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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出好感来。
所以,在酒店见到黄莹时,他脸色不是太好看,有些淡漠。
“你喜欢吃什么?随便点,别客气。”黄莹心情很好,大方的翻着菜单,准备请刘羽大吃一顿,来三星级酒店,这一餐不能说小。
刘羽浅浅一笑:“随便吃吧,晚上要回学校,我来中州是培训的。”
“哦,哦,那好,来几个简单点的。”黄莹笑吟吟的脸色微微一僵,尴尬的赶紧点了菜,她有点抓不着头脑,怎么觉得刘羽态度不是很好?
“培训?是关于什么的?”黄莹展颜轻笑。
刘羽望了眼手表,淡淡道:“关于警衔升级方面的培训。”
黄莹可以确认,刘羽对她态度的确比以往冷淡,摸不着头脑的拉话题:“那可恭喜了,这么快就升官,到时候请客别忘了老师的份。”
“呵呵,一定……”刘羽淡笑着点了点头。
于是,饭局陷入沉默了,黄莹尴尬,刘羽待理不理。
就在这时,一道脆滴滴的声音自耳畔响起:“大哥哥,大姐姐,要花吗?”
一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穿着鲜红色小袄子,脸上打扮得唇红齿白的十岁小女孩,看上去粉雕玉琢,活似小童星,甭提多可爱了。她提着花篮走到他二人跟前,手里头握着一根包装得精致的玫瑰花。
小孩子的可爱,刘羽还是喜欢的,摸了摸她脑袋。笑道:“我们是普通朋友。不用玫瑰花。”
小女孩大大的眼睛望着刘羽。固执的把花伸给他:“大哥哥,买一朵给姐姐吧。”
刘羽微微一笑,自口袋取出十块钱塞进她口袋,摸摸她脑袋:“我们真不需要,去吧,那有一对情侣。”
小女孩喜笑颜开的望了望口袋里的钱,却依旧伸出玫瑰花:“大哥哥,谢谢你。诺,玫瑰花给你。”
“去卖给别人吧,那边有对情侣看到了吗?这位……姐姐是我老师,不能送玫瑰花,明白么?”刘羽耐着性子解释道。
小女孩却很固执,回过头很小心看了一眼餐厅外面,机灵的压低声音,附在他耳旁道:“大哥哥,花送给你了,我们回去是要数花和搜身的。钱与花对不上,我们都不许吃晚饭。”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刘羽笑容凝固,他只当是小女孩的父母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出来卖花,这样无可厚非,家庭困难嘛。可是什么父母会在回来之后对女儿搜身和数花?对不上还不许吃饭?直觉告诉刘羽,里面有问题。
“哦,你爸爸妈妈这么严厉呀,不许你吃饭了?”刘羽怜爱的问道。
小女孩给说到伤心事,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咬了咬嘴唇,再回头望望身后,小声道:“大哥哥是警察吗?”
刘羽微微一愣,目光却是一闪,笑着摇头:“我是学生。”
小女孩定了定,半咬着嘴唇,显得在害怕什么,望望塞在口袋里的钱,小声道:“哥哥你是好人,我告诉你,你不许对别人说,不然,我要被打断一只手了。”
刘羽神色凝重:“谁要打断你的手?”
小女孩眼里满满都是惧怕:“是管我们的人……”
她话音才落下,从门外大步流星冲进来一二十多的年轻人,两手一抄便将小女孩夹在腋窝下,怒视了刘羽一把:“少跟我家孩子说话!”说完匆匆往外走,神色间隐隐有着阴沉的怒意。
刘羽脸色一变,他看到了小女孩脸上的慌张和后怕。
“给我站住!”刘羽拍案而起。
那年轻人神色猛地一变,夹着小女孩抬起脚就跑,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疾驰而来,开车的司机也神色凝重,看样子是要将两人给截走。
当刘羽追出来时,那年轻人已经窜上了车,车子瞬间发动,只需司机一踩油门便能冲出老远。
“妈的!”刘羽骂咧一句,刚巧黄莹手握着手机紧追出来,一脸的不解。
刘羽想都不想,反手抢过她手机,用力一甩,在那车堪堪启动的瞬间,手机砸碎了玻璃,准确无误的砸中了那司机的脑袋,将其本人砸得头破血流,脑袋昏沉沉的。
借着他失神的这个档口,刘羽如同飞人一般冲了上去,一把将司机从车窗给拖了出来,脚尖一踢将其膝盖关节踢错位。
这时,那夹着小女孩的年轻见状不妙,舍了车和小女孩,飞速朝外跑。
可他哪跑得过刘羽?三下五除二被追上,一脚将他给踢回来了。
“你是什么人,你有毛病啊你?”跑不掉,两年轻人便企图蒙混过关。
刘羽目光森冷,从车上将哭兮兮,惊吓过度的小女孩抱出来:“她是你们什么人?”
“我们妹妹,怎么,我带着我妹妹走你也要管?”膝关节被踢错位的年轻怒不可遏,仿佛刘羽是大恶人似的。
“妹妹?哼!”刘羽把孩子交给黄莹,上前在两人身上摸索一下,搜出两张身份证来。
“张国,黄汉,你们的妹妹有两个姓啊!”刘羽目光愈发的冷了。
年轻兀自狡辩:“是我表妹不行么?你什么人呐你?无缘无故打人,我要报警!”
刘羽冷着脸摸出自己的警官证:“我就是警察,有什么可以跟我说!”这下,两年轻人脸色雪白一片。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刘羽蹲下身,挡住她与身后俩年轻人的视线,避免那两人给她使眼色恐吓她。
小女孩粉雕玉琢的小脸都哭花了,抹了抹眼泪,哽咽道:“我叫白小鱼……”果然不是妹妹。
“他们是你亲人吗?不是的话,是谁?”刘羽继续问道。
白小鱼哭着摇头:“不是,是管我们的人……”
“你不卖花,他们会打你吗?”刘羽继续问道。
白小鱼害怕的绕过刘羽的身体,看向那两人,对他们显然有非常深的忌惮,嘴唇嚅嚅半晌只字未说。
“小鱼,不怕,他们被我打趴下了,再也不敢打你,不敢骂你了,有哥哥在,不怕。”刘羽安慰的摸摸她脑袋。
白小鱼咬咬嘴唇,一双大眼睛里挤满了水雾,才擦干的脸上又泪流成河,无声的啜泣的一把抱着刘羽的脖子:“哥哥,我怕……我怕,我不卖花,他们就打我,骂我,不给我吃的,也不给我喝的,还把我关在黑黑的小屋里,那里好多老鼠和虫虫。”
刘羽目里寒光弥漫:“那你刚才说打断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我们不许对别人提起他们,也不许逃跑,被发现了就要打断手,打断脚,去街边乞讨,不听话的还要被打死……”白小鱼浑身瑟瑟发抖,眼睛里溢出了来自心灵深处的恐惧。
“嗯,没事了,去那位姐姐那里。”刘羽笑着掰开她抓他抓得死死的小手,温和的笑着安慰。
“我不……”白小鱼却是赖上刘羽了,瞧刘羽站起来,赶紧抓住他的袖子,半个身子躲在他身后,怯怯的偷偷的望着被打趴下的俩年轻人,小脸上是深深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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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罪恶之地
摸摸她脑袋,安抚她情绪,刘羽将那两人丢进车里,再转身找黄莹的手机。在诺基亚终结的后时代,现在的手机如何能在砸人之后安然无恙?
“抱歉了,改天给你买一个。”刘羽不好意思摊出手心的屏幕残片,剩余的尸体碎片已然不见踪影。
黄莹默然收回手机,取下里面的手机卡与内存卡,轻微叹口气,将残碎的手机收用餐巾纸小心的包裹好放进了包里,抬头勉励笑道:“没关系,事发突然嘛,手机我改天再买个吧。”
刘羽目光古怪的瞅瞅她,一个手机,至于这么伤感么?貌似还是旧款……对黄莹的印象再度下滑一个层次。
“要不你等等,我先送他们去公安局,把事情处理下,回头陪你买个一样的手机。”这顿饭自然是没法再吃了,白小鱼的话中能听出来,类似她这样的小孩并不止一个,甚至有打残打死的。这样一个犯罪团伙,既然撞在刘羽手上,断然没有放任不管的道理。
黄莹怜爱的看看白小鱼,她听出来了,白小鱼很可能就是被一些地下黑势力控制的儿童,奴役他们替他们挣钱:“我也去吧,能替你做一个人证,以免惹到不必要麻烦。”
刘羽腹诽,谁能给我惹到麻烦?我不给他们惹麻烦就是他们祖坟冒青烟了……不过刘羽再操蛋也不至于如此不讲情面的拂人面子。
上了车,车子一路开向崇南分局。
“大哥哥,我们去哪?”白小鱼抹干了眼泪。一只小手却仍旧死死抓着他的衣服不肯放开。仿佛怕他跑了似的。
“去警察局。把这些坏人绳之于法。”刘羽目光微寒,这帮畜生,不让他们在牢里吃尽苦头天理难容。
岂料,一听到是去警察局,白小鱼忽地双眼瞪圆,恐惧的瞪着刘羽,一只小手仿佛触电似的马上缩回来,双手抱着胸。死死缩在副驾驶室,惊恐莫名的哽咽,以极其惧怕的颤抖声哀求:“我,我不敢跑了,呜呜,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别送我去警察局,我求你。”
刘羽始才想起白小鱼非常警惕的问过他是不是警察,此刻听说是去警察局便异常惧怕,莫非有什么隐情?
“小鱼别怕。哥哥是抓坏人的警察,不抓小孩。”刘羽温和的笑着。试探的问话:“你不要怕,有我在,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白小鱼惶恐的神色这才稍微好转一点,大眼睛里满满都是狐疑,可再看看管她的两个人被打晕了丢在车后面,渐渐又信了,断断续续诉说了自己的经历。
白小鱼并不是中州人,甚至都不是南方人,而是出生在北方,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跟家人走散,被好心人带走——现在想来,就是那个好心人把她带到南方的,把她交给一户山沟的农家人,说在这里乖乖等着,爸爸妈妈很快就找来。白小鱼哭哭啼啼的等着,这一等就是三四年,渐渐懂了点事,好几次偷偷跑出去找爸爸妈妈,结果都被养她的农户人家给捉回来。
白小鱼固执的跑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农户的男人家说了,她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于是在某天夜里,趁她睡觉的时候,有人趁着夜色把她带走了,她再也没有见过那家农户——农户家把她卖了。现在想起来她甚至都不知道农户家到底是哪儿,从那以后,她就处在了这些人的控制中。
白小鱼长得娇小可爱,脸底子白白净净,兜人喜欢,被安排在节假日或者年底的时候卖花、卖巧克力、卖小装饰品。平时的时候就被关在一间废弃的大厂房里包装玩具,那是管他们的人搞的分包,别人把玩具送过来,他们用这些从各种渠道找来的小孩子当苦工。
按照她说的,有三十多个弟弟妹妹哥哥姐姐,最小的五六岁,刚刚会跑会跳那种,最大的十**岁,但大的都是女孩,大的男孩都不知道被送到哪里去了。
他们平时被管得非常严格,有拿电棒的人专门盯着他们干活,谁敢乱跑就打谁,干完活后就关进了寝室,是二十人一个的大通铺,卫生间都没有,大小便的话就在一个马桶里,喝水的话就喝缸子里的生水。因为环境差,所以夏天蚊子格外多,点蚊香都没用,被咬了只能忍着,也没有空调和电扇,热的时候只能扇扇子,还不许出动静,否则被外面看守的人听到就要罚他们下跪。冬天冷的时候,也只有薄薄的被子,去年冬天大降温,就有两个妹妹再也没有醒过来。
最开始,白小鱼想着逃跑,可亲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