”
“姑姑!那你一定要把史记里的东西都划出来好不好!我一看史记就头痛,可是有好多的一切弄懂,记熟,我都快累死了!”
“其实啊!对于史记上的故事,我在很早的时候就概括出来了,我念你听听,看能记得多少!”
“真的吗?”
“记着,弘喧你的字不错,你写吧!”
“是姑姑!”
“盘古说:我开:女娲说:我补;共工说:我撞;神农说:我尝;精卫说:我填;夸父说:我追;后羿说:我射;嫦娥说:没射着!
黄帝说:我们做什么;尧说:我让;舜说:我也让;禹说:咱爷们怎么办?启说:让他们个头!
桀说:好玩;汤说:造反有理了;夏亡了……
纣说:痛快;武王说:我也反了;商亡了……
幽王说:点火;褒姒说:刺激;周也亡了……
干将说:我铸;专诸说:我舞;荆柯说:我刺;赢政一躲:没刺着……
始皇说:我修;姜女说:我哭;陈胜说:有种;项羽说:我举;刘邦说:我斩;秦亡了……
孔子说:我仁;孟子说:我义;老子说:我无为;庄子说:我逍遥;韩非子说:把他们全抓了。
张良说:我出谋划策;韩信说:我统帅三军;萧何说:我运筹帷幄;高祖说:老婆,怎么办;吕后说:全喀嚓了。
文景说:我治;武帝说:我兴;光武说:我中兴;献帝说:我说了不算。
张骞说:我通;班超说:我也通;苏武说:通个头!
卫青说:我打;霍去病说:我也打;李广说:我还打;昭君嫣然晕笑:遂天下太平。
董卓说:我势大;吕布说:我人帅;貂婵说:你们俩谁厉害?董卓完蛋了。
曹操说:快帮我脱鞋迎老许;刘备说:快给我牵驴来访诸葛;孙权说:周郎自有妙计安天下;周瑜说:加油,烧死老曹;诸葛说:天下三分,人人有份;司马昭说:向刘备同志学习;晋开始了。
司马迁说:要想成功,不怕被宫;班固说:我要出书;司马相如说:一首赋值一千;曹操说:抄家伙我要赋诗;曹植说:下命令的文有何难;孔明说:我要写怎样调动;陶潜说:你们累不累呀,遂卷铺盖回家了。
朱温说:我同花顺;萧道成说:我一条顺;陈霸先说:重新洗牌……
杨广说:去扬州观花;李渊说:请来公费旅游:李世民说:魏征,你的意思;李治说:福晋,你的意思;武则天说:那还不如我说了算;薛刚说:反了你了!
骆宾王说:鹅肥;王勃说:情深;李白说:酒美;王维说:景幽;孟浩然说:风流;杜甫说:屋漏;白居易说:抱着琵琶唱好;李商隐:我没话说了。
柴荣说:三武废费有我一份;赵匡胤说:今年流行黄袍子;寇准说:带上瓶醋谈判去;李刚说:保家卫国;徽宗说:没保成;钦宗说:我想回家;金兀朱说:没门……
赵构说:把姓岳的抓了;岳飞说:我有何罪?秦桧说:也许有……
陆游说:我要死了;文天祥说:死得好,我为你喝彩!
完颜说:金大;耶律说:辽大;成吉思汗说:大你个头!
忽必烈说:整个大陆我说了算……
朱元璋说:高筑墙;建文帝说:孙承祖业;朱棣说:我找我爹;严嵩说:清史留字;崇祯说:袁崇,你的良心大大地坏了……
李自成说:歇会,找个小姐来;吴三桂说:敢泡我福晋;
皇太极说:三桂是个好样的
“有趣有趣真有趣!接下来呢!”
“还接,在接要掉脑装了!”
“说着玩吗?”
“好!那我想想看,对了,那接下来就是顺治说:爱江山更爱美人唉!啊!康熙说:江山好管儿子难教;”
“哈哈哈!皇爷爷听见了会被拔皮的!姑姑!”
“胡扯!阿玛哪有这么暴力!”
“痛快,听姑姑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看来弘历来晚了是吗?”
我这才警觉,娘的,他们兄弟俩又来了,怎么回事,我这降雪轩是菜市场吗?来来去去都这么容易,林白,李浩你们都傻了吗?
你们没有感觉我不喜欢弘历与弘时吗?你们平日不是最贴心的吗?
对于未来乾隆大帝我从惊奇到避着,我不喜欢心计深沉的人,而弘时,他,他与他的母亲都是我心上的伤,碰不得,见到他,我会更难过的。
“怎么样,你们三个学到了什么?”
“见过皇爷爷!”
噢!他们是康熙同志带来的,我起身,看见做在那喝茶的康熙同志,我的老天,他到底来了多久啊?
“小丫头,不欢迎朕来!”
“阿玛!你突然冒出来,想吓死我啊?”
“这丫头,我说你们玩什么呢?不是说好了去陪朕吗?朕见没人来,就来看看了!”
“啊!对不住,对不住吗!谁让那个谁总是苦着脸,我没办法就只好安慰一下,错了时间了!本来想着和他们一说清楚就去的!别气了吗?又不是故意忘记的!”
“说来说去,还不是你的错!”
“一点点,一点点!”
“连朕与先皇都编派,是不是要朕打你板子啊!”
“哪有哪有!别生气,他们还要接想,我陪阿玛去园子好不好!”
“你呀!还不走!”
“好啦!好啦!”
我拖着康熙同志出去,屋里的小子们都在议论着我刚刚胡扯的东西,那是我在好多年前在网上看到的,才胡扯出来,够他们研究一段时间了。
“阿玛!你别生气好不好!”
“没有生气,突然觉得你说的没错,江山好管儿子难教呀!”
“阿玛!”
“怎么了!”
看着没有外人了,我才说道:“在过四天是八哥的生辰了!”
“呖!你想朕送东西是吗?朕不能送!”
“没有让你送呀!昨个八哥来约我去他府上,我骗他说有事不能去,但会送一份礼去!”
“你送礼,要朕出吗?好!你去选,选好了就用你的名义送去,对了,为什么要骗他说不能去?”
“阿玛!你有没有发觉,我总是叫你阿玛而不是皇阿玛!”
“是啊!加个皇字,就生份了!”
“阿玛!你去好不好!以父亲的身份去给儿子过生辰好不好?”
“这!”
“不会传出去的,你改扮一下吗?好不好?”
“你可真管想啊!”
“去吧!去告诉他,皇帝虽然让他受委屈,可是父亲却很疼他!我们一起去给也个惊喜!”
“让朕想想!”
让康熙同志去八阿哥府上,是我想出来给八阿哥最好的礼物,我知道,他以无以前的风光了,上门祝贺的人一定不多,所以我才想到这个点子,康熙同志,你也觉得欠八阿哥很多,你也觉得让八阿哥受了很多委屈,那就暖暖他的心吧!如果他的生辰你能去,他会开心很多。
“瑶妹妹,八哥生辰你真的不去吗?”
“表哥,我真的有事,不过我会送一份很特别的贺礼!”
“八哥啊!哎!你不想去也算了,贺礼要我帮你送去吗?”
“不用,我会让特别的人送去!”
李德全送来消息,康熙同志说去!看来,他很爱这个儿子。
第 86 章
到日子了,我们对外说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