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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齐声道:“依得!依得!”
西门庆便拱手道:“既如此,救人如救火,小弟这便告辞下山,也给众位哥哥兄弟做个开道先锋,逢山探路,遇水搭桥,众家兄弟们渐次前来!焦挺、吕方、郭盛、陈小飞,你们且与我作第一路!”
焦挺、吕方、郭盛、陈小飞都是越众而出,叉手不离方寸:“谨遵哥哥将令!”
晁盖急忙劝阻道:“四泉兄弟,你还没回家呢!且先回家一你媳妇,再动身不迟!”
西门庆早带队跨过了聚义厅门槛,闻言回头道:“天王哥哥,戴院长神行术展开,急如星火,他和公明哥哥的xing命,就在这指顾之间,哪里还有回家和媳妇叙话的工夫?待救了公明哥哥和戴院长xing命回山,有多少话说不得?此时,却休怪小弟忍心了!”说罢一回头,转身就走。
背后聚义厅中“噼啪”声大作,却是众好汉以掌击桌,尽皆鼓噪:“恁地好男子!”
人丛中早跳起阮氏三雄来,异口同声道:“我们去给西门庆哥哥驶船!”
吴用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道:“阮家二哥,论年甲你还长过四泉兄弟,怎能管他叫哥哥?”
阮小二头也不回地道:“西门庆哥哥义气如山,我阮小二敬他不过,此后自当以亲兄长来待他!”
聚义厅中,便有不少人喝起彩来:“阮家二哥说得好!”这正是:
别有妙计出机杼,更多义气照梁山。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章 黄门径
阮氏三雄抢出聚义厅,向西门庆一行人直追上去时,却见西门庆身边多了一人,却是小厮玳安。【;书
玳安早守在聚义厅边等着西门庆回家。却不料自家公子才从东京回来,足不旋踵,又要往江州去了,真是做梦也料不到的事情。情急之下,急忙跟了上去,西门庆却是步走如飞,若没有陈小飞拉着他,这小厮早跟不上了。
却听西门庆一边吩咐玳安别后的话,一边解下身上的包裹交代给玳安,让他将这些礼物转交给月娘,叮咛再三,话短意长。阮氏三雄得清楚,听得明白,心中更增钦佩:“西门庆哥哥却不是无情人,实在是多情公子。可为了兄弟义气上头,却把这多情都不顾了。这般英雄男子,就是宋江哥哥在此,也要逊他一筹啊!”
西门庆打发走玳安,又问阮氏三雄道:“二哥,五哥,小七兄弟,你们跑这么快,却是为何?”
阮小二正se道:“今天山寨里必有一场大调动,小弟便要去金沙滩上,监管着使船。渡人渡物,疏忽不得啊!”
西门庆亦拱手道:“有劳二哥了!”
阮氏三雄更不多言,行过礼后,抢过西门庆头前,早跑得远了。
西门庆望着阮氏三雄的背影,心中突然一呆:“刚才阮二哥,为何对我自称小弟?方才走得急,却没注意到,此时想起,真叫个古怪!”
不多时,早到金沙滩,讲武堂众学兵,早已接了晁盖将令,火急带上了马匹军器,全伙都到。西门庆了忍不住点头,自己只不过是提出了一个军校的想法,却有林冲等人却渐渐把这想法丰满成了现实,可见智慧本无分古今上下,谁想得早了,谁占便宜。
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的,讲武堂众学兵得了自己现代人文jing神的略微启蒙,整个面目风貌,已和传统意义上的喽罗兵大不相同,他们这些人未来能成长到何等地步,实在是难以忖度,即使是自己这个始作俑者,也无法给他们定以限量。
变革既然发生,就不是任何人、任何事能阻挡扼杀得了的。
西门庆暗暗颔首,对身边吕方、郭盛道:“二位贤弟,讲武堂练兵果然得法!”吕方郭盛相视一笑,能得西门庆如此一赞,平ri所受的诸般辛苦,尽都不枉了。
众人从众学兵中点了十人,牵了二十余匹马,带了些朴刀杆棒,直上大船。阮氏三雄早已安排妥当,棹歌声响亮,离了金沙滩,直驶过水泊。
西门庆和焦挺、吕方、郭盛、陈小飞等人牵马上岸,回头向船上的阮氏三雄拱手道:“众位哥哥兄弟,小弟先行,咱们江州揭阳镇再见!”
阮氏三雄齐齐躬身行礼:“恭送西门庆哥哥!”
西门庆一点头,翻身上马,一骑当先直驰了出去,飞奔二十里后突然省悟,诧异道:“小七兄弟叫我哥哥倒也罢了,为何二哥、五哥也跟着叫我哥哥?”
身边焦挺、吕方、郭盛、陈小飞互相了几眼,焦挺便道:“我怎么觉得,阮氏三雄这哥哥二字,并没叫错?”
陈小飞正se道:“哥哥二字,西门庆哥哥当之无愧!”
吕方郭盛也道:“我们也觉得很自然啊!”
西门庆摇摇头,便道:“罢了!赶路要紧,这些字头儿上的意思,懒得想它了!”
一行人晓行夜宿,换马不换人,连ri飞驰,一路留下通行暗记,给后来的梁山人马指路。这一ri,早来到一座大山之前,西门庆见山势怪恶,便放缓了马速,对身旁众人道:“这山生得险峻,兄弟们小心了!”
吕方、郭盛扎住马,打着凉篷向山上了半晌,也道:“哥哥说得不错!山林之中,不时有鸟儿无故惊飞,莫非其中有大伙在内?”
焦挺便遮到西门庆身前护卫。西门庆吩咐众人道:“大家小心冷箭,兵刃都准备到最顺手的位置,慢慢前进!能花钱解决的事,就让孔方兄去吃苦好了!”
大家闻言一笑,紧张的心也略放松了些,一行人收敛紧了马匹,顺着道路缓缓而行。
到了一个大拐弯儿处,众人目光都是一凝,只见当路已经放倒了好几株大树,树后林林总总站了二三十条壮汉,一个五短身材黑面皮的汉子,正坐在当先第一株放倒了的树身上,着这边冷笑。
这黑矮汉子侧旁远处,另有一人,斜倚着一株枯树,正在那里摩弄着手中的一枝横笛。笛生七孔,长一尺四寸,盎然有古意,持笛人生得面容古怪,清矍如画上瘦骨棱棱的神仙一般,背后却不背宝剑,只有赤铜刀两口。
西门庆一见,心中顿时恍然大悟:“不用问,此处便是黄门山了。这两个领头的人,若不是铁笛仙马麟和九尾龟陶宗旺,却又是哪个?摩云金翅欧鹏呢?嘿嘿!神算子蒋敬呢?我西门庆来了!”
在他做梦娶媳妇正想美事的时候,就见那坐在树身上的五短身材黑面皮汉子大声道:“兀那几个客人!咱们黄门山的大王,你们想必也听说了!只要钱,不要命!晓事的,乖乖把包裹打开,让老爷我验,按规矩,值百抽十,公平交易,童叟无欺。若是真心实诚的穷苦人,不但不收买路钱,还有路费相赠。可若是哪一个杀千刀的敢在老爷眼下弄虚作假,抖了出来,咱们三刀六洞,莫怪手下无情!”
西门庆低喝一声:“下马!”便当先下马,先解下背后的ri月双刀,故意往旁边的石上一倚,先示以无恶意,这才上前道:“久闻黄门山四位英雄好汉之名,对面那位,可是光州人氏,江湖人称九尾龟陶宗旺的吗?”
那黑矮汉子一跃而起,大声道:“这位公子却是甚么来路?竟然如此好眼力,识得我陶某人的根底?莫非,你是官府的走狗不成?”
说着一挥手,四下里刀光闪亮,耀人眼目。这正是:
仿佛当年鸿门会,依稀往ri赤壁危。却不知西门庆如何应付,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章 英雄兴
黄门山众喽罗一亮兵器,焦挺、吕方、郭盛、陈小飞和带着的讲武堂学兵们也把兵刃都拽了出來,倚马而列阵。
西门庆着双方剑拔弩张,蓦然间仰天长笑。
九尾龟陶宗旺手中此时也抄起了一柄铁锹,严阵以待。却见西门庆大笑,不由得与斜刺里铁笛仙马麟对视了一眼,喝道:“兀那汉子,你笑个甚么?”
西门庆笑道:“我笑只笑,黄门山四位头领何等英雄,怎的见风就是雨,还洠Х殖龈銮嗪煸戆祝桶诔稣饷错ゴ蟮恼笳虂砹耍俊
陶宗旺闻言涨红了脸,喝道:“你这厮……”
话未说完,那边铁笛仙马麟咳嗽一声,打断了陶宗旺的喝斥,缓缓步上前笑道:“这位兄台,谈吐不俗,却不知是该如何称呼?”
西门庆拱手道:“江湖后进,无名小卒,薄名不敢有辱铁笛仙尊耳。今ri小子们身有要事,借路宝山,不敢违了道上的规矩,该多少买路钱,就此献纳,可若说小子们是那等官府的走狗,却不敢应承。”
马麟听了眼前一亮,上上下下打量了西门庆几眼,沉吟道:“听兄台这么一说,必然也是线上的朋友了?却不知老大在哪里开山立柜?便请明言,说不准还是一脉的香火。”
西门庆笑道:“微名不足挂齿。小子们身有急事,还请马头领准许我们弟兄交钱走路。”
马麟哈哈一笑,把眼睛转到了西门庆身旁的ri月双刀上面,将手一伸道:“可否借兵刃一?”
西门庆慨然道:“自当奉命。”说着双手捧起宝刀,倒转刀柄,向马麟递了过去。
马麟接在手中,左手拇指一按绷簧,“呛啷啷”双刀出鞘,山道上顿时亮起一道电闪來,首当其冲的马麟和旁边的陶宗旺都是吃了一惊,猛喝一声彩:“好宝刀!”
陶宗旺倒拖铁锹,走过來和马麟细细刀。马麟心中暗想道:“江湖上使双刀的好汉倒也不少,却从來洠倒心囊桓鋈绱苏獍愕那嗄暧⑿鄣模〈巳说降资撬肯菸一泼派街匚е校谷换故翘感ψ匀簦绱擞⑿哿说茫俊
马麟这里思忖,那里陶宗旺却是越越爱,便向马麟说道:“三哥,这两柄双刀,真是宝器。依兄弟说,不如便收來了当买路钱,三哥你背上这两口赤铜刀,也该换换啦!”
一听此言,焦挺、吕方众人都是愤然变se。
马麟哈哈一笑,将ri月双刀还鞘,悠然道:“四弟,咱们黄门山在这里设卡子收买路钱,天公地道。可若是见宝眼开,却收缴起江湖上朋友的兵器來,那成个甚么话?哥哥我虽然也是使双刀的,但比起这两口宝刀來,我更爱的是江湖上的义气,可不能让江湖上的朋友们都说,咱们黄门山眼皮子浅,洠У陌汛蟾缍绲拿哦肩枞枇耍
陶宗旺听了,黑脸上漾出羞红來,抛开手中铁锹,向马麟拜倒:“三哥教训得是,方才是兄弟我莽撞了!”
这边马麟急忙将陶宗旺扶起,那边西门庆却是暗暗点头,心道:“宝货在前而不动心,來黄门山四杰果然不是那等浅陋的人物,这四位英雄好汉,大可交交!”
马麟扶起了陶宗旺,手指一拨,刀柄在前,将ri月双刀还了回來,笑道:“來是马麟孤陋寡闻了,竟然无法从兵刃上出这位兄弟的來路,惭愧啊惭愧!”
西门庆背好了刀,拱手道:“今ri实在是失礼了,待在下身上事过后,必然重上黄门山,向各位好汉赔罪。”
见西门庆始终不说出名字,马麟心下越來越是好奇,一边派手下的小喽罗上去揣摸这行人行李肥瘦,一边同西门庆搭话道:“却不知兄台风风火火,意yu何往?”
西门庆道:“江州城中,在下们身有要事,不得不火速赶路,既蒙马头领放行,足感厚意。”
说着话,揣油水的小喽罗已经估算完毕,一头钻进旁边的树林子里去了。
过不多时,小喽罗又一头钻了出來,站到一块大青石上吆喝道:“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