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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司衍原本还犹豫着,毕竟这易瑾止的决定,他还真没怎么敢去得罪。记得上次得罪的下场,便是被他在他家老爷子面前吹了下风,他就凄惨地调到外地的子公司面壁思过去了。
不过见杜岑安这么跃跃欲试,他也来了劲:“好!算我一个!”
人,便风风火火地跟上了杜岑安。
两人俨然是哥俩好,勾肩搭背。
牧景谦看着他们,倒是没有阻止。突然便觉得这等待的时间还真不是一般的漫长。也不顾及绅士风度了,直接就走向自助餐台,先让服务生弄点吃的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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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易老夫人由管家搀扶着现身时,几个圈子里的人不由地停下了手头的一切,齐齐朝她望去。
这个曾经跟着易老爷子走南闯北叱咤风云的女强人,是老一辈里头巾帼不让须眉的人物,虽然后来隐退,但曾经的辉煌,却是有目共睹的。
“这么热的天,还劳烦大家这么有耐心地等了这么久,实在是让老身过意不去。今天诸位能给咱们易家一个面子,给我这个老太婆一个面子,给我那已去的老头子一个面子,实在是很感谢。”
一开口,那铿锵有力的声音,便有着历经沧桑后留下来的沉稳。
“实不相瞒,其实瑾止这孩子这次结婚,是弥补三年前的婚礼。也许有些人不清楚,因为当时这消息被压了下来。但有些人,估计也曾听说过当年易家和叶家结亲的事情。这是我那离世的老头子的遗愿。不过可惜,直到他去世,都没亲眼见到叶家那丫头过门。因为那时候,瑾止逃婚了。”
此言一出,立刻便是语声哗然。
原本还在苦叹着肚子好饿的人,立刻便没了那份闲心,反而对这件豪门秘闻感兴趣起来。
一个个,都竖起了耳朵。
“现场中,估计也有很多人觉得都这个点了,新郎新娘都还没出现,这婚礼,铁定是要告吹了。不过……”顿了一下,老夫人环顾全场,那双老眼,似混沌似清明,让人琢磨不透,“诸位放心,瑾止和叶家丫头早在三年前就领好了证成了夫妻。这一次不过是补一个婚礼。既然那层关系都在,你们觉得,这婚礼,会继续不下去吗?”
恰在此时,杜岑安和孔司衍两人震撼登场,显然是将易瑾止房内床头那张最大的婚纱照给取了下来搬了来。
然后,直接放在了偌大的T台前。
众人的目光射/向那婚纱照,瞬间便被那画面的意境所感染。
秦淮河的背景,新娘身上穿着明末清初的裙子,朱钗环绕,玉佩叮当,素色的发簪将她的面容衬托得白皙清雅,濯清涟而不妖,别是万种风情。
新郎一袭月白长袍,衣角随风而动,面色温润,眉宇间流露出一抹浑然天成的尊贵。
淅淅沥沥的雨丝洒落,新郎撑着一把一把油纸伞,与新娘并肩而站。
岸边,他一手撑伞,另一手遥指暗色苍穹,仿佛指点江山。明明没有多余的动作,更没有缠/绵悱/恻的深吻,却稔是让人感受到两人浑然一体的情深以及大气磅礴的震撼。
纵览天下,皆为我有,但为红颜,一切可抛。
伞外,是淅淅沥沥的雨丝,湿了那大千世界。
伞内,是只属于两人的静谧天地。
那样
的意境,仿佛任何人,都无法插/入其中。
不知是谁率先认出了新娘,激动地喊出了声:“这个女人……她不就是易氏财团的那个国贸部经理吗?”
“对,我在娱乐新闻上看到过她。易少和九思传绯闻时,居然让她全权负责处理这事。当时还觉得易少对她真的是不同寻常,没想到,没想到两人居然是夫妻……”
“她还每天进出总裁办帮易先生打发送上门去的女人。天啊,我怎么早没想到是她。亏得我还和其他人将易先生周围的女人猜了个遍,就是没将那个母凭女贵的女人往她身上猜……”
“不对啊,她不是有老公儿子了吗?上次还有男人带着儿子出现在她公司接送她上下班啊,这会儿怎么就……”
意识到这是在易家,虽是心头有怀疑,却也不敢太大声,只是压低着声音各自讨论着。
“老夫人,您刚刚说,易先生和叶家小姐早在三年前就领好了证成为了夫妻,那容许我冒昧问一句,两人在这三年间可有同过房?”
突兀而来的男性声音,让所有的焦点立刻便转向那个不速之客。
可惜,那人却没有停止,反而继续道:“再允许我问一句,听说这易先生和九思明星可是关系匪浅呐,按照老夫人的意思三年前易先生如果就已经算是正式领证结婚了的话,他还和别的女人牵扯不清,这算不算是婚内出/轨呢?”
男人长身玉立,俊脸英挺,就这样站着,仿佛带着万千之势。
人群里,不知是谁喊了声“婚车来了!”,“新娘子来了!”……
☆、八十八、利用完了就打发走人!(6000+)
“这不是声名鹊起的远东律师事务所的傅大律师吗?听说他接的案子,还从未败诉过。”
“他这话什么意思?这是……说这新郎新娘貌合神离?”
“我怎么觉得两人根本就不像这婚纱照上照的那么登对啊。要不然这同一个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当初怎么就没人猜测这近水楼台的国贸部经理啊?”
“傅律师这话什么意思?易先生婚内出/轨?难不成和九思的那些个绯闻都是真的?”
……
众人万万都没有想到,这易家的婚宴声势浩大,这位大律师居然冒了出来,而且字字句句,完全便是不看好这段婚姻,甚至是有意将矛头直指新郎,指出两人的不合法之处以及将过错方推到男方身上楮。
易老夫人听着下头七嘴八舌,老脸上瞧不出情绪,唯有那发白的指节,透露着她的震怒。
大庭广众,居然有人突然横/插出来败坏易家名声破坏这场婚礼,怎不令她震怒?
现场的保安和保镖都是干什么吃的?没有请帖,居然还将人给放了进来!
“傅律师是吧?”老态龙钟,声势却是不减。易老夫人显然也对于傅淮离有过一定的了解,她的眸眼却是犀利异常,“这种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的秘辛,你作为一个律师,是否管得太宽了些?还是说,傅律师如此关心咱们家瑾止和叶丫头的房/事,是有些别的企图?”
声若洪钟,几句话,便将局势扳回,直指傅淮离。
宾客们听此,倒是不由地点头表示同意。
而另一头,没有新郎接送的婚车,叶璃全程由乔梓欣这位伴娘和许薇薇这位死党陪同。
一路豪车开道,惹来无数人的欣羡。
婚车上,彩球和花束缤纷,那代表着执子之手心心相印的娃娃,甚至还摆着亲/嘴的姿势,让人瞧着无比甜蜜。
自然,若忽略婚车内那根本不存在的新郎时,一切,也本该是如此的。
终于,婚车在气球与花点缀的拱门前停下,火红的地毯,一路蔓延。
叶璃只是静静地瞧着周围布置的温馨场景,迟迟未下车。
乔梓欣和许薇薇与她同坐一车,也明白了她此刻所想。
三人挤在后座上,两人分别坐于叶璃身侧,同时握上了她的左右手。
三个人,三双手,仿佛在传递着某种无坚不摧的力量,让人由衷生了敬意。
而坐在第二辆车尾随而来的叶泽端和叶卓溯显然便沉不住气了些。
接亲的时候,新郎不来,居然让那个特助江宿之来代劳。这成何体统!
什么时候出国不好,非得是结婚前两天。
而且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连婚礼当天都赶不及。
甚至还要让别人代劳接亲!
这样的结亲,让叶泽端脸色并不好看。
甚至在江宿之代表易瑾止过来迎接叶璃时,他都有冲动直接阻止这门婚事的继续。
然而,理智还是占据了情感的上风。
这是女儿选择的路。女儿都没有反对,可见易瑾止对于她而言确实是有着根深蒂固的牵连。她应该是,依旧放不下他的吧。
何况两人连孩子都有了,可可再长大些,也该知晓父亲这个角色的意义了。
早先因为她不会出声甚至坚强得那么让人心疼,所以他们一直有请老师来家里教点幼儿知识。
如果是一般的孩子,到了这个年龄早就上了幼稚园了。
再大一点,即使可可依旧还是不会开口说话,为了培养她合群的性格以及学习与生活能力,便得送她去上学了。到时候,如果看着别人家的孩子父亲母亲一家三口亲亲热热和和乐乐,她该是,会羡慕而伤感的吧。
所以,顾虑了那么多,叶泽端还是没有阻止江宿之将叶璃带走。
而叶璃就那么上了车,也让他确定了心里头的想法。
“爸,是你去扶璃子过拱门还是我去扶她?”
叶泽端瞧着前头那辆车上并未有人下车,猜想着该是叶璃对于新郎迟迟未至的举动有些心寒了。
不过……
听着儿子的话,却是脸色一板:“你去扶她像话吗?我这个父亲又不是不在了还需要你代劳!易瑾止是这样,难不成咱们叶家也这样?”
语毕,动作利落地打开车门,下车。
皮鞋在地面上发出急切的声响。不过几秒,叶泽端便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了前头那辆车车旁。
车窗被司机给降了下来。
司机原本见着新娘伴娘都没下车,心里头有些吃不准这意思。想要跟江宿之汇报下,奈何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地打小报告,实在是不妥。
所幸叶家这位家主来接自己的女儿下车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才对吧。
*
叶璃瞧着父亲站在车窗外,一
tang副她不下车他便永远站下去的架势,最终只能妥协。
下车,一路蔓延的红地毯,瞧着便是高大上出品,质量保证。
乔梓欣和许薇薇一对视,也忙钻了出来。
前头,叶泽端作为父亲,搀扶着女儿一路走过红地毯,走向会场的中央。
后头,乔梓欣作为伴娘,一身米色露肩性/感小礼服得天独厚,衬托出靓丽的肌肤。举手投足中,都是美/艳动人。
许薇薇原本还打算当伴娘的,只不过考虑到婚礼上弄两个伴娘的话太招摇了些,所以放弃了这一打算。
不过她倒是难得穿了条裙子,将英姿飒爽的风姿衍变成了淑女,一时之间,仿佛刑事调查科的那位副队长,成为了要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叶璃作为今日的准新娘,穿戴的,自然是最艳压群芳的。
单单是那条结婚礼服,纯白的婚纱配着闪闪发亮的钻石碎片,颗颗晶莹剔透,在阳光照射下,发出熠熠光芒。每一个碎片的价值,都不可估量。
头纱摇曳,剪裁得体的白色婚纱,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叶璃将手绕过叶泽端的臂弯,感受到身旁的父亲无端的压力,不免有些难受。
“其实,应该爸背你的。”
小身后成天骑在父亲脖子上或者靠在父亲背上的那些个往事,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长大,终究成为过去。
叶璃瞧着身旁的人,其实这些年家境富裕了,叶泽端将公司的事情交给叶卓溯,自己每日里做的最多的便是有益身心的运动。譬如打打高尔夫,却社区练练太极,和老人们下下棋……
可饶是如此放弃了操/劳,却依旧还是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