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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江心月那时,她在接待客人,建党节临近,党委搞活动,到处需要张罗,有些重要的环节需要她把关。
所以耐心等了半个小时,张玉才送走客人,笑着请刘羽和庆渔歌进去。
进去时,江心月早已坐在沙发上等着刘羽,脸色微喜的斟好茶等他。自从刘羽调进省部们,在政治上有交集的地方就多了,经常能来她这一趟,最近明显交流得频繁。
“你来啦,门关上……呃,你是……”江心月头也没抬,就笑吟吟亲昵喊道,猛地发现刘羽身后跟着一陌生女人,暗叫不好,似乎暴露了亲昵的关系。
刘羽带上门,拉着庆渔歌的手坐下:“别担心,自己人,她庆渔歌,你应该知道。”
江心月大好的心情,瞬间被庆渔歌的到来冲得七零八落,俏脸没有明显变化,可那双眸子,怎么看怎么写着我很愤怒,语气波澜不惊的平淡道:“坐,两位,有事吗?”她一副我跟你们不是“自己人”的生疏模样。
好在,刘羽了解江心月脾气,在感情上容易冲动,所以笑着搂住她细腰,此举遭到了江心月强烈的反抗,怒斥道:“你干什么?放开你的手!”
刘羽不仅没放开,反而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她挣扎了一会,也就渐渐停止挣扎,只有起伏不定的巨大胸脯昭示着其气氛不平的心情。
“好了,你又不是不清楚她的存在,在风山时,她帮了我很多,对我很重要。”刘羽柔声说道。
江心月一腔幽怨,鼻头发酸,隐有哽咽声:“是,她对你重要,帮了你很多,我什么都不是。”
“呵呵,你对我帮助更多,这不,带她来求你帮忙么?你帮了她,她才能帮到我,你说谁帮的忙更大?”刘羽笑眯眯道,亲吻了一下她额头。
其实女人发脾气,很多时候并非生气,而是在寻求男人的补偿,可以是物质上的,更可以是情感上的。就像江心月。她是知道庆渔歌存在的。早已默认。此刻耍小性子,无非是期望刘羽对她多一分歉疚,多一分关心,从情感上补偿她。所以,其实刘羽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得到想要的,而江心月想要的,无非是在她跟庆渔歌之间来一个比较。谁更重要。
刘羽给了她一个答案,她比庆渔歌更能给刘羽帮助,于是,这就够了。
佯装生气的狠狠刮了刘羽一眼,并不去看庆渔歌,而是生气的质问:“这次又出什么事?要我帮忙?”
刘羽给庆渔歌使个眼色,庆渔歌乖巧的把写好的报道样本拿出来递给刘羽,她自己则在暗暗打量江心月。
其实当看到刘羽跟江心月的亲热时,庆渔歌好悬没一口痰把自己噎死,不会吧。连省会城市的书记也跟你好?可是,这个女人的身份未免大得出奇啊。心中有醋意的同时。又不得不感叹刘羽的艳福,包括她自己在内,各个都是难得一见的美女之流,结果却共享刘羽这一个男人。
江心月不太在意的接过,匆匆扫两眼,可是才看了两眼,便秀眉倒竖,仿佛手里跟握着地雷似的,触电似的将其丢了,呼吸凝促的凝重责备:“刘羽,你拿这东西,不是害我吗?你知道首山有多少裸官吗?你知道一旦我着手治理裸官,会有多被动吗?万一出现外逃,一两个还能承受,可多了怎么办?到时候,别说是我,就是韩飞明也要被动。”
刘羽翻翻白眼:“你听我说完呐,我有这么蠢?先跟你说下现在大致的情况……”
花了十来分钟,刘羽将大致的裸官治理方案,以及四部门联合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道,如此,江心月神色才缓和许多。
“不早说呀你?吓死我了!”江心月有点心虚刚才的窘态,嗔了刘羽一眼,又爱又恨的戳了戳他额头:“那你说,这篇报道怎么回事?”
刘羽道:“市宣传部那边,有一裸官拦着不放,你给打招呼,把报道发出去。”
江心月若有所思的点头,又慢慢的摇头:“如果你真想造势,我建议,这篇报道先压着吧,什么时候做好了省宣传部的工作,什么时候再发出来,不然,出现的结果很可能是,首山日报刊登了,但其他的报社不会转载,最后孤掌难鸣,别说炒热,恐怕连一个浪花都溅不起来。”
刘羽微微一愣,旋即明白过来,首山日报有一个裸官阻拦,首山晚报、商报、经济报之类的,为什么不会有裸官?况且,一旦首山日报刊登,风山官场,像唐龙和楼万盛这样的人势必会千方百计捂住舆论,其余的报社谁能保证不被他们做工作?所以,最后的结果可能是,首山日报在那唱独角戏,没人搭台子,唱不了几出就要退出舞台,而这篇极好的报道,同时也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就活生生被浪费了。
“我的建议是,做好省宣传部工作,如果省里肯帮忙,利用中洲日报、晚报之类的省级报刊,覆盖率会更广,一旦刊登,那就是全省性质的消息,局部不可能捂得住整体舆论。”江心月说道。
刘羽皱皱眉:“那我通过网络岂不是更快?网络窗口该有多大,我想中州这帮人还没本事捂住全国的舆论吧?”
“网络新闻也是基于实体新闻传播的。”这一点,庆渔歌了解多一点:“网络上看到的新闻,都是从现有实体报道中择取的,包括一些专门性的新闻门户,也是搜集各方已有的新闻,总结成版块而已,所以,没有实体报道,网上是不会有相关报道的。”
刘羽额头皱成一个川字:“嗯,行,我预约下陈部长,看能不能说服他。”
江心月颔首:“等陈部长那边定下来,我再帮你打招呼,这篇报道从首山日报发表出去。”
“直接从省报发出去不是更好?这里边有说道?”刘羽不太理解,难道有什么微妙关系存在其中?(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六章 撇不开的私情
翻翻白眼,江心月嗔道:“我撑饱了想帮你忙行么?”语气稍微停留,接着道:“发表在日报,省报却转载,说明省报重视,特此转载,重点宣传,你说其余的地级市报纸能不有样学样转载?如果一打头就刊登在省报,是否有重点关注的意味很难说,地级市转载不转载更难说,两者一个是单独关注,一个是普遍关注,你说谁关注的份量更重?”
好吧,刘羽感觉又学到了一些东西,朦朦胧胧的。
交谈了一会,最后确认下来,要炒裸官,先把陈翔攻克。
“好了,刘羽你去忙吧,我跟庆记者再聊会。”江心月不由分说,赶着刘羽走,却把庆渔歌单独留下来。
刘羽琢磨一下也就答应,江心月不会做伤害庆渔歌的事,这点毋庸置疑。刚好要去预约陈翔出来,时间紧凑。
刘羽一离开,庆渔歌就紧张起来,江心月在她眼中,那是高不可攀的大人物,顿时局促不安。
“呵呵,我比你长,你喊我姐就行。”出乎意料,江心月出奇的热情,不仅身子坐过来,还亲热的以姐妹相称,给她冲了杯茶。
庆渔歌吃不消这股热情,讪笑的喊:“江书记,有什么事儿,你说,能帮您的,我决不推辞。”
江心月脸一绷,神色不愉。
庆渔歌跟受了老虎一瞪的小猫似的,缩了缩脖子,弱弱道:“姐……我能帮到您什么忙么?”
江心月这才又热情的笑起来,抓着庆渔歌的手亲切道:“瞧你这话?我们是姐妹。什么帮不帮的?这样。出去后。你把名片给外面的张玉,党委重要的公开会议,重要的采访活动优先考虑你。”
“啊!”庆渔歌惊得下巴都掉了,这等于是一个市委书记把一大块的相关新闻全丢给她一人负责,这得是多少新闻呐?尤其庆渔歌在党报内,更需要与政治相关的新闻素材,江心月简直帮了她天大的忙。
江心月看她吃惊样,心里略微舒坦点。总算又控制住了一个。蓦地,江心月低头看看庆渔歌的手,有点疑惑:“妹子,你的手用哪牌子的护肤品?效果这么好?”她仔细一看才发现,庆渔歌浑身皮肤都好得怕人,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白玉无瑕,好像丁点不受外界渲染。
庆渔歌觉得江心月跟刘羽那般熟悉,自然是有过关系的,加上对方有恩于她。出于报恩心理,道:“就是跟刘羽那个时。射出来的那东西,只要留在里面别流出来,等吸收之后,对身体非常有好处,难道你还没发现吗?”
庆渔歌和白洁大概是承受最多的,所以变化最明显,而江心月只有那么一次,当时也觉得有点变化,之后就习以为常没多想,今天从庆渔歌嘴里得到这么个石破天惊的消息,震惊得嘴巴都合不拢,旋即,生出无限的怨气——好啊你,有这么好的事不跟我说,跟别的女人倒是什么都能讲!
刚才那点小得意,瞬间被这点发现冲得烟消云散,郁闷无比,可她想得更多的是,该怎么绕开小雪这道坎呢?容颜令女人疯狂,饶是江心月也鼓起勇气,决定处理小雪这个她一直在逃避的问题。
他们在这里姐妹情深,刘羽则预约上了陈翔,明天下午三点半有空,那时可以去一下。
回到厅里,跟小组开了个碰头会,大致将首山日报的事简短叙述了一下。
他仅仅讲了一个大概过程,省纪委的马望山便皱着川子额:“失策了,宣传部那边没提前做好工作。”
组织部的吴玉凤时常嬉笑的嘴边此时飞出两朵愁色:“哎,好事多磨,困难比我们想象得大,连宣传都弄不上去,何况是开始查了。”
铁大兵闷葫芦似的人也罕见的迸出了一个屁:“金城所致金石为开。”
众人望向他,默然无语。
这个消息对小组成员的影响是,压力几何倍数上涨,还没开工就遭遇到爆头一枪,要说没打击是不可能。
所以,第二天刘羽去见陈翔时,压力也非常大,如果说服不了陈翔,没有宣传部的配合,户籍管理小组的工作基本处于瘫痪状态,如此持续两周以上恐怕就会人心涣散,再接着小组就自动解散,刘羽也成为一个笑话。
轻吸一口气,来到陈翔办公室,去的时候他果然有时间,也没什么客人要接待,刘羽很容易就被安排进内间。
时隔一年多,再度见到陈翔还是老样子,有些显老,虽然他其实只有五十五六,看上去却已经是六十多的老头,缩在沙发上捧着报纸细细看。
见刘羽进来,完全没有任何架子,放下报纸抬头就微微一笑:“小刘来啦。”
不知是不是错觉,刘羽总觉得陈翔好像挺憷他,估摸着是刘羽当初在省宣传部殴打了副部长韩家明吧,那会,韩家明卡着飞鹿空调外科不够坚硬这种奇葩的理由要干股,刘羽气得从风山冲到首山,上门狠揍韩家明的人。
现在想起来,那时要多愣有多愣,换个现在,怎么着也不会光明正大冲进省部打副部长了,可正是那次的冲动,狠狠震慑了一把省宣传部的人,陈翔也是那次之后对他颇为忌惮。而时隔一年,似乎陈翔仍旧挺怕他。
这让刘羽不好意思的同时,琢磨着是不是事情会容易办一点。
“陈部长,你好。”刘羽进门就笑。
陈翔跟刘羽握了握手:“喝什么茶,咖啡也有。”
刘羽摆摆手:“不喝了,怕陈部长这的茶喝了就不舍得走,可怜我办公室那,像样的茶都没。”
陈翔眼皮跳了跳,觉得浑身不自在。干笑道:“待会我叫小丽拿你两罐子新采的龙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