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犰犰迷乱中左手攀在他的后背摸到他的纱布,还在胡叫,“流血了,别——轻点儿,轻点儿,——”
韩应钦重重撞击着她的身体,tian吻着她的耳垂,“这个时候你确定要我轻点儿么,犰犰,”
果然,轻些。眼神中的狂野却足以将犰犰引诱进无底深渊!
犰犰猛地环住他的肩头,哭喊着,“重点儿重点儿!”她被磨得要死了,环在他腰间的大腿都在颤抖,又贴上去不住地亲吻他的下巴,咬他的下巴,“求求你,重点儿,重点儿——”腰肢像个耍赖的孩子还是胡乱扭动,
犰犰在床上从来不做作,这是他们多少个缠绵里犰犰的自然状态啊,韩应钦有些眼热,这是我的犰犰,我心爱的犰犰———
床单被搅动的异常纷乱,病床吱呀作响,点滴针早已被拔掉,韩应钦第一次在性yu上随心所欲,也许追根寻底,只是因为犰犰刚才的那一躲———
犰犰累了,却还是抬起了沾着湿润发丝的脑袋,看了眼他的背后,没有见红,才放心地又躺回枕头上,双手双脚依然紧紧地缠着他,他怕压坏了她,她不干,非要这么被他压着,其实,彼此连着,韩应钦又早已体力用尽,都不想动一下。
激情后的男人,又时值受伤未愈,这种拼了命般的yin媚又华丽丽地染上了一层悲情痴迷般的全然付出,———犰犰简直迷恋地要哭!
所以说,韩应钦才真不愧为实实在在的大妖大祸!他不主动已经能将人迷去七分魂魄,他这一主动————痴犰犰又抬头去亲他,“我怎么得到你的,我怎么得到你的——”她觉得自己得了一个多大的“非分之想”啊——
韩应钦埋进她的颈项里,轻轻应着她的话儿,“犰犰,你什么时候都能得到我,我永远在你身边,永远在——”
犰犰呜咽,一张嘴,差点就说出实情了,这是本能!
却,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韩应钦也没放开犰犰,“什么?”朝门口问了声儿,
“首长,吴葑主任来看您了。”
韩应钦没说话,外面人也不敢再问。
他望着身下的犰犰,犰犰迷yin着眼又有些倔强,也望着他。
突然,这神经病一起身,把被单掀过来盖在他身上,
又低下头,扶着他的小黑龙往自己身下塞,模样不晓得几认真,边轻轻哼哼又手脚缠着他,叫他趴在自己身上,身上覆着被单,——
韩应钦又进去了几分,犰犰不住亲吻他的hou结,
“请他进来吧。”
韩应钦说这几个字时,犰犰的唇正包裹着他的hou结———
22
陈敬先进来的,一看床上,———明显看出两个人。一愣!
反应老快啊,立即扯过屏风。
吴葑后进来的,见到的就是陈敬在搬动屏风,虽然疑惑他为何此举,不过面上未露半点疑色或不满,面带着那招牌似的和善笑容,静立在离屏风三步远处。
“首长,吴主任来了。”
“哦,梓离,不好意思啊,不方便起身。”梓离是吴葑的字。吴葑偏爱古典文学,很小就给自己取了字,相熟的人都喊他的字。
吴葑依然静立在那里,一身军装,饱满的呢绿,显得脸白清癯。
微笑,“没事儿,该昨晚就过来看看的,事儿拖住了。”
他的声音很淡,说话不疾不徐。
犰犰却完全没在意外面什么情况,包括陈敬搬动屏风,包括此时韩应钦跟外面什么人说话。她只不住亲吻他的下巴,宁静,乖巧。
韩应钦还是怕把她压坏了,稍稍往侧挪了挪,犰犰以为他要抽离,双腿一夹,臂膀环抱住他的背,“不走!”有点任性。
韩应钦低头摩挲了下她的唇,“不走,就是挪一下。”说着,身微侧,犰犰也稍侧过些身子,左腿向上缩搭在他的腰臀上。这样,小黑龙依然整根没在她的芙蓉谷里,却因为姿势上的变化,犰犰后面的小jumen都微微开合了。
韩应钦手伸下去,轻轻摸她那里,都是湿涟涟的。犰犰叹喟了声儿,迷媚样儿微眯上眼,“好舒服——”
他们刚才说那两句,声音自然很小,不过,如此安静的病房,虽隔着屏风,还是依稀听得见稍许呢喃。
陈敬一听得女声儿,自然一惊,不过马上想开,除了高犰,韩帅还会叫何人上得了他的床?这一想反而放松下来。只不过也有些纳闷儿,犰犰什么时候回来的?不过,黄东东一先出现在军演现场,现在犰犰现身,也不觉得奇怪就是了。
吴葑自然也听得见,心下难免惊奇。韩应钦对女人而言是个梦,可他几乎和女人没有交集。现下,竟然有女人近得他身不说,看刚才陈敬的举动,显然已是熟识。而且能叫韩应钦疼爱若此,为她孟浪如斯———吴葑淡笑,英雄终难过美人关。
“军委决定今年与俄方交流团还是由您带队,我为副。韩帅,下周就是老韩将军六十八岁寿辰,而且您现在又受了伤,———您能去么,”吴葑依然微笑。这番问话平常无异,仿若就是在等待指示。可是,由于他说话不快,一字一吐,意蕴间又好像听出———些许请求?
韩应钦枕在犰犰肩头,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轻轻有一下没一下地抚 摸着她的小褶皱,不激情,也不煽情,就是很舒服地。犰犰在这种慵懒的情yu里细细地感受着他,依赖着他,
韩应钦听见这番问话,好半天没有说话,
轻轻抚 摩着他的犰犰,若有所思,
许久,像轻叹了一声儿,缓缓开了口,“我去。”
听到这两个字,吴葑似乎也松了口气,眼中全然放松下来,
“那好,韩帅,我就不打搅您休息了。您这几天好好养伤。我先走了。”
朝陈敬笑了笑。陈敬赶忙比了个“请”,送他出去了。
犰犰此刻被他贯穿,却真有如他身体的一部分般,如此习惯如此舒泰,她懒懒地半眯着眼,享受着这温情脉脉。——韩应钦不觉抱紧了她。
至少他的犰犰只是脑袋不好,容易失忆,不过,永远安康地生活在他的世界里。
而有些人,就注定痴痛一生般,——天人永隔就天人永隔了。
韩应钦是前任军委主席的独子。
吴葑是现任军委主席的长子。
两家关系自然匪浅。
那年,也是中俄军事交流,韩应钦作为我军代表团副团长,吴葑那时候还只是个代表团内一个普通高参。
吴葑就是在那次军事交流活动中认识了飘遥。飘遥是个中俄混血儿,会说口流利的俄语和汉语。作为俄方翻译也参加了那次活动。
相信一见钟情吧,总之,两个年轻人相知相惜,坠入爱河。
却,这桩跨国婚姻遭到了吴红光的反对。因为,飘遥的中国血液里流淌着叫人不可遗忘的国耻家恨。她竟然是抗日战争时期最臭名昭著的大汉奸飘澄海的曾孙女!一脉红色政权世袭下的吴红光不可接受这样的血脉融入。
是韩应钦帮忙说服了吴红光,成全了这段美满姻缘。
可惜,天不假福,如此一对情深儿女,偏偏要遭此不幸,飘遥在一次空难中失去了自己年仅二十四岁的生命!———真真应征了那句,情深不寿。
吴葑开始害怕乘坐飞机。可是,他不像其它有类似经历的人,他依然坐飞机,只不过每次强忍着巨大的磨折,即使脸色卡白毫无人色,晕吐,冒冷汗。他依然坚持。在韩应钦看来,类似自虐。
还有,他坚持每一届的中俄军事交流都要参加。不过,一定要跟随韩应钦。在韩应钦看来,这依然是一种自虐。他在借助一切可以重现的往事回忆再回忆,已然痴痛犹不自知———
今年的军事交流,韩应钦本推辞。吴葑看上去精明油滑较之以前更深城府,可是,韩应钦总佩服在某一个方面执着不回头的人,对情,吴葑实在坚韧到叫人为之心酸。所以,韩应钦历年来一直默默成全着这个痴情种。只不过,事有止,韩应钦也已决定退出这段“成全”之路。
偏偏,值此刻,犰犰又落在这个境地,将心比心,自己连犰犰片刻忘了自己都容不下,更何况,他已经是永远的失去———一心软,还是应允了。
韩应钦想着这些,不禁又紧紧环抱了下犰犰,身下更贴进几分,犰犰轻轻一哼,徐徐地吐着气。韩应钦慢慢动了起来,犰犰依然半眯着眼,抱他抱得紧,嘴里又胡言起来,“我是不是坏事儿了,我把你的伤口弄糟了怎么办——”
韩应钦堵住她的唇,“糟了就糟了,坏事儿了就坏事儿了,只要你好好的,我——”
这绝对是韩应钦最脆弱的时刻了。
眼见着别人的失去,又环抱着自己的拥有,再强大的神,也会有心酸的时刻。毕竟,都有颗活生生跳动着的心。
23
韩应钦三天后就出院了。
这三天,高犰像个人呐,鞍前马后地亲手照料,空闲下来就和小韩将军聊人生,聊理想,反正就是天南地北的胡扯。韩应钦多半含笑不语,让她掰嚯,三么之(偶尔的意思)插一句话,往往十分精辟,高犰由心佩服之。
小韩将军这下算完全见识到“间歇性失忆”中的犰大神鸟,思维完全成跳跃型,不过,又小有性格。小韩将军知道这是狐狸的尾巴全露出来了,以前,这东西掖着藏着矫情着,却眼中无论如何都掩不住贼亮。现下是,贼亮溢满全身,都要流出来鸟!
小韩将军是见到了荷兰和黄东东后放心远赴俄罗斯参加中俄军事交流的,有这俩儿全心全意保驾护航,就让她想怎么“犯病”就怎么“犯病”吧。为什么咧?高犰这点是招鸟滴,东东去军营头上有摄像头,是她想“从侧面”看看他。至于为什么想“从侧面”看看他,犰傻子嘴又变严了,坚决不说。小韩将军心里有数,自然也不问,成全她“装美满”。
“送什么给老爷子呢?”老爷子是指老韩将军。这三天照料韩应钦她没少听见来看望小韩将军的人提起老韩将军的寿辰,仿佛这是个天大的日子,底下的人现在就都想着开始备寿礼鸟。
高犰现如今格外懂事咧,小韩将军公差出国为国扬威去鸟,不能亲去父亲大人跟前尽孝,高犰就想,我是他媳妇儿,要替他去拜寿哇,要不,你说你喜欢人家心爱人家,一点儿实事都不贡献,算什么亲爱。
所以,神经病要去尽孝道了。她的想法很明确,低调前往,送礼+磕头。实在又实诚。
“一个养尊处优的老大官儿,不缺你那点东西,你磕头响点,喊爸爸亲热点,公公一般都疼儿媳妇。”荷兰说。
高犰还把眉头蹙着,冥思苦想,“这东西不能俗了,否则,不仅丢了韩应钦的脸,更丢了我爸爸的脸。”
最后,她跟荷兰去承德淘了幅画。《梅花戏雪图》。作者没名没姓,不过卖画的人掰嚯说,这幅画中的梅花红来自于一位少女的处女血,据说颇能辟邪。高犰还凑近特意闻了闻。荷兰撇嘴,这玩意儿送老公公,也不知她是何居心。她到不在意,比了比画儿,就爱这幅画的简约与色彩,不俗,多大气!
另外,她还要了这幅画同系列的一套小瓷瓶。用途很猥琐,装jing子的。
她跟小韩将军翻云覆雨大半晚上,欲仙欲死醒来后,唯一懊恼的就是大把大把的子子孙孙都被她体内吸收了,主要是当时太销魂,都忘了这岔儿。
荷兰说,不要紧,搞个小瓶子吊在脖子上,做完就记得往里装了。
高犰说,这多猥琐。
荷兰说,这猥琐啥,她听端无说过曾经住在雍和宫里有个小女佛叫不七的,人家就是用这玩意儿吊脖子上收集j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