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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的是这样,小的也是这样。
一个个都是死心眼。
认准了谁当妻子认准了谁当母亲就是谁。
都不会想想曾经受到过的伤害吗?
卓老先生有些气不过,也不愿再看那头卓蔺垣和叶璃那亲密和谐的一幕。
翻转身,将被子盖过头顶,一个人在里头生闷气。
自然,卓老先生知道的有关于叶璃的事情,完全就是片面的。
当年卓蔺垣为了让他接受睿睿这个横空出现的曾孙,编造的一些事实,让他根深蒂固。
同时,也让他对叶璃有着偏见。
“爷爷,孩子还这么小,你就忍心让他被他母亲抛弃后又要被我这个父亲抛弃?”
就是这么一句,让当年雷厉风行的卓老先生软下了心。
尤其是伴随着卓蔺垣话语的落地,睿睿极有默契地哭了起来。
那小嘴一张,嗓门一扯,便是撕心裂肺。
仿佛真的是在控诉自己的母亲,将他就这么丢弃了。
所以,自始至终,卓老先生虽然知道叶璃就是睿睿的母亲,却从不知道睿睿跟卓家根本就没有一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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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护士帮忙取了棉絮和创口贴,卓蔺垣虽然动作不太熟练,却还是为叶璃处理好了伤口。
将东西放至一旁,他那还掌控着叶璃手腕的手,却不舍
得放下来了。
就这么顺其自然地一直牵着她。
感受着她那纤细的手腕。
感受着她脉搏的跳动。
感受着她与他同一频率的呼吸。
“我几个小时前似乎遵循过你的意见。如果这个案子了结了,你能不能做我女友。你的回答是是。”
突地开口,嗓音低醇,犹如醉人的美酒,带着一丝蛊惑。
叶璃有些怔怔。
万万没想到他当真做起一件事来,行动力是如此之强。
几个小时前才刚刚跟她提起的事情,便打算践行了。
明明不怎么抵触,可当真的做这个决定时,叶璃却还是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能不能再给我一些时间?”
“可是我等不及了,怎么办?”
黯哑的嗓音,带着低沉惑人的味道。卓蔺垣就这般与她面对面,给人一种压迫感。
仿佛她不点头说是,他便会一直保持这个动作,不让她有任何退缩的可能。
那种无形的压力,让叶璃有点无所适从。
可她也知道,他为她付出的太多。而他的等待,比她所想象的,更久。
不是从带走即将死亡的睿睿开始,不是从带走火场里的她开始,有可能,也不是从日本名古屋地震扶她那一把开始。
他身上,总是有太多让她震惊的东西。
每知道一点,她的心便会因着那一点而不由自主地加快跳动一次。
说不清那种感觉是什么。
可能是友情以上爱情未满。
但人生,有时候总归是要冲动一把的。
没有试过,怎么就知道接下去的人生不可能朝着一个自己从未设想过的方向发展呢?
“不会吧!爹地你现在才让妈咪做你女朋友,也太out了吧?不是该直接洞房花烛才对吗?”
睿睿在一旁夸张地大叫,表示对父亲大人如此循序渐进的举动不满。
卓蔺垣难得地没有跟他呛声,而是静静地等待着叶璃的那个答案。
不过过了多久。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
十分钟?
久到他都不知道自己维持了一个动作肢体有些僵硬,久到他感觉到那只握住的手腕传来的温度烙印在了他的心底。
却还是未等来叶璃的一句“好”。
突地,倒是睿睿手舞足蹈了起来:“耶耶耶!妈咪点头了!爹地你赚大发了!妈咪点头了!”
心脏的位置,跳动得厉害。
一下又一下,整个节奏都乱了,乱到他失了神失了魄。
卓蔺垣却只是握紧那只手腕,仿佛,握住了他的整个世界。
☆、一百二十九、这个把柄,你满意吗?
说实话,叶璃从未当过人家的女朋友,所以无从感知当了人女友之后能体会到的福利。
以前唯一有过的便是暗恋易瑾止,即使和他肌肤相亲即使为他生下了孩子,即使和他领证,两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恋爱这一步骤。
所以,她还当真是不明白恋爱中的男女和普通关系的男女到底在日常相处中会有什么不同。
饶是听多了身边的人说恋爱后女人就犹如陷入了蜜罐,被男人的甜言蜜语所迷惑,隔三岔五的约会,隔三岔五的唱歌看电影吃饭,隔三岔五地被送花被送巧克力被送各种礼物,叶璃也觉得太过于形式化。
仿佛,那只是恋爱中必经的一道公式,在这道公式上,每个人都按照加减乘除去做一件事,而最终的结果,便是公示给出的数据答案镑。
当然,身边也有不少人直接跨越恋爱阶段刚谈上就闪婚的,但这种快速的结合,最终导致的结果便是闪离。
也有不少的人是陷在蜜罐子中不愿自拔的,两人同居,每日里做些亲密的事情栩。
而叶璃,想到最后一种可能,脸颊便有种烧灼的感觉。
早就不是未经历人事的人了,可在某些方面,她却还是有着最守旧的一面。
和易瑾止的那一次是意外,而接下去的人生,她还当真是从没和任何人如此这般亲近过。
她的人生中蓦地出现一个叫卓蔺垣的人,是她始料未及的。
所以,她也想给自己一个尝试的机会。
“你……你居然打算出院?”
自从确定恋爱关系,睿睿自然是乐见其成,每天那张小脸上洋溢着笑容。每次还总是偷偷瞧着自家爹地和妈咪的表情,那偷觑的小眼神,总是让叶璃忍俊不禁。
但卓蔺垣除了亲亲她的额头抱抱她,还真是君子得可以,并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
所以叶璃每日里感受着他这般体贴照顾自己,于心有愧。
今天刚到医院,便猛地听说他要出院的消息,她震惊地关上门,声音也不由地拔高。
“准确来说,是已经做好准备只等你来咱们就可以走了。”示意了一下已经打包妥当的行李箱,卓蔺垣几步走到她面前,倒是精准地将人给抱住。
叶璃却是直接将他给推开,走向那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物件。
其实除了换洗的衣物及刮胡刀等男士物品基本就没有其它东西了。
有些东西都是在入院后直接采买的,就连被子床单都是住院后不习惯别人用过的才让人去买的。以卓蔺垣的性子,也不可能将那种能够到处买到的东西收拾回去。
所以叶璃将行李箱一提,不是一般的轻。
也亏得他用了28寸的行李箱。
还真是大材小用了些。
“你这么急急忙忙出院干什么?你的眼还没……”
卓蔺垣却是一把打断她的话:“我现在没病没痛,不过就是眼睛上的纱布还不能拆,怎么就不能出院了?”
话虽这么说,但到底还是让叶璃不放心。
而且,他就这么自作主张得出院,连卓老先生那边也不打一声招呼……
“可万一……”
“我只是想和你多一点二人世界,叶璃,我不想一直和你在医院约会。你不介意我可介意,懂吗?”
那温润的嗓音带着丝丝磁性的魅惑,醇厚暗沉,具有强大的影响力。
叶璃耳朵一嗡,竟是懵懂般抬头望向他。
他就这般站在她的对面,几步之遥。
颀长的身子站定,卓蔺垣身上是一件驼色的呢子大衣,烟灰色的西裤以及腕际的Rado帝星,丝毫没有因失明而影响他的整体气质。他的脸部线条柔和明朗,眉骨挺拔俊逸,那抹宠溺与在意,就这般浑然天成地展现在那张俊脸上。
懵懵懂懂地点头。
她想说自己不懂。
反正两人每天都能见面,这在医院见面和不在医院见面有什么区别?
可她也知道,问出这样的话,绝对会被他一顿又好气又好笑的骂。
他那般认真地计划着两人的将来,计划着接下去两人恋爱中需要经历需要共同面对的事。他不希望在两人的恋爱中,对于恋人而言该是甜蜜的幸福的日子里,她却得陪着他在医院里度过,他觉得那般乏味枯燥的日子会让她觉得厌倦?
那般完全站在她的立场上,又怎么能让她反对得起来?
“其实,我一点都不介意。”只可惜,就连这一句,卓蔺垣都已经开口将她堵死了,让她连说出来的机会都没有。
于是,卓蔺垣的出院就这样拍板定案了。
所幸他的主治医生也没什么意见,只是叮嘱他平日里注意休息,还有有任何不适要随时与他沟通。每隔一周换一次药,大概一个月后过来拆线。
当然,在这期间,卓蔺垣如果有什么问题,也可请教这次
tang为他的手术亲自操刀的穆安教授。毕竟针对于他的情况,穆安教授会比他们更熟悉些。
*
索性卓老先生的高血压不过就那么一天就出院了,之前还兴师动众般在卓蔺垣的病房里搭了一张床,第二天就出院了。
若不然今儿个若卓老先生在场,指不定要怎么批判卓蔺垣了。
老温将那个明显没多少分量的行李箱放到后备箱,不免小声劝了一句:“卓先生你这么匆匆忙忙地出院,待会儿卓老先生有得念叨了。”
这事是瞒着卓老的,自然,让他老人家知晓了,铁定又是一顿牢sao。
卓蔺垣摸索着为叶璃打开车门,绅士十足的样子,让叶璃不禁有些好笑:“你都这个样子了还得充当什么绅士,累不累啊。”
他却不以为意:“这不是绅士,而是男朋友该做的。”
这话,立刻便将叶璃一噎。
是啊,他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
所以,男朋友为女朋友开车门,仿佛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卓蔺垣他,当真是做得很好。
每一件事,即使是微不足道,也将之考虑了进去。
*
自从法院的审判下来,杜九思被遣送出境,并没有耽搁太久,重重程序下来,她今天被押着远离这片故土。
然而,她却没有因为逃脱了坐牢而有任何的兴奋。
毕竟,作为一个国人,却为了脱罪而去弄其他国家的国籍,更甚至于被自己的国家推离,遣送出境。
弄到这样的地步,根本就不是她所想的。
她不过就是犯了那么一次错,不过就是为了易瑾止而情绪激动了些,不过就是受不了他那天要娶叶璃了所以不顾一切了些。
归根究底,不过是因为太过于爱他才会如此糊涂啊。
可最终,却要赔上她自己以后的人生。
她不甘。
她当真是不甘。
凭什么要离开的人是她,凭什么被所有人指指点点的人是她?
凭什么她要背井离乡如同一条丧家之狗?
而叶璃呢?却好端端地站在那儿,甚至当日还站在庭审现场,以受害人的身份指证她!那般冠冕堂皇地指证,那般借机让她身败名裂想要让她将牢底坐穿!
那样的女人,凭什么能够一路顺风顺水甚至还能够遭到卓蔺垣那样的维护,甘心替她挡下那一刀!
凭什么连易瑾止也要为了她而不顾她的死活,甚至连律师都不愿意帮她请一个!
明明当初她和他还好好的,明明当初他也曾承诺不会娶叶璃会娶她。
可她不过就是在美国的时候面对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