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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是。”
吴伯却打着笑脸迎合着,他自是知道叶致远要是对付起他们来,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做到毁尸灭迹。
周围安静起来,叶致远也吸完了那根烟。
站起身来,他的身材本就高大,在加上平时健身,更是没有一丝的赘肉。
“我们要见那个女人,暗夜的主母岂是随便的女人都可以当的。”
四叔却是一直都不退让,他在暗夜这么多年,没有功劳却也有苦劳,可是他却一直都在叶致远的手下,眼看着大好的时机要到了,可是却没有想到临时出了这茬。
叶致远动了动手指掐断了烟头,看着四叔。
“暗夜的主母又岂是你们可以随便见的。”
冰凉凉的话一剑封喉。
他们的步步相逼,终于成功惹怒叶致远。
两位长老分明感到周身有一团冷意,从四肢开始蔓延开来。
“是,是,致远说的对,年轻人的事,我们跟着瞎掺和什么。”
不得不说,吴伯真的是打圆场的高手。
一边劝着叶致远,眼神却略有深意的看了眼那个叫四叔的男人。
“是,四叔大意了。”
这时候,年迈的四叔却也谦逊起来,诚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
两位长老离开,叶致远微闭着双眼,脑海里闪过一张清秀的脸。
我要结婚了。
你会开心吗?
☆、019 婚礼进行时
叶致远的婚礼是前所未有的盛大。
从定下来要结婚到举行婚礼前后不到十天的时间。
叶致远请的人很多,除了暗夜里的人,还有平时生意场上的。
而宁静却不想请自己的亲人来,自从妈妈去世后,他们似乎走动的比较少了。
可是,继母却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得知宁静要嫁给叶致远,那张嘴就没有合上过。
她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自己家与叶致远联姻,把能请的亲戚朋友,全部都请来了。
宁静看着继母那张笑的谄媚的嘴脸,生生的觉得厌恶。
父亲一个老实人,怎么就看上了这样的女子。
像是刻意为之,叶致远还特意请来了记者。
只是,前提是不能露出新娘的正面。
记者们纷纷窃笑,都觉得叶致远虽然名震江湖,却也只不过是个疼爱老婆的男人。
叶致远清楚树大招风的道理,他能够娶宁静,有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因为依依,不曝光宁静的正面,事后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带着依依,这样依依就会少了很多的危险。
M市最豪华的酒店,在今天将为叶致远和宁静举行婚礼。
白色的百合花沿着宴会厅的大门一直摆到了餐桌。
白的座椅,粉色的轻纱,曼妙的蝴蝶结,大大的舞台中间用红色的玫瑰摆成心形。
脚下是大红色的地毯,看起来高贵又喜庆。
巨大的屏幕上放着他们两个的结婚照,她身披白纱,在他的怀里,浅笑低眉,说不出的美丽,只是,他的脸却没有一丝笑容。
现在距离婚礼正式的开始还有四个小时的时间,来来往往穿梭的服务员正在做最后的检查,他们都知道这场婚礼是多么的重要。
四楼的化妆室,宁静安静的坐着,任由国外请来的著名化妆师在她的脸上化出令男人迷惘的妆容。
她安静的坐着,不喜不悲。
她知道,今日之后,她将会是叶致远的妻。
她会做个好妻子,她暗暗发誓。
对面的房间,叶致远靠窗而站,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新郎该有的喜悦。
顾盛霆推门而进,看到那个背影,剑眉蹙起。
“没想到你也会结婚?”
接到他的电话,他当时是一脸的不相信。
他怎么可能会结婚。
叶致远转过身,深邃的目光落在顾盛霆的俊脸上,“许是我羡慕你家庭和睦吧?”
他只有在他的面前才会这样的开着玩笑。
“骗鬼去吧。你不是说今生非她不娶吗?”
顾盛霆却没有那个心情跟他开玩笑,自己当初在婚姻上也是走错了路,丢了姜长青那么多年,那几年,他简直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所以,他现在很想知道叶致远真正结婚的原因。
“是啊,只要她要嫁,我就娶,只是………”
叶致远却停了下来,视线看着窗外,眼神里一片悲伤。
“只是她又在哪里呢。”
他轻轻的叹息,将平日里隐藏的悲伤尽数展现。
“过去了就过去吧,致远,珍惜眼前人。”
顾盛霆的手放在他的肩上,他是知晓他的那个爱情的,只可惜,造物弄人。
他也曾经犯过错,所以他只能告诫叶致远不要做得那么过分,不然有一天后悔了就来不及了。
不是所有的爱情都会在原地等待的。
“怎么可以过去,那是刻在我鲜血里的人啊。”
顾盛霆不在说话,陪着他看着前方,默默的陪伴着。
☆、020 你摸哪里呢?
M市。
机场。
出口处,一头黄发扎成马尾,一身风衣,一件白色背心,黑色紧身裤,一个军绿色的行李箱。
这样的穿着无疑是奇怪的。
可是配上男人那妖魅般的脸,却出奇的好看。
宣子言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接着电话。
“喂,我刚下飞机,现在正往婚礼现场赶去,要是我没到你就结婚了,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那头不知是说了什么,男人妖魅般的脸笑了笑,那更是倾倒众生。
离开了五年,没有回来一次。
自从那件事发生后,他就出国了。
当年,叶致远的爱人跟着他的助手跑掉的时候,他无疑是个帮凶,虽然后来的事情跟他没有关系,但是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
所以,对于叶致远他是有愧的。
所以,他出国去了,并且一次都没有回来。
他作为发小,只能用着这样的姿态来向叶致远忏悔。
在接到他的电话时,他二话没说就要回来。
他是来祝福他的,更是来守护他的。
他已经弄丢了他一份爱情,绝对不会弄丢第二份。
笑了笑,坐上了叶致远派来的车。
车子向着婚礼的现场驶去。
他的心不禁开始澎湃起来。
车子稳稳的停在了酒店的门前,男人帅气的下车。
迷人的双腿迈着大步向里面走去,手里拿了个红色的礼盒。
身穿粉色礼服的女人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直接撞上了他的后背。
手里的礼盒应声掉在了地上,发出碰碰的声音。
宣子言的脸瞬间冷了下来,看着身边摔倒在地的女人。
“shi。t。”
他看也不看身边的女人,直接弯腰将礼盒捡起来。
那是他找了好久的一块玉,天价。
金玉良缘。
金玉良缘啊。
可是,就这样的被这个该死的女人弄碎了。
“王八蛋。”
宣子言越看越气,忍不住的开始爆粗口。
没有人知道,他有多在乎这场婚礼。
“你骂谁呢?”
地上的女人却不甘示弱,扬起头看着这个娘娘腔。
丢人,丢死人了。
大男人居然穿紧身裤。
“你不仅瞎了还聋了,看不见路连声音也听不见。”
本就是在气头上,这会听到这个女人不善的声音更是气愤。
所有的女人在看到他这张脸时,不是都该流口水崇拜的无底投递吗?
“你说谁呢?”
顾雨桐气愤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粉色的礼服因为刚刚的一摔,腿部有些走线,她丝毫没有注意到。
可是,男人锐利的眼神却是一眼就看见了。
风。骚。
败。俗。
“滚开。”
宣子言对于这样的女人除了厌恶还是厌恶,他最讨厌这样的把戏。
何况他现在还要赶着去参加叶致远的婚礼。
顾雨桐气的小拳头握了起来,这个该死的娘娘腔,什么东西。
手一挥,碰的一拳就要揍上他的脸。
只是,男人伸手敏捷,直接单手一伸,便将她的小手给握住,然后轻轻的一转,女人就被他转了个,利落的将手中的礼盒夹在咯吱窝下。
另一只手竟在大庭广众之下抚上了女人的胸部。
突如而来的热感让顾雨桐低下头来。
男人修长的五指正在她的胸部弹钢琴。
该死的。
他不想活了吗。
大庭广众之下敢吃她的豆腐。
“王八蛋,你摸哪里的?”
顾雨桐终于受不了的大骂起来,这个天煞的。
☆、021 叶致远,你愿意娶你身边这位小姐为妻吗
婚礼现场。
继母笑得合不拢嘴,她只要一想到日后可以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就想要笑,而且是大笑。
闪烁的镁光灯下,婚礼进入最后的倒计时。
宁静看着这不应该属于自己的一切,有些恍惚。
今日的她穿着一件抹胸款的婚纱,修长的脖颈简单的配了条白金项链。
下摆是一层层的薄纱编织而成,腰间的蝴蝶钻饰,用的是来自南非的真钻。
长长的拖尾被花童牵在手里。
宁静挽着宁父的手慢慢地走进宴会厅。
所有的宾客都在看到宁静的瞬间被惊艳到了。
就连舞台中间的叶致远也是有一瞬的出神。
他从未见过宁静化妆。
也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宁静。
她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本就白希的皮肤更显清透。
站在叶致远身边的宣子言是今日的伴郎。
在看见新娘的那一刻,他有些恍惚。
宁静真的很似她的清纯。
可是,宁静的清纯却又与她不同。
她是正宗的江南女子,是典型的小家碧玉型,在叶致远的身边永远像个下一代,永远是需要保护的那个。
可是,宁静却不同。
她的清纯中,有着恬静、优雅和大气。
长长的头纱披在身后,配上那张倾国倾城的小脸,只会让人的视线更加无法移开。
早已交代过的事情,所以媒体只敢照那美丽的婚纱和那新娘的侧脸。
距离越来越短,宁父看着今日的隆重,眼眶不禁一红,就要哭出来。
她的女儿就要离开他了。
他很舍不得。
只是,这样最好。
这些年,他一直知道她被继母虐待的事情。
却无法出面阻止。
所以,今日看到女儿的幸福。
他终于可以放心了。
想通了之后,宁父笑得一脸灿烂的牵着宁静的手,将她往台上带。
叶致远站在台前,看着眼前的一切。
直到那双手伸向自己。
直到他被主持人叫了名字。
他才明白,他是今日的男主角。
“致,致远,我将女儿交给你了。”
只见过一次面就成为自己的女婿,宁父着实还没有适应过来。
“恩。”
轻轻的点了头,并未过多的言语。
接过宁父递过来的手,挽在自己的臂弯。
随着砰砰砰的礼炮声,婚礼正式开始了。
宁父不愿意出面,叶致远无父无母,所以父母致词就省了,直接进入婚礼最重要的环节。
“叶致远先生,请问您愿意娶宁静小姐为妻,一辈子照顾她,爱她,守护着她,无论贫穷或富有,健康或疾病都不离不弃,相守到老吗?”
司仪说完,大家便将都看向了叶致远。
一身笔挺的白色西装,360度无死角的俊脸。
他站直脊背,目光落在对面的宁静身上,却又似乎不再她的身上。
小爱,你会愿意吗?
愿意嫁给我吗?
他的心里却开始了呼唤。
呼唤那个藏在心里五年的名字。
屏息的等待,只为那句神圣的“我愿意”。
只为那句所有爱人间,最真诚的一生一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只是那句“我愿意”还是没有说出口。
☆、022 她紧张到呼吸都忘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只是那句“我愿意”还是没有说出口。
宾客席间开始了骚动,新郎迟迟不回答,这场豪门的婚礼看来是不简单的事情。
司仪也是看着叶致远,既然弄了这么大的排场来娶这位美丽的小姐,只是现在没有听到那句我愿意,他不由的转过头来看着新娘。
薄薄的头纱遮住她美丽的脸,可是还是难以遮掩住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紧张。
她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
双手紧紧地绞着婚纱的裙摆,腰间的*都被她的