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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刘羽这次真走了,怕是一些恨得刘羽牙根痒痒的人,要气得吐血不止,谁能想到刘羽在中州闹了个底朝天,得罪了一大波的人,大家都准备着教训他时,他却拍拍屁股,跑到外地继续升官发财了呢?
可以说,跟着韩飞明去西峰省,对刘羽而言不啻于脱胎换骨的转折,既能平步青云,又能从中州的泥潭里拔出来,可以说,是个人就该知道何去何从。
不过,刘羽还有些事没办完,考虑跟不跟他走之前,有些事要确定下。刘羽故作惊讶:“啊?韩书记要走?什么时候?”
别人问,韩飞明自是不会说得太详细,刘羽问,加上他的确要带刘羽走,说得清楚些,让刘羽做好准备也不错:“三月份。”3月份正值全国两会落幕,届时会产生省级干部的调任,名正言顺的发生调动。
刘羽忽地想起唐晨传来的消息,西峰省那边出了个大矿难,引起了高层重视,现在确定韩飞明去西峰省,那么西峰的省委书记,还真有些让路给韩飞明的意思。就是不知西峰省的省委书记,是安全退休,退居二线,还是另辟战场。
回过神,刘羽略微皱眉,三月份就要走,岂不是过完年就要走人?龚柳珍的案子,可不是一个月就能飞快解决得掉的,从公安侦查,到检察院诉讼最后到法院宣判,这流程玩下来,最快也要两个月,如果刘羽不全程盯着,姚进趁他走了,把人捞出来的可能性太高了!而照韩飞明的话,他只剩下一个月安排了。
如果就这样走,刘羽能起死回生。
如果留下继续死耗,他仍将处于被动,指不定央纪委就来了。
啧!刘羽搓了搓牙花子,怎么又是这种选择呢?治不治龚柳珍是一次选择,现在跟不跟韩飞明走,又是一个选择,并且,一个比一个难。
深呼口气,刘羽很快做出了决定,沉声道:“韩书记,我有些事要处理,暂时,离不开中州了。”
韩飞明端着茶杯的手一僵,当场怔住了,真的怔住了,他是真没想过刘羽会拒绝,以刘羽目前的处境,跟他走才是最好的出路,在韩飞明想来,他是给了刘羽一个天大的恩惠,只要刘羽不傻,不,就是傻子也知道该如何选择吧?
怔了好一会,韩飞明道:“是龚柳珍的案子?”
刘羽一阵意外,韩飞明连这个都知道?龚柳珍的案子目前十分低调才对,当下点了个头,态度很坚定:“嗯,是这个,处理完再走,不然,没法安心。”
这回轮到韩飞明搓牙花子了,刘羽怎么就这么死脑筋?非要在一个案子上一头扎死?明知不讨好,偏偏要去干?韩飞明有些无法理解刘羽了,可搓了搓牙花子之后,又恍然觉得,这不就是刘羽的作风么?若刘羽真丢了这案子一头跟他扎进西峰省,他反而要生出一丝芥蒂。他看重刘羽,可不就是看重对方这点执拗劲?若连这点他欣赏的优点也给抛弃,他如何再欣赏刘羽?
抱着复杂的心态,韩飞明沉默了半晌,方才放弃劝说,他一个省委书记,亲自拉人被拒绝,已经够丢人了,再去劝别人跟他走,他真拉不下这张脸。
“嗯,你自己把握好分寸。”韩飞明若无其事道,紧接着却又丢了一句话:“你的情况是江书记反映的,给你调动,也是她建议过的,她对你评价不错。”韩飞明后半句话,有点给自己挽回颜面的意思,那个……咳咳,是江书记求到我头上,我才考虑带你刘羽走的,别误会啊,不是我本意。
是江心月找过韩飞明?刘羽恍然大悟,怪不得韩飞明知道龚柳珍的案子,原来是江心月出面,求到了韩飞明头上,大概带刘羽一起走,也的确是江心月提过的,目的就是帮着刘羽摆脱目前的困局。
当天在市委,跟江心月闹得不欢而散,刘羽还以为她生着自己的气呢,原来,她不声不响的,暗中帮刘羽寻找出路。
哎,江心月对他,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可惜,辜负了江心月一片心。
吃晚饭,跟韩飞明聊了很多,中途,刘羽试着问道:“笑笑什么时候回来?”
闻言,李彩凤笑容一僵,连韩飞明都叹了口气:“别管她了,吃菜。”
李彩凤爱女心切,忍不住责备道:“哎,笑笑这孩子,也不知在国外好不好,昨天打电话,今年过年,她不回来了,在学校进修。”
哦,没回啊……刘羽想着韩笑笑的样子,没来由心情跟着惆怅。
吃罢晚饭,跟韩飞明聊了几句后就起身离去。
韩飞明送到楼下,这是他要走的缘故,一些架子也就放下了,一直送刘羽到楼下,临走前拍拍刘羽肩膀,道:“放宽心,情况会好转。”
嗯?什么意思?不等刘羽询问,韩飞明就转身进楼了。
刘羽摸不着头脑,韩飞明让他放宽心,莫非,韩飞明还准备着第二手,帮刘羽渡过眼下的难关?可既然不是带刘羽离开中州,该如何解掉困局呢?
整整一月没爆过,老猪自己都觉得萎了,实在是给扫黄扫萎了,就按照现在的节奏写下去吧,马上就是最后一卷了,写完最后一卷,这本书就该画上句号了。不说了,要超过500字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四章 儿童福利院
摇摇头,刘羽疑惑的离开省委,耐心等待了两天,直到两天后,马望山将省纪委对龚柳珍的调查报告拿给刘羽过目。根据省纪委的调查,龚柳珍被人匿名举报拥有两个身份证,以及受贿的问题,经调查并不属实。
这份报告对龚柳珍是从轻处理,或者是像眼前这般,完全放过,对刘羽而言都不重要。这份调查报告对刘羽唯一的意义是,省纪委撒手了,公安可以入手了!
“平知,这些材料都交给刑侦队,告诉他们,尽快立案!”刘羽说道,他是等不急要打掉龚柳珍了。
林平知嗯了声,立刻抱着材料往刑侦队跑,蓦地,林平知刚到门口又折回来,压低声音道:“对了,头,这是我前天找方田夫妇聊天的记录,谈话内容录下来了。”林平知放了一只备好的录音笔在桌上便离去。
刘羽眉毛一挑,差点忘了在办公室安装窃听器的那王八蛋。他在背后教唆方田夫妇拦他的车喊冤,这便算了,过分的是在他办公室安装窃听器,刘羽如何饶得了他?
打开录音笔,里面徐徐传来林平知跟方田夫妇的谈话。
“方先生,胡小姐,在我们刘主任的关注下,你们的案子受到公安厅高度重视,现在由刑侦总队立案调查,桥守派出所相关警员正在接受我们调查和谈话,相信很快会出结果,届时将严惩不法分子,争取把你们的孩子救回来。”
“谢谢刘主任!我们的孩子终于有救了,那些坏人终于能得到应有的惩罚了!”胡珍珍感激涕零。
林平知接着在录音里道:“但是案情遇到点阻碍,今天来,是希望方先生和胡小姐配合我们,有些必要信息。我们需要了解。”
“恩恩,好的,你说,我们配合!”胡珍珍急切道。
“方先生,胡女士,你们拦刘主任的车,是完全出于你们自己的想法吗?”林平知问道。
方田夫妇在录音里迟疑了一下,方才底气不足道:“是……我们自己要来的。”
林平知语气严肃了很多:“请你们认真回想一下再回答,这个问题,对破案很关键。缺它不可。”
方田夫妇沉默了,大概有三四秒钟的样子,胡珍珍才吞吞吐吐道:“有个朋友……是他出主意的。”
林平知紧接着道:“嗯,能不能告诉我们,这位朋友的身份?不要误会……你们拦车行为并未违法。刘主任也并不介意这事,他很乐意帮助你们。但是我们经过调查。发现指点你们拦车的朋友,他跟本案嫌疑很大,是破案的关键。”
“什么?不可能,他是在帮我们!”方田不信的惊呼道。
胡珍珍紧接着道:“林警官,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他是无辜的。”
林平知不容置喙的发话:“很抱歉。他跟本案关系很大,如果你们不能提供他的身份,我想,我们公安厅对这起案子也将束手无策。”
录音里出现了长时间的沉默。直到林平知起身告辞:“既然这样,那我回去复命了,别担心,也许案子会有其他突破口,再见。”
方田夫妇这时才终于急了,再也顾不上那人的“恩情”,急忙道:“等等,我们告诉你就是。”虽说林平知表示,案子会有其他突破口,可方田夫妇哪肯相信这种推脱的话?
“教我们去拦车的,是市儿童福利院的文院长,前段时间我们去福利院挨个打听孩子,也许我们孩子可能被送到福利院呢?在市儿童福利院,我们认识了热心的文院长,他不止在本院帮我们找孩子,还联系了别地的福利院,争取帮我们找到孩子,虽然最后还是没有结果,可我们很感激他。”
“最后,他委婉的提醒我们,如果实在没办法,就找公安厅的刘主任,他没有办不到的事,也没有申不了的冤,虽然未必能帮我们找到孩子,但一定能严惩凶手。”
“林警官,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文院长是好人,他对福利院的孩子很好,这是我亲眼看到的,他不是坏人!你们一定要弄清楚啊!”
林平知松了口气,说道:“放心,现在只是怀疑,不会有大问题……希望你们对今天的谈话保密,文院长是很重要的人,如果找不到他,我想你们的案子也会遭遇阻力。”
录音大概到这里就结束,刘羽虽然不太喜欢林平知拿这对夫妇的案情软硬兼施的威胁人家,可平心而论,不用这种方法,想温和套出背后指点之人,当真不是件容易事。不管如何,结果总算到手了,是儿童福利院的文院长!
刘羽让人去了解了下,文院长本名文昭,是首山市儿童福利院的院长,正科级别,年纪不大,才35,算是年轻的干部了,其学历颇为不低,乃是归国的博士,从事社会福利研究,近几年在政策的引导下,回国进了体制,因为学历高,所以他的起点比较高,刚进来时就享有正科级待遇,直到去年才开始接手一些具体工作,当了前院长的助手。后来,前院长因贪污问题被双开和调查,他临危受命,顶上去了。
这些信息里,刘羽注意到比较有趣的一点,那就是,前院长被拿下了,上位的竟然是助手!一般情况下,一个单位的一把手因为贪污等问题被拿下,组织往往会考虑从其他地方调任陌生的新领导过来。因为既然一把手都贪污,整个单位或多或少都存在某些利益相关的联系,如果就在当地单位内部选拔,容易重新凝聚成贪污集团,这个时候调任陌生的领导过来,出于相互猜忌和提防的因素,便不容易形成贪污集团了。
而文昭却能从犯事的前院长助理身份,一跃成为院长,其中怕是有些猫腻。
“先会会你,看你到底何方神圣!”刘羽冷笑着离开厅里,驱车往市儿童福利院赶。左右刑侦科对龚柳珍立案调查,需要一个流程,要一两天功夫,刚好趁这个档口找找文昭。
来到市儿童福利院大门口,说是大门口也不正确,偌大的大铁门,从里面被人上了三把大铁链锁,牢牢把门给锁住,里面还有一大堆废弃的桌椅之类将门给抵住,因为大门长久无人用的样子。大门口都开始长草了,枯黄枯黄的,一片挨着一片。门口凌乱,冷清得只剩下保安室的两个保安,他俩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