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六叔面色刷的一下变了,瞪大了眼珠:“啥?他才多大,你跟他……”
“你快让解放军抓,抓吧,抓走最好,这个村儿,我没脸再回来了。”季月婵揉着眼泪沫子。
“哎!你……你要我说什么好?”六叔恨铁不成钢:“你找谁不好,找一个逃犯?你让六叔昧着良心救他么?”
“是,他是逃犯,我还跟他一起干过坏事,我也跟解放军走!”季月婵跺脚恨恨道。
六叔豁然变色,终于下了决心:“好,六叔帮这个坏东西,你满意了吧?”六叔一腔的心痛,终究是血浓于水,孩子一辈子命苦,这到头要被解放军带走,做叔叔的,不忍心,他召集来本家的,碰个头。
“那局长,你们见过的,是个好人,听说在城里好多人说他是好官,最近,被冤枉了,解放军来抓他,咱们得帮帮他。”六叔硬着头皮:“另外,他是小婵男人,要领证了,小婵命苦,早年村里也对不住她,大家帮哈那个局长,就是帮咱们小婵。”
听到解放军抓的人,本家几个缩脖子了,可听说是小婵男人,咬咬牙又答应了,天大地大血亲最大。
“大家分头,挨家挨个的说,就说冒看到有人,说是大水淌走了,特别是有不懂事的娃娃的,让大人把娃娃管好,莫乱说,哪个坏了事,哪个就是村里的坏东西,以后村里有什么好,再莫想分。”
与此同时,黑皮肤连长,望了望缓缓升起的太阳,终于下了决定:“打掩护的人原地不动,其余的人跟我进村,理由是抓逃犯!挖地三尺也要搜!”
黑皮肤连长,不知不觉中捏紧了拳头,手心涔涔冒出一丝冷汗。
本来只是接受命令教训人,打断两条腿就完事,后来被威胁,忌惮此人,就起了杀心,见他掉进水潭,他是想就此作罢的。但是,他得到一个相当可怕的消息,这人的身份,居然是首山风头正劲的公安局长刘羽!
得知其身份的那刻,这位连长手脚冰凉,刘羽何等人,旁的人或许不太清楚,可中州的军方多少了解点底细,风山军分区司令的女婿、跟省军区的杨司令喝过酒,还是那齐家培养的新人!他一个连长,居然对他动手动脚,还开枪打得他生死不明,他当时自杀的心都有,更是悔恨难当,刘羽的警官证,当时没看一眼,哪怕翻看开一下,认出了人,当场道个歉,什么事都没。
可结果,他撕了人家警官证,往死里得罪不说,还追杀得满山跑,最后一枪打得不知道是生是死,这绝对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三章 搜村(四更,求月票)
他汇报上去,那位也吓得半死,错非他这连长的身份不足以抵罪,早被他拿来替罪了。最后,当得知那个村出于半封闭的情况,这人咬咬牙,做出了决定,要么他死,要么我们死!
连长带人进入村中,找到村代表村长六叔问话。
“我们正在抓捕一个很危险的逃犯,他挨了一枪,可能出现在你们村,有没有村民发现?”连长目光锐利,盯着六叔的表情。
六叔倒背着手,眼珠子瞪得跟核桃时,惊乍道:“啥?逃犯?跑到我们村儿了?打死没有?不行不行,我得去通知大伙,女人孩子躲好,男人到处搜搜。”
连长眼神眯起来:“真没看到?当时掉进水潭了,那大动静,会没人发现?”
“啥?你说掉水潭里的就是逃犯?”六叔吃了一惊:“我们村一放牛娃说有东西掉水里了,听到枪声,还以为哪个在我们村儿偷猎……晦气,我还下去捞来着,原来是个死人。”
“你们没捞到什么?”连长目光格外深邃。
“捞个蛋蛋,早晓得是死人,打死也不下去,这会,尸体怕是被冲进河里了,潭底的水,急着嘞。”六叔摸出蛤蟆烟斗,往鞋底磕了下,捻起一抹细碎的烟丝,吧嗒吧嗒点燃,浓烈的烟味呛得连长眉头微皱。
“逃犯不一定死了,我们检查一下,万一躲在哪,给乡亲造成麻烦就不好。”连长目光一闪,身后的二十个士兵分散开。先在村周围可能藏人的地方地毯式搜索,红薯窖、天然地洞、废弃的老房子、村周围的老林子,连那个水潭,他们都重新下去摸过,经过两个都小时搜查,确定没有人。
连长又找到六叔:“老乡,为了乡亲们的安全,我建议挨家挨户再搜搜,万一躲在牛棚猪圈里,晚上出来害人那就完了。”
六叔精光微闪:“那成。我让乡亲帮着一起搜。检查检查。”
“老乡,千万别,那逃犯危险得很,万一暴跳伤人。我这就对不起乡亲了。我们有武器。我们来吧。”
六叔略略颔首,收起蛤蟆烟斗,别在腰间:“那好。我跟着,村里人不好配合,我给你说说。”
连长犹豫了下,缓缓点头:“也好。”村里人不配合,未必没可能,有个本地人跟着也好——这老头,还算识趣嘛。
“走,先从下湾搜。”六叔转个背,不动声色的冲不远处,牵着牛好奇望着望来的一本家汉子使个眼色,这汉子慢悠悠的把牛牵回家,却偷偷摸摸翻出牛栏,一路狂奔,急吼吼的跑到六叔家:“小婵,七婶,不好啦,解放军要搜屋子啦!”
刘羽脸色一变,果然要挨家挨户搜人么?
已经没有退路了,刘羽脸色渐渐冷下来:“你们去别的屋子呆着,这里危险。”
季月婵也没了法子,这强行搜房子有什么办法?只怕稍微能藏人的地方,他们都会搜查。
“你们先躲房里,七婶拦着。”关键时候,七婶挺身而出:“就说是我侄女儿和侄女婿,他们不会搜。”
事到如今,只有拼一把了,两人钻进了刘羽休息的房里,家具没两样,就一张草垫子铺的床,两人坐在软绵绵的床上,心里却提到了嗓子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季月婵手心都是汗,终于,门外想起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人数很多,足有五人以上,一些对话更是让其心脏紧缩。
“这老汉家,这隔壁的弟妹,屋里就侄女儿和侄女婿。”六叔拎着人在牛棚猪圈转了下。
七婶站在门口,望着解放军有点惧色:“福哥,这是……”
“女人家,问那多干啥?一边去。”六叔皱皱眉,目光却是趁机扫了一圈,望着关上的房门,一颗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
“还有侄女儿和侄女婿?人呢?”连长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进了屋子,环视一周,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唯一有的只剩下这间关着的门了。
七婶忙道:“在房里头呢,都是城里人,住不惯乡下床,昨晚闹一宿没睡,这会还睡着呢。”
连长目光微眯:“是么?”停顿了三秒,连长回头冲六叔笑笑:“老乡,我看还是检查一下吧,过来的几户人家都这样,没怀疑谁的意思,这也是为乡亲们着想。”
六叔和七婶心提到了嗓子眼。
刘羽则缓缓闭上眼,再度睁开时,杀意密布,他冲出去瞬间抢夺一把枪,第一个就干掉那黑皮肤的家伙,只是,六叔和七婶也在狭小的客厅里,会不会误伤,刘羽没个准,此时有点投鼠忌器了,早知道,刚才就应该冲出去,现在反而束手束脚。
蓦地,一旁的季月婵咬咬嘴唇,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手指竖在嘴边,作噤声状,用唇语吐出三个字:“脱衣服!”
刘羽没反应过来,季月婵却已经脱掉白色的体恤衫,一对雪白的圣峰在胸罩包裹中,露出半个滚圆,惊心动魄,平滑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两截藕一样的雪臂纤细光滑,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快四十岁女人的皮肤!
见刘羽没反应,顾不得那么多,将刘羽的上衣也给脱了,更是在刘羽瞠目结舌中,坐在了刘羽的胯上,顺便摊开被子,将两人盖住。
“噢~”从季月婵的嘴里,发出这种令人遐想也令人喷碧血的呻。吟。
门外的连长也听到了,目光一凝,真是夫妻?
“老乡,安全为上。”连长脚已经踹出去了,话音这才落下来,快速的跨进去一只脚,目光如电扫过去。
他只能从背后看去,一个女人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对光滑雪白的肩头和长长的脖子,跨坐在床上一个人的身上,扭动着上身,做着某种运动,因为她坐起来的缘故,从这个角度看不到那个男人的脸。
女人被踢门声吓得一声尖叫,豁然回头,迅速将肩头也捂住,惊恐的望着破门而入的解放军,一脸窘迫和无措。
连长初看一抹惊艳。靠。乡下还生得出这种水灵的女人?虽然看起来年纪有点大,快四十,只是保养很好,也不过才三十出头的样子。脑子里蹦出她那对雪白的香肩。连长眼底有一抹火热。都说女人四十如虎。她还能玩女上男下的姿势。很放得开啊,这要在床上,劲儿肯定小不了。是个极品。只是这个念头马上就被打消了,女人以后再说,现在小命都快没了。
“你闹哪样啊你!都说了是我侄女儿和侄女婿,还踢坏了我家门!”六叔好悬没吓得背过气,再看七婶,脸色发白,连忙挡在她身前,遮掩住其不对的神情。
连长往里跨的脚步,停顿了一秒便缩回来,人家正在那个,他凑近去看,难免给人觊觎女色的印象,虽然他的确很想看看这女人正面的身材,胸前够不够饱满,可老汉盯着呢,待会要靠老汉带路;再者,那床上的男人没必要再看了,这女人都快四十了,她男人能小得了?这女人的姿色上乘,老牛吃嫩草的有钱人一大把,她男人只有老的份,没有比她小的份。
“抱歉了老乡,我这也是为乡亲安全,这样,门踢坏了我陪。”连长悻悻拍出一百块钱来。
六叔这才脸色稍霁,鼻孔哼哼的带他们继续搜村子。
听到声音渐渐远去,彻底没有生息之后,季月婵一颗快吓破的胆终于放下,浑身一软压在了刘羽身上,满脑子兴奋:“呼~吓死我了,总算蒙过去了。”
刘羽感激,感动,他跟季月婵,只在推广微博时有过交道,其余时候私交甚少,危难时刻,却是她挺身而出,牺牲了名声,甚至不惜牺牲身体。
这份人情,叫刘羽无从还起。
“谢谢你。”刘羽拍了拍她光滑的背脊,真心感激。
“哦,没事……啊!!”季月婵下意识点头,慢慢觉得不对劲,她这会趴在刘羽赤。裸的胸膛上呢!尖叫到一半,被她死死吞下去,羞红着脸扯过来被子,将整个人裹住,手忙脚乱重新穿好上衣,这才极其扭捏的将刘羽的上衣捡起来递过去。
“我,我出去,你呆着。”季月婵受不了这种暧昧的气氛。
刘羽一把拉住她:“天黑之前,都别出去,外面有人巡逻。”
“哦。”季月婵轻轻抽开手腕,觉得被刘羽抓过的手腕,发烫,发麻,低着头哦一声,坐在床沿就不说话。
季月婵给刘羽的印象,虽没有蔡芸那般豪爽,却也是个洒脱性子,现在却囧成这样,为了救他,让她为难了。
事后,该怎么向她六叔和七婶解释情况?
连长搜得非常仔细,不仅外面有人在搜,山上还有人拿望远镜观察,刘羽是否出现,直到搜到了最上面一家,是个前两年死了丈夫的寡妇,带着一个六岁的男孩过日子,村里人对她比较照顾,平时田里上个水,六叔家的水磊,她借准给,地里的花生扯不赢,隔壁的还能帮着扯一扯,寡妇过日子,尤其农村,非常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