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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任何事务都具有两面性,换一个角度思考就有新的路子可走。审讯工作尤其如此。
“嗯,那你说说,为什么在房间安装摄像头?出于何种目的?动机是什么?是不是考虑到毒品被他人偷盗抢走?”黑脸沉着道,心里却道事后得赶紧去那里找到摄像头。
刘羽笑了,此人避开刘羽的问题,不提自己的审讯环节,反而红口白牙说刘羽安装摄像头有不良动机,扭了扭坐得发酸的屁股,刘羽叹了口气:“你的问话很有问题,我说了,你没定性就别急着定罪,其次你的话很有诱导性,对我做了预设立场,你凭什么说我是担心毒品被偷盗抢走?”
顿了顿,刘羽目光渐渐冷下来:“我不知道你们两个是怎样当上缉毒警,但我可以告诉你们,就是我这个外行也能看出来,你们欠人教!在我没生气之前,告诉我,谁指使的你们,你们之前用同类手法冤枉栽赃过多少人?他们情况如何!记住,这是我给你们唯一的机会!”
黑脸当即面孔如霜,猛地拍桌子:“回答我的问题,不要说没用的!到了这里就不要抱侥幸态度!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不见棺材不掉泪!”
刘羽缓缓站起来,目光冰冷的盯着他,淡漠道:“同样的话,我送给你,你这样的人我见过了,不见棺材不掉泪!”
“你干什么?坐下!”黑脸厉喝一声,拍案而起。
但下一刻,不论是黑脸还是记录的那位,骇然之极的发现刘羽像捏橡皮糖似的将手铐掰断。
黑脸当机立断拔出配枪,遥遥指着刘羽,厉声厉色:“趴下!立刻趴下!否则我开枪了!”
刘羽冷笑道:“你程序又错了,开枪之前,不得先朝天鸣枪?我对你们如何进入警察系统表示怀疑!”
“听见没!叫你趴下!”黑脸的声音有一丝颤抖,内心是恐惧的色彩,换了谁遇上刘羽这种能掰开手铐的怪胎,都会害怕。
那位记录员立刻摁响了警龄,不多时就有大批警员蜂拥而入。
眼下审讯工作没法继续了,刘羽被带入拘留室暂时看押,黑脸亲自将其关进去,关之前狰狞笑道:“袭警!你完了!”得了,又给刘羽加了一条罪名。
这件事惊动了首山市刑警支队长阔海明,能挣开手铐,他干警察这么多年就没听过,不过也没太在意,没准是手铐太松呢?倒是刘羽的资料,他稍稍看过,刘羽,这让他微微皱眉,他似乎听过这个名字,可死活想不起来。
摇摇头,阔海明懒得想,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记得过来么?正经是晚上有个饭局,请的是刑警总队的石利民。他是水涨船高了,下个月就调任治安总队。阔海明跟石利民关系不错,且都是刑警队的,虽说石利民在刑警总队里是个副职,说不上话,还不如他这个支队长逍遥,但人家是省厅,距离组织近,所以平时两人没少打交道。
在首山度日酒店里,阔海明以及刑警总队的几位人,陪着石利民喝酒。
饭到中途,阔海明就想到白天队里的事,拿来说笑:“要说现在的毒贩子不得了,各个跟吃了大力丸似的,连手铐都能掰断,今天中午我队里就有这么个事,还好发现得及时,没酿成事故,看来我得跟江市长要钱,修修手铐咯。”
闻言,几位均是笑了笑,美貌的江市长一直是干部们私下讨论的话题,石利民见过江心月一次,的确漂亮,说是首山官场第一美女也不为过。可他忍不住想起另一件事:“你说掰断手铐,我认识个朋友,风山的,人家身手那叫一个厉害!一脚能把人踢断三根肋骨!你这手铐,他一只手能掰断五个!”
在座的均是吃了一惊:“吹牛吧你?掰断五个手铐,一脚踢断三根肋骨?练跆拳道的也不见得这么牛吧?”
石利民轻笑着摇头:“我是吹牛的人么?说起来这个人你们肯定都认识,流芳村的事都知道吧,他现在在流芳当所长,叫刘羽,此前干交警,全省学习的那个三中队,知道吧?”
“是他?”一说人名,大伙马上将人和名字对上了:“嗨,别说,好像我还真听说过他身上带着武艺,打架不含糊。”
同样将名字和人对上的还有阔海明,叫刘羽,力大无穷?阔海明终于记起来刘羽是何方神圣了,不就是风山刘羽么?人家没多久之前还把郭秀珍拉下马呢!起因就是人家儿子周郎不长眼睛。
阔海明心里揪起来,闷闷喝了几杯酒,迟疑问道:“风山刘羽,长啥模样?有多大?什么性格?”
石利民怪怪看他一眼,也没多想,以羡慕的语气道:“年纪相当轻,今年才24左右,像个大学生,至于性格,这个不是很清楚,不过好打不平就是,遇上不平的事就喜欢管管,很像咱们年轻时候。”
阔海明心脏漏拍一节,只觉得头皮发麻,难道我那里关的毒贩子就是刘羽?抱着侥幸心理,阔海明让办公室把刘羽的头像发到他手机,惴惴不安的递给石利民看:“老石,你看看,刘羽是不是这人?”
石利民诧异的接过,一看之下惊奇道:“咦?你哪搞的刘羽相片?这小子低调得很,都没几个知道他长啥样子的。”
阔海明手中的筷子啪嗒一下掉在了桌上,嘴巴发苦:“老石,你,你得救我啊!”
一众人面面相觑,石利民猜到点什么,凝声道:“老阔,你抓的毒贩子就是刘羽?”
阔海明苦着脸点头,连忙解释道:“这事我不知道,是下面人干的!”
石利民瞠目结舌,把刘羽当贩毒分子抓起来,你得是闯了多大祸?但石利民了解阔海明,小毛病不少,大方向还是好的,在任期间干过事实,很是沉默了会,石利民严肃的警告:“‘我不知道,是下面人干的’这种话,你千万千万别在他面前说!他恨的就是不作为的干部,你真这么说了,就是真不管你事也得被他惦记上!”
阔海明脸色发白:“老石,你说,我该怎么办?这事,我是一千个一万个不知道,如果知道是刘羽,怎么着也会放了啊!”
石利民搓搓牙花子:“我说了,不要推脱责任!你的下属干出的蠢事,你就没责任?这话听在刘羽耳里,嘿,有的你受!总之,你要承认错误!刘羽这个人,吃软不吃硬,也愿意跟人讲道理,你摆正好心态,他不会怎么为难你,但那几个下属,你最好做出让他满意的处理结果。”
阔海明一颗心七上八下,刘羽在首山转一圈,拉了正厅长,拉了正处,还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他毫不怀疑能把他直接撸下来。
这时有个人狐疑的问了:“刘羽真的贩毒?这不大可能吧?要贩毒,流芳的李家村,他想捞多少捞多少。”
石利民点点头:“要说他贩毒,我第一个不信,他是为数不多真正怀着正义心的警察了,贩毒这种事,谁都可能做,唯独他不可能做!”顿了顿,石利民站起身:“算了,我陪老阔去一趟吧,你没处理好,我还能帮衬你说几句话,不然刘羽那脾气闹起来,你的刑警支队要被闹得底朝天。”(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五章 左山大老虎
阔海明感激连连,立刻驱车回到支队里,亲自开了拘留室的门,一眼就望见站在角落里沉思的刘羽,笑着凑上去:“刘羽,我是首山刑警支队长阔海明,对不住了,是我监督下属不力,让他们干出这种荒唐事!”
刘羽回过神,冷哼道:“你也知道你监督不力?知不知道你的人都干什么事?”
石利民在外听着暗道不好,刘羽的气似乎相当大啊,连忙钻进来,笑呵呵道:“小刘,好不容易来趟首山,没想到老哥得钻进拘留室看你。”
对石利民,刘羽脸色才稍微好看点:“嗯,有点事要办。”
石利民脸皮跳了跳,我说刘羽怎么可能被你们抓来,合着是自己想来办点事!他冲阔海明丢了个眼神,赶紧换个地说话,站这里说,平常话也要带三分火气。
“刘羽,到我办公室谈吧,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阔海明放低姿态。
刘羽站定不动,连石利民的面子都不大买了:“等你处理好害群之马再说吧,栽赃陷害人贩毒,这就是你的人干出来的事!好好查查,他们冤枉过多少人,还有多少缉毒警干过类似事!你处理不好,我就不出来了!”
石利民吸了口凉气,在他想来,刘羽可能是被误抓,然而居然是被栽赃陷害!我说你的人找死也不是这种死法!栽赃到他头上,跟索阎王的命有什么区别?
阔海明脸颊肌肉蠕动,事实上,他对缉毒警的类似行径有所耳闻。但都是小道消息。没证据他不好处理。没想到拖到今天招来了刘羽!
“我现在就去处理!”阔海明脸色黑下来,不说一句废话,立刻组织人将抓刘羽的两个警员调查,在五个小时后,接近凌晨时,终于拿来一份调查报告。
加上那两位,一共有四个缉毒警,三年中用类似手法敲诈勒索十三位无辜公民。采用栽赃陷害的方式,让嫌犯家属以巨额现金赎人,他们则以嫌疑洗清的方式放人。他们敲诈的对象多半都是中层家庭,但又有毒案底子的那种,有些是被判刑毒贩的亲戚,有些是朋友,总之似是而非,让这些被敲诈勒索的心虚不敢报警。
至于刘羽想象中的,把人判刑送进牢中却是没有发生,毕竟真的走上检察流程。取证方面就是一个大问题。
阔海明擦了擦冷汗,幸亏只是敲诈勒索。如果真的有人因此被判刑进了牢里,事情抖出来,他少不了要受到处理,最起码一个上级警告跑不了。
“我们会向检方提交证据,依法处理四个犯罪嫌疑人!”阔海明说道。
刘羽下巴轻轻点了点,这才像话!但旋即,他又深深望着阔海明:“你还有事对我隐瞒吧?比如,是谁指使他们的!”这种事不用大脑都能想到,有人在背后阴他,否则他前脚到旅店,后脚就被人找上门,委实太巧合。
石利民叹了口气:“本来不想告诉你,既然你问了,那我希望你能冷静一点,大局为重,根据我们的消息,这个人应该是公安厅刑警总队下面的禁毒大队队长,陶盛。”
是他!刘羽还以为是暗杀他那个势力干出的事,怎么是陶盛?就因为嫉妒,就因为羞恼就准备栽赃陷害我?等等,陶盛事后应该调查过他的身份,知道他的来历,一个栽赃陷害的贩毒如果就能整垮他,刘羽早被人整下去,陶盛这么做并不是为了整垮刘羽,而是一个教训,一个难堪,或者说纯粹恶心刘羽!
“怎么?他靠山很大,我动不得他?”刘羽冷冷道,他不会管什么靠山不靠山,你敢恶心我,就得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石利民微微摇头:“靠山不是很大,刑警总队长任仇对他很欣赏,但陶盛这些年做出了很大成绩,缉毒工作表现突出,多次打击全省大小毒贩,在中州有禁毒猎犬的称号,本次跟你一样被评为全国特级优秀人民警察。”
“禁毒猎犬?”刘羽嗤笑不已:“能用这种手段对人栽赃陷害,能是什么优秀警察?”话是这样说,但刘羽知道石利民为什么这般提醒他注意大局。
省公安厅才提请陶盛为全国特级优秀人民警察,公安部核查之后同意,但是你省公安厅转个身又说,噢,不好意思,我们没查清楚,原来陶盛存在问题,要取消他的荣誉称号。公安部怎么想?你是想说我们公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