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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烟说着捂着脸哭起来:“苏维扬被人害了,他吸毒,我没办法……我得救他……”
盛夏一愣,面上却已经有了松动,她咬了唇,好一会儿才狠狠开口:“活该你们!”
嘴里说的狠,但海遥已经明显听出她的口气不像方才那样决绝了。
“你进来,夏夏也来。”海遥一伸手拉住路烟的衣袖把她扯入店内。
“你干什么啊遥遥?”盛夏有些不明所以,海遥却是望着路烟,面色凝重:“你这次来是要做什么?”
路烟坐在那里,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遥遥,伯伯的事情我知道,但我连他的葬礼都没敢去,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伯伯,我来,只是想和你说一声对不起,我决定……”
路烟深吸一口气:“我把酒吧退回去了,我决定去找陆世钧说出真相,然后,我会带着维扬离开这里……”
她说起苏维扬,脸上有了柔和甜蜜的笑意,海遥看的心中一刺,只是片刻间,她竟觉得对路烟的那些恨意,已然消失无踪,不过也是一个痴心人罢了。
“我和陆世钧婚后过的怎样你也知道,我向来不肯多花陆家一分钱,所以当初你想盘下酒吧,我没有开口帮你,身为朋友,我确实不够格,你心里有怨言我也可以理解,但是你真的冤枉了盛夏。”
海遥伸手把盛夏拉了过来,她将她衬衣后摆掀起一点,路烟立时看到后腰处那些烫痕,她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谁干的?”
“我原本不想说,但我更不想让夏夏背负这样的罪名,一个这样对她的男人,路烟,你说夏夏怎么开口求他帮忙?”
路烟怔怔的跌坐在沙发上,“我原本一直以为你们都比我过的好却不肯帮我一把,却不知道……”
“别人不说,不代表别人就没有痛处,路烟,每个人都有没有办法碰触的伤疤,我只希望你懂得,别人愿意帮你,是情谊,别人不愿意帮你,却是本分,根本没有错。”
路烟低下头,她用手撑着额头,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
盛夏转过身去强忍住不让自己抽噎出声,海遥拍拍她的肩,“没事了,有些事藏着掖着不如说出来,也省的外面乱传什么流言蜚语。”
路烟一瞬想起那天周年纪念日上她说盛夏的那些话,不由得脸色通红了起来。
“该说的都说清楚了,你以后心里也别再怨天尤人,你走吧。”
路烟没有说话,她站起来,转身就出了奶茶店。
她一个人沿着街道走了许久,终是下定了决心,酒吧她退了回去,只等钱到手她就去退回给程雅茹,然后陆世钧那里,她也要去说个清楚,海遥的一系列惨剧都是因她的一个谎言而起,如果一辈子背负着这样的罪责,她一辈子都难以安生。
这些日子她寝食难安,而佟平宣的死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得知那个消息之后,她整整一夜都没有闭眼,回想三个人一起走过的七年,盛夏和海遥对她当真没有私心,而她,却总是用自己的小心思去揣度她们。
路烟苦涩一笑,这也算是报应吧,维扬现在半死不活每天都煎熬着戒毒,她痛彻心扉,这就是她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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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要不,我去帮你买试纸回来吧?”在海遥第三次从卫生间吐完出来之时,盛夏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海遥摆摆手,惨淡一笑,她想起上一次‘怀孕’的事,那次也是这样,她不停的呕吐,但最后却是一场笑话。
而且她的胃不好,她也知道,兴许是这一个月在医院总是清粥小菜,今晚吃了大餐,就有些受不了了。
“不用,我只是胃里有点不舒服。”海遥感觉浑身都酸软的难受,她在沙发上坐下来,无力的捏了捏太阳穴。“遥遥……我觉得不太像。”盛夏有些吞吞吐吐,“还是买个试纸验一验吧,又不费什么功夫。”。
海遥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又觉得好笑:“你很懂呀,搞的这么有经验的样子。”
盛夏的脸刷的白了起来,她抓起钱包出门:“万一真怀孕,你可就哭吧!”
海遥靠在沙发上看她跑出去:“怎么可能会怀孕……”
话音还未落,海遥的心陡地提了起来!
这段时间风波不断,她早就把那件事给抛在了九霄云外!但若是……那一个晚上,她真的就怀了汤启勋的孩子……
海遥狠狠一巴掌拍在自己头上,这件事只是想一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如果真的发生,她一定会疯掉!
“怎么样?”盛夏扒在卫生间的门上,“我记得你和陆世钧离婚后,生理期还照常来了呢……”
海遥捏着试纸,脸色已经如纸一样惨白,盛夏看她表情不对劲儿,赶忙抢了试纸过来,两条红杠触目惊心。
“遥遥,这孩子是谁的,是陆世钧的?”盛夏有些不敢置信,照着海遥那样倔的性子,离婚之后绝不可能再和他发生任何关系!
海遥轻轻摇头。
“那是谁的?”盛夏只觉得自己都混乱了,海遥对陆世钧的感情她这些年看的清清楚楚,她怎么可能和别人……
“我不知道,那天我过生日,喝多了……”海遥伸手将试纸取过来,又看了一眼丢入垃圾桶中:“夏夏,我明天去医院,我不要这个孩子。”
“遥遥……你要把这个孩子打掉?”盛夏眼中淌出惊恐:“这很伤身体的……”
“难道生下来?出生就没有爸爸,这辈子都要被人嘲笑看尽冷脸,夏夏,这是对他的不负责。”
海遥握住她的手,声音有些虚弱;“夏夏,我不能留下这个孩子……”
“那我陪你去,你不要怕遥遥,我会陪着你。”盛夏看她难受的样子心里就不忍,“我们明天就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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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放过她
更新时间:2012…5…2 20:15:25 本章字数:3899
“那我陪你去,你不要怕遥遥,我会陪着你。言戄聽突o”盛夏看她难受的样子心里就不忍,“我们明天就去医院。”。
海遥眼圈渐渐泛红,她的手掌不由自主的贴在平坦的小腹上,她曾经那么渴盼和陆世钧生一个孩子,但却怎样都不能如愿。
却没想到,造化竟是如此弄人,阴差阳措她反而有了那个人的孩子。
海遥蓦地想起那天在墓地,他们隔着雨幕相望时他的眼神,她从来不知道,她当年给他的伤害那么大,更想不到,时过境迁,他竟然还没有忘掉她。
可是他越是这样,她心里的愧疚就泛滥的越深,她就想离他更远,甚至她更希望,他漠视她,不再理会她,而不是像现在,他甚至还愿意对她施以援手。
海遥不由得攥紧手指,竟似小腹内都绞着痛起来,她握了握盛夏的手:“夏夏,谢谢你。”
盛夏望着她欲言又止,似乎想问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
这一夜两人都久久没能入睡,盛夏心中藏着事,没有办法说出口,而海遥更不知该怎样对盛夏讲,毕竟,那一个晚上,也太匪夷所思了赣。
如果她没有接到秦慕之的电话,如果汤启勋比她先醒来,如果他知道那天那个人是她,他会是怎样的反应?
如果他知道就那样一个晚上,她就有了他的孩子,他又会怎样?
她在心里翻来覆去的想着答案,却得不出一个结论来。
不管他会怎样,她是绝不会靠近他,也绝不会再和他有瓜葛的,所以,这个孩子,她不要。
她怎么有资格,生下他的的孩子?他的孩子,该是人中龙凤,而不是一个永远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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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雅茹昏昏沉沉的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她刚做完取卵手术,麻醉剂的药效还没有过去,陆世钧今天有重要会议,没能陪她一起来,若在往常,程雅茹兴许并不在意,但此刻两人关系正是低谷期,她不免就多琢磨了一些。
再加之身体没有调理好,她为了能早日嫁进来匆匆订下了手术的日子,这一段时间都遭了很多罪,偏生陆世钧又因为佟海遥爸爸的事情和她生气,每次她打完针回来,连句温言软语的安慰都没有,她心里更是说不出的委屈难受。
医生和护士都出了病房,程雅茹渐渐清醒过来,感觉小腹里疼的厉害,她的排卵情况不太好,一般人十五分钟就结束的手术,她竟然耗了快一个小时。
这会儿吃了药更是不停的头晕恶心又想吐,请的护工还没来,陆太太讨厌她,对这事也不怎么上心,只是平时不再冷言冷语刺她了而已,但是陆家上下把她当外人的感觉,还是实在太难受了,感觉在那个大宅子里,每一天都是煎熬!
等她怀孕,嫁入陆家,生下儿子站稳脚跟,陆家那个死老太婆再也别想让她卑躬屈膝的讨好!
程雅茹胡思乱想之下,却更觉头痛欲裂的难受,她伸手按铃叫了护士进来,服了止痛片才觉渐渐好受了一些。
盛夏去挂了号,海遥坐在走廊里等,人来人往穿梭不停,这年头,排队堕胎的都多的数不清。
不时的有年轻姑娘惨白着一张脸从海遥面前走过,有的有男朋友陪,有的却是形单影只的一个人,却是无一例外的捂着小腹步履缓慢,不知怎么的,海遥竟似觉得肚子里也疼了一下,她不由得抬手轻轻捂住了小腹。
谁能想到这里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呢?她觉得自己的心理有一种怪怪的滋味在蔓延,竟好似希望前面的人永远都排不完。
“人挺多的,排了半天都没排到号……”盛夏大汗淋漓的回来,皱着眉开口抱怨。
“那我们明天再来吧。”海遥竟是倏然松了一口气站起来。
盛夏狐疑看着她举了举手中的号牌:“……可是我恰好遇到熟人,先拿到了……”
海遥呆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伸手把号牌拿过去,又坐了下来。
“遥遥,你是不是不愿意拿掉孩子了?”
海遥低着头望着自己脚尖:“我也说不出来,就觉得心里挺难受的。”
“不要想太多了,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盛夏顿了一顿,有些迟疑说道:“我刚才在楼下看到程雅茹了,问了我医院的熟人,说她今天是来做取卵手术的。”
盛夏说到这里,冷哼一声:“瞧她以前得意那样儿,还真以为自己已经嫁进豪门当了少奶奶了呢!切,到现在还在委曲求全,今天也不见陆世钧陪她来,你不知道她看陆世钧看的多紧,见天什么都不干,陆世钧走哪她贴哪儿,自己就是小三上位,难怪心里不踏实。”
海遥听到这里不知怎么的心里一动,她把号牌往盛夏手里一塞;“你在这等我,我下去一下。”
“遥遥你干什么?”盛夏不明所以,海遥却已经匆匆跑下了楼去。
她问了护士找到程雅茹的病房,海遥站在病房外并没有踟蹰多久就推门走了进去。
程雅茹靠在床边,脸色苍白,闭着眼睛似是睡着了,但听到她走进来的脚步声,她就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是她,她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似乎牵到了痛处,低低的呻。吟了一声,但旋即就倔强的忍住。
“你来干什么?”程雅茹一如既往的趾高气扬,就算此刻她身子虚弱到极致,仍是气势不减。
海遥有时候真觉得挺佩服她的,换做是她,怎么都做不到永远让自己在气势上压倒别人。
“有句话想问问你。”
“说。”程雅茹皱皱眉,但终究在佟平宣的事情上心虚,她还是耐着性子没有把她赶出去。
“我爸爸跳楼那天晚上,你和陆世钧都不在A市,你怎么知道我爸爸赌博输了?”海遥也是刚才脑子里突然闪过了这个念头,这些天她一直没能静下心来想那天的事,但只要一想,就发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