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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真的不愿意说吗……”他吻在她脖颈的血脉,牙齿摩挲着……
她真的忍不住了,“我……说……我是被……别人……强……吻了……才有了唇上的……伤口……”
虽然已经知道了是这样的结果,可从这个在她身下呻吟的小女人口中再听到事实就是另一种感受。
“以后别再跟他见面了。”谭羲尧毫不犹豫的咬着顾西的耳垂命令着,舌尖描绘了她耳上的轮廓。
“嗯……我……保证……不会再……跟……跟他见面……”顾西攀附住他的肩膀,弓身相迎,谭羲尧早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听到她的保证满意的退出了手指,取而代之的是他肿胀火热的昂长,彻彻底底的贯穿了顾西的身体……
她随着他的抽~送战栗着身体,和他一起曼妙在快感之中,一波又一波的湮灭了理智与思维,冲上极致的巅峰。
……
清晨顾西醒的特别早,可以说她也根本没有睡,躺在还在沉睡的谭羲尧的颈窝,枕着他的胳膊,顾西满足的伸出一根小指头,仰着下颚,调皮的沿着谭羲尧脸部轮廓描绘着一个画面,她轻咬住薄唇,又在他的下巴偷偷的亲了一口,她还真怕他醒过来,因为这个时候很幸福,顾西小手又滑落到他**的胸膛,把玩着他胸前那个“小豆豆”。
可能还是顾西打扰到了他,谭羲尧睁开了眸子,突然握住顾西不老实的小手,“西~西。”小丫头太不老实了,她不知道这样会挑起男人的欲~望吗?
“谭叔……我以后想天天跟你睡觉。”她裂开嘴笑的有些羞赧,可白皙的脸蛋却一副真诚的态度。
“去洗个澡,起来吧。”他吻了下她的额头。
“你给我洗!”顾西嘟着嘴巴,手又开始胡乱的在谭羲尧的身上摸索,她不想离开这张有着缠绵痕迹的大床了,闭上眸子一下狠心,手猛然下滑……
她素来胆子大,可在握住男人昂~长的那一刻起还是禁不住脸红,手颤抖了一下。
真要命,顾西简直是个小妖精……他将她再次压在身下……**着身子缠绵纠缠了起来……
又是一上午的折腾……
第七十七章 去卫家
临近中午的时候钟妈提着新鲜的蔬菜水果来到公寓里,发现谭先生和西西小姐竟然连早饭都没动一下,只好将桌子上的餐盘收拾干净……最近发现他们两个人是越来越奇怪了,钟妈说不上来那种感觉,也不敢乱猜测,可是她毕竟是个过来人,自己小姐该不会是和谭先生在恋爱吧?
钟妈将买来的新鲜的水果放进了冰箱里,大约又忙活了一个钟头,做好中午饭,完全是按着自家大小姐的的喜好做的,其中当然包括她最喜欢吃的珍珠鳕鱼,而谭先生似乎除了不太爱吃酸辣的口味以外,也没有挑剔过什么。
忽然,客厅座机一个电话响起,钟妈擦了擦手上的水,电话是从医院打来的,是个很年轻虚弱的男孩子的声音,他问顾西在不在,钟妈也不敢上楼打扰顾西,只简单的说自己的大小姐不在家,来人竟然很没礼貌的挂了电话。
钟妈握着电话筒正疑惑着,二楼就奔下来一道身影,正是他们家西西小姐。
“小姐,慢点,刚才有男孩子打电话说是找您。”
顾西皱起好看的黛眉,公寓里的座机电话她几乎没告诉过别人,于是又跑回到楼上拿起自己的手机开机,果真有许多的陌生未接来电,转到语音信箱,全是周宇凡的声音,就是求顾西去看看自己并为昨天的事想请求顾西的原谅。
顾西昨天晚上还答应谭叔不再见周宇凡,一下横心,继续没理会他的事。
……
两人都收拾好自己,于是就坐到客厅吃午饭,谭羲尧亲自端着一杯牛奶递给顾西,“喝了吧,好好养足了精神。”
顾西想都没想就接过来一口气开心的喝光了,只是她觉得这牛奶的味道有点怪。确实这并不是一杯纯牛奶,而是加了避孕药的混合牛奶。昨天又没做防护措施,如果直接要求她吃避~孕药,小丫头恐怕得闹上半天,他无奈就只能选择这么做了,他们现在的这种情况确实不适合要孩子,顾西不过才高中毕业,孩子的到来只会让她未绽放的青春折翼。
谭羲尧看着她开心的喝完牛奶心中多多少少有些对顾西的歉意,语气,动作也愈发的宠溺温柔,下回他应该多准备些避~孕~套,毕竟避~孕药对女性的身体有损害,不是不能吃,而是要尽量少吃。
顾西看钟妈还做了她最喜欢吃的珍珠鳕鱼,心情似乎就更好了,至少从昨天半夜到现在她都过的很开心,只是下午她一想想就觉得心闷,那个地方是个伤心的回忆。
“谭叔,我下午我要回卫家一趟。”
“我送你去。”
顾西连忙摇头,“我想自己去,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我和那个人该好好谈谈了。”
谭羲尧没再说什么,她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他也比任何人都了解顾西与卫家的关系,态度。
“那晚上我去接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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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顾西跳上一辆的士,很不巧那个司机竟然就是上回送顾西去墓地的司机大叔。
司机大叔睁大了眼睛,再次瞧向后视镜里的身影越看越熟悉,终于他脑子里蹦出了一张在雨天时冷冷的说着去墓地的面孔,他对她的印象实在太深了,还有那块镶有钻石的手表,他还以为是假货呢,本来就没想着收那个小姑娘的钱,可没想到回家正好让隔壁回收金银首饰的老板看到,经过老板的一番鉴定,这表至少值二十万,当时他就震惊了!!!如今再看到这小姑娘穿戴和雨天时的真是不一样,她说她是个孤儿,但这孤儿也太有钱了。
绝对穿戴的够像有钱人家的千金!
“小姑娘,还记得我不?”
顾西拨弄着手机这才抬起头看向司机大叔,“嗯?”
“小姑娘,我送你去过墓地。”
顾西想了想,似乎稍稍有些印象,这个司机大叔虽然话不少,但她能感觉到司机大叔是个好人,那天她情绪很差,说话才犀利了点,这会儿她微微一笑带着调侃的语气,“原来是大叔你啊,这回不去墓地了,去凯龙国际的别墅区。”
小姑娘今天心情不错,“好好,还有那块手表我一直留着呢!改天我让我大女儿星星给你送过去。那表太贵重了,当油费我收着良心不安。”
“大叔,真的没这个必要,那块手表你留着吧。如果真的觉得不合适,以后留个号码,当我的免费司机就OK了。”
“这……”
“就这样吧,大叔。”
司机大叔没再拒绝真诚的点点头。
终于到了卫家的别墅,顾西让大叔停车,并嘱咐他两个小时后再来原地接她。
卫凌庆是H市的商业巨头之一,自从顾西的母亲去世,他就将公司的所有业务全部交接给儿子卫禹东,他现在只喜欢专心打理花园的一片玫瑰,顾西的母亲最喜欢的就是玫瑰花。
顾西走进别墅,似乎已经有两年没有来这里了,别墅里已经变了很多,白玫瑰花随处可见,顾西不禁眼圈变的有些湿润,这让她想到了自己母亲。
门卫通知老管家,说是小姐来了,虽然很诧异,但他仍旧跑到了花园里赶紧去通知老爷,小姐难得主动来别墅,以前老爷思念顾西小姐的时候也只能默默的在车子的后座上摇开车窗远远的望着,小姐和已顾的二夫人长的很像,老爷望着她时偶尔还会落泪,一向要强的老爷竟然也落泪了,他的泪也只是为二夫人
顾西平缓了心情,一进来就见到哥哥卫禹东的亲身母亲,阮思琴,她答应过哥哥不去招惹她的,于是绕过正悠闲的插着花的阮思琴,直接想去书房找她不想承认的父亲卫凌庆。
“啪”插花剪枝的剪刀落到了地上,冷冷的声音顿时在空气里响起,“真是个野丫头,见到长辈连最基本得礼貌都没有吗?”
第七十八章 危险时刻
阮思琴已经年过四十却风韵犹存,身材皮肤依旧保持的很好,只是不化妆时她却与常人有些不同,面上的皮肤白的几乎没有一丝血色,就像一张泛着透明的白纸,而她名贵的丝质披肩下面身材更是瘦的仿佛只剩下了一把骨头,但比起同年龄的贵妇们,单从形态看起阮思琴却要比她们年轻,有气质许多。
顾西摸着楼梯的扶手还没上到二楼的大书房,就听到身后阮思琴冷薄的喝斥,她几乎不情愿的扭过去身子,要不是看在卫禹东的面子,她还真是不想尊重她这位长辈了,初来到卫家时,阮思琴这个卫家的女主人是以怎么样卑鄙的手段欺负她们母女的,顾西不会忘记,甚至她还记得母亲手臂上那块被开水烫出的丑陋疤痕,她自己可以受苦,忍气吞声也无所谓,但她决不能看到母亲受苦,从小她就已经学会了在外人面前把自己当做男孩子一样看待。
可今天她扭过来真正细细看到阮思琴现在的模样,顾西有一瞬间的惊讶与不解,两年没见了她从未想过阮思琴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她一向傲人甚至称得上圆润的精神气韵在这两年里几乎一点点磨得的荡然无存了。
“阿姨,刚刚来的太过匆忙并没有看到您,我只是来找……”终于,终于还是要低下头承认卫凌庆的身份了吗,恨了他这么多年,要说起那个词还真的有一些难度,她稍稍停顿了一下,“我爸爸。”顾西很清楚今天来的目的,她要来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并不想与阮思琴再起任何争执,说话口气淡淡的,也算的上得体有礼貌。
阮思琴拉了拉滑落到臂膀的丝质披肩,像是没听到似地眼神突然转到别的地方,玻璃落地大窗外树叶哗哗的摇曳着,发出响声,她再扭过来头看向顾西时眼神分明有些空洞的呆滞,甚至看着此刻的顾西目光在一点点闪出恐惧又憎恨的复杂神情。
阮思琴这个样子很不正常,再眼拙的人也不会看不出来,顾西本想着忽略掉她的存在,直接上二楼找到卫凌庆算了,她真的没有心情和她在这里莫名其妙的相处了,却没想到阮思琴一声尖锐的大叫,她神情紧张的抱起了身边沙发上的一个靠枕,“顾琪华,你果真还是来了,狐狸精,你是想把我老公抢走吗?我不会把他给你的,阿庆是我的,我的,谁也夺不走。”
听到自己母亲的名字,顾西难免心中感伤,可阮思琴怎么能把自己看做母亲,她能找到的唯一理由就是阮思琴的精神已经和一般人不一样了,这两年期间到底发生过什么让她变成了现在这样?看着曾经在她面前刻薄的光鲜女人,她眸光黯淡下来,她是在难过,却不是为阮思琴,哥哥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些事情,阮思琴毕竟是卫禹东的亲生母亲,他心里一定很不是滋味。
此时阮思琴蹲下身子拿起来刚才落在地上的剪刀,她猛然向顾西扑去,带着一股怨毒的狠劲,握着剪刀直对准顾西的胸膛,口里还碎碎念着,“你必须死,必须死,必须死……你不可能活着。”
情况来的突然顾西回过神,却只看见尖锐的银白东西已经晃到她的跟前,她瞪大眼睛,条件反射性的躲了一下,可阮思琴没有一丝犹豫和理智,她一心只想杀了“顾琪华”,顾西一个趔趄,摔在楼梯口的地板上,阮思琴再次扑过去,剪刀又狠又快的砸下来,顾西连忙翻身这才又躲了一刀。
她趴在地板上,想要在那个疯女人再次下手之前爬起来,刚刚抬起一条腿跪在地上支力,阮思琴就在后面已经紧紧的拽住了她的另一条腿,她嘴角阴冷的翘起,狰狞的好像一个游离鬼魅,剪刀的锋锐在阮思琴眼中就像是个慢镜头,一点,一点,银色的锐利刺进那个狐狸精腿上皮肤,红色的鲜血从口子喷洒出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