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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吧,这可是你最真诚的朋友阿卜杜拉对你的谢意啊。”
阿卜杜拉说着,忽然看到杨帆看着门口,嘴角倏然露出一丝笑意,阿卜杜拉马上扭头向门口看去,可门口空空荡荡的,除了杨帆的两名侍卫标枪一般杵在门外,什么都没有。
杨帆收回目光,笑吟吟地对阿卜杜拉道:“我刚才看到你的货物中有许多毛毯,或许你可以送我一条做为礼物。”
阿卜杜拉大喜道:“好!我送你五十条,嘿!那可是最好的羊毛地毯,两条就能换一个女奴呢。”
杨帆摇头道:“不不不,一条就够了,朋友间的情意可不是用金钱的多少来决定的,难道你希望我改行去卖毛毯吗?”
阿卜杜拉哈哈大笑起来,马上爽快地喊人去取一条最高档的毛毯来。当阿卜杜拉把那柔软光滑、轻如羽毛的上等毛毯送到杨帆手上时,向他挤挤眼睛,促狭地道:“亲爱的木,这么多美丽的女奴你就真没有一个喜欢的,还是说……您的夫人太厉害了?”
杨帆忍不住笑了,拍拍他的肩膀道:“果然是聪明的阿卜杜拉啊,所以我就不找这个麻烦了,还是毛毯好一些,天气冷了,睡在上面会很暖和。”
阿卜杜拉摇头道:“美丽女奴的身体更光滑更柔软,两个美丽的女奴会比一张毛毯让你睡的更温暖。我的故乡有个谚语说:‘女奴可以自由买卖,自由女人却是男人脖子上的枷锁。’你呀,不该这么早成亲的,你看我就是一个快乐的单身汉……”
杨帆道:“是啊是啊,可惜我没有在成亲之前就遇到你这位好朋友,听到你的金玉良言,你快回去休息吧,天色已经很晚了,明天咱们再聊。”
杨帆笑着把阿卜杜拉推出房门,阿卜杜拉意犹未尽嘟嘟囔囔地走了,杨帆转身回到房间,却并没有关门,片刻之后,一道纤丽的人影便倏然闪进房来,房门随即便被她关上了。
女人一身青色短打,身材曼妙,俏生生地站在灯下,一双明丽妩媚的眼睛瞟着杨帆,似笑非笑地道:“阿郎方才应该接受他的好意才是。”
杨帆笑道:“是啊,我本来是想接受的,留两个漂亮女奴给我暖床,那该多好,不过……我忽然看到了你,那些女人哪有小婷漂亮。”
女人的脸马上就红了,她咬着唇,红着脸,羞羞答答地低下头,却没有出言反对,那种妩媚的羞态看得杨帆怦然心动,熟透了的美丽女人含羞带笑的时候,那种魅力真是无可抵挡。
杨帆咳嗽一声,喉头有些发紧:“顺字门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古竹婷马上露出喜悦的笑容,喜孜孜地道:“李黑和严世维已经答应并入顺字门了,奴家答应他们,如果顺字门能在明年二月初下江南以前一统漕帮,他们就是三十六管事之一,如果办不到,他们可以带着蛟龙会的人马自立门户!”
“好,这么快就打开局面了,有蛟龙会在手,我们就有能力向第一流的大帮派下手了。”
杨帆让古竹婷坐下,提起半罐子骆驼奶,为她斟了一杯,古竹婷先还以为杨帆口渴,待见他是为自己斟的,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站起来,双手接过,说道:“不只一个蛟龙会,还有七个小帮派也答应并进来了,他们的船和人都比较少,但合起来却是一支不小的力量,有了他们的加入,顺字门现在已经勉强够得着第一流的大帮派的边了。”
“哦?真有这么顺利,你要小心些,可不要是他们以进为退,探咱们的底。”
“当然不是!”
见杨帆有点狐疑,古竹婷急了,刚抿了一口驼奶的碗又放回桌上,急急站起对杨帆道:“我们已经展示了强大的武力,君如颜避门不出又显示了咱们在官府的势力,在他们受到生命威胁又无力反抗的情况下,他们还有别的选择么?
至于那些小帮派,蛟龙会肯并入顺字门就能给他们足够的信心,我都不需要向他们透露底细,只是让他们站在屏风后面,亲耳听到李黑和严世维答应加入顺字门的话,他们就很痛快地答应了。”
“好好好,看把你急得。”
杨帆看见古竹婷急的脸都红了,不禁有点好笑。灯光下,她的肌肤粉润晶莹,仓促间,唇边还有一滴驼奶,乳白色的驼奶、红艳艳的唇瓣,杨帆脑海中突然幻想出一副邪恶的画面。
他的小腹有些发热,当他伸出颤抖的手指轻轻按在古竹婷柔软的唇上,看到她仿佛受惊的小鹿般的可爱双眸时,他甚至来不及拭去那滴驼奶,便吻上了她的唇瓣。
古竹婷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呀”地轻呼,结果是不但初吻就此失去,丁香小舌儿也就此失守,被杨帆的舌尖勾住。仅仅是一吻,便吻得古竹婷变成了面条儿一般,整个身子都软了,幸好杨帆及时搂住了她的小蛮腰。
古竹婷竟是如此不堪情挑,整个人都迷醉了,她几时曾被人这般温柔疼惜过?一时间身心俱醉,身子火烫,愈发的柔软滑腻,杨帆只靠轻搂蛮腰已经无法让她站立,便顺势坐到了椅上,而娇喘吁吁的古竹婷则瘫软在他的腿上。
杨帆柔声道:“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怕你急于求成,我们有近三个月的时间,完全可以从容布局,这决战的时间不能早了,也不能晚了,必须得选在明年一月末二月初,才能天时地利人和。”
“嗯!”
古竹婷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脸颊烫烫的不敢抬头。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方才的反应有些过份,作为一个杀手,她的性情一向是极沉稳的,却不知怎的,杨帆稍稍露出一丝不信任的语气,她就方寸大乱。
她不好意思地垂着头,低低地道:“那几个小帮派并不知道我们的真正底细,李黑和严世维也不知道,他们只知道我们有独孤世家支持,还以为我们就是独孤世家的人,不过凭着独孤世家的字号,已经足以收服他们了。”
杨帆笑道:“其实在长安这地方,独孤世家的字号比我的字号管用。他们根本不知道继嗣堂为何物,让他们知道是独孤世家在背后支持他们就行了。”
“啊!”
杨帆的手上下游走,也不知触到了哪里,古竹婷的身子猛地一颤,面红心跳,鼻息咻咻,一双湿润的要滴出水来的眸子带着些央求的味道望着杨帆,昵声道:“爷……”
杨帆心肠一软,一只手从她乳下的位置挪开了,古竹婷如蒙大赦,绷紧的身子稍稍放松了些,:“但……乔家三兄弟却知道这位三爷传人是连独孤世家都能驱策的,只是还不知道究竟是谁、是何身份,奴家要不要告诉他们?”
杨帆轻拍着她柔腴丰盈的臀部,思索片刻,摇头道:“不用,至少现在不必说给他们知道。他们把顺字门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这就是他们忠心的最大保障,底细总要让他们知道的,前提是……等他们再也下不了船的时候。”
“是!”
杨帆把下巴搭到了古竹婷的肩上,她的身子正在瑟瑟发抖,这种柔柔怯怯的样儿是很容易勾起男人的兽欲的,杨帆强忍住冲动,才把话接下去:“接下来你先整合顺字门,然后逐步吞并其他各派,我会在城里故布疑阵,还会时时过来看你们。”
杨帆的爱抚让古竹婷非常受用,身酥骨软,快美异常,这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滋味,让她如痴如醉,好象喝醉了酒似的,哪里还能答出话来。杨帆看她这般模样,欲火不禁大炽,情知公事是谈不下去了,不如接下来“谈谈私事?”
杨帆下意识地就要去抱她的腿弯,古竹婷“呀”地一声惊呼,双手搂住了杨帆的脖子,发烫的脸蛋儿贴着他的脸颊,颤声道:“爷,不可以,外边……有人……”
古竹婷害羞,杨帆也没有让人听墙根的习惯,这儿的房间极简单,可没有外堂内室的区别,杨帆略一迟疑,道:“我打发开他们。”
古竹婷大羞,道:“别,那……那多明显。”
杨帆苦起脸道:“那怎么办?”
古竹婷细声道:“下……下次吧,奴家……奴家已经是爷的人了,还能跑掉么?”说到后来,已是细若游丝。
杨帆道:“那这次……”
古竹婷鼓足勇气,一下子从杨帆身上逃开,不敢抬头看他,双腿犹自发颤,低低说道:“奴家……先走了。”
门开了,人走了,好象一阵风儿似的,杨帆垂头丧气地看看斗志昂扬的某二哥,叹口气道:“得,咱歇了吧!”
古竹婷踩着云朵似的,高一脚低一脚地飞窜出去,一个箭步上了墙头,软绵绵的双腿支撑不住,哎哟一声就跌了下去,客栈的一个伙计听到了动静,抄起棒子大吼:“不开眼的小蟊贼,太平帮开的客栈你也敢闯?”
古竹婷掩面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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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八章 灵前风波
翌日一早,李黑和严世维便赶到了文会主家。作为文会主的左膀右臂,他们不必为文会主守夜,但是白天也不守在灵前就不合适了。
今天还有许多刚刚得到消息或者昨天在观望声色的帮派赶来吊唁,李黑和严世维陪着文少会主一一接迎,接受慰问。
对于李黑和严世维自文长兴死后一系列的怪异举动,文斌显然也察觉到了不妥,他没有再坚持立即对顺字门还以颜色,但是沉默中对于李黑和严世维这两位长辈却保持了明显的距离和警惕。
三人一边为文长兴操办后事,一面见缝插针地分别会见帮里的各路管事,一场半公开的较量就在灵堂前悄然进行着。
其实文斌并不知道李黑和严世维究竟要干什么,他猜不出,却不能不作防备,所以在发觉李黑和严世维有串联举动后,文斌也马上加强了同忠于文家的势力的接触。
但是忠于文家的管事们对于这种暗流涌动并不太在意,他们忧心忡忡的是蛟龙会失去了漕口。漕口在漕帮中人数很少,甚至只有一个人,却拥有和漕拳相抗衡的力量,成为帮主的左右手,就因为他掌握着一种特殊的资源…………官方力量。
而官方力量是一支漕帮不可或缺的重要力量,没有官方背后支持,像蛟龙会这样上百条船,几千号兄弟的大帮会,从扬州一路运粮到长安,成本只怕要增加一倍都不止,那就很难维持下去了。
眼下马上就要进入冬季,今年的漕运已经基本结束,将有长达三个月的休整期内,在此期间还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但是明年开春再下扬州的时候,如果他们还是不能和官方有力人物搭上线,那蛟龙会就完了。
或许君如颜在官方交结的人是谁,帮里的重要人物是知道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有资格或者有能力取代君如颜,去跟这个人直接建立联系。
潜规则的最大特征就是“潜”字,那些为了个人利益肯给他们大开方便之门的官员并不愁没有灰色收入的来源,他们首先需要的是安全,绝对的安全,一旦出事,不能牵连他们。
所以,必须要有他们信任的人从中牵线搭桥,他们才肯与之建立联系,像君如颜这种人,要么是那些官员的同窗,要么是同一座师门下,要么有同乡故旧之谊,总之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很难想像这些江湖人不通过这些特殊的“掮客”,而是直接扛一箱子金银登门拜访,那些官员就会见钱眼花,答应做他们的保护神。
但是文斌眼下最担心的却是会主之位旁落他人,站在不同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